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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看着明明心中不爽,脸上却已经保持温和笑意的王后,不知为何却想到了初相识的时候的靳修溟,从某个方面来说,这母子两个还是很有相似之处的,不过她家靳医生比眼前这条美女蛇可爱多了。
杜君扬本想试试能不能从清歌这里套到一些话,谁知这人竟是个油盐不进的,就算知道自己与冷景瑞关系不和,但是作为冷景瑞的母亲,她想跟他在一起,难道不需要对自己小心翼翼一些吗?
她想起了自己的大儿媳妇儿,也是名门世家之女,却知书达理,对自己毕恭毕敬的,那样才是一个好儿媳的标准,眼前这个……不是她说,一点也不像是出身夜家的人。
联想到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流言,杜君扬看向清歌的眼神中不禁带上了一丝鄙夷,果然,出身不够光彩的,教养也缺乏。
清歌敏锐地觉察出了王后眼神的变化,红唇轻抿,眼中的笑意淡了三分,“如果王后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她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夜小姐,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前阵子那个流言吗?你也知道我们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就算景瑞不是我所喜欢的孩子,但是他要娶的人也不能是一个私生女。”
私生女三个字就像是一个刺狠狠扎在了清歌的身上,她看向杜君扬,嘴角高高扬起,眼睛里却泛着冷意,“您都说是流言了,自然不可信,不过是个小人暗地里给我父亲使绊子,想要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已,您不必当真。”
“哦?是假的吗?那令尊为何不解释呢?任由流言在网上传播,在大众的心里造成不好的影响,这不太好吧?”杜君扬咄咄相逼,她倒是想看看眼前这个小丫头还是不是能保持镇定。
清歌心中虽然气愤,但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她耸耸肩,“流言止于智者,我父亲不解释不是因为他心虚,正是因为他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些流言蜚语对我父亲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且轻而易举就能戳破的谎言,有解释的必要吗?”
“这倒是,只要你跟你母亲做个亲子鉴定,一切自会真相大白,不过你父母倒是也能沉得住气,都这么久了也不解释,任由你跟你父亲背负骂名,哦,对了,我听说你姐姐住院了,你母亲在悉心照料她,对你难免有所疏忽了,人的心都是偏的,这也不难理解。”
这简直赤/裸/裸的挑拨离间,只是手段未免低劣了一些,清歌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却眉眼弯弯,“您倒是调查得清楚,只是您这样是侵犯人的隐私了吧?这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您的形象可就……”
从来没人敢这样跟她说话,杜君扬恼怒,幸好理智还在,没让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冷眼看着清歌,红唇抿得紧紧的。
两人对峙,谁也不相让。
杜君扬到底是出身世家,又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身上早就培养出了迫人的气势,尤其是冷下脸的样子,要是换做一般人,还真的未必吃得消。
清歌随意地站在那里,与她对峙,丝毫不落下风,虽然她自己的母亲对她从小就不假辞色,但跟眼前的女人比起来,清若筠简直就是慈母了。
杜君扬才是真正的自私自利的人。
最后还是杜君扬先收回了视线,她盯着清歌美丽的脸缓缓笑开,“难怪他会看上你,胆子倒是挺大,出去吧。”
清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离开了包厢,接下去的行程一切顺利,杜君扬没有找她的麻烦,对待她跟其他人一样亲切温和,仿佛那天的对峙只是她的错觉。
“清歌,你怎么了,这几天都是魂不守舍的?”木兮站在清歌的身边,轻声问道。
清歌摇摇头,“没事,下午我们要陪王后回娘家了吧?”杜君扬的所有行程中,有一个行程就是回娘家,这个是她的私人行程。
杜君扬出生在Y国的贵族杜家,杜家的祖上曾经是Y国的公爵,经历过几代虽然大不如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杜家在Y国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清歌对杜家有些好奇,按照靳修溟的说法,他小时候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生活在杜家的,其实她更好奇的是杜君扬的母亲,靳修溟的外婆,可惜老人家已经去世了。
“嗯,有什么问题吗?”木兮问道。这几天他们都贴身跟在杜君扬的身边,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Y国方面安保措施做得很不错。
