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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张东麻木地睡着了,隔天张东难得没睡到十二点,十点多就打着呵欠醒过来。
房内还残留着陈玉纯两女的体香,张东稍微一嗅,就能闻到一种很天然的香味,可惜醒来时还是看不到她们的人,更别提昨晚几乎要让他发疯的玉腿、美乳。
对于陈玉纯两女良好的作息时间,张东除了跪拜以外没有其他想法,但没看过她们的睡相或是起床时的可爱模样,对此张东有些遗憾。
直到现在,张东还没体会过陈玉纯两女起床时赖在自己身上撒娇的感觉,成了他心里的一块疙瘩。
遗憾啊!张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想:连个早安之吻都给不了,看来我得改掉睡懒觉的习惯。
刷完牙、洗完脸、换了一身运动服后,张东穿着拖鞋,口里叼着烟走出卧房,一边走,还一边想再回去睡个回笼觉,没想到洗了一把脸反而呵欠连天,但他刚才起床的时候还精神奕奕,洗漱完了反而开始想睡觉,这或许和张东习惯睡懒觉有关。
此时,陈玉纯两女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看电视,她们已经收拾好少得可怜的行李,虽然只是几件衣服,不过她们还是认真地收拾,甚至还勤劳地把客厅收拾得很整齐,搞得一点住酒店的气氛都没有。
“东哥,你醒啦?”陈玉纯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张东,似乎觉得能在这时候看见张东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陈楠温婉地一笑,尽管没说什么,但她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个位置给张东。
张东自然不客气,一屁股便坐下来,手不老实地搂住陈楠的小腰,笑道:“怎么,东哥这么早醒,你们就不习惯了?”
“有点!”陈玉纯还没调皮,陈楠就在旁边点了点头,那认真的模样把张东两人逗得哈哈大笑。
“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我打几通电话,然后我们就回去了。”张东和陈玉纯两女说笑一下,想想自己也有不少东西要带,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自然地指使起她们。
少女们早起,早晨的时间都很清闲,她们把自己和张东换下的衣服都洗好、晾干,不过却不会去动张东的东西,毕竟张东的包包里总是放着不少钱,或许还有重要的东西,她们怕一时疏忽闯祸,一般都不会擅自乱碰。
此时一听张东随意的语气,陈玉纯两女都愣了一下,便乖巧地帮张东整理行李,而两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一抹娇红,像小妻子在为丈夫整理东西的感觉让她们觉得新奇又兴奋。
陈玉纯两人小心翼翼地忙碌着,那紧张的模样看起来分外可爱,或许是张东随意的语气让她们觉得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所以虽然张东是指使她们做事,但在她们看来却算是一种另类的亲密。
张东大剌剌地把脚翘在茶几上,拿起手机,想了想,决定先打电话给张勇。
以前张勇的电话经常打不通,今天一打就通,反而让张东觉得别扭。
“大东,你起床了?”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张勇疑惑的声音,似乎觉得这时间接到张东打来的电话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老大,我们准备回小里镇了。”张东想了想,问道:“那些手续什么的办好后,就让那个律师找人带给我吧!
舅妈的身体不太好,楠楠有些担心,我得先陪她回去,看看舅妈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那些有小林处理就好了,你不用担心。”张勇沉吟了一下,嘱咐道:“如果舅妈身体不好,你得尽心处理,知道吗?
医生和药都要用最好的,就算是伤风感冒也不能有半点马虎。看病情如何,我动关系找一间当地的医院,如果需要转到大医院,我也可以联系,总之你要用点心,别犯懒,知道吗?”
张勇很少这么婆婆妈妈地唠叨,这些年更是少言寡语,可毕竟小妈在他心里就是亲妈,现在涉及到小妈死前的一块心病,难免多叨念几句,而且一向沉稳的他,这时的语气甚至还有几分紧张。
“知道了,没其他事了吧?”张东认真地应道。对于张勇的为人,张东很清楚,最起码他对于陈秀莲的尊重是毋庸置疑的,说句惭愧的,张勇比他还孝顺这个妈。
“等等,还有一件事,你这段时间先去了解松山那边的情况。”张勇似乎想起了什么,嘱咐道:“我过一段时间会去小里镇一趟,到时我介绍一个战友给你认识,有他罩着,你在小里镇杀人放火都没问题。
松山就在小里镇的边缘,靠近市区的那一带,你随便找人问问,很好打听的。
我要去开会了,等要出发的时候会再和你说一声。”话音一落,张勇秉承着贵人事多的官僚作风,直接挂掉电话,一点询问的机会都不留给张东。
张东还没听懂,等电话里传来嘟嘟声的时候,忍不住在心中开骂:老大这个作风真是欠抽啊,你要交代事情,好歹要把话说明白,这么三言两语的,你是给人算命吗?了解松山的情况?妈的,你好歹和老子交代什么是松山,是座山还是桑拿、ktv什么的,酒店隔壁的夜总会就叫槐山呢!操!再说,你要老子去了解什么啊?谁家寡妇大了肚子,还是哪家的老婆被人睡了?好歹给个方向嘛,总不能有松山这地方就叫老子去那里傻站吧!
