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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的初冬来的是很早的,可能也与今年变化多端的天气有关系。初冬刚至,就开始飘雪,早晚时会很冷。
白牡嵘也难得的对气温变化很敏感,冷的时候,就想打喷嚏。、
宇文玠派来了太医,也是在太医来的时候她才想起一直在王府西苑的月同,这家伙居然一直都在那儿。这回回来,西苑她就没去过,那是禁地,谁都不能接近。而且那里连正常的打扫都没有,脏兮兮的,满地落叶,谁也不想去。
其实她倒是想和月同再谈一次的,问问他当时到底是如何将她救回来的。只不过,看他一直在西苑也没出来,更没提回赵国的事儿,她就觉得自己如果去找他,那必然是打扰了他。
而且,也不知她现在是否还对那些痋虫免疫,没准儿她恢复如常了,变成了一个正常人,那些痋虫闻见了生人味儿,就扑过来咬死了她。
太医给她检查了一下,只是说她身体虚弱,需要慢慢调理,短时间内,还需万分小心。如若生病,会熬很久才能痊愈。
她自己也猜到了,所以也会多加注意。她觉得自己现在这身体情况还算可以,真正头疼的应该是宇文玠,这气温刚冷下来,他脸上就冒出了红点点,在他白的反光的脸上特别的显眼。也亏得那点点是红色的,不然还以为那是苍蝇屎呢。
白牡嵘很同情他,但瞧见他那样子又觉得好笑,真是可怜。
皇城这里下雪,听说北边的雪要更大。几乎每年北方都是那样,但有时会发生白灾,那对人类生存是巨大的考验。
前几年极北之地就发生了白灾,冻死了很多人畜,逃过一劫的百姓也南下避难,无比可怜。
但眼下北方是玄甲军的地盘,严寒的考验,不知他们能不能经受的住。
她在这皇城养身体,远在夷南的宋子非也没有和她断了联系,信件不时的送来,告诉她夷南的情况。大体来说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今年北方的气候虽说变化很明显,但是夷南却一如既往。金州四城的粮食收益也处于平稳状态,和往年没差太多。
而且,宋子非这回下了很大的本钱盯着北边的行动,尤其是宋子婳的行动。她和北边的一些商人达成了合作,但顾家却是一直在想法子从中作梗,给宋子婳的生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和障碍。除了之前用金刚的尸体从他们这儿换去的十万两黄金是最大的一笔收益外,她也没赚什么钱。
这绝对是个好消息,没生意做,不赚钱,他们的处境必然举步维艰。
尤其是眼下进入冬季,北方很冷,玄甲军需要更多的装备。原本他们有最好的后盾,就是顾家。但宋子婳因为嫉妒心,意欲杀了顾家家主,截断了顾家和楚郁的合作。
她可能会为了楚郁把一切都奉献出来,但也不否认,她也坏了楚郁的很多事。
宋子非最近送来的信件里还提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说是宋子婳不知怎的说通了楚夫人,居然要逼婚楚郁,让楚郁娶她。
楚郁方面是想都没想的就否决了,似乎连一点可能性都没给宋子婳留下。
宋子婳会气成什么样儿白牡嵘想象得到,而且,她一定会把这事儿迁怒到她的身上来。
原来,她最近打喷嚏,都是因为宋子婳在背后骂她!这个臭丫头。
不过,从这事儿上倒是也看得出,楚郁和楚夫人之间的隔阂不止一点点。虽说最初那楚夫人也拥戴楚郁,还将他推上了楚王的位置,可是,她现在又不想让楚郁一人尊大了?
难不成,她也想做王?
她在玄甲军中的确是有地位,毕竟跟着楚震统领玄甲军多年了。倒是楚郁完全是借着他哥的威名才统领了玄甲军,在人心这方面,未必比得过楚夫人。
若是这么看的话,楚郁的处境比想象的要更不好。他最得意之时,应当就是拉拢到了顾家时吧,但都被宋子婳给毁了。
其实如果当初宋子婳没坏事儿,这天下会落入谁手,还真说不定。
女人可不只是只能待在深闺里的,能做大事的有很多,而楚郁身边就有两个,还多了一个目的不纯的宇文氏长公主。
说起这长公主,白牡嵘倒是与宇文玠交流过,但他并不在意。同是姓宇文,他不关心,即便是她死在那里,他怕是也不会过问。
姓宇文的人,不止聪明,而且都很奇特。、
一夜过去,又降了一场清雪,地面都是白色的。白牡嵘裹着厚重的披风站在窗口往外看了看,之后关上窗子,扭头看向坐在床边的人,“你一会儿多穿一些吧,这种温度,吹在你的小脸儿上,用不了两刻钟就得满脸满脖子的红点儿。”
“好。”宇文玠听话的点头,然后起身穿衣。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时间尚早,他回宫也来得及。
这也得益于白牡嵘,她不愿意去皇宫,他就只能每日多抽出一些时间来两边跑了。
“听说北方现在的情况不怎么好,正乱着呢,我很想去瞧瞧。”尤其是宋子婳求婚失败,她就更想趁机去凑凑热闹了。想起那寡妇联盟的几个女人,她的牙根都在痒痒。
“不行。”宇文玠想都没想的否决,她现在不能随意乱走。
撇了撇嘴,白牡嵘无奈的点头,“成,谨遵皇上命令。”
“最起码,过了年之后再离开。”看了她一眼,宇文玠给了一个期限,也算是让她有个盼头。
当然了,如果能在这之间发生一些事情从而绊住她的话,再好不过了。
北方,他不想让她去。那些女人倒是不足为虑,反而是一直有个人在觊觎,让他很不爽。
继续点头,白牡嵘如人偶一样,听之任之,她这夷南王在这正经的大梁皇帝面前,可是一点威严都没有。
瞧她那样子,宇文玠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又低头在她额上轻啄了下,“如此温顺,真是难得。”她是一匹永远不会被驯服的野马,这般温顺,可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