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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把这里扫一下。”
“梅儿,这个地方太脏了,你好好抹干净!”
“梅儿,给我拿杯牛奶来。”
“梅儿,”
李长天抓到了,作为证物的录像也拍的很好,李长天也不像是能够在审讯中守口如瓶的人,于是便没了祺瑞什么事情,他找了个借口便溜了回家。
当董碧云忙完事情终于回到家里的时候,祺瑞正翘着二郎腿在那里呼来喝去地把吕雪梅指使得上窜下跳,忙得不可开交。
“小伙子,咱们似乎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哪,你就在这里欺负起梅儿来了!”董碧云横眉竖眼咬牙切齿地道。
自从梅儿来了后,家里原先请的那个十多年了的老佣人都清闲得没啥事情干了,给董碧云的印象就是梅儿很勤快很听话,渐渐地她也适应了被人伺候的感觉了。
祺瑞哪里会怕她?以前给她瞪一眼都要陪半天小心,现在董碧云对祺瑞越凶,祺瑞越要将她逗得不得不连声讨饶才放过她,不过董碧云也很享受那种和情郎**的感觉,以前呢,母性似乎都比爱情来的明显些吧?
祺瑞迎上去笑道:“碧云姐,辛苦你啦,我哪知道事情会这么巧呀,倒是我想问你,我是怎么回来的,这些天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董碧云给他一把搂着,也就半靠在他怀里踢掉鞋子换上梅儿适时递上来的舒适棉拖鞋,娇哼道:“我都被你害死啦!”
祺瑞赶紧讨好道:“怎么啦,是我不对,姐姐你跟我说说,我给你出出气儿!”
董碧云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没事干专门晕倒玩儿呀?肖振邦当时就想把你拿去检查一下脑袋,看看是不是脑震荡什么的,我赶紧帮你给压了下来,说这是你小时候的毛病,睡一会就醒,结果跟肖振邦争执起来,我只好打电话给凌凌,她也帮你证实你确实有时候会晕过去玩玩,可肖振邦一心为你好,说什么检查一下也无妨,我硬是拿他没辙!”
祺瑞暗呼好险,心里面告诫自己不能再这么干了,于是更加感激地揉揉董碧云的双峰,道:“碧云姐,你真好,乏了吧?我给你揉揉!你最后是怎样说服肖振邦的?”
“你是想帮我按摩还是想吃我的豆腐?”董碧云拍开他作乱的手,道:“当时我就急了,这事情我已经跟凌凌和婷婷解释过,不过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想,当时肖振邦听了就青着脸走了,你得想办法跟他说说。”
祺瑞忍不住心痒痒地道:“碧云姐,你说了半天怎么都没说到点子上呀?你究竟说了什么?”
“我说”董碧云突然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我说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的事情我说了算肖振邦当时就给气走了,你可得帮我想个办法呀,不然”
祺瑞看到她着急的样子,紧紧地将她搂着,缓缓道:“你做得对,这件事情我会跟他解释的,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昨晚上没睡好,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董碧云道:“早就没有睡意了,你和我聊聊天吧。”
祺瑞道:“嗯,好!”悠乎地便又过了一天,祺瑞硬着头皮去找肖振邦,打电话问了一下,他居然在家,祺瑞才想起来,今天是礼拜天,难怪董碧云昨天被打扰了休息那么恼火呢。
肖振邦和杜阿姨还有两个小家伙都在天台上晒着太阳,欧阳兄弟俩正在拳来腿往地练武。
见到祺瑞来了,欧阳兄弟都停下来亲热地叫着大哥,祺瑞跟肖振邦夫妻打了个招呼,对两兄弟笑道:“你们继续练,让我瞧瞧。”
欧阳英道:“嗯,啊杰,我们来练给大哥看!”
欧阳杰答应一声,两人又虎虎生风地打了起来。
两人的拳路很近,当然,两人是兄弟嘛,不过欧阳英显得更加阳刚一些,欧阳杰的话就偏于阴柔一点,这跟他们的性格有些相似,欧阳英开朗活泼,欧阳杰则有些内敛。
他们的拳法祺瑞倒是没见过,对这个也没研究,看起来这套拳法倒是很不错,可惜的是他两个显然没有得到正宗的传授,拳法里面有很多不连贯之处,当然所谓的破绽也就多了。
“阿英,你这一拳别打得太直,多一些弧度可以让对方更难估算你的落点,阿杰,你这一脚踢得太高了也太老了,你要踢飞机吗?整个下盘都暴露在别人面前,腿没有手灵活,就更加要注意攻守的平衡”
随口指点着两兄弟,肖振邦来到他身边,道:“居然可以当师父了,不错!”