张勇的话莫名其妙,张东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张勇到底要他做什么,这种有头无尾的话有故作高深的嫌疑。
但心里骂归骂,长兄如父,余威犹在,而且张勇有一堆正经事要处理,张东可不敢再打电话去追问,看来只好等他打电话过来。
不过松山是什么地方张东真的不知道,心想:小里镇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能引起老大关注的事,这真是奇闻了。
老大可是那种高深莫测的人,连城建集团和省城老市区大开发这样的大案,他都算开口就有极大影响力的人,为什么他会关注松山?
虽然心中不爽,不过张东还是将张勇的话放在心里:以老大的地位,想贪污也很容易,他既然这么说,那个松山该关注了。
张东讲电话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整理好东西,她们面色都很诧异,因为这些东西竟然不是衣服,而是一件件包装奇怪的物品,而且看起来很值钱,让她们有些拘谨。
陈玉纯两女并没有打开来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入手的时候分量很重,行李箱重得她们都提不起来。
不过虽然陈玉纯两女好奇,却都没多问,她们对于张东除了喜爱以外,还有一分羞怯的尊重,最起码她们能克制住因为喜爱而产生的好奇心。
陈玉纯两女很想了解张东,不过不会擅自去动张东的东西,即使很好奇,还是维持该有的这一分尊重,或许在她们的心里,自己的男人多了几分神秘,反而更有吸引力。
这次省城之行,张东得到不少贵重物品,父亲留下的遗物也有很多是价值高昂的收藏品,这一路带回去不太保险,犹豫了一下后,张东打电话给银行的一名客户经理,决定租个保险柜,毕竟到了小里镇也没有安全的地方可存放,而且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很麻烦。
对于这些收藏品的价值,张东没去打听,因为都是父亲的东西,按张勇的意思,它们应该作为传家宝传下去,既然动不了,张东也没兴趣。
不过财不露白,带着这些东西四处乱跑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毕竟不怕贼偷也怕贼惦记。
张东把父亲的遗物整理成两份,一份是他的东西当然也是得用来当传家宝,大多是首饰,如翡翠玉石一类的,还有几条如狗炼粗细的金链。
以那个圈子的专业术语说,这些就是泡妞装备,一戴上就有暴发户气质,钱多人傻,妞儿就会自动靠近。
另外一份东西听说是抵债抵来的,东西琳琅满目,张东父亲资助的朋友不少,但不是每个人都像龙爹能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有些人生意失败以后,这笔债就成了烂帐,就拿东西来抵债,其中那些地产和设备早就被张东父亲变卖,剩下的都是说得神乎其技的古董、翡翠玉石之类的,总之就是那种价格不稳定,又真假难分的东西,要是碰上合心的买主能卖出高价,但其他时候很难说值多少钱,总是也得有人买,才有价有市。
张东父亲为人谨慎怕被骗,再加上不缺钱,东西收来后都没动过,但张勇已经找人鉴定真假,假的那些全丢了,留下来的都是有名家鉴定证书的好货,这一部分是可以卖的。
至于价钱,等有合适的买主再出手,琥珀、玉雕、古董等等张东都不太懂,不过数量那么多,张东不想贸然出手,毕竟手中的加上还没鉴定完的东西,加起来的价值想必不低;就算价格低了,秤重的话也有上百斤,就算是论斤卖,也便宜不到哪里。
让张东心里暗干的是家里原本供奉一尊铜的观音像,据说最少价值四百万元,当年他天天在那里晃荡,却没发现那是个值钱东西,真是瞎了他妈的钛合金狗眼。
据龙爹说,以前张东父亲借三十万元抵来一口完好的宣德香炉,那香炉看起来不起眼,张东父亲还以为被坑了,也没在意,不过隔了三、四年一打听,这明朝的香炉有人出价两百万元,不过张东父亲没卖。
古董升值得特别快,尤其是在这个到处都有热钱的时代,张东也不知道这批东西值多少钱,反正还是先留着,最起码在不缺钱的情况下绝不能贱卖,因此张东选择将它们保存起来,毕竟钱突然变多了,张东也有点无所适从。
“哟,张大老板啊!”电话那头的客户经理热情得吓人,明明就没说过几句话,他却热情得像和老熟人聊天。
当然啦,只要是打电话给他的客户,不管是谁,那客户经理都会叫一声老板。
“你好!”张东有些不适应,毕竟和这客户经理有联系是因为办卡的事,最常是因为信用卡透支要通知他,其他顶多就是他不冷不热地推销理财产品或是保险,毕竟那时候张东穷,他也懒得推销,而且张东也不乐意搭理他。
张东把用意一说出来,客户经理更是积极了,立刻拍着胸膛保证没问题,说他马上就去总行帮张东开一个专用的vp保险柜,还把那保险柜说得就算世界末日降临也会完好如初那么夸张。
