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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回房后易文就忙着上网看邮件,处理一些事情。带上来的一些水果时间长了有些坏了,贺兰和筱雅稍稍摘选了一下把尚能吃的洗了。
“在这山上也没有什么新鲜的水果之类,将就吃点。”贺兰说。
后来等两个女人洗澡换衣服后花枝招展地下来,易文还正在忙,亮还没有回来,筱雅给大家泡了茶,端一杯给易文,笑着说把要做的事全做好,别一会再回来忙活,你老婆可以上战场了,饿了那么久,肯定会吃人了。
易文笑着回头看贺兰“嘿嘿老婆少不了你的。”贺兰红脸啐他一声。
亮在外面办完续住手续,被酒店外面的一群人给吸引住了,是两个年轻人抬着两三只麂在门口和酒店的人在侃价,看样子几只麂都是被他们放的夹子给夹住的,有一只还在喘气,亮自小对这些事感兴趣,走过去也饶有兴趣地和他们聊起来。
两个年轻人说山里什么动物都有,最多的就是这种麂和野猪,眼看秋天要到了,也是野猪最为猖獗的时候,农民的庄稼常常被野猪糟蹋的一塌糊涂,但是因为现在政府枪械方面管的严,把各类枪械都收缴了,只能靠挖陷阱放夹子来捕猎物,野猪比较难用这样的方法捕捉,这种麂倒是经常能碰到几只。
虽然喜欢,但是看着那只尚存气息的活物哀怜的样子,亮心里有点不舒服,看着两个年轻人兴高采烈的样子,有点不是滋味,毕竟他们是有了一笔收获,高兴是理所当然的,他不再说话撂下他们自己往回走。
房间里易文仍然在忙着,贺兰和筱雅各占一张沙发半梦半醒,他进来把她们弄醒了,两个人起来回房去睡午觉。
“忙什么呢?”亮走到易文旁边。
“没什么,看看网页,怕她们又来情绪,开了电脑就不会来缠了,咱们又不是铁打的,还得留点力气晚上再干活呵呵。”易文鬼鬼祟祟地看着上面悄声地说。
“呵呵。”亮听了一笑。
“是吃的太饱没办法动吧。”他取笑着易文。
“嗯有点,不过你有没看出来,筱雅好像特来劲哦。”
“呵呵。”亮还是笑。
“你笑个屁啊?刚才还说呢,筱雅说晚两天回去完全是为了贺兰,现在贺兰好事情已经结束了,正摩拳擦掌的要着人过招呢,这两天完全被那个老姐抽的差不多了,你看该怎么办吧。”
“哈哈,实在不行咱们只好车轮战呗,堡垒要一个一个地攻。”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逗笑着。
其实现在的气氛已经很放松,变得很随意了,慢慢地亮也不再象来的时候那么紧张,他的紧张其实都是因为贺兰的缘故。
虽然一切都是贺兰的力促的结果,但是从昨天的情况看,贺兰毕竟还是个女人,他不想因为短暂的寻欢作乐让贺兰难过,到底与贺兰时间不是一天两天,不是简单的男女之情,还带上了一种亲情。
在他心里,其实和易文与贺兰的组合已经足够。
现在这样,各自的心情他没有细细的去分辨,但是他觉得都能理解。
对于筱雅亮其实也渐渐的从仅仅是不反感到慢慢有点喜欢了,从纯粹的肉体上的吸引到心理上感觉到的那种亲近感是很微妙的,仅仅是做为一个女人,哪怕是再漂亮的女人亮都不会特别的在意。
一个婚姻失败的男人,亮有些心灰意懒的感觉,没有再次焕发年轻时那种热情的准备了。
但是随缘而来的令人愉悦的肉体欢爱,特别是这样异于常伦的关系,已经让他有些陷入的感觉,尽管这种感觉多少是几年前易文有点强加给他的。
这不是为自己的道德底线做推托,如果当时不是易文狂热的鼓动,他就是再痴迷贺兰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不过现在,好像有点迷恋这样的癖好了,甚至和贺兰曾经说过的身边有还算谈的投机的女人这样的话纯粹是一个谎言,因为他根本提不起那样的兴趣。
他的身份苦于无疑只能扮演这样若即若离的角色,贺兰对自己有爱,她还是亮内心分量甚至超过前妻的女人,但距离是必须的,他不想为了性的沉迷而失去自小一起的朋友。
现在,筱雅来了,他希望她和自己一起扮演这个角色,减少自己的压力,现在这样大家都能愉悦,比什么都好。
至于易文,想的其实比亮还简单,尽管这样说有些不合逻辑,但确实易文没有过多的想什么。
说实话,每次看到贺兰在亮身下曲意承欢的时候,心里的酸涩一点都没有减弱,但是好象慢慢的已经迷恋上这种酸涩了。
只是他开始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自己是这一切的肇事者,如果说责任自己怎么也要占到绝大部分,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于缓和贺兰的压力是很重要的,贺兰如果没有感觉到他的这种宽容,肯定最多还是局限在深圳时的那种状态,那样拘束的关系对于男女的性而言肯定时蹩大于利,如果其中的一分子没有宽阔的胸怀,就如每个人身上都挂上了一颗定时炸弹。
既然如此,已经跨出了这一步,何必让大家在提心吊胆中渡日呢?既然最大的炸弹在自己身上,索性自己首先完全把它给拆除了。
心里时这么想的,也和贺兰推心置腹的简单谈过,但是他自己也相信自己这样的人在地球上要找个有共同语言的很难。