祺瑞见他面色平淡,没有什么怒色,倒是奇怪起来,便向两人喝道:“你们自己玩玩,等我有空再跟你们练练!”
两兄弟欢呼一声,打得更欢了。
跟着肖振邦来到天台边,倚着栏杆,肖振邦叹道:“听说你睡了五天?怎么回事?似乎凌凌也不清楚你的事情?”
祺瑞张张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肖振邦看了他一眼,祺瑞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八岁的时候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有时候用脑过渡就会突然昏倒”
祺瑞都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肖振邦耸耸肩膀,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凌凌高兴就行,假如她哪天不高兴了,我唯你是问!”
祺瑞讪讪地笑着,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刘宇明已经跟着神原回日本去了,这个神原你真的有把握么?”肖振邦转过了话题道。
“应该没有问题,当然我也不敢完全保证,什么事情都会有点意外发生的,你说是不是?”
“由得你吧,不过这个神原除了打打杀杀外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他乱来,闹得越乱越好,而且有刘宇明在旁边帮忙,我倒是很看好神原的前景哦,这次帮助政府摆平了这么多的黑帮,老大你得到什么好处没有?”祺瑞问道。
肖振邦嘿嘿笑着道:“明里当然什么也没有,不过呢,以后办事会少了很多磕绊你在部队的事情怎么样了?”
“部队啊,过两天回去看看,反正现在我正在修大假,不过呢,过完年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去哪里。”
“怎么?要调走?”肖振邦讶异地道
祺瑞想了想,道:“是啊,我要在军队里面开一个内功培训班,不知道上面是怎样安排的,可能会要到别的地方去了。”
肖振邦苦笑道:“你小子还真麻烦,整天到处乱跑的,唉我还打算退休呢,现在倒好,你又要走了”
祺瑞吓了一跳道:“不是吧,老大,你年纪轻轻,正是虎狼之年,居然就想着退休?好不容易才打下这么个基业,这么多弟兄在看着你,您怎能言退呢?”
肖振邦苦笑着摇头道:“我老了,你知道吗?那天那个妞挟持我的时候我差点吓得腿软,靠,才享受了两年,居然就把骨头给弄软了胆子也变小了,再没有年轻的时候那股拼劲,整天提心吊胆地,你说我是不是该退下来了?”
祺瑞想了想,道:“你是给那女杀手给吓着了,心里面留下了阴影吧?其实像她这样的人不多,而且一般也不屑于来对付普通人,因此你大可放心,要不,全世界的富豪们都得比你头疼多了,这样吧,我教你练气功,至少可以修心养性,益寿延年,等过得几个月我再找几个人来保护你,目前华兴会正是向外扩张的大好时机,少了您可不行啊!”肖振邦无奈地道:“还有什么办法?只能这样了,明天晚上咱们华兴会要搞一个庆功宴,你也去吧?”
祺瑞答应道:“好啊,你派车来接我!”
“你这浑小子,我不是给你在帐户上存了两亿多人民币了吗?还不去买辆车子,整天在这里哭穷,妈的,政府强制收回的那些工厂什么的,你小子有没有兴趣?”肖振邦笑骂道。
“哦,我都忘记这事情了,怎么,有两亿多呀,不错不错,嘿嘿,总算有点小钱可以花花了”
“靠!”肖振邦真想把他扔下楼去,两亿多元居然还是小钱啊!
“政府强制收回工厂?什么东西啊?”祺瑞问道,他睡了几天,这些事情倒是没听说。
“嗯,也就是查封的那些私藏大量枪支呀毒品什么的违禁品的工厂、仓库什么的,假如那些原本的所有人愿意缴纳大笔罚款还有签署一条协议的话就可以给他们收回去,否则的话就拿来拍卖,当然,我们俩可以优先获得选择的权利,嘿嘿,据估计会有百分之八十的东西将会变成无主之物”肖振邦得意地笑道:“严重违反中国法律,予以查封,追究当事人企业法人代表的刑事责任,外国公民的驱逐出境”
“确实是一个好生意呀,嘿嘿”两个男人互相奸笑起来。
“阿英阿杰,你们家是在哪里的?”跟俩小子活动活动后祺瑞便似随意地问道。
“我娘是河北的,我爹是云南人,我家在澜沧江旁边。”迟疑了一下,欧阳英终于还是坦白了。
“云南?那可是个好地方呀!”祺瑞随口赞叹道。
“嗯,我们的家乡很漂亮,有高高的大雪山、有喘急的大江、有各种各样的植物和动物,在那里空气清新、四季如春,不像外面这样污染严重,冬天这么冷夏天这么热”
俩小子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祺瑞冷不防地道:“既然你们家乡那么美好,为什么你们却不肯回去?”