对于客户经理热情的态度,张东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事情能顺利处理,倒也不用多想,把时间约好后就没别的好谈。
提起陈玉纯两女收拾好的行李,确定没有遗漏后,张东三人这才下楼。
到了酒店大堂,要结帐的时候,张东发现住宿费竟然被别人付了,找经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龙爹昨晚来这边的夜总会玩,就一起付了。
这老不修的,儿子都躺在病床上,还有心思出来潇洒,也不知道搞的是不是他儿子搞过的女人,好好的父子没事就做了表兄弟。
张东心里暗骂一顿,不过想想龙爹有这分心思,证明阿龙的病不太严重,只要心理上没阴影,估计到了年底又可以兽性大发。
“东哥,我们要回去了吗?”三人上了计程车后,陈楠殷切地问道,毕竟她关心着妈妈的事,一刻都不想多待。
“我先去一趟银行,顺便订票,省得还得在车站等。”张东拿着手机一阵摆弄,先通知徐含兰和林燕他将要回去,也顺便把回程的车票订好,他还打电话给阿龙,毕竟要离开了,这两天没空去看他,也得和他说一声,但他没接电话,张东就只能传简讯告知,毕竟他们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就算张东现在很不想理会阿龙,好歹也得告诉人家一声。
到了总行门口时,客户经理已经殷勤地等着,他是一间小分行的客户经理,手上没多少资源,整天做的事就是推销理财产品。
一看到张东来了,那客户经理眼睛一亮,态度热情得像见老丈人似的,立刻就把张东一行人请进贵宾区。
银行里永远都有很多排队的人,陈玉纯两女顿时有点拘谨,不过和张东一起走进贵宾区的时候,脸上倒变成惊奇的表倩。
办保险柜的手续倒不麻烦,而且费用直接用信用卡付,还算便利。办理好手续,把父亲的遗物存放好后,张东如释重负,本想赶快离开,不过客户经理又纠缠上来,想推销理财产品。
见客户经理这么积极,张东倒是敷衍应付几下。直到客户经理发现张东实在没热情,才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委婉地问张东要不要办vp卡。
客户经理待的那间小分行有存款任务,张东收分红的卡就是在那边办的,眼下看来钱是到帐了,所以客户经理分外殷动,希望能把这笔存款留在分行。
张东顿时觉得为难,这笔钱他是打算转一部分出来,毕竟小里镇那边取钱的手续费太高,总不能为了客户经理的业绩花他的钱。
以前那张卡里一分钱都没有时,张东就只是个普通客户,现在钱多了受到关注,客户经理对他的态度就截然不同,纵然这让张东有种当爷的快感,但不可避免地也考虑起实用性。
“您放心,我们的白金卡是不收手续费的。”见张东似乎有所顾虑,客户经理立刻滔滔不绝地解释道:“您只要升级帐户,再办一张vp的信用卡就可以了,到时凭着这张卡,在我们银行取钱、转帐都是免费的。
而您的存款都会留在您的主帐户上,要支出的话,可以透过取现、转帐的方式,不会多花您一分冤枉钱。”张东心动了,最后还是在客户经理的建议下,办好附属卡和网路银行的手续。
这一趟跑下来,浪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张东只好打消买伴手礼的想法,带着陈玉纯两女坐车前往高速客运站。
张东三人到达客运站的时间刚好,最少不用在满是汗臭味的大厅等待就可以上车。
省城的客运分三六九等,按照等级也有不同的价格,这次张东可不想坐普通的中巴车,而是坐欧洲之星这种豪华的大巴士。
上了车,宽敞的座位和舒适的环境让人感觉很惬意,美中不足的是已经客满,没办法挑选座位,陈玉纯两女坐在一起,张东只能坐在她们前面看着行李。
没想到车上这么多人,张东只能打消在车上调戏陈玉纯两女的想法,心想:
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啊,还是老实点好了。很快的,车子上了高速公路,飞快地朝着小里镇的方向驶去。
张东的隔壁坐着一个中年大婶,这大婶的脸色就像是在床上死了几个老公一样严肃,让张东想回头和陈玉纯两女调笑几声也没那个厚脸皮,索性就拿出新手机摆弄起来。
陈玉纯两女亦是如此,她们一边说笑,一边玩新手机。哎,玩物丧志啊。张东心想:如果我有车,真不介意一边开车,一边叫她们玩别的,起码那“别的。”有利于人口的增长。一路上,张东都在和林燕、徐含兰传简讯,林燕正陪着哑婶在镇医院做检查,徐含兰则是在紧锣密鼓地开会,不过徐含兰的语气显得尴尬,似乎有所顾忌,含糊其辞,让张东有些纳闷。
好在徐含兰一听张东要回来,立刻保证会来接他们。这辆欧洲之星的停靠地点是在隔壁的乡镇,小里镇那破旧的车站没人愿意去,徐含兰有车,最起码不用再坐黑车。
四个小时的路程让所有人昏昏欲睡,等下了高速公路的时候,张东才揉着眼睛醒过来,此时已经是下午,阳光十分毒辣。
车子开进城区后,很快就到达车站,张东三人拿着东西迷迷糊糊地下车,才刚晃了晃头,就已经看见徐含兰的身影。
