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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峰的yīn茎上下颤动了两下,触到了花儿腿间细嫩的肌肤,峰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激动情绪,手扶着yīn茎根部,茫然地寻找着进入花儿身体的入口。
花儿暗暗移动屁股,使自己的蜜穴口对准了峰的guī头,峰感觉到了花儿唇瓣儿的湿润和柔嫩,猛地一用力便滑进了那温热、滑嫩的至柔之地。刘峰忍不住“嗷哦嗷哦”地低吼着,紧紧包裹的感觉烧灼着他的guī头,峰再无法控制自己的欲火,他紧紧抱着花儿狂乱地抽chā着。内心满含幸福憧憬的花儿轻轻咬着下唇,细心体验着峰那硬翘翘的yīn茎在自己的蜜穴深处舞蹈,满足地聆听文静的峰此刻如牛一般喘息!
然而,对幸福的期盼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只听刘峰“啊”地一声哀号,缩起颤栗不止的身子,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不”
泄空了元气的刘峰颓然瘫软在花儿身上,浑身大汗淋淋,失声啜泣起来,脑海里那位挥之不去四川女友鄙夷的目光像是两道闪电,刺得他浑身痉挛,还有那位东北小姐嘲讽的笑声
积聚了近半年的自信心瞬间崩塌,刘峰恍若被扔进了冰窖,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猛然间狠狠地把花儿从幸福的巅峰扔了下来,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短短几十秒之前还如初生牛犊一般孔武有力的刘峰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一个废人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呢?花儿怎么也想不到世间还有这样的男人,与马哥相比,不即使与那个瘦小的阿根相比,刘峰都算不上真正的男人!
眼前这位身材匀称,年轻帅气的刘峰怎么也没法与床上那位孱弱不堪的废人联系到一起啊花儿内心不由自主地感到了失望,是的,面对眼前这位慌乱得不知所措的小伙子
自己不期而遇的白马王子,花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了,她只能双手环抱着刘峰的脊背,一动不动地抱着,两人都一言不发。
软软的yīn茎从花儿蜜穴中滑出,黏黏的精液流淌下来,很长的一股,一直流到床单上,凉凉的感觉,正如花儿此时的心境。
“峰,没事的,没事,别怕。”花儿努力安抚着这个她刚刚爱上的男孩子,但她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话语更适合时下的情形。
“对不起,对不起”刘峰深深地低着头,从花儿身上爬起来,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洗手间。花儿失神地呆坐着,此刻她的脑海里迅速闪过马哥的身影,爱情和失败的性爱捆绑在了一起,不知是偶然还是必然,花儿突然间需要做一个抉择,她有些茫然,因为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从前村里那些大嫂大婶儿们带着诡异的笑容谈论的话题竟然从天而降,落在自己身上。
她抽出纸巾,擦拭干净下身残留的精液,透过淋浴房的玻璃,看着正垂头丧气地呆立在喷头下的刘峰,花儿内心泛起无限的爱怜,略带着一丝丝说不清的酸楚,她意识到只有自己才能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刘峰终于从淋浴房走了出来,他裹着浴巾,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然后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裤子,背对着花儿,快速地穿好衣服。花儿走到他背后,轻轻吻了一下刘峰的脖颈,快步走进淋浴间,匆匆冲洗了一下身体。花儿走出浴室时,刘峰已经衣着整齐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等着她了。
两人走出酒店,花儿挎住刘峰的胳膊,亲昵地靠着他的肩头,两人沿着江堤漫无目的地走,谁也不说话,路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刘峰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他停下脚步,看了花儿一眼,低头小声说道:“花儿,你回去吧。”
花儿猜到了刘峰会说这句话,她点点头“嗯”了一声,看着刘峰仍然颓废地低着头,花儿的心忽然揪着痛“峰,别太在意,我,我爱你”刘峰点点头,转身离去,泪水模糊了花儿的双眼。回马老伯家的路上,花儿拨打了刘峰的手机,听到的始终是那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失落像沉重的石头压在花儿心头,泪水无声地滑落腮边,花儿浑身冰冷,透心儿的凉,仿佛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你没事儿吧,姑娘?生病了?”年长的的士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了面色煞白的花儿,关切地问道“要不先送你上医院?”
