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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手法却相去甚远,鲜嫩的乳头时而被轻轻捏着,时而被按住了打转儿。刚刚受到凌虐的躯体,对这感觉出奇的受用。徐瑾那死死要咬住的牙关,已不似那么紧张。无论如何,男人不粗暴,自己也会好受些。
忽然颈边一阵热气传来,严无极竟也吻了上来,那从来未体验的酥痒,让徐瑾心中浮现出莫名的恐慌,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他,他想要做什么。脖颈被亲吻着,乳房被爱抚着,接着,男人的唇按住了大腿的内侧,时而轻咬,时而舔舐。那邪恶的手指分开了刚被凌辱的蜜穴,细细地抚慰着。
忽然用唇压了上去,用舌舔了过去。徐瑾的身体猛地颤抖,和刚刚痛苦的挣扎不同,这次是快乐的触感。牙关早已松开,樱唇开始吐出热气,这是怎么了,徐瑾不敢相信自己的蜜穴居然隐藏了如此激烈的欲望。
行房一事,难道不是自己和丈夫那般简单?严无极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人儿的反应。不出所料,这也是一个未经雕琢的少妇。在自己的性技之下,完全不知所措,只能仍有身体诚实地反应。
这是男人最原始的征服,让别人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臣服。不管有多大权力,有多大财富,这都是无可比拟的快乐。身下的少妇开始不安的扭动了,那是崩溃的前兆。徐瑾现在乞求的,反而是男人赶紧的侵犯,不然如此的挑逗,让自己越来越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体,更甚于对方的侵袭。
可惜,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住阴户的深处,开始由慢而快的动作。徐瑾震惊了,迷茫了,那一声美妙的娇吟脱口而出,无可匹敌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的防线。
她哭叫着,扭动着,呻吟着,在最高点,她的阴户喷出了大量阴精,此刻,丈夫的脸模糊了,不但肉体,连灵魂都被这个男人摧毁了,所以,当严无极的肉棒插入湿滑无比的阴户时,徐瑾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了。
“正人,对不起,对不起。”渐渐地,她什么也不想了,那根凶器,开始进犯自己的阴户,把所有的羞耻,尊严统统击碎。她的唇被吻住,身体被抱住。
除了野兽般的交媾,什么也不存在了,烛光微微闪动,照耀着那件包含徐瑾心意的衣衫,那是为了丈夫而织就的温暖。
而在远处的床榻上,她雪白的肉体却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发出急促的呻吟,散发着从来未在丈夫面前表露的娇媚和放浪。漫漫长夜终于结束了。
严无极满足地全裸站在屋中间,看着床上不省人事地少妇。她的头发散乱着,那风雨侵袭过的白嫩肉体,隐约透出娇艳的红晕。
昨晚在自己花样百出的侵犯下,徐瑾爆炸了足有三次。严无极看着徐瑾的侧脸,轻声道:“此刻之事,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可惜了,可惜了,只好委屈你去陪你丈夫了。”
缓缓地,他的手伸向了徐瑾云梦庄,寿宴之时。江南四大镖局总镖头到了,各大帮派帮主也到了,名门正派各自重要人物也到了,偌大一个云梦庄,此时也显得狭小了许多。于清亲自迎接,不论帮派大小,来客贵贱,每一个都是笑脸相迎。能做到如今之位,并非只有武功高强而已。
更何况有严无极辅佐,各帮各派,大小人物,性情喜好,都有详尽记述。金狮镖局总镖头不喜日晒,所坐的地方便是最清凉之处,峨嵋派清心师太喜欢近水处,池塘旁的座位便是为她一行人所准备。
寿宴主角王天奉,此公急公好义,四十年前便如于清如今这般,四处为江湖奔走解忧。如今早已颐养天年,在太平帮做长老之位。今日乃是他七十大寿,太平帮便借此之名,联合各大帮派,共商事宜。
忙碌了一上午,于清正要去卧房稍加休息,却见秦月泠竟亲自端着茶水,走向会客之处。他忙道:“月泠,不用你帮忙,有佣人呢,没事。”
月泠怜惜地看着丈夫,道:“清哥,你都亲自去迎接每一个来客,我也想助你,庄内人太多了,佣人也忙不过来了。”于清凝视着月泠半秒,忽叹口气,道:“月泠,对不住你了。”
