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景少,你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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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景少,你需要吗?

    滕景风的第一反应是,容瑾又跟爷爷说了什么?

    他养伤这段时间,容瑾经常做不同的东西给爷爷送去,把老爷子哄得喜笑颜开的。

    谁知道她是不是借机又向老爷子进了什么谗言。

    “下周我住在公司不回来。上次你跟小谨同房,到现在还没消息。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吩咐江恒帮你准备影碟。”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像是在跟滕景风讨论一件很平常的家务事。

    滕景风浑身僵硬,差点没把伤口给崩裂开。

    爷爷,你是不是懂的太多了……

    三天后,老爷子果然如人间蒸发一样,找不见人,家里除了管家佣人,就剩下滕景风和容瑾。

    老爷子消失的头天晚上,滕景风正坐在房间书桌前整理材料。

    江恒从门口探出个头来,“景少,老爷子吩咐我给您准备的东西,现在需要吗?”

    “滚!出!去!”滕景风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炸裂。

    此时还不知发生何事的容瑾正在自己房间里捯饬她的一堆调料。

    老爷子消失的第二天晚上,江恒又出现在滕景风房门口,“景少,您真的不需要吗?”

    滕景风气急,操着文件袋直接砸在门上,“滚出去!”

    第三天晚上,江恒收到老爷子的信息,再一次去滕景风房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见踪影。

    “家法事件”之后,江恒断定景少不可能是出去了,所以,他现在只会在一个地方。

    蹑手蹑脚地上楼,果然听到少夫人的房间里有动静。

    江恒露出一抹意会的笑容,拿出手机给老爷子发短信:老爷,计划成功。

    容瑾的贴身女佣已经帮她计算过日子,这几天正好,要是容瑾再怀不上……

    老爷子很快便回:告诉他,这次小谨再怀不上,我会帮他预约名城最好的男科医院。

    容瑾房间。

    滕景风推门进去的时候,容瑾被吓了一跳。

    “谁让你进来的?”

    滕景风脸上嫌恶尽显,“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出去。”容瑾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用棱角对着滕景风。

    滕景风只当她是欲擒故纵,直接上前将容瑾按在墙上,湿热的吻落在她脖子上。

    容瑾拿手里的书砸他肩膀,滕景风无动于衷,嘴唇的力道更劲,容瑾只觉得脖子都要被咬破了。

    “滕景风!你个流氓,放开我!”她手脚并用地反抗。

    “你装什么?不是跟爷爷告状我不肯跟你亲近吗?怎么,现在得偿所愿,还想跟我玩欲擒故纵?”滕景风的眼神丝毫夫妻亲热时的温柔,反而全是冷酷与残暴。

    吻细细密密落在脖子上,容瑾的上衣已经被扯开,胸前一大片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强烈的羞耻感让容瑾再次陷入噩梦。

    她的手不停乱抓,直到摸到壁柜上一个玻璃瓶。

    也不知道是什么,容瑾拿在手里一扬,胡椒粉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咳咳……”强烈的刺激让滕景风不得不住手,捂住了口鼻。

    容瑾拿着胡椒粉瓶对着滕景风。

    滕景风的眼睛里沾了胡椒粉,完全睁不开,跌撞着转身往外走。

    此时,江恒正趴在外头听墙角。

    刚才那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度让江恒以为自己任务完成。

    可当他看到景少十分狼狈地从少夫人房间里“逃窜”出来,便知道今天晚上又没戏可唱了。

    “景少,您这是怎么了?”江恒赶紧上前搀扶。

    “带我去洗手间。”滕景风没回他的话。

    现在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辣得疼。

    作为罪魁祸首的容瑾,正握着胡椒粉瓶子坐在床上。

    心里想着是时候换个门锁了,滕景风这个变态色情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冲进来。

    之后的几天,不管江恒用什么法子,滕景风连二楼都不肯靠近,就更别提进容瑾房间了。

    而容瑾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个装修工人,把房间的门和门锁全换了。

    眼看着老爷子就要回来,江恒急得不行。

    “滚出去。”江恒刚从门口探个头,还没开口,滕景风便先道。

    江恒欲哭无泪,“景少,明天老爷子就要回来了,今晚是您最后的机会。”

    “我不去。”滕景风的脸色始终阴沉沉的。

    “可是老爷子说,要是这次少夫人再怀不上,他会帮您预约名城最好的男科医院。”

    “……”

    “虽然少夫人房间的门和锁都换了,但是可以从阁楼翻窗进去。”

    “……”

    半夜,江恒身上悬着根绳子,从阁楼吊到容瑾窗前,为了避嫌,他专门在眼睛上绑了一条黑布。

    滕景风则一脸苦大仇深地站在容瑾房门外。

    忽然听到“崩”的一声,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整个滕家大宅灯火通明,佣人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快来人啊,管家跳楼了!”

    家庭医生半夜被摇醒去江恒房间,看到他便是语重心长,“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想不开?”

    江恒有口难言,他总不能告诉别人,他是去帮景少偷开少夫人房门的吧?

    第二天一早,容瑾伸了伸懒腰从雕花木床上起来,雪白的绸缎睡裙如冰雪瀑布一般流泻至脚踝,衬得她白皙的肌肤晶莹剔透。

    只披了件红色长外套便下楼,吃早饭的时候发现今天布餐的人不是管家,而是一个男佣。

    “管家呢?”容瑾问。

    “昨晚跳楼了。”男佣说的时候也是一脸心疼。

    “啊?!”容瑾吃饭的手停住。

    她注意到,滕景风握着勺子的手指节攥得发了白。

    “身上还有根绳子,听说是上吊不成,才……”

    “住嘴。”滕景风忽然开口。

    男佣不敢再言语。

    容瑾看着滕景风,眼神有些玩味。

    管家跳楼,滕景风这么紧张,莫非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

    想来也是,滕景风跟管家青梅竹马、朝夕相处,饮食起居又都是他在照顾,莫非说……

    容瑾脑补出了一出男男虐恋的狗血大剧。

    “我理解你们。”容瑾忽然正色对滕景风说了一句。

    滕景风乍一听有点莫名其妙,但看她那眼神,再细细一想便知道是话里有话。

    心里有气还发不得,滕景风把牛奶杯往桌上重重一搁,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今晚我会去你房间,让你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