“你们回来啦?”徐含兰微笑着走来,一身浅粉色的职业套装勾勒着美妙的身材曲线,看来严谨却又有几分妩媚的诱惑,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黑色镶金边的高跟鞋稳重又不失大方,一副黑眼镜架在俏脸上散发着知性的柔美,微微一笑,看起来分外迷人。
徐含兰这身〇l装很显眼也很动人,过往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不自觉地注视她,那种成熟知性的美确实比较罕见,虽然两个少女的打扮甜美可爱,不过与徐含兰一比,就是少了那丝成熟女人的韵味。
两种味道各有千秋,各有诱惑力,不过总体来说,那种女强人的诱惑带来的冲击会更剧烈也更直接,最起码男人一看,第一个会想入非非的还是徐含兰这种成熟迷人的尤物。
“嗯,腰酸死了。”张东的眼睛贼溜溜地往徐含兰身上打量着,伸着懒腰,故作疲惫地说道。
“校长好。”陈玉纯和陈楠毕竟还是学生,看见徐含兰的时候有些拘谨,不过还是乖巧地问了一声好,她们和徐含兰并不熟,但对方毕竟是校长,这时候心中想当然尔忐忑不已。
“这两个孩子是你的妹妹吧?很可爱。我们先走,有事路上说。”天气躁热,热浪一波接着一波,教人几乎晕厥,徐含兰还没来得及客气几句就受不了了。
“走走,赶紧上车。”这时张东也不客套了,因为真的很不舒服,才站一会儿浑身就汗涔涔。
张东一行人上那辆老本田,车子发动后,便朝着小里镇的方向驶去。徐含兰似乎是在逃避什么,没跟驾驶座上的张东说话,净是没话找话地和陈玉纯两女聊着,什么学习成绩啊、班主任啊、课堂内容之类的,总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转移话题。
但这时张东呵欠连天,也懒得问徐含兰。回到小里镇后,车子停在林燕的饭店前。
徐含兰沉吟一会儿,轻声说道:“张东,晚上我过来接你去市区吃饭,我爸等你的消息等得很着急。”
“嗯,那晚上见。”张东心里惦记着哑婶,随口应道,就带着陈玉纯两女走进饭店。柜台前是一个认识的大婶在看着,张东一问,才知道不只是林燕,连林铃都陪哑婶去医院,虽然没什么大事,但因为这两天陈大山带着陈德往这边跑,她们为了图一个耳根清静,才一起去医院。
和大婶要了三楼的钥匙把东西一放,张东和林燕联系一下,三人就来到医院。
哑婶现在的情况还好,还不用住院,正在打点滴,只有林燕陪在病床边,林铃则因为要采购东西,所以不在。
“你回来啦!”一看到张东,林燕温柔地和他打声招呼,语气与徐含兰有些相近,不过她说的是你,徐含兰说的是你们,让人感觉到意味不同的关切。
今天的林燕打扮得很简约,一件得体的黑色连身裙,波浪长发随性地盘起来,穿着银色拖鞋,妖娆感若隐若现,有种朦胧的诱惑力。
比起火辣动人的打扮,这样的林燕给人一种妻子般的感觉,看起来温婉又带着几分疲惫,一见面就让张东觉得心疼。
“嗯,回来了!”张东走上前牵住林燕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林燕开心地一笑,眼眶隐隐发红,不过她到底是个坚强的女人,尽管第一次被思念折磨得六神无主,但还是保持着常态,毕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可不能扑上来抱着张东述说相思之苦。
“妈,你还好吧?”陈楠一进门就扑到病床边,殷切地关心问道。或许是为了不让自己吃醋,陈玉纯和陈楠向林燕问了一声好后,就刻意不去看张东与林燕之间亲密的小动作。
哑婶虽然打着点滴,不过精神状况很好,尤其看到陈楠回来了,还穿得那么漂亮,很开心地笑了,拉着陈楠的手一阵比划,陈楠也一起比划着,打着旁人不懂的手语。
这下子陈玉纯就尴尬了,心想:人家母女相会,我在这里反而是打扰她们,还不如留在家里睡觉。
嘘寒问暖一番后,张东和林燕走到医生的办公室,想了解哑婶的病情。
虽然哑婶不用住院,看起来没有大问题,不过一番咨询后,张东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就连早就心里有数的林燕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哑婶的病不是大病,她早年生陈楠的时候营养不良,毕竟当时环境和生活条件很简陋,卫生情况不好,月子当然坐得不好,之后的生活又操劳又郁悒,所以落下病根,谈不上太严重,但也很麻烦,因为这是老病根,一般不痛不痒的治疗方法天长日久不怎么见效,有一个办法倒是见效快,不过得取得家属的同意,那是一个小手术。
手术就是把糜烂和病变的部分切除掉,再加上中药调理,两方齐下,事半功倍,不过这个手术有一个很严重的后果,那就是会失去生育能力。
因此林燕一直不敢把实情告诉哑婶,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比天塌下来还严重的事。