“没什么事情,再过三天我们就该回去了。”清歌微微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笑了笑,“木兮,不知为何,我心中总弥漫着一股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木兮侧目,眉头微皱,“是不是你想的太多了,或者你这几天神经太紧绷了。”
“或许是吧,算了,大概是我紧张过头了。”清歌晃了晃脑袋,似乎这样就能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去。
下午,他们准时出发去杜家,清歌依旧跟杜君扬一辆车,司微澜坐在副驾驶,她和另外一个姑娘一左一右坐在杜君扬的身边。
自从飞机上那一场谈话之后,杜君扬再也没有私底下找过她,也没有在工作上给她使绊子,这样反倒让清歌有些意外,杜君扬费劲将自己找来,难道就是为了飞机上那一场谈话?她总觉得杜君扬应该还有后续的安排。
因为这次是杜君扬的私人行程,她不想弄得声势浩大,所以身边只跟了几个人,Y国方面也只是简单地派了几个身手好的人跟随。
杜君扬已经很多人不曾回过娘家了,算起来竟然也有二十多年,上一次回来还是将母亲去世的时候,她站在杜家的大门口,眸色复杂。
杜家知道她今天要回来,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迎接,杜君扬算是杜家嫁的最好的一个姑娘,杜家也是因为她,才能保有现在的荣光,所以杜君扬的回归得到了杜家的热烈欢迎。
杜君扬的双亲都已不在,只剩下几个兄弟姐妹,这次倒是聚齐了,清歌站在杜君扬的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看着众人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杜君扬,心中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她现在严重怀疑,杜君扬就是故意选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杜君扬对待这些亲人就跟对待陌生人没什么区别,礼貌而疏离,看似温和的外表下,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某个瞬间,清歌甚至看见了杜君扬眼底一瞬的不耐。
过了没多久,杜君扬就离开了,拒绝了杜家邀请她留下来吃完饭的请求。
回去的路上,杜君扬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清歌看向窗外,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这趟杜家之行,顺利的让她心中的不安不断扩大。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清歌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她往后看了一眼,已经有一辆车跟了他们起码十分钟了,这在一般人眼里或许就是个巧合,但是刚才,就在三分钟前,他们刚刚拐了一个弯,那辆车也跟着拐弯。
清歌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一而再的巧合,所以她让司机在前面拐了一个弯。
司机皱眉,“前面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我知道,但是前面那条路也能回到酒店,所以还是要麻烦你了。”她没说后面有车跟着的事情,这种事情说出来很容易引起恐慌。
杜君扬睁开了眼睛,看向清歌,眼神清明,很显然没有睡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清歌抿唇,想了想,还是将身后有车跟着的事情说了。
杜君扬摆手,“或许就是同路呢,不用这么紧张。”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清歌看了一眼身后还跟着的车子,又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杜君扬,就连那个小姑娘似乎都没有将那辆车放在车上,清歌的眼神微暗,手悄悄地放在了腰侧的手枪上,为了保护杜君扬的安全,他们的身上是配了枪支的。
下一个红绿灯,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那辆车超过了他们,转向了另一个方向,身边的小姑娘见状,笑着说道:“看来真的是一个巧合。”
清歌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身后,已经没车跟着了,但是她却没有放松警惕,说她庸人自扰也好,过度紧张也罢,她总觉得刚才那辆车有问题。
车子又开了十分钟,拐进了另一条道,司微澜正扭头跟清歌说着什么,清歌的眼神忽然一变,喊了一句“小心”,压着杜君扬的脑袋就将她扑倒在了后座上,子弹打在窗户上,发出了刺耳的碰撞声,让车里的众人具是一惊。
对方似乎也没想到这车竟然撞了防弹玻璃。
他们反应很快,立即开枪射击车轮胎,Y国方面保护杜君扬的人一直在前面那辆车上,见状,连忙过来帮忙。
左侧的女孩已经降下了窗户,跟对方进行了激烈的交锋。
清歌看了一眼杜君扬,“您没事吧?”