正陷入过往美好时光的俩小子脸色登时变得煞白,惊恐不安起来。
祺瑞安慰道:“不要怕,有大哥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们,把你们的过去跟大哥说说好么?或许有些事情大哥还可以帮你们解决呢。”
“大哥!”欧阳英、欧阳杰‘扑通’一声跪倒在祺瑞脚下,两个半大不大的大孩子抱着祺瑞的双腿失声痛哭起来。
祺瑞揉着他们的头上短短的头发,道:“起来吧,都不小的人了,还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欧阳英抹了抹眼泪,拉着弟弟站了起来,嘟着嘴吧道:“大哥,按照我们的习俗,是不能模别人脑袋的”
祺瑞讪讪地收回手,道:“真的?不好意思”
“不过你是我们亲大哥,随便怎样都可以的”欧阳杰低声道。
“哈,刚才还哭得像个泪人儿,现在居然敢逗大哥玩,”祺瑞闪电般出手捏着欧阳英的鼻子拧了两下,道:“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把你们的事情告诉大哥,让大哥帮你们参谋参谋吧。”
“大约在十八年前,我娘来云南旅游,在爬雪山的时候,我娘不小心摔下了山涧,被涧水冲走,我爹正在澜沧江边打猎,救了被水面上的树枝钩住了的我娘,我娘醒来以后被我爹感动了,他们就结婚了,两年后,我们出世的时候风雨大作,山崩了,涨水了,我们那里的尼玛大巫师就说我们是灾星降世,生来就是魔像,要将我们拿火给烧了。”
祺瑞忍不住问道:“后来呢?烧了没有?”
“烧了就没我们了!”欧阳天嘻嘻笑道:“大哥真笨。”
祺瑞嗔怒道:“快点说,别岔开!”
“真不知道是谁岔开来着”欧阳英嘟着嘴道:“当时我爹是全村最好的猎手,未来的山寨首领,他说世界上没有什么鬼神,那时候正在普及科学知识,大伙儿也就没话说了,于是我们就给留了下来,过了几年美好的时光”
看到再次沉浸入美好回忆的俩兄弟,祺瑞没有打扰他们,或许就是因为前面的生活太过美好从而导致后面的生活更加显得黑暗吧?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欧阳杰很快便回过神来,道:“灾难终于降临了,我们五岁的时候,我娘和我爹带着我们俩坐着火车来到河北,然后坐着小巴士往小县城赶。”
“那是一辆很破烂的巴士,刹车突然失灵,汽车撞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上,我娘被破碎的玻璃划伤了大动脉,送到医院便已经没救了,我爹没有被我娘的家人原谅,他一个人把我们带回了山寨。”
“思念我娘加上操劳过度,我爹患上了重病,拖了一年多,家里欠了很多债,我爹连丧葬的钱都是全寨的人凑的。”
祺瑞心里一紧,知道真正痛苦的事情即将上演。
“我们本来就是大家眼里的灾星,克死了父母,父亲看病吃药借钱,让本来就不富裕的乡亲们更加贫困,偏偏这些钱似乎都是没办法得回来的,于是那些乡亲们就争先恐后地到我们家里面拿东西抵债,见到我们就又打又骂地,将我们赶离了我们的家”
欧阳杰紧紧地搂着祺瑞的手,低声哭泣着。
“我们只有一路乞讨,结果有时候挨打有时候没饭吃,但是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我们害怕的就是被遣返了,在警察叔叔面前那些乡亲们都很好的样子,等警察一走他们就合计着怎样把我们拿去祭神,贝玛说把我们的血和五脏祭祀神灵就可以得到神灵的降惠,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乡亲们都相信了,把我们绑起来就等着好日子开刀”
欧阳英缓缓地道:“那年我们八岁,全族的人都像魔鬼一样对待我们,我们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我们害怕极了”
虽然明知道他们后来会没事,但是祺瑞还是非常地难受,道:“难道全寨子就没有一个提出反对的意见吗?”
