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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
“跟在我身边一年,这一年里我不干涉你的任何自由,而且会把你当亲弟弟一样对待,你看怎么样?”
小楚哲翰点头同意。
主事者让人把楚音音放了,
小楚哲翰带着楚音音回家,
到了那间破旧的屋子时,他拿起一根藤条,狠狠地抽打小女孩,脸上都是冷漠的感情,
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喊起来:“哥哥,你不要打了,音音好疼。”
小楚哲翰语气里有憎恨:“我什么都可以由着你,但是你竟然跑到冰工厂那种地方?你知不知道那里全是毒品?为了钱吗?我给你的钱不够你花吗?!谁让你不学好的!”他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抽下,那样的力道带着他的怒火与愤恨。
小女孩在不断地密集狠辣的藤条的抽打下不断地发出凄厉的哭叫声:“哥哥,不要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我记住了,我记住毒品是坏东西了,你不要再打我了,呜呜呜,真的记住了!哥哥,我只是想给你弄他们里面的药,你可不可先吃药,再打我?不,不吃药,你身上的伤就好不了了,哥哥,呜呜呜,好疼,不要打我了……”
“我看你只是嘴巴上记住了!楚音音你给我听着,有两种东西你这一辈子都别给我碰,一种是毒品,一种是赌博!”
藤条不断地抽下,带着霹雳啪啦的响声。
“呜呜呜,哥哥,我记住了,我以后都不碰,你不要再打我了,呜呜呜,哥哥,好疼……”
小楚哲翰还在挥舞着藤条抽着哭得极惨的小女孩,每一下都是那么狠,她的身上的皮肉被抽得翻开,鲜血流了出来,但是他像是看不见一般,继续挥舞着藤条:“你告诉我哪两种东西不能碰?”
“毒品,赌,赌博。”她哭着,声音带着哽咽,“我,记,记住了,真的记住了。”
霹雳啪啦地声音还在响着,
“重复刚才的话,给我重复一百遍,快说!”
“毒品、赌博不能碰,毒品、赌博不能碰,毒品、赌博不能碰……”
藤条不住地落下,楚音音蜷缩在地上,重复着那样的话语,到了最后,语声越来越弱,几乎让小楚哲翰听不清她口中含糊的句意。
他停下了走中的动作,跑到蜷缩的小女孩面前,她的身上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那样的伤让他的心都揪了起来,他着急地出声:“音音,你还好吗?”
小女孩睁开眼睛,她的眼中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声音细若蚊咬:“音音惹哥哥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以后都不去那种地方了,哥哥,是因为他们那里有治伤的药我才去的,他们其中一个人说止痛效果特别好,外面的地方都买不到,是他们的秘方,我跟他们要,他们不给,必须要到他们那里工作才行,我不想看到你每天晚上都疼得冒冷汗也不肯说,我想给你买那种药,已经弄到了,在我身上,以后可以留着给你用。”
小楚哲翰听到小女孩的话,眼泪唰地便流了出来,她是为了他才进到那种地方去的吗?
他从音音的身上翻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红色的半透明的小药片,外观很是好看,只有三片,他拿出一片放到嘴里偿了一下,便直接吐了出去:“音音,这是毒品,开始服的时候不但有止痛的作用还可以让人思维活跃、情绪高涨、注意力集中、工作能力特别是技巧性工作能力提高,而且长时间劳作和学习也没有疲劳感和饥饿感,但是时间长了,你便会成瘾,到时候你所受的痛苦将是哥哥现在打你的千万倍,你听到了没有?”
“哥哥,”楚音音看着楚哲翰,再也撑不下去,一头栽到了旁边,
小楚哲翰抱小女孩抱起来便向着外面冲了出去……
看着躺在床上神情不安的楚音音,楚哲翰拿出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当十年的时间流逝而过,她选择遗忘,而他却把每一幕都记得清清楚楚,在她离开后每一天的深夜,他都失眠。
最初经历血腥的时候,他不曾恶梦缠身,因为有着一个人要守护,做出的一切都是为了护她安全,所以全部的牺牲都是有意义的,在她离开的十年时间里,他再不曾睡过一个好觉,那些在他手中逝掉的无数生命折磨着他的良知,他找不到无止境屠戮的理由,因为这样的折磨一直存在,他每天都会不自觉地去做哪怕很微小很微小的好事,来平复那样的罪恶感。
这样做的结果便是永远无法出师,却让跟着他的一帮人死心踏地,说他是一个好人,愿意为他卖命,以致于现在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魔鬼还是好人。
还好,
她终于又回来了,
让他的思念得到了慰藉,他会给她最好的,她将是他世界里真正的公主。
是不是因为就算忘记,就算时间的流逝,她还是对他有感情?所以才会在那样艰辛的情况下也舍不得把他弃之不顾?
楚哲翰伏下身亲吻了一下楚音音的脸,他的妹妹并不是真的恨他的,因为在没有了那些记忆以后,她便只剩下了对他的爱,这才是她心中最深的感情。
只是,那些记忆虽然苦涩了点,她怎么能选择忘记呢?
他要让她跟他同样的记起,直到地老天荒。
楚哲翰静静地躺到了楚音音的身边,他拿着被子把两个人盖住,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他发现她长开了,长大后比小时候更好看,那样的美丽动人和柔软的身体可以引男人最原始的冲动,他整了一下她的发丝,任由她一个人沉在梦魇里,回想着种种过往。
而他,像十年前一样把她抱进怀里闭上了眼睛,睡觉。
她身上的气息很好闻,这一刻,他身心都是放松的,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想事情,失眠离他而去,他很快地便进入了梦乡。
音音,当你记起了所有,你还会舍得离开哥哥吗?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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