杜君扬摇头。
左侧的女孩已经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忽然惊叫了一声,清歌扭头看去,才发现她的手臂上中了一枪。
司机显然是见过了这种场面的,此时竟然还能稳稳地开车,只是额头的汗水暴露了他此时紧张的内心。
同事受伤了,清歌只能一边跟对方对抗,一边留意着杜君扬的情况。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火力很猛,人数上比他们多,虽然有Y国方面的人加入了战斗,但是对方也有后手,一时间竟然很难将对方甩开。
清歌他们这辆车的轮子已经被打爆了一只,她一直在留意油箱,担心油箱也被对方打爆,要是油箱爆炸,他们这车上的人就都完了。
清歌的身子已经探出了车外,她的两只手上都握着枪,一枪打爆了对方的轮胎,一枪解决了其中一人的脑袋,就在这时,清歌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推力,身子直直朝着车外栽去,她只来得及回头看一眼车内,就看见了杜君扬正一脸惊慌地看着自己,嘴角却含着笑,眼睛里的嘲讽毫不掩饰地展示在她的眼前。
电光火石之间,清歌什么都明白了,一时间惊怒交加,不管心中怎么想,长期训练出来的本能已经让她的身子最快地做出了反应。
她在地上滚了几圈,落在了路边,几乎是瞬间,她就朝着那帮人所在车子的油箱开了枪。
司微澜没想到清歌竟然会摔出车外,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止了,见她平安着地,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见那帮人竟然将火力对准了清歌,一时间连紧张都忘记了,“快停车。”她怒吼。
司机一脚踩下油门,“不行,现在停车我们就死定了。”
司微澜回头看杜君扬,杜君扬却没有看她,她顿时就明白了,他们是想用清歌去吸引火力,暗恨杜君扬的心狠,一咬牙,打开了车门,跳下了车。
这些只是发生在瞬间,司微澜跳下车的时候正好看见清歌开枪射中了那辆车的油门的一幕,她朝着清歌的方向移动。
那辆车的人已经跳车,眼见着追赶杜君扬已经无望了,就将火力全部集中在了清歌与司微澜的身上。
司微澜与清歌背靠着背,清歌在解决了一个之后开口:“你怎么跳下来了?”
“你有危险,我当然要来救你,清歌,我欠你一条命。”上次在南罗国,要不是清歌,她恐怕已经死了。
“好姐妹,不过这次我们这两个人肉靶子怕是难以脱身了。”清歌苦笑,此时的她并不害怕,唯一的念头却是离开的时候应该多睡几遍靳医生的,现在好了,要是丧命在这里,以后就再也睡不到了。
司微澜哪里想到都这个时候,清歌竟然在想这个,在再次解决了一个敌人之后,她将手中没有子弹的手枪一扔,“我们一定会活着回去的。”
清歌眼神一狠,是啊,他们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死在这里,要是她真的死在了这里,那么她的靳医生会疯的。
耗尽了最后一颗子弹,清歌与司微澜已经赤手空拳与对方的人打了起来,清歌出手快很准,招招对准他们的要害部位,司微澜也是第一次见到清歌这样竭尽全力的时候。
以往训练时,清歌都是收着的,不得不说,看见这样的清歌点燃了司微澜心中的战火,她手上的动作越发凌厉,一个回旋踢将一个男人踹到了地上。
“清歌,小心。”
清歌正在跟一个壮硕的男人对打,忽然听到了司微澜的惊叫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只觉得后脑一痛,眼前顿时就是一黑,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
夏国,靳修溟死死地盯着季景程,“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母亲遭遇了袭击,清歌失踪了?”
季景程脸色很难看,“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王后今天去了娘家,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袭击,清歌与司微澜为了掩护王后逃离,留下来与袭击者搏斗,然后两人都失踪了。”
靳修溟转身就走,季景程连忙追出来,“你去哪里?”