“没有,大巫师在寨子里面威望是很高的,加上我们只是没有人要的孤儿,没有人愿意为我们出头,那一天,我们全寨子的人虔诚地押着我们往圣地走,走在半路的时候,我们的救星出现了!”
“这个时候,我们的恩人师父正巧在路边休息,他背着大背囊,戴着棒球帽,穿着登山鞋,坐在路边啃干粮,见到一大群人推攘着我们两个被绑着的孩子,他很好奇地去问,有人便告诉他我们是妖魔之子,要献给神灵为食,他一听就火了,和我们族人吵了起来,最后他一怒之下就和几个族人动起手来,这下子我们的恶魔之名真的就坐实了,他把我们族人打得断手断脚地,族人也都是猎手,凶悍得紧,见事情不妙便大伙儿一块围过来,咱恩人师父见事不妙,抱着我们俩便跑,连自己的包裹也扔地上不要了。”
欧阳英脸上终于又露出了笑容,道:“事后他非常后悔,说什么包裹里面价值不菲的装备什么的肯定要被人糟蹋了,果然,他晚上偷偷地回去了一趟,第二天两手空空地回来,骂个不停,看看我们俩,他又抱头痛哭,恩人师父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他没有了路费,还带上我们两个小鬼,实在没办法他就教我们武功,然后让我们在街头表演赚点钱,可是按照师父的话说就是赚的钱连去银行开个帐户都不够,不然可以让朋友汇款过来”
跟他走走逃逃地过了快半年,终于有一天被警察叔叔抓到了,说他诱拐儿童,非法卖艺,就这样,我们跟我们可怜的师父再也没有见到,我们被遣返了,那些族人看到我们回来,个个眼里冒火,恨不得把我们活吃了,他们计议着再怎么着把我们给杀了。”
欧阳英狡黠地笑道:“经过了半年多卖艺生涯,那些族人哪是我们的对手,我们声泪俱下地祈求吃上最后一餐,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再死,于是他们便答应了,我们半夜跑了出来,居然连看守我们的人都没有,以前还真是没用,临走的时候,我们还放了一把火,想把那魔鬼一样的地方全烧掉,就这样我们逃了出来,不敢再被遣返,后来又被骗了好几次,我们都凭借着恩人师父传的功夫加上我们还算聪明,也就逃了出来,直到碰上了大哥您”
“你们啊,居然放火把寨子给烧了?真的是恶魔之子啊!”祺瑞摇头道:“好了,事情都说明白了,有机会我带你们回去看看,咱们风风光光地回去,我倒要看看谁敢再想着动你们的主意!”
“谢谢大哥!”俩孩子火热的眸子崇敬地望着他。
“要说帮你们入户、送你们上学、供你们吃穿的是你们的干爹干娘,可为什么这事情你们一直没跟他们说呢?”祺瑞问道。
“干爹干娘对我们好我们当然知道,我们尊敬他们,但是我们更想亲近大哥,干爹干娘是用来孝敬的,亲大哥是拿来交心的!”欧阳英道:“临别前我们恩人师父曾经说过,碰上真心对我们好的人,我们也要真心地对他好,第一次见面,我们还怀疑您的时候,您就给我们预先买了新衣服新毛巾,从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打定了主意,我们要一辈子都对大哥好!”祺瑞心中也一阵温暖,用力搂了他们一下,道:“只要你们好好学习,将来能帮大哥的忙,孝顺你们干爹干娘,大哥就很高兴了!”
“嗯,”欧阳英点点头答应了,看看欧阳杰,又道:“大哥,现在上学学的那些东西真的有用么?我们想早点出来帮助大哥,我们会很有用的。”
祺瑞道:“学东西确实很枯燥,可是你想想,难道你们今后只想做一个打手吗?知识在任何时候都是有用的,当然,除了课本的知识之外你们还可以学些别的知识呀,不过你们课堂上的知识也不能拉下,否则大哥会打你们屁股的喔!”
“嗯,知道了!我们会好好学习的,大哥!”俩小子笑嘻嘻地答应道。
“嗯,你们的内功心法非常好,写出来让大哥研究研究,放假以后大哥打算开一个武功培训班,你们两个可以帮大哥作作下手,嘿嘿”祺瑞坏坏地笑道。
“是,大哥!”俩小子还为能帮助大哥而高兴,浑没想到未来一个月的日子将会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