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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拉娜自上次见过史御风后,即对他那独特的气息眷恋不已,尤其日后她私下探查他的身世背景,更是对他?生了极大的兴趣。
然而,就在她想用计将他“占?己有”时,却遍寻不著他的踪影;迟至昨日,她才闻风而至,进入这豪华邮轮上,得以面见她日思夜想的多金情郎。
今天的她,身著一袭低胸紧身的名牌礼服,极尽展露她的姣好身段,而头发、粉颈、手腕上亦配戴著贵重耀人的饰品,其雍容高贵的华丽装扮,令众人的眼神皆?之一亮。
她状极妩媚的缓缓步向史御风,全然无视于众人对她投在的钦羡目光;而看见史御风几乎?她倾倒的惊愕神色,更是令她窃喜不已。
珊拉娜抬起手,一如前次大胆的抚上史御风的厚实胸膛,状极亲密的嗲声说道:“亲爱的风,你忘了我吗?怎么这么大的宴会都没找人家来参加?人家可想死你了。”
其实,史御风只是惊讶珊拉娜异于前次的装扮,竟是这般截然不同而已;见她如此贴近的举动,他不自觉的往曲蘅站立的方向望去,生怕被撞见这一幕,那他就算是吐了三天三夜的口水,恐怕也解释不清了。
他急忙拉下她的手,面容严肃了起来。
“珊拉娜小姐,请你自重。”
“怎么?上回的你可不是这么冷冰冰的,难不成你怕我吃了你?”她边说边以双手环上他的颈项,全身像个黏皮糖似的贴住他的伟岸身躯。
史御风再次拉下她的手,依然冷言道:“珊拉娜小姐,很抱歉,目前我的热情只为一人展现,而那人在我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盼你能谅解。”
她双手环胸,一脸不甘示弱“我知道,你说的就是那个潜水好手,叫什么海儿的吧!不过,正所谓婚前人人平等,谁都有机会追求条件优秀的黄金单身汉;等你真正拥有了我,你就会发现我才是你爱情的天堂。”到时就算你插翅也难飞了。
史御风闻言,不禁皱了下眉,正想开口,一曲悠扬的乐声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珊拉娜见机不可失,即不顾一切的抓起史御风的手拖往舞池方向;而史御风对这日本缠女虽然并不讨厌,但?保持绅士风度,只好与一她共舞一曲,心想,只是一支舞,阿蘅应该不会反应过度吧!
哪知,曲蘅早就满心期待能和史御风跳他们的第一支舞,如今,她才离开一下下,他却马上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难道他的心始终无法固定的安在一个女人身上?就算那女人不是她?
曲蘅觉得此时的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瓜,花花公子本就是以游戏人间?本务,何来专情之说?
明明他们就是两个截然不同世界的人,也没有理由硬要拴在一起;而自己也早就知道根本不可以喜欢上他,却还是愚蠢的让心沦陷了进去,唉!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从来就不曾将心托付给谁,也从未谈过恋爱的她,今日却?
了个花心大萝卜而暗自神伤,真是笨得可以。
她伤心欲绝的悄悄离开,此时,她得找个地方好好冷静一下,沉淀自己混杂不已的纷乱思绪。
当优美的乐音慢慢远去,曲蘅已不自觉的来到邮轮尾端,她扶著栏杆,望着滚滚白涛,任由海风吹乱她的发,思绪已飘得好远好远直到有人突然握住她的双臂,她才猛然回神。
可待她一转头,却赫然发现自己的左右两侧分别站著一脸凶恶的彪形大汉,而正对著她的是带著诡笑,手握一把枪的──阿默?
“阿默,你疯了!”曲蘅惊讶不已。
“我是疯了,不过,是你把我逼疯的。”他笑着,坦言不讳。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曲蘅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疯狂到这种地步。
“我管不了这么多,曲蘅,你明知道我爱你,可是你却老是拒我于千里之外,总是拿什么当我是哥哥的话搪塞我,我受够了,你难道不明白我对你用情有多深吗?”阿默一边摇晃著她的肩膀,一边激动的说道。
曲蘅见状,顿感后悔不已,也许一开始,当阿默做出那些违法的事时,她就该让警察将他绳之以法,或许今天他就不会像这般的变本加厉了,她不禁如此暗忖。
“阿默,感情的事本来就不能勉强,你该知道我心有所属,这么做是无济于事的。”
“为什么?为什么在你心里就只有那个花心大少?他到底有什么好?”阿默一脸愤怒。
“他”想起刚刚所看到的画面,曲蘅一时语塞,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阿默见她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心情才略微平静下来。
“我看,你只是一时迷恋而已,对吧!何况你们认识的时间这么短暂,你能说对他有百分百的了解?这我才不相信!”