“找人。”
季景程一把拉住他,就看见了他赤红的双眸,那双眼睛里此时盛满了冰霜,就像那万年不化的雪山。
“你要是敢拦着我,我跟你连兄弟都没得做。”
“我跟你一起去。”季景程说道,“坐我的车去。”
靳修溟跟在他的身后上了车,两人直奔机场。
东陵市有直飞Y国的飞机,但是季景程和靳修溟两个人的身份特殊,未经允许根本不能出国,路上,靳修溟给冷一飞打了电话,让他解决这件事。
冷一飞从来没有听过靳修溟这样冰冷的嗓音,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气息可怕。
到了机场,季景程要跟着上飞机,却被靳修溟拦住了,“你留在这里,万一国内出了事,我还需要你帮我。”
“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季景程不赞同,
“那是我的女人,我去救她理所当然,但是季景程,这次的事情不简单,我担心还有后续。”
季景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小心。”
靳修溟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让靳修溟无比焦虑,恨不得时间能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
纳森姬家。
姬云天看着手中的鉴定报告,眉头皱起,他没想到清歌竟然真的不是清若筠的孩子,他还以为是姬无痕为了保护清若筠骗他。
现在看来,符合圣女标准的竟然就只有一个病秧子。
想到这里,姬云天不禁恼恨祁家的无能,这么多年了,竟然连个女儿都生不出来。
他将手中的报告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拨出了一串号码。
“怎么样,对我的办事效率满意吗?”电话那端的人显然心情很好。
姬云天神情阴郁,“是你亲自盯着完成的吗?确定没有弄错?”
电话那端的人顿了顿,“姬族长,信任才是合作的基础,我们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彼此信任的,这份检查结果是我检查了三次之后才给你的,你觉得会有差错?”
“样本呢?样本是对的吗?”
“自然。”对面的人毫不犹豫地说道,语气不满。
“那就好,你也不用生气,我也是谨慎起见,你知道圣女对我们姬家的意义,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家族。‘
对面的人爽朗一笑,”我当然能理解姬族长的用心良苦,看在姬族长这么有心的份上,我再给姬族长免费提供一个消息,清歌在Y国出事了,现在人已经失踪了,是死是活暂不清楚,夜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你要是将消息透露出去,夜家一定会乱成一锅粥,到时候你想将人带走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姬云天一顿,苍老的眼睛里顿时浮现了一缕精光,“多谢。”
挂了电话,姬云天又拨出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他淡淡开口,“清歌失踪,生死未卜,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夜家,稍后我会亲自赶到东陵市。”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叫来了管家,“我要出去几天,行程保密,就算是无痕问起,也不能说。”
管家应了一声是,“族长,需要帮你准备一些什么吗?”
姬云天摇头,“不用,我马上就走,你帮我找几个身手好一些的人,对了,再帮我准备一个心脏方面的医生。”
“好的。”
**
夜家。
夜云霆挂了电话,坐在椅子上久久不动,他的脸色很难看,放在腿上的手微微颤抖,他没想到清歌竟然出事了,还是在Y国。
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他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么,此时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清若筠推门进来的时候,夜云霆还没缓和过来,看见妻子,他的眼神有瞬间的慌乱。
清若筠没有注意到丈夫的眼神,倒是注意到了他难看的脸色,不禁担忧地开口:“云霆,你的脸色好难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夜云霆看着妻子这段时间来又消瘦了不少的脸,犹豫了一瞬,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说道:“刚刚京都那边来了电话,让我协助调查,所以我需要离开几天。”
清若筠脸色一变,“还是因为私生女的事情?”
“嗯,对方好不容易抓到了我的把柄,自然要利用一番,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没事的,不过是去走个过场。”
“既然是走过场,为何要你去京都,这边的纪检委一样可以。”清若筠不知道这是丈夫找的借口,本能地反驳道。
“我到底是江陵省的一把手,在东陵市多年,他们估计是担心这边的纪检委会放水吧,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事情都发生这么久了,也不见国王要撤我的职,我去走个过场,或许回来后就能官复原职了呢。”
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这让清若筠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那我给你准备行李。”
“好。”
等清若筠离开,夜云霆整个人才放松了下来,他又打了一个电话,现在他被禁止出国,甚至是禁止出东陵市,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想要出国找清歌,还需要人帮忙。
清若筠亲自送夜云霆上了京都的飞机,夜云霆的身边还跟着两个穿便服的人,夜云霆说是警局的人。
清若筠知道现在丈夫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倒是没起疑,只是说道:“到了京都记得给我电话报平安。”
夜云霆笑着点点头。
飞机刚落地,夜云霆就转机去了Y国,他的女儿正在Y国等着他。
清若筠送走丈夫之后,心中就弥漫着一股不安,这种不安在看见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的人时,达到了顶点。
清若筠看着姬无痕,“你又来干什么?”