“不,不用,我没事。”花儿一身疲惫地靠在车后座上,不再说话。马老伯看到花儿进门,刚要张嘴说话,却先剧烈咳嗽起来。
直咳得他眼冒金星,花儿赶紧走过去,为他捶背,然后递上一杯茶。马老伯稳定了一下心神,喝口茶水漱漱口,扭头重重地吐在沙发边的痰盂里,花儿不经意间发现痰里竟然有一点点淡红的血丝,心里一惊。
但她敏锐地感觉到不应该让马老伯知道,于是假装若无其事地端起痰盂进了洗手间。郑大姐做晚饭就美滋滋地告别回家了,马老伯不快地嘟囔着:“这女人,男人回来了就连活都不好好干,慌手慌脚的,真是”花儿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老伯,郑大姐饭菜做得挺好的。”
“嗯咳!”马老伯重重地咳嗽了一下“不说她,吃饭!”难得的清凉之夜,花儿失眠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眼前亦真亦幻地闪过一个个男人的身影:阿根、马哥、刘峰,还有在许姐卧室里看过的那个不知名的健壮黑人。
尤其刘峰伏在自己身上啜泣时的痛苦表情,清晰得就像正在发生,花儿彻底茫然了,初恋的甜蜜花朵儿还有没真正绽放开,就已经淡出了她的世界,与马哥的性爱却像烈酒一样让她沉迷于其中,欲罢不能,而当爱情重新回归自己的内心时,却又瞬间被一次惨不忍睹的失败性爱撞得粉碎!
花儿迷茫了,对未来充满了莫名的忧郁,她隐约觉得刘峰一定有一段伤心的经历让他失败之后这样沉重,也明白似乎自己该做些什么。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助刘峰走出那段阴影,怎么去安抚他那颗看上去很受伤的心。爱情真的能够挽回失败的性爱吗?她不知道。假如能,那她是否必须为刚刚相爱的刘峰付出爱情和青春呢?她,也不知道。唉,好累啊!
迷迷糊糊中,花儿听到了老伯一阵阵或轻或重的咳嗽,她很想起床去看看,头却沉得像是灌满了铅,终于她纷乱的思绪停了下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阵断断续续的响亮的敲门声把花儿惊醒,花儿翻身坐起,听到马老伯的呼唤声:“花儿,花儿,开门,咳咳!咳”花儿心里咯噔一下,她披上衣服翻身下床。
开门一看,门外马老伯拄着拐杖弯着腰剧烈咳嗽着,脸色憋得有些发紫,身子摇摇欲倒。“老伯,您怎么了?我不小心睡死了”花儿抢前一步搀住马老伯,发觉老伯的手很热,她慌了神儿,赶紧摸摸老伯的额头,真的热得烫手!
“老伯,您发烧了,赶紧坐下,我跟马大哥打个电话。”服侍马老伯在沙发坐下,花儿抓起手机拨通马哥的手机号码,数秒钟的等待似乎异常的漫长,花儿揪心一般。
她知道马老伯夜里咳嗽的时候自己实在是应该起来看看。“花儿,这么早打电话,怎么了?”马哥的声音听起来还没睡醒。“马、马哥,老伯发烧了,咳得很厉害,我该怎么办啊?”花儿有些语无伦次。
“哦?你赶紧打120去医院,告诉他们你要去rj医院,花钱没关系,就去那里,记得带上老伯的优诊卡,我马上动身回上海。”马哥的语速明显的加快了,但依然很沉着。
“回回上海?”花儿一愣,猛然间想起来马哥五天前就去杭州出差了,是啊,他都去了五天了!
“哦,好,好的。”花儿挂断电话,按照马哥的吩咐拨打120报上了住址,然后从马老伯房间的床头桌里翻出了写着老伯名字的rj医院优诊卡和信用卡。清晨的上海街道略显空旷。
尤其在这样一个周末,救护车二十分钟后便把马老伯和花儿送到了著名的rj医院高干病房,在护士的引导下从没进过医院的花儿很快就办好了马老伯的住院手续,看到老伯安静地躺在洁净整齐的病房里,花儿总算松了一口气。花儿坐在病房的沙发上。
看着脚步轻盈的医生护士来来回回地巡视,抽血、输液、服药,一个多小时后,马老伯咳得轻了一些,安静地睡着了,病房里异常安静,窗外是明媚的阳光,花儿渐渐感到周身疲惫不堪,她斜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花儿看到两个面目狰狞、赤身裸体,长得猩猩一般的男人哈哈大笑着扑过来,用力拉扯自己,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一片一片,随风飞舞而去,花儿拼命想遮挡自己裸露的身体,却被其中一个长着两颗獠牙的男人按倒在地,一把扯开了双腿,满是哈喇子的舌头向她羞处伸过来
花儿大叫一声,惊醒过来,惊恐的目光正好与马老伯的双眼相遇,那双眼刚才还浑浊无光,此刻却闪烁着专注和贪婪,紧盯着自己的胸,花儿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领口,从手心传来的感觉告诉她,自己半袖t恤的领口几乎就是完全敞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