曲蘅仍低头不语,于是,阿默趁胜追击,试图一步步瓦解史御风在她心中的完美形象,以展现他自己始终如一的痴心爱恋。
“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毕竟我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再怎么说,我们的情谊也比你和他要来得坚固多了,不是吗?你仔细想想,从小到大,无论是大小事,我哪一样不是都顺著你,我对你怎样,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啊!你还记得我们去抓萤火虫的事吗?那时候我们说有多快乐就有多快乐!”阿默试著唤起他们以前快乐的甜蜜记忆。
“可是,我”
未待曲蘅说完,他即打断她的话。
“别可是了,你刚刚也不是没看到,他身边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你一不在,他马上就和别的女人勾搭上了,像这样的风流鬼,你还有什么好期待的?”阿默用柔情的眼光凝望着她,只盼她能回头,全心投在在他身上。
“你别再说了,我好痛苦”曲蘅说著,边以双手捂住眼睛,无奈的轻摇螓首。
阿默哪肯就此罢手,他冷言说道:“你不要再沉迷下去了,跟那种花心种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曲蘅闻言,顿时又陷入沉思。
是啊!她又何苦让自己坠入他那万劫不复的深渊?尽管她是如此的爱他,但终究还不了解他,虽然他们已有过极亲密的接触,但那又能代表什么?他该对她负责?就算他愿意,可在他的心里,又会有几个其他女人的身影?
是该理清彼此定位的时候了,但这又谈河容易?
思及至此,曲蘅不禁苦笑了下,眼眶里已充斥著涩然不已的酸刺感。
然而,就在曲蘅仍浸湿于自己的苦涩思考中时,阿默后方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位保全人员正探头探脑的窥视著。
此时,她右侧的大汉随即警觉到异样,训练有素的他马上举起灭音枪射击“砰”的一记闷声,那名保全人员即倒于血泊中,一动也不动。
“快!把她带到小艇上。”阿默神情严肃的命令两人,一边不忘警戒著四周。
“阿默,你不可以这么做!”曲蘅惊慌叫道。
“我当然可以,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还不清楚吗?”
“至少让我跟史先生说一声,他一旦发现我失踪,恐怕会报警,你也不希望把事情闹大吧?”曲蘅仍?他设想,不想他因此吃上官司。
“不必!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用不著他人同情,好汉做事好汉当,不过,若你还是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阿默边说边指挥著,一名大汉已率先治著船尾侧边所系的绳索顺势下到小艇上,而这么高的高度,却让曲蘅裹足不前的僵立于原地,呆愕不已的望着阿默。
见状,阿默则快速的以另外的绳索系于他和曲蘅的腰间,一个转身便蹲下背起她,谨慎的慢慢下到小艇,待殿后的大汉敏捷的落下后,便命令驾驶者往另一端人少的海域急驶而去。?
一曲既罢,珊拉娜猫不愿放史御风离开,他只好藉由尿遁摆脱这缠死人不偿命的妖艳八爪鱼。
奇怪,阿蘅刚刚不是还在近处,怎么一转眼,即不见她的踪影?史御风走出拥挤的人群,踱向之前曲蘅所在的位置。
难不成她看到他和珊拉娜跳舞,愤而离去?不会的,也许顽皮的她在跟他躲猫猫也说不定,再怎么样,她也不至于脱离这艘邮轮才对。他嘴角轻度上扬的暗忖道。
之后,史御风惬意的享受著迎面吹拂而来的微风,在甲板上怡然自得的漫步著,一边试著梭巡曲蘅的曼妙身影,一边则在心里嘲笑她的孩子气。
此刻,他不禁愉悦的回想起,他们这段闪电式的相遇,以及在这期间所遭遇的种种事件,他由衷的感谢上苍对他的厚爱,因为他是这么疯狂的被阿蘅所吸引著。
这一辈子,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会放她走的,在他有限的生命里,他将尽己所能的给她所有的爱,他如此坚定的告诉自己。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真爱?
史御风从来就不曾想过,要把心完全定在一个女人身上,女人嘛!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对他这美女杀手而言,这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在已逝去的短短二十七个年头里,早不知有过多少女人了。
可是,唯独对阿蘅这小妮子,他却无法克制自己那颗怦动的心,?她所引发的滚滚情潮,也许这一切终将是命定的吧!他注定恋上她的纯真与娇柔,因为她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入了他的世界,这个已属于他俩甜蜜的世界。
至今,他仍未告诉她,他内心的这段真实感觉,主要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因为他早已构思了一个小计划思及至此,他不禁轻笑了起来。
然而,那可人儿究竟是跑哪去了?