姬无痕神情有些焦急,“芸儿,赶紧离开夏国,带着你的女儿和你的丈夫,离开夏国,越远越好。”
清若筠神情冰冷,“离开夏国,方便让你们带走我和我女儿?”
“芸儿,我父亲已经跟夏国的高层达成了合作,他们要抓你回去,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赶紧离开,趁着我父亲还没来。”
“姬无痕,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清若筠有些崩溃,若不是他们,她的生活也不会变的像现在这样一团糟。
“祁芸儿,我最后告诉你一次,这次我父亲是动真格的,他们跟夏国的高层已经达成了合作,你的另一个女儿清歌,她去Y国执行任务,现在已经失踪了,你丈夫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他名义上是去京都,实际是上是要出去找清歌。”
清若筠眼神微变,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一股恐慌,面上却极力保持镇定,“我不会相信你,更不会跟你回去,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夏国,姬无痕,你死心吧。”
姬无痕满心苦涩,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清若筠信任自己,他这次是偷跑出来的,前两天,他无意中偷听到了父亲的电话,这才知道父亲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让人偷偷去调查了清歌与清若筠的关系,甚至已经跟夏国的某些人达成了合作,势必要将清若筠和夜清筱带回来。
他相信,要是没有夏国高层的帮助,父亲想要在夜家带走清若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现在,夜云霆已经被支走了,只要有人暗中相助,转移其他人的视线,那么父亲的计划很有可能得逞。
“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先去医院守着你的女儿,这里距离京都也只有两个半小时的飞机,等来两个半小时后,你可以给你的丈夫打电话,求证这个消息的准确性,如果我说的是真的,芸儿,求你,赶紧离开东陵市,离开夏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父亲,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去找你,打扰你的生活。”
姬无痕在姬家也是个说一不二的存在,虽然因为父亲,他手中的权力不大,但毕竟是少族长,该有的威严也是有的,可是此时的他,在清若筠面前却显得那么卑微,他祈求着眼前的女人赶紧离开,远离是非之地,只为保她一份平安,可是此时的清若筠早已经被蛇咬的人,再也不肯轻易相信他。
清若筠的手不自觉收紧,其实心中已经开始动摇,她忽然想起了临行前,丈夫看见她是那一瞬间的慌张,但是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确实很可疑。
人是不能产生联想的动物,心中的某种怀疑一旦产生了,就会不断放大,她不想相信姬无痕的话,可是心底又有某个声音在告诉她,姬无痕说的都是真的,她的女儿清歌已经出事了,而她的丈夫正在去找女儿的路上。
她强自镇定,静静地看着姬无痕,“我凭什么相信你?”
姬无痕苦笑,“芸儿,我只求你相信我最后一次,就这一次。”
清若筠当着姬无痕的面掏出了手机,只是没等清若筠将电话拨出去,办公室的门就被人大力推开了,清若筠看着推门而入的人,瞳孔猛地一缩,即便是二十多年不见,她也不会忘记了眼前这人的脸——姬无痕的父亲,姬家的组长姬云天。
姬云天慢慢走了进来,他走得很慢,却带着迫人的气势,他的视线直直落在了姬无痕的身上,眼神里的失望化成了实质将姬无痕包围,压迫的他呼吸困难。
姬无痕也没想到父亲的动作那么快,几乎是他前脚到,后脚就跟来了,他将清若筠护在身后,看着父亲,慢慢垂下了眸,“父亲。”
姬云天冷眼看着儿子,“姬无痕,你真是我的好儿子,果然没有辜负我这么多年的悉心培养。”话里是浓浓的讽刺。
清若筠看见姬云天的那瞬间,身上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记忆中对姬云天的恐惧与怨恨几乎是瞬间涌上了心头,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看着姬云天,眼眶赤红。
姬云天也在这个时候看向了她,缓缓笑开,“芸儿侄女,多年不见,还认得族长伯伯吗?”