月泠掩嘴笑道:“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就这点忙,清哥太多礼了。”于清脸色忽暗一暗,立刻布满笑容,道:“那你去吧,那些后生小伙,看来又要神魂颠倒了。”
月泠嗔了一声,袅袅婷婷地去了,于清望着妻子绝美的背影,脸上却一点欢愉之色也无。是为了眼前的寿宴之事?是为了联合各帮各派?还是另有心事呢?端着茶点的月泠,一出现便消散了大厅的嘈杂。年老一辈自持,不会多向帮主夫人多投几眼。
年轻人却一边低下头,一边不停地瞟向这位泠月仙子。仿佛红尘之外的秀美容颜,蛋黄长裙,美妙的身段。
湖水般波动的眼神,清丽的微笑。那莲中湖畔,流光亭中,伴月之人,如今就在眼前,如何不让他们悸动。便也是女子,也不禁暗叹,只有于清这般英雄豪杰,方才配得上如此美女。
茶点送上,大家纷纷起立接过,有不少少年人,心思都放在了月泠身上,那礼数自然乱七八糟了一些,少不得被长辈狠狠教训了。
送毕,月泠盈盈一礼,离开会客处。方才的舒展的柳眉此时却颦住了,丈夫的心思,始终没和自己说,多年夫妻,月泠直觉到此事必极为重要。
好几次要开口相询,却吞了回去。于清毕竟是一帮之主,可能也是顾忌自己的感受,才没有告诉自己。只能希望一切平安了,望着静静的莲中湖,月泠心中默默的念道。
“夫人,有有何事吗?”阿平怯生生的声音,能提起勇气和夫人说话,已经少见了,月泠笑道:“没事啊,阿平,多谢了。”阿平点点头,便要低头走开。
月泠却道:“阿平,把胸膛抬起来,过两天就要拜师了,太平帮帮主首徒,怎能畏畏缩缩的。”阿平一震,颤声道:“夫人,我我真没这本事当老爷他的徒弟,我”
月泠走向他,道:“阿平,你跟着帮主这许多年,也跟着我三年了,难道我们会看错人吗?”阿平猛然抬头,月泠看着他。
此时的笑容不再是礼仪的笑容,而是充满温暖的,阿平不禁呆住,忽地流下眼泪,跪倒道:“阿平啊,真不知如何报答老爷夫人。”月泠一惊,急忙扶起阿平,道:“别这样,阿平,报答一词,不必提起。这跪拜,还是留给你师父吧。”
阿平连连点头,擦了擦鼻子,对月泠行了礼,自行去了,阿平如此忠厚老实,清哥收他为徒,就好似家里多了一个支柱一般,月泠微笑着看着阿平的背影,想道。
这云梦庄,此后也会和现在一样,是属于自己和于清的幸福的所在。幸福的另一半,于清,此时独自在书房,静静站着,望着桌上那盆水仙花。
因自己喜欢水仙,自从和秦月泠成婚,她每隔一段日子都会换上一盆。微风从门窗缝中漏了进来,娇嫩的水仙把头点着,一下,两下,三下。不知点了多少下,于清忽然提声道:“张庭,请严师爷道书房一叙。”说完,于清长长呼了一口气。转了个圈子。
看着自己饱经风雨的双手,轻轻握了握拳头。“严师爷到了。”门外传来语声和脚步声,太平帮办事一向很有效率。
“请进。”说完,于清紧绷的神情,松弛了开来。擦了擦汗,阿平又要去招呼来客。从早到晚的忙碌,对于其他佣人,都是愁眉苦脸,但阿平却十分开心,从十年前被于清从沟渠中救起之时,他经常怀疑这一切只是梦境。
无数次梦见刺骨的寒风,恶臭的垃圾,扭曲的面容,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终于,他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当于清要收他为徒时,这些梦忽然烟消云散。
家,自己有了一个家,阿平心里默念着,过去的苦痛渐渐淡忘了,于清和秦月泠的笑容,才是眼前最清晰,最温暖的东西。
四周的武林人士,纷纷的言语传入阿平的耳中。以前他一个字也听不懂,不过最近于清教导了他不少江湖上的常识,居然也能听懂个大概。
“于帮主真是年轻有为,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真是好久没有见过了。”一位崆峒派的老者,捋须道。“看来太平帮不久就是江湖第一大帮派了,哎,你说于帮主会不会想当武林盟主。”旁边一人搭腔道。
“什么武林盟主,现在江湖又无公敌,要个盟主有何用处。”老者不屑地说道“想当年,金沙帮,星邪教还在的时候”老者絮絮叨叨地说起当年勇事,四周人皆露出不屑之色,只是礼数上不敢表露。却有一年轻后生道:“不是有个紫烟谷,挺邪乎的么?”
紫烟谷?老爷仿佛也提起过这个名字的,好像是个很神秘的所在,阿平默想道。众人纷纷笑了开来,一中年道:“那里只是云雾缭绕,人迹罕至,有什么大家都不知道,怎能和当年一帮一教杀人无数相比。”年轻人不服气,道:“相传有人误闯此处,后再无消息,据说有高人闭关练武,又说有异兽活动。”
对方嗤笑道:“紫烟谷位居蜀道,地势凶险,有个意外再正常不过,江湖传闻而已,不可信,不可信。”老一辈的武林人士纷纷点头同意,年轻人却是不以为然,七嘴八舌之下,阿平早已离去,收拾另一处的餐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