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苏醒1

冰冷女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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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如一醒来的时候,头晕的昏昏沉沉的,仿佛有千斤重,意识混沌恍惚。人才刚动,浑身碾碎似地的疼,身体好像被撕碎了重组。

    那股疼排山倒海般的向她席卷而来

    饶是从小就习惯了各种残酷折磨的如一,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紧的蹙成一堆。

    缓慢掀起沉重的眼皮,突兀刺眼的光线令她再次闭眼,身体传来的疼痛也越加剧烈

    痛?

    如一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映入眼帘的雪白的屋顶,鼻息间,充斥着浓烈的消毒水气味儿,一丝一缕顺着呼吸进入胸腔

    "我此刻是躺在医院吧!"如一在心里肯定道。

    可,有太多不解与疑惑盘旋在脑子里。她应该已经死了么?如一下意识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并没有包扎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耳边噼里啪啦一阵响,皮鞋踏在地板上咚咚作响。接着床边上就立马围满了人。四张脸就这么直愣愣的凑了过来,每一张脸都很俊美帅气,同样的橄榄绿军装常服。

    如一心里咯噔一声

    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她没死么?不可能吧,子弹直穿心脏

    如果没死,那她现在又是在何处?这些军人又是谁?

    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

    再次阖上眼,如一索性不看眼前这些人。细细的将昏迷前的一切,迅速在脑中过了一遍。

    当时她正穿越丛林,前往t国j城,执行脱离组织前,作为交换,组织里最后交给她的任务。在丛林中心地带,她遭到了十数杀手的狙杀围攻。那些杀手个个身手狠辣迅捷,且互相配合有素,不死不休的与她缠斗。

    在原始丛林里你追我躲,兜兜转转三天三夜。她前后干掉几十个杀手,几乎以命相搏,最后还是未能逃脱升天,身体多处中弹,失去了行动能力。

    身体倒下时,她看到了组织的另一个杀手,与她并列的顶级杀手毒蝎。他一脸似笑非笑,缓慢优雅的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

    如一清楚记得毒蝎当时的眼神,满满地轻蔑,充斥着浓烈嘲讽的语气,"毒杀,真是可惜了,纵横杀手界十年的顶级王牌杀手特工,最后却死在我手里,我也没有办法,这是组织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那刻如一终于明白了,这次所谓的任务,策划了三个月之久,一个周密不惜血本,出动了几十个头牌杀手的任务,其实只是为了除掉她。

    如一在心底讽刺的咒骂,"沈如一,你他妈还真是面子够大啊。"

    "嘭"的一声枪响,胸口骤痛陷入黑暗的那刻,她释然的笑了,终于可以解脱了呢

    "瑞儿,姐姐来了你可会怪姐姐不守承诺,可还在某一个地方等着姐姐?"

    "年儿,你就是想吓死咱们啊!一睡就一个月。"男子清朗磁性的嗓音,带着轻颤,传进如一的耳朵。

    如一微蹙了下眉,睁开眼,视线淡淡的望着站在她面前的四个"漂亮"男人。

    "年年,还疼么?告诉二哥,哪儿疼?"男子一号开口,漂亮的脸凝满担忧,浓黑的剑眉紧锁。

    "年儿,回头咱爸妈,老爷子过来,见你醒了,肯定高兴坏了。你以后可别再使性子,耍脾气了啊!你也不小了,也该让他们省点心了。"又一个俊男开口,噼里啪啦莫名奇妙来了一段。

    "宝贝儿,你这次受的委屈,四哥一准儿给你讨回来,非揍丫个不长眼的满地找牙不可,送牢里吃一辈子牢饭。竟敢把我们季家的宝贝疙瘩撞成这样儿,哼!"年纪最轻,面容也最精致,漂亮的接近妖孽的男人一脸愤懑,眼神阴郁,咬牙切齿道。

    等几个人都说完了,躺在床上的如一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诶,我说你们几个,都是谁啊?这想妹妹想疯了吧?我可不是你们妹妹,什么年儿,我还月儿呢!"如一眼睑半阖,掩去眼底的凛冽,表情疏离,语气很嫌弃,语调不咸不淡十分清冷。

    如一话一出口,男人们纷纷倒退一步,脸色青白,眼神惊愕的盯着床上的女孩儿,大气没喘上一下。

    "这是我们的妹妹么?"都在心里这样问自己,一个个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好不好,足足盯了有小半个钟头儿,也没有移开视线的打算。

    迎接着几人的视线,如一非常坦然,任他们打量着,这对她无丝毫影响。现在的境况,到了这个份儿上,她要是再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沈如一就他妈白活了三十三年。

    虽然这是一个讲究科学定律,诸多诡异**皆归为"科学谜团!"的时代!

    神话故事里的"借尸还魂",怎么就被她沈如一给撞上了呢?

    "我还真是一个幸运儿啊!"如一心底自嘲的念叨。

    死了还能借尸还魂?是老天厚待她呢?还是根本就瞎了眼了?如一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较大。那活着的一生,她在杀戮中生存长大,两手不知结束了多少人的性命:老弱妇孺,,政界高官,商界泰斗。

    可以说整个灵魂都被染上了杀气与血腥,她这样的人也能重生?何其可笑!

    眼前这四个,年龄稍大点儿的那个,算是最镇静沉稳的一个。

    季志远总算回过神儿来,深吸口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女孩儿,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看了半天也没瞧出的子丑寅卯来。

    他微蹙着眉头,修长白净的手抬起,磨挲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满脸疑惑,心里直嘟囔:"没错啊,这就是我们老季家,搁手心儿里捧着的宝贝啊!这个把月来,一直躺在这军总高干病房里,昏迷不醒也一直有人守着,看着。不可能被掉包,再说,那张小巧的瓜子脸,明明还是我们无比熟悉的那张小脸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