听到这里张东总算明白了,原来哑婶的病根是女人病。在林燕看来,哑婶还年轻,说不定以后还会碰上合适的人,要跟她一起过日子,到时候如果无法生孩子,日子很可能因此不美满。
虽然哑婶已经有陈楠这个女儿,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乡下地方重男轻女的观念很严重,林燕不得不为她考虑这一点,但林燕也没资格劝说她或者帮她做决定,这些只能等张东回来再讨论。
“如果已经有孩子而不准备生育,其实这是最好的办法。”老医生扶了扶眼镜,一副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这手术我们做多了,可以保证不会有风险。
她早年操劳过度,并发症不少,炎症也很严重,最好的办法是一次性切除病变的部分,否则以她那么虚的身子,以后肯定会受折腾。
听你们说她有生了一个女儿,如果不考虑再要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动手术,不然若是太迟,引发其他病变,到时候恐怕连动大手术都治不好。”林燕和张东都默不做声,表情凝重。
“这只是个小手术,你们家属自己商量吧。”这时有人来喊老医生,老医生便留下这句话,就离开去忙碌了。
小里镇医院最专精的科别就是妇科和产科,这两个科室的成就比起一些大城市的医院有过之而无不及,其他科都已经沦为打酱油的角色。
这位老医生是副院长,也是个权威人士,林燕是动用关系才找到她,且这个结论是全面检查之后才下的,想来不会有问题。
“她是你的舅妈,这事你决定吧。我虽然是女人,但我不适合和她谈。”林燕沉吟了一会儿,关切地说道:“大东,哑婶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的女人,我听楠楠说她这些年身子一直不舒服。
如果是为她考虑,我觉得动手术比较妥当,可是这样一来生不了孩子,找伴也是个问题,你最好帮她拿个主意,或者劝劝她。”
“我想想!”其实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不过张东和哑婶也是刚相认,怎么去开这个口倒是个问题,毕竟说是亲戚,实际上没什么来往,而且没有血缘关系,况且这是女人病,涉及到生孩子的问题,他也不好贸然开口,毕竟一个大男人张口妇科闭口女人病之类的很尴尬,张东的脸皮可没厚到能和哑婶侃侃而谈的地步。
张东两人内心都很纠结、愁云满布,一时间冲淡分别后重逢的喜悦。傍晚的时候哑婶打完点滴,由于打的只是消炎药,打完就可以回家。陈玉纯和陈楠一左一右地扶着哑婶,林燕和张东走在后面商量着这件事,但最后还是得由哑婶自己做主。
哑婶对于自己生病这事表现得很倔强,就是心疼那一点钱,打个针、吃个药,在她看来很没必要,总觉得没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次要她来看医生,原本哑婶就不太情愿,还一直要还钱给林燕,要是被她知道要动手术多花一笔钱,以她的性子肯定不愿意。
哑婶这人没什么主见,但过惯了苦日子,在花钱的事上倒是比较计较,说好听点是节俭,说难听点就是抠门,想说服她动手术就怕她会心疼钱。
一行人回到饭店,林燕和柜台的人打了声招呼,便领张东等人上楼。这段时间林燕没心情处里生意,一直雇人打理,现在柜台有几个熟人正忙得热火朝天。
一路上,陈楠和陈玉纯笑眯眯地和哑婶说这次省城之行的见闻,哑婶也笑得很开心,尤其是看见陈楠穿得像小公主一样。
林燕悄悄地使了一下眼色,对张东说道:“大东,我有些事要和你谈。”林燕的话音一落,她就往外走,张东随即跟上去。
陈玉纯和陈楠见状,眼神里难免有几分醋味,久别胜新婚的他们要做什么,她们用屁股想都想得到,何况她们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尽管陈玉纯和陈楠心里都觉得张东和林燕很般配,不过想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们心里也喜欢着张东,但这分喜欢却是谁都不能说。
林燕走在张东前面,每走一步,饱满的美臀都会随着晃动,看得张东口水直流,恨不得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地后入。
林燕打开房门,两人进入房间后,砰的一声,张东立刻关上房门,因为声音有点大,反而把林燕吓坏。
这是张东住的房间,也是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就不言而喻了。
“干什么?吓死我了”林燕话还没说完,张东猛的抱住她,然后吻了上去,舌头舔着她性感迷人的楼桃小口。
林燕嘤咛一声,浑身一软,美目含春地看着张东,随即送上丁香小舌任张东品嗜。