他还常常取笑贺兰:“你怎么就这样独具慧眼把我给追到手的呢?这关系到你后半生的幸福了。”每次这样都被贺兰呸的满脸唾沫:“不知是谁死皮赖脸的往我们女生宿舍跑呢。”尽管如此,贺兰心情的松懈和愉悦和易文的态度绝对是至关重要的。最后,易文合上电脑:“上去睡会吧。”房间里,贺兰睡的睡的很安详,表情很幸福的样子,易文悄悄地上了床,凑到后面搂住她,手很自然地伸到前面握住她一只乳房,贺兰动了一下,醒了。
她转过来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依了平时,两人睡觉的习惯是各不侵犯,刚结婚的时候,两个人睡觉的时候是搂的紧紧的两人不止一次地开玩笑说两个人只要一张单人床就够了,但是生了孩子以后直到重新回到两人世界却再也不习惯紧紧拥在一起了,即便是做ài以后,等睡着了,就各自分开。
如果是有什么接触那就是一方有什么想法了。
“呵呵”她感觉到的是易文勉强地想安慰自己,体谅地笑了。“睡吧,看你很累的样子。”
“还行,早呢,要是你不想睡了说说话吧。”她往他身边靠了靠,如果不是睡觉的时候,她倒是很喜欢钻在他的臂弯里,象只猫似的。
“算了,睡吧。”他象刚才一样搂住她。
“不想睡了,被你闹醒了。”
“筱雅怎么突然想到去请假?”
“谁知道,贺兰想起筱雅当时说的话。”心里有点痒痒的。
“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现在更像一个女人,回头想想以前好像带着一张面具。”易文笑着说。
“你很早就想揭掉这张面具的是吗?”贺兰有些讥讽地说。
“怎么了?吃醋了?”
“不知道,其实”
“嗯?”
“其实不知道怎么了,倒是看到她和亮在一起心里更不舒服一些。”她搂住易文:“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易文说。
很奇妙的感觉。
易文在心里想,是因为和亮在一起的时光对于贺兰也是极其珍贵还是完全属于情感上的因素呢?
贺兰对于亮的情感因素,易文知道,他从前就理解了这一点。贺兰对自己的依恋,对亮的思念是不同的情愫。
以前问过贺兰,如果来生她和亮是夫妻,会和自己有这样一出吗?“她说如果亮有这个胸怀,会的。”但是亮会有吗?
当时贺兰的回答是:“现在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这样是不是很过分?人性真的这么贪婪吗?如果象你说的有来生,习惯了亮的性格属性,也许倾慕的反而又是你了。”易文明白她的意思,虽然她说的不清不楚的。
“说白了,是老公太宠你了,宠的让你这么胆大妄为了。”贺兰嘻嘻一声钻进他怀了。
他把她扳过来,她这样的姿势他握不住她的乳房,柔软的手感他很喜欢,乳头竖起来了,整个乳房开始有些膨胀,易文也有些跃跃欲试。“想过两招吗?”
“不要,现在不要。”她按住他搓揉的手,要是再继续下去,她知道自己会控制不了了。
“你看亮喜欢筱雅吗?”她悄声的问。
“干嘛问这个?呵呵臭丫头你非要和她去争宠啊?你这个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女人都这样吗?”
“就要,就要争。”她有些不依不饶,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易文拗不过她,女人的脑袋有时候会变得很迟钝。
他给她只好解释:“现在应该还不至于,毕竟只是因为咱们才聚到一起,不过”他看了她一眼:“以后就没准了。”
“嘿嘿”“真讨厌。”她说,不过很快她就释怀了转过身缠住他:“不管怎么样,我还有你呢。”这句话让易文有点温暖:“是啊,到底还是明白,不管走多远,还是知道回来的。”
“咱们是什么?”他说。“咱们是相亲相爱,相依为命的夫妻啊。”她眼变得有些红红的:“老公。我有点后悔发生的这一切了,从头到尾。”他搓揉着安慰她:“现在不是很好吗?不要胡思乱想。”他引开话题,怕女人会莫明其妙地伤感。
他伸手在她下面摸了一把:“怎么会这样?下面湿湿的”她脸上弥漫起一种奇怪的表情,娇慵而迷乱不想把本月的第一次给臭小子了吗?他逗她。
“嗯先让你趴下”她娇嗔地说,一双眼睛变得风情闪烁 两人间的性事温馨而缠绵,没有激烈的冲撞,疯狂的缠绕,相互间的一举一动都是熟悉的,肢体的响应,身体的抚慰时间都恰到好处。
不能说两个人的开始到结束有什么缺憾,高潮按部就班的来临,身体的紧张也能慢慢的舒展恢复。
很好,很舒服。
贺兰已经均匀地吐息了,身体安然体袒露着,稍稍出了点汗,但是没有感到热,两人手牵着手仰面而卧。
易文也感到了,两人的过程太完美了一些,没有一点生疏,一点僵硬,象一段可以获奖的构思优美的体操。
想到体操这个词。易文笑了。
老样子,贺兰就追着问他笑什么。
易文就笑着说了。
贺兰打了他一下,自己也笑开了。
幸运的是两个人谁也没有觉得事情这样有什么不对,夫妻间做到这一点应该已经属于不易了。
“你说”易文顿了一下,想了想才开始说:“如果和亮长期一起生活,这样的事情会不会也出现?”