史御风蹙起眉头,心中却突然扬起一丝怪异的不安与莫名的担心霎时,他念头一转,该不会是该死!他在心底咒?著,随即暗中下命令,在邮轮上全面搜寻曲蘅的下落。
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史御风渐渐失去耐心。
直到最后一名搜寻者回报,在邮轮尾端发现一名气绝身亡的保全人员,并捡到一只女用潜水表,而且,据一名目击者描述绑匪的模样后,史御风终于确定他的判断无误──是阿默强行带走了曲蘅。
他不动声色的嘱咐属下处理善后,随即调派了快艇前来接他离开。
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阿蘅,我还未对你承诺我的真心,你必须等我。他在心中如此祈祷著,犹带著一丝希望。?
曲蘅被带到这处陌生的阁楼里,已过了许久。虽然阿默念及旧情未将她捆绑,但外面的大汉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口,亦令她不知该如何因应,苦思良久,她仍一筹莫展,只能恼怒的来回踱步。
阿默究竟想做什么?
虽然他们是青梅竹马,但她一点也不清楚为何阿默会有这样怪异的思想和举止,绑得了她的人,就能绑住她的心吗?
她真是愈来愈不懂他了!
然而,此刻的阁楼外,聚集了除阿默外共有五人,正在七嘴八舌的闲聊著。
“喂,真看不出来,老大这么专情耶!”一名蓄有落腮胡的大个儿男子揶揄说道。
“是啊!要换作是我,早就放牛吃草了,反正世上女人这么多,何苦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那多划不来啊,”其中一个高头大马的壮汉附和说道。
“就是说嘛,而且,把人家绑来,她就会跟著老大浪?天涯吗?看她那个样子,恐怕很难唷!”较高的彪形大汉摇著头,轻叹了声。
“不过,老大用情至深,也难保那位曲小姐不会改变主意啊!”落腮胡男子抚了抚他那浓密的髻胡。
“话虽这么说,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大伙可能会有危险呢!”长相猥琐的卢卡怯声表达意见。
“危险?哪会有什么危险,小弟,你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啊?
天塌下来有老大替我们顶著,有什么好怕的!”另名较矮的大汉吉瓦翻著眼白说著。
“是咩──你那么怕死,真不知道老大当初怎么会收你!”
“没错!正所谓‘强将底下无弱兵’,我看你干脆去重新投胎,投个胆子大一点的再来报到吧!”
斑头大马的壮汉透著粗嘎声音,狂放的笑喊,而此话一落,除了卢卡外,其余人皆笑得不可抑制,直到有人在门上敲著两短两长音的声响,才让他们噤了声,全部操起家伙,敏捷的各就各位警戒著。
蓄著落腮胡的男子马上使了个眼色,卢卡便赶紧前去应门。
“暗号?”他紧张兮兮的轻声问道。
“天杀的狗不理。”
闻言,众人皆松了口气,待阿默进来,才恭谨的异口同声喊道:“老大。”
“你们未免也太张狂了,声音这么大,想招来全世界的人吗?”阿默故意夸张的训斥道。
大伙一听,皆面面相观的低头不语。
“呃老大,不会有下次了!我们会注意。”最擅于看脸色的落腮胡男子连忙弯身说道。
“嗯!”阿默轻应了声。
见老大似乎不再愠怒,较高的大汉随即露出一抹诡笑,摩拳擦掌的凑上前,小声发问。
“老大,你说那小子有钻石,是不是真有此事?”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我调查过,那钻石可是价值连城,够我们吃上好几辈子了!”阿默看了众人一眼,冷声回答。
“哗”
众人闻言,嘴上不由自主的轻呼出声,随即皆故作镇定,状极轻松的隐藏著各怀鬼胎的表情,生怕显露出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老大,那我们每个人事成之后,到底能分得多少?”
“放心,只要照我的话去做,绝对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的。”阿默玩弄著手上的金戒指说道。
“咦──既然我们已经抓了曲小姐,那不如就”
吉瓦话犹未完,即被阿默猛然投射而来的恶狠眼神,给吓得不敢再说下去。
而坐在他身旁的落腮胡男子见状,马上敲了他一记栗子。
“你有没有搞错啊?曲小姐可是老大最心爱的女人耶,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就是说啊!别耍白痴了你。”
“嗟,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心哪天你的命都让你提掉了。”
“好了!以后你们谁都不准给我动她的歪脑筋,听到没有?”阿默严声警告道。
“是!”众人纷纷应答。
随后,阿默便从手提包内拿出一张地图摊放在桌上。
“现在,大家仔细听好,这是那家伙藏匿钻石的地点,我要你们”
一提到有关于钻石的事,众人莫不屏气凝神的专往于地图上,眼睛一瞬也不瞬得盯著阿默指尖所指的位置,而在各自的心里,却了心想着一夕发财的美梦。
夜,已悄悄来临,除却阿默解说的低沉嗓音,是一片寂静?