第一次的分别,即使只有短短数日也是煎熬,张东与林燕抱在一起激烈地亲吻着,且因为林燕抱得太紧,张东根本无法上下其手一番。
张东与林燕的身体贴在一起,张东能感受到她火辣的曲线和柔软温热的肉体,瞬间就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一番激烈的亲吻过后,张东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倒在大床上,张东迫不及待地想解开林燕的衣服,不过手刚伸出去,却被林燕抓住。
此时林燕满面春红,但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舍,摇了摇头,声若蚊蚋地说道:“不、不要,我那个来了。”张东闻言,脑袋嗡的一声,可谓是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随即满面苦丧,挺了挺腰,用下身磨蹭着她的大腿,道:“不是吧?你看我都这样了。”
“看来你回去后没乱来。”看着张东一脸苦涩,林燕咯咯地笑,坐起来整理一头散乱的发丝,笑面如春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这次回去有会老情人呢!亲一下就硬成这样,看来咱们东哥哥是个老实人哦!”“哪来什么老情人啊!”张东心里吓了一跳,但表面还是装作一脸郁闷,心想:旧情人一个都没有,不过新情人倒是有两个,要不是她们还小,我早就在她们身上折腾死了,现在哪还硬得起来啊!
不过张东觉得好险,不吃醋的女人果然是远古生物,林燕看似大剌剌,不过也会吃味,看来她很在意他,看她大姨妈都来了还和他单独相处,虽然有点想戏弄他的嫌疑,不过从这小举动也看得出她的小心思,就像是一个初恋的女孩在对她的男人撒娇一样,很重视这一分迟来的甜蜜。
“难受吗?”林燕娇媚地一笑,见张东一脸郁闷,心也软了,凑上前笑看着张东裤裆中间的大帐篷。
“肯定的,要憋死了。”张东无力地哼了一声,道:“不过我也不是碧血洗银枪的禽兽啊,算了、算了,老子还有苦练多年的橹管技术,想当年我可是全国花式橹管锦标赛的冠军呢!
燕子,你再待在这里我可受不了,你先出去一下,我解决完了这点心魔,很快就会恢复人性的。”
“嘴那么贫干什么?”林燕被逗得咯咯大笑起来,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慢慢爬上床,娇声说道:
“好啦,火是我撩起来的,人家会补偿你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乱来哦。”怎么个补偿法不用问,因为林燕已经将张东的裤子脱下来。
当那根坚硬无比的巨物狰狞地挺立在她面前时,林燕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或许是因为太近,命根子打了她的小脸上一下,那带着男性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林燕一时有些意乱情迷。
“讨厌的坏东西!”林燕微微喘息道,纤纤玉手握住命根子,那坚硬的颤抖仿佛是在述说着另一种思念,让她心里发暖,语气嗲得让人全身都酥了。
“燕子,动一下。”张东爽得哼了一声,立刻颤抖着说自己的期望,摆出无比着急的模样。
其实张东也没有憋坏,只是林燕带来的诱惑和陈玉纯两女不同,光是她这样陶醉地凝视着性器,那妩媚的眼神就足够撩起任何男人的荷尔蒙冲动。
似乎很满意张东猴急的表现,林燕媚眼蒙眬间,双手微微用力,分开张东的双腿,然后低下头,握着命根子轻轻套弄着,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guī头。
那滑嫩又温热的感觉袭来,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舒服吗?”林燕一边用小舌头舔着guī头,一边试探性的问道,毕竟对于男女之事她也很青涩,需要张东的鼓舞和肯定。
“舒服,燕子,含进去!”张东闭着眼睛轻声说道,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按了按林燕的头。
林燕会意地将guī头含进嘴内,一边轻轻吸吮,一边用舌头撩拨着。林燕的动作虽然青涩,不过无比温柔。柔软的小香舌沿着guī头划着八字,还顽皮地用舌尖轻点马眼,偶尔也舔冠沟线,并一边舔,一边偷偷观察着张东的反应。
“燕子,对,就是这样,很舒服!”张东哼道,双手抚摸着林燕散乱的头发。
林燕得到鼓励,顿时面露春红,小手继续套弄着命根子,并吞吐起来,一头性感的波浪长发随着头部的摆动在空中翩翩起舞,小嘴紧紧地含着坚硬的命根子发出啧啧吞吐声。
林燕分外卖力,似乎是要把对张东的思念都发泄在这狂野的动作上。
“爽啊燕子,把、把衣服脱了,我要摸着你射!”