“哼,干嘛不说你和筱雅?”
“嘿嘿,也一样的道理。”贺兰开始想,最终的结果使她觉得有些失落。
易文从她眼睛里找到了答案。
这几天在网上不止一次地看到这一句话:大脑是人最大的性器官。
真是绝了。
性的热度,疯狂,新鲜感,刺激不都源自大脑吗?
好像看到过一部欧洲的片子,一对很幸福的夫妻到了性疲惫的过程,一次心理医生安排丈夫参加了一个小聚会,参加的人都是蒙脸的,最后怎么也想不到让自己意乱情迷如醉如痴的女子竟然是自己朝夕相伴的妻子。
“我们之间也疲惫了吗?”贺兰问易文。
“没有,一点都没有。”易文说。
“只是隐隐地在渴望什么吧”
“不可以多想,想太透彻了会很迷茫。”贺兰说。
“你有没有想过不要我?或者我会离开你?”贺兰问。
易文张大了眼睛:“你不要吓我”贺兰笑了,搂住他身体,用双乳在他身上乱蹭,很幸福的样子。
确实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从开始起易文就把贺兰当作自己的同谋,一起在摸索着进行这事。
如果说有想过,恐怕要三思而行了。
他搂过她,脸靠在一起:“咱们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如果结果是那样真是糟糕透顶了。”
“呵呵。”易文莫明其妙地又笑了。
这一次他没等贺兰问就交代了为什么笑。
“人生三大悲哀: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泡妞泡成老公。”
“咱们不至于吧?嘿嘿。”
“真讨厌。”贺兰忍不住笑狠狠地用小拳头在他身上擂着。
最后,不光是易文,两个人都趴下了,一直睡到吃晚饭的时候,还是筱雅敲门把两人给弄醒了。
易文开了门,筱雅吃了一惊,没想到易文竟然就不着寸缕中间那里晃荡着来给她开门。
既然看见了,她也不再避嫌,示威般地走进里面。贺兰裹着毯子靠在床上,不敢动弹。但是看到筱雅后面的易文的样子,好气又好笑,惊叫着把一个枕头砸到他身上去。
“有什么好吃惊?自己的老公还不知道什么德性?”筱雅讥讽道。
“你说什么呢?”易文往筱雅身边靠过去,这一下连她也惊叫着往一边躲,易文哈哈笑着去卫生间去穿衣服去了。
“真不要脸。”贺兰吃吃笑着不好意思看筱雅,嘴里骂着易文。
“这么快又吃饭了?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肉了。”贺兰伸着懒腰说。
“别担心,多锻炼就不会长肉的。”筱雅盯着乱成一团的双人床,一语双关。
瞅了她一眼,贺兰扁扁嘴,但是不敢再嘴硬了。她是怕筱雅再说出厉害的话来。
易文换好衣服出来,听说亮去后面的水潭游泳去了,嘀咕了几句,吃饭早了点,先去后面逛一圈回来再吃饭,问谁要去,贺兰和筱雅都纷纷摇头。易文出去了,也到后面的瀑布那里。
“要不咱们不要等到后天了,明天中午以后什么时候想走就走吧?”筱雅说道。
她突然盯着贺兰,她脸上红扑扑的。
“对了,行吗?”她问贺兰。
“可以啊,主要是看你怎么安排,你医院里不耽误就行。”
“我打了电话,应该问题不大,还是你重要,是你时间够了没有。”贺兰觉得她说话怪怪的,抬头看她时,筱雅正讥讽地看着她笑,她顿时明白过来中了她的圈套,和小时候一样,贺兰常常被她这样捉弄取笑的。
“其实你很坏的筱姐。”贺兰红着脸不满的说。
“我怎么坏了?”她继续逗她。
“以前装得那么冷,都是装的。其实心里坏坏的现在我知道了。”
“你还说哦,我”她装出要去揭贺兰身上毯子的举动,贺兰怕了,她身上什么也没穿。
“快起来去洗洗,好好打扮一下,晚上迷死他们,晚上我想喝酒,都得喝,不醉不归。”
“对了晚上得我买单哦。”筱雅说。
贺兰收拾好了,在卫生间镜子里看看完全时一个清新少妇的样子,精神还不错,气色很好,身上得衣服颜色也很配此时得肤色,甚至有点艳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