“姬云天。”三个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出来,带着泣血的怨恨,“我当然记得,我做梦都想你下地狱。”
姬云天皱眉,似是不满,“出来这么久了,也该跟我回家了。”
清若筠盯着姬云天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的面庞,脑中浮现的是姑姑美丽的容颜,她的姑姑是上一任的圣女,也是最疼她的人,温柔、善良却多愁,从她有记忆起,姑姑就住在那座美丽的宫殿里,从来没有走出一步,她很喜欢这个孤寡,经常会去找她玩儿,姑姑对她很好,会给她唱歌,给她梳漂亮的辫子,给她讲故事,还会给她做好吃的。
但是姑姑的眼中常常含着悲伤,静静地看着窗外发呆,小时候她不懂,问姑姑:“姑姑,你为什么总是看着窗外呢?”
当时姑姑摸着她的脑袋,轻声开口,“姑姑再看窗外的鸟儿,看它们自由自在地飞翔,姑姑也想象它们一样,可以在天空翱翔。”
那时她的年纪还小,听不懂姑姑的话,只是说道:“姑姑,那我让爸爸带你坐飞机啊,这样就可以像鸟儿一样在天上飞了。”
姑姑却抱着她哭了,然后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芸儿,姑姑希望你一辈子都像现在这么快乐。”
后来,她渐渐长大,也渐渐明白了那座宫殿对于祁家嫡系血脉的女儿家意味着什么,她依旧时常去看姑姑,看着那个美丽的女人以惊人的速度老去。
在她十八岁那年,有一天姑姑忽然叫她过去,跟她说:“芸儿,离开姬家吧,去哪里都好,离开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踏入这个地方一步,今天晚上就走。姑姑不想你像我一样,在这个地方困一辈子,失去自由,失去灵魂,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清若筠不懂姑姑为何忽然叫自己离开,她有些犹豫,不想走,结果三天后,姑姑就死了,她自杀了,人们发现的时候她躺在那所美丽的宫殿的床上,身体已经僵硬。
姑姑给她留了一封信,上面只有一句话——“芸儿,对不起,原谅姑姑的自私,姑姑本想多坚持一下的,但是姑姑真的坚持不住了,对不起。”
姬家祖上有规定,前任圣女死后,下任圣女才会继位,而备选圣女只要过了二十五岁,前任圣女依旧在任,那么就可以自由婚嫁。
清若筠明白姑姑那句话的意思,姑姑本是想多坚持几年,等到她二十五岁的,那样她就可以嫁人了,圣女的位置将由她的女儿或者是祁家嫡系的女儿继承。
但是那座宫殿真的太冷,太寂寞了,她的姑姑在里面住了几十年,终究是没能坚持到最后。
她本来就是嫡系这一代唯一的女儿,圣女之位只能由她继承,也是那一刻,清若筠才明白,死之前姑姑说的那些让她离开的话是什么意思。
清若筠本是想接受命运的安排,可是眼前的男人,姬家的族长却说姑姑玷污了圣女神圣,不配葬入祖坟,不仅如此,甚至连一副棺材都不愿意给姑姑,就那么让人们随意地用一块破布裹着姑姑的遗体,将她丢入了是森林的深处。
她得知消息后,跑进去找,找了三天三夜,只找到一根被啃咬地面目全非的腿骨和一根月亮型的吊坠,那是姑姑生前最爱的东西。
清若筠回来之后就疯了一般大闹祠堂,甚至拿着砍刀追杀姬云天,被姬无痕给拦了下来,她被绑住手脚,丢在了祠堂的暗室里三天三夜,没有水,没有粮,就在她以为她会死在那里时,是她的母亲偷偷溜进来,给她带了食物和水,还给她指明了离开的路。
她沿着母亲指明的方向跑,一直跑一直跑,跑了五天五夜,才离开了那个她出生好生长的犹如地狱般的地方。
“姬云天,我要杀了你。”清若筠忽然拿起桌上的钢笔,尖锐的笔尖对准了姬云天,狠狠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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