张东爽得直哼声,尽管林燕的吞吐还有几分青涩,但光是她这狂野的态度就让人有高潮的冲动。
林燕含住命根子继续吸吮着,不过听了张东的话,眼里柔光一现,抬起头跪直身体,娇柔地说道:“大东,真讨厌这时候生理期来了,不然我一定要你好好爱我。”
“会的,我会一直爱你的。”张东也坐了起来,喘着气粗声说道,红着眼看着林燕。
林燕妩媚地一笑,张东眼底的色意在她看来和爱意没有区别。林燕动作很慢地脱下连身裙的吊带,或许是害怕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而动情,她并没有脱下裙子,只脱下胸罩,雪白又饱满的乳房一下子弹跳出来,那波肉浪着实让人眼前一花,那饱满诱人的美乳一片雪白无瑕,粉嫩的小乳头犹如樱桃般漂亮。
但张东还没来得及细看,林燕妩媚地一笑,低下身含住命根子继续套弄起来,小嘴吸吮着guī头,丝毫不给张东任何反应的机会。
“啊!”张东爽得哼了一声,低头就见到林燕雪白无瑕的玉背,那饱满的美乳挤压着大腿带来销魂的刺激感,刺激得张东要双手支撑在床上才坐得稳。
吞吐了一阵子,嘴内的巨物愈发坚硬,林燕娇喘一下抬起头,陶醉地吻着张东的小腹,气喘吁吁地说道:“来,往床边挪一点。”
“嗯!”张东顺着林燕的意一点一点地往床边挪,直到双腿着地的时候才停下来。
林燕柔媚万千地看了张东一眼,缓缓滑下床,然后跪在地上,一只手握着命根子继续套弄着,另一只手拉住张东的一只脚贴上去。
饱满的美乳贴在脚上,那柔软异常的触感让张东浑身一颤。或许是意识到张东不会那么快就射,林燕没有继续口交,而是挽了一下长发,低下头,在张东诧异又惊喜的注视下用丁香小舌开始舔起睾丸。
林燕那柔软的舌头温柔又暖润,丝丝痒意带着刺激,让张东爽得打了一个冷颤。
林燕察觉到手里的巨物激动地跳了起来,便一边继续套弄,一边更加卖力地舔张东的睾丸和腿根。
林燕那对饱满的美乳往张东身上挤,弹性伴随着柔软的触感刺激着神经,张东粗喘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这么一个美艳的尤物跪在胯下陶醉地帮你口交,不管是她柔媚的眼神还是脸上的红润,光是这一幕就会带给人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心灵上的快感加上肉体上的刺激,双重的感觉夹杂而来,让张东爽到极点。
林燕几乎舔遍张东的睾丸,不过张东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她的双手都发酸。
张东只顾着享受,恨不得这时间能更长,不过见林燕明明累了却还是倔强地取悦自己,心里一软,身躯也瞬间放松下来,然后往后一躺,闭上眼睛,想让自己敏感一点,赶紧射了。
这时,张东感觉到林燕动了一下,那柔软的发丝撩过肌肤,带来一阵酥痒,紧接着guī头再次被她含住,上下吞吐一阵子,又改用舔啄的方式,时而粗鲁,时而温柔,两种感觉交替而来,让张东爽得连连哼声。
张东已经飘飘欲仙,林燕的行动胜过任何甜言蜜语,既带给你大男人心理上的满足,又有肉体上的愉悦,这样一个女人足够让所有的男人都为她疯狂。
心神恍惚之间,张东的身子突然一个冷颤,双腿一僵,前列腺也剧烈地跳了起来,腰上一麻让张东知道自己到了要射的边缘,瞬间身体僵硬,嘶哑着声音说道:“燕子,要要射了。”林燕闻言微微一滞,随即抱紧张东颤抖的双腿,感受着他的激动,吞吐的速度愈发快速不说,还用舌头压着guī头使劲地吸吮,她明白自己的男人这时想要的是狂野,即使几次guī头几乎顶进喉咙,她还是忍住那分难受。
张东忍不住了,腰一弓,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浑身颤抖。精关大开让张东瞬间觉得灵魂都被掏空了,爽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火热又黏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在樱桃小口里爆发,林燕没想到张东会射那么多,被呛了一下,但她还是含着guī头吸吮着,似乎是要把所有精液都压榨出来一样。
林燕一只手轻轻地套弄着命根子,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张东的睾丸,让张东觉得快要魂飞魄散,身体跟着guī头跳动几下后便瞬间无力,全身呈大字形横躺着,除了喘息外几乎没有力气。
林燕感受着张东身体的反应,直到嘴内的巨物不再跳动的时候,才抬起头柔媚地看着张东。
或许男人满足的模样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幸福,原本还有些犹豫的林燕此时眼里尽是陶醉的情愫,不再有半分犹豫,直接将嘴内的精液吞咽下去。
因为小嘴还含着guī头,林燕这一吞咽,小嘴紧紧裹了一下,爽得张东差点大腿抽筋。
刚射完精,命根子很敏感,即使渐渐软下来,但神经依旧很活跃,林燕一看张东的反应顿时心生玩性,含着张东的guī头吸吮着,开始舔吃残余的精液。
等林燕觉得嘴酸的时候,张东的万千子孙已经被她吃了个干干净净,林燕这才抬起头来,亲昵地抱着张东的腿,呓语道:“大东,舒服吗?”