推开阁楼房门,阿默将晚餐置于桌上,带上门后,步向曲蘅身旁坐下。
“曲蘅,饿了吧?吃点东西。”他将餐盘挪至曲蘅面前,柔声说著。
“你知不知道自己正走上不归路?虽然我不清楚你平常的所作所?,但很明显的,今天这件事要是闹开了,你的一生就毁了。”曲蘅紧盯住他的双眸,一脸正经严肃。
“我不在乎,只要能一辈子守著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甘愿;以后你必会了解,那个家伙根本配不上你!”阿默的语气略带些激愤。
“够了!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不会爱你的,这些你是早就知道的,为什么你还要这样苦苦相逼?”
“我逼你?你知道吗,小时候,打从一见到你,我心里就已经认定你要当我的新娘,我对自己说过的话,绝对要做到!”
“阿默,到底我要怎么说,你才会懂?不论最后我会不会选择他,我都不会接受你,而且,我也跟你说过很多回了,我真的只把你当兄长看待,没有其他!”说著,曲蘅不禁也有点愠火上升。
“你你非得激怒我,你才甘心吗?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爱我一点?”阿默低下头,以双手扯著头发,一张脸已痛苦的扭曲变形。
曲蘅见状,不舍的轻握他的上臂。
“阿默,你醒一醒好吗?只要你现在放我回去,一切都会没事的。”她仍不放弃的试著劝他别再误入歧途。
“你别说了!你是我的,我不会放你走,你想都别想、想都别想!”他像发了疯似的大声叫喊。
“阿默,你这是在自掘坟墓,你再这样下去,只会让我更厌恶你!”曲蘅撇开头,不想再直视他。
如果被爱真的是幸福,那么,此刻的她为何丝毫感受不到呢?
她不懂,虽然以前也憧憬过爱情,但绝非是这样的局面;
而他俩之间,究竟是在何时,变成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
“阿默,你就放过我吧!我会很感激你的。”她维持原姿势轻柔的开口。
阿默低头沉默著,似在思索著什么,随后,他的齿间迸出了喀喀的响声,这不禁让曲蘅狐疑地转过头来。
他冷冷的道:“好!既然你这么无情,我再求你也没用了。”
阿默说完,一道带著恨意的视线锐利地朝曲蘅直射而来,让她的心头突然打了一阵寒颤,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遍布全身。
“曲蘅,我、恨、你!”他的口气阴冷,像是面对著仇人一般。
“阿默”
“想要我放过你,哼!你最好死了这条心。”他冰冷的嘴角浮现一抹残酷的微笑。
曲蘅看着阿默与以往判若两人的恐怖面容,像是著了魔似的无法将她的视线转移。
“阿默,你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透著一丝颤抖。
“做什么?像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我算是认清你了,不好好利用一下,那未免太可惜。”他突然想起兄弟之前所说的话,看来计划是有所变动了。
“利用?”她不解。
“我想,史御风那臭小子应该会很乐意拿钻石来交换你吧!”阿默冷冷笑说,右手爬了下额上垂下的发。
“不,阿默,我想,你可能误会了,风史先生他根本不爱我,你这么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我可不这么认为。”他冷哼一声。
“你仔细想想,他身边的女人多不可数,根本没必要用他辛辛苦苦找到的钻石,来换取一个?他工作不到一个月时间的助理的性命啊!”“哦,是吗?那我们要不要打个赌,看那个花心大少会不会为了你,拿他的宝物来换?”
阿默嘲讽一笑,随即转身摔门离去,徒留曲蘅一人心慌不已。
现在该如何是好?
史御风该不会这么笨吧?
一想到他,她的心底又阵阵抽痛,原来她是真爱上他了,要不然她又为何会如此痛苦?
想起之前短暂的相处时光,是那般奇妙,虽然他死也不肯示爱,让她总像是置身于缥缈的五里雾中,看不清他,也摸不懂自己。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祈盼他不要来冒这个险,尽管她很希望能再见到他,想明白的确知他的心意,甚至想向他索讨千万句承诺就算未来仍是不可预知,因为阿默已然变成了嗜血般的恶魔,她不知道届时他又会耍弄什么诡计。
她无力的坐在床沿,任由泪水滑落睑颊。
而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名大汉拿了杯水和几颗葯丸长驱直入,满脸泪痕的曲蘅还来不及反应,即被他强灌了葯,待他出去不久,她即昏睡过去,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