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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那现在的我又究竟是谁?灵魂异或又是什么?无数的声音在脑中嘈杂着“老人家,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究竟是忘记了什么?”
我抱着几乎要炸裂的头看着面带怜悯色的老人。
“不要,我不需要人家的同情,怜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我大吼了出来,抛下一切拼命的跑着,直到全身力气尽数耗尽,酸软的双膝再也支撑不住疲软的身体,方才无力的跪了下来。
“你恨他吗?恨吗?”那个声音还是不依不饶的回响着。
“恨什么,又不恨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缺失了哪块的记忆,又何谈什么原谅不原谅,还有恨不恨更是遥远的事情。”我抱头苦笑。
“想恢复那一段的记忆吗?只是,恢复之后你也许会很痛苦。”老人的声音颇像诱人出卖灵魂的魔鬼。
“有条件吗?如果没有的话恢复吧!我不喜欢自己的记忆缺失一块。”用尽全力我控制了有些过激的行为,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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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
只是当时已惘然!
老者一声轻叹,挥了挥衣袖,你不要再想了,我也不想。
送你清梦断,断你清时梦。
只闻到鼻间一股清香,头立刻昏沉了起来,人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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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段以第三人称视觉叙述
波心阁
幽蓝的湖水承接着幽蓝奠空。
段英崖静静地坐在岸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面前那片广阔的蓝。
他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坐在这。
直到眼前的蓝,蓝得刺眼,蓝得灼心。才发觉,这是那个人的颜色,虽然她说自己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
当思念开始满溢的时候,他体会到了心痛的滋味。
他身后,是大片的芦苇,以及雪花般舞蹈着的苇花。
他就坐在那一片雪一样的洁白中,清冷,孤傲。
轻风拂过,白衣飘飘而起,似要溶入那漫天的苇花中。
卓宁就是这一刻看到了段英崖。
他急走两步,确信自己若不快一些,那雪一样的人就会真的消失无踪。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接到了一起。
始终都是那么淡淡的,似水,却是那种不起任何波澜的水。
连阳光也是淡淡的,淡淡的暖和,淡淡的照在身上。
“老五,有了妹子的消息了。”吞吞吐吐的说着,声音小的几乎是自自言自语了,只是他还没有接下去下面的句子,面前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在城郊树林深处的一间看起来已被废弃已久的小草屋前停下,天空中已是飘起了蒙蒙细雨,阴沉奠,直压得众人透不过气。
一时间,竟无人敢将那虚掩着的破门推开。
最终,还是段英崖迈动了步子,将那门推了开来。迎面而来的是一股让人极度不舒服的霉味,且灰尘随着自己的推门的动作而飞舞着。屋子里很昏暗,他花了点时间让自己的眼睛去适应。
没有人。这个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有人住过的痕迹。
心底猛然一凉。
待再走进去几步,在屋子最尽头被一张破旧桌子挡住一角的地面上,段英崖看到了一截衣物,已无法辨认原本的颜色。隐约听到了自己心脏结冰的声音,心中有个声音叫自己不要再往前走,但两脚却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般,一直走到了那桌子的前面。
眼前所见,让他几欲立即夺门而出,自己宁愿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凌乱的衣物上,凌乱的铺散着一副人的骸骨。看情形,似乎被什么东西翻橇过,而在骸骨的旁边,是自己再怎样也不会错认的一把剑,云岚。
不敢置信的跌落地上,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般一口气从脚底寒到了头上
不!!!
好想大声的喊出来可是声音,却一点也发不出来心脏就要破裂了为什么还是喊不出
胃中一阵强烈的,段英崖用手抠住了自己的喉咙,想吐出什么,可是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声
眼睛,已经完全模糊了。
拼了命的向前爬行,爬到了那一堆灰白色的骸骨前面。
已经不能够呼吸了嫣然你就是这样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瞪了这么久吗可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一味的安抚自己的心情一定很冷吧也一定很寂寞吧我们回家,回家你的英崖现在来接你回家
着手,将散乱一地的灰白一一裹进了那堆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衣物中,一件件,一起裹进了那件看来应该是素色的衣物中裹好,连着地上那把剑一起拾起。
乖,咱们回家。
门外站着的四人,已有人哭得闭过了气去。而段英崖对一切晃若视而不见般,紧抱着胸前的骸骨,向来时路走去。
氤氲的雨气中,两人的相依相偎成了众人眼中最后的印象。
“嫣然,我要去大漠一趟了,记着你曾经很遗憾的说着上次没有好好玩尽兴,这次我陪着你好好的玩一趟好吧!开心吧,开心的话就给我笑一个。”
天色尚早,昏暗而密闭的屋内看不清摆设。只见说话之人俯下头来轻轻吻了吻那放置在枕边的灰白色圆形物后,方才转身将门带上,动作之轻巧仿若这屋内还有另一人在熟睡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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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惊醒,梦中的一切真实的触手可及,睁眼看到老人智慧的眼神,原来我已经再一次的死了,两次在黄泉路上行走的滋味居然不一样。
“因为你的肉身中了“尸蛊”所以**的比较快,那个,等我们发现已经,已经”
“说重点吧!”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回是打算让我附身他人还是直接投胎。”
“两者都不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还没有完,自然不能就这么的死了。”
“不死还有什么办法吗?”很无理,我有一次打断了他的话。
“嘿嘿。”老人慧黠的眨了眨眼睛“很快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