“嗯,爽,爽到极点。”张东有气无力地说道,明明只是一次口爆,或许是因为心理上的刺激太大,所以感觉腿都软了。
“我去漱一下口。”林燕咳了几下,眼睛有点发红,敢情是被顶到喉咙有些不舒服,话音一落,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就跑到厕所。
张东这才睁开眼睛,隐隐听见有干呕的声音,心里一阵暖意,也有点担忧,赶紧跟进去。
这时林燕已经在漱口,漱完后便对着镜子整理着一头散乱的发丝,一对饱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分外迷人。
张东从背后抱住林燕,双手抓住一对饱满的乳房,肆意揉弄起来。林燕顿时浑身一颤,尽管很享受这分亲昵,但还是娇声嗔道:“别闹了,明知道人家不能那个还乱摸,小心等一下我硬来哦。”
“嘿嘿,好啊,到时候老子一定很顺从的。”张东可不理会林燕,双手更不客气地捏住小乳头轻轻一按,顿时怀里的林燕娇吟一声,喘息也变得愈发紊乱。
原本张东还想趁这段温存占些便宜,不过最后还是被林燕推出来,随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述说着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
林燕是个柔媚、妖娆的成熟女人,但对她来说,张东是她的初恋,即使她嫁给陈大山,但她分外珍惜这分感情。
即使林燕什么海誓山盟的话都没说过,不过成熟的她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对张东的爱意,她不介意抛切一些矜持羞怯,为的只是能得到张东的心。
卿卿我我了一会儿,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张东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徐含兰打来的电话,她表示大概二十分钟后就会来接张东。
“你和兰姐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啊?”林燕知道张东有正事,不能再缠绵下去,索性起站起身,开始整理衣服。
“差不多了,你也不看看东哥是什么人,那点小事能难得倒我吗?”张东心想:破事是搞定了,不过和她的破事嘛,嘿嘿,就得看是指哪方面了。
张东躺在床上欣赏林燕穿衣服时的动作,这一幕优雅、柔美,可又充满诱惑。
有时候看着一个女人在你面前穿上衣服,那感觉并不逊色于亲手脱下她的衣服,因为前者会让你心里产生一种成功拥有或是占有的满足感。
“行了你,知道你是孙猴子,有大闹天宫的能耐行了吧!”林燕穿好衣服后没有休息,而是在房内一阵忙碌,动作自然得或许连之前的她都不敢相信。
林燕先将香烟和烟灰缸摆在床头柜上,让张东一愣,才享受起事后烟。
虽然是口爆,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时候的确需要一根事后烟来庆祝一下。
接下来林燕打开柜子,张东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到自己留下的衣服全都整理好,一件件整齐地挂在里面。
“看什么看,你以为我会帮你洗衣服啊?”林燕挑来一套休闲服后,没好气地哼道:“你房间一直是铃铃和哑婶在整理的,衣服也是她们洗的,别以为姑奶奶我是会伺候人的女人啊。”林燕本来就不是很勤快的人,这一点从张东初到小里镇的时候就看出来,不过一个不勤快的人怎么可能对于衣服放哪里、内裤放哪里了如指掌呢?
林燕开柜子找内衣裤的动作轻车熟路,几乎没有犹豫,因此林燕的这点小倔强在张东看来觉得很可爱,最起码虽然她嘴上那么说,但这一切还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是、是,谢谢姑奶奶。”张东色迷迷地一笑,拿过衣服后,在林燕的屁股上揩了一阵油,这才跑进浴室里洗起来。
“洗死你!”林燕娇媚地哼了一声,随即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