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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在申城的宾馆里有过亲昵行为,所以沙小芹的言行比较随便。罗晓明见她高挺的胸口像波浪一样起伏,美丽的脸蛋白里透红,两眼迷离,嘴吐芳香,冲动得头脑也有些发晕。
但他没有站起来张臂去抱她,而是不安地朝门口看。沙小芹也回头看了一下门口,迷魂地冲他一笑说:“不会有人来的。”
这话太露骨了,但罗晓明还是没有站起来抱她。沙小芹盯着他的眼睛,言不由衷地说:“罗市长,我到了这里,感觉比在报社好多了,升得也快。”罗晓明轻声嘀咕:“你是一个能干的美女记者,将来还会有更好的前途。”
沙小芹撩人魂魄地柔声嘤咛:“罗市长,认识你,是我的福气。真的,没有你,我就没有今天。”说着又往前挪动脚步,想扑进他的怀抱。罗晓明吓得赶紧站起来,往旁边移了一步说:“小沙,你说要重新采访,就开始吧。时间不早了,再晚,要是被人看到,不好的。”
沙小芹扫地步过去,追着他说:“我们这里为了赶稿,经常熬夜的,很正常。今天还真巧,别人都没有加班。”罗晓明说:“电视记者要比报社辛苦吧?”沙小芹朝他走过去:“是,但我喜欢。”罗晓明又一次往一旁闪开。
沙小芹不高兴了,有些发嗲地顿了一下脚:“罗市长,你真是一个胆小鬼。”罗晓明连忙将一根手指竖在嘴上,让她不要大声说话:“这是办公室,这里没有录音吧?”
“你看看,罗市长,你也太胆小,太警惕了吧?”沙小芹心想,看来还是把他引到录像棚里去才行,否则,任你怎么不顾一个女孩子的面子,倒追,倒贴都不行。
于是,她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好吧,罗市长,我们就去录像棚录像吧。你最好再加几句话,光介绍地铁一号线的情况,太简单,也太肤浅了。”
“加什么话呢?”罗晓明对这种采访还真不太懂,也不想抛头露面出风头,所以不是很积极。沙小芹说:“你就加几句建设地铁一号线,对我市经济发展的重要意义。”罗晓明点头答应:“好,这个没问题,我在会上讲过的。”
“那你跟我来。”沙小芹这才转身领他出去,从过道里往另一头走去。这时的过道里一个人也没有,五层上也没有其它亮灯的办公室。这让罗晓明有一种安全感,也有一种温馨感。
走进过道最边上一间大房子,里边也已开了空调,空气很是温暖。这是一个豪华漂亮的录像棚,中间有一块可以拉来拉去的幕布。多种迷幻的灯光设施,许多奇异的录像设备,让罗晓明感到有些好奇,也有些兴奋。
沙小芹让罗晓明站到幕布前面,她去打开一个录像设备,将一束有些刺眼的聚光对准他。罗晓明说:“你才来一个月,这个也会弄了。”沙小芹说:“我学的,其实很简单。下面,我们就像下午在现场采访一样练一遍,再正式录像。我会把工地现场的背景编辑上去,跟真的一样。”
于是,他们先是练了一遍,然后开始正式录像。还是由沙小芹拿着话筒,给罗晓明提问,再把话筒交给罗晓明,由他回答。采访结束,沙小芹把刚刚录下来的影像放给罗晓明看。罗晓明侧着头看完,觉得效果比先前确实要好一些,主要是说的话,内容丰富了许多,像一个副市长说的话了。
这时已是晚上十点半了。罗晓明要紧回去,可是沙小芹怎么能轻易放他走呢?她下了多大的决心,化了多少精力,才把他引到这里。放他一走,要见他又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呢。她心里早已做好了以身相谢的准备,所以她今晚不达目的,是不能让他走的。
并不是她人贱,而是她越来越爱罗晓明了,那是一种比情爱更高尚的爱,一种带着感恩的爱。于是,她凭着自己的魔鬼身材,以及聪明灵活的头脑,一步步地引导着罗晓明往那个方向走。现在才走到这个目的地的门外,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呢。
幕布的后面是个化妆室兼休息室,里边有两张三人沙发,也有卫生间,像个宾馆房间。关了门在里边做什么事都可以。据说,这里经常发生同事间,或者上下级之间偷偷摸摸的暧昧勾当。今晚,沙小芹已经把里边的空调打开,一些准备工作也已做好。
而这个时候,罗晓明正站在录像绷的门口,等待沙小芹关设备关灯出去。沙小芹却想着如何把罗晓明引到到幕布后去的事,磨磨蹭蹭地弄着设备,就是弄不完。
她的心在怦怦直跳。她想等罗晓明主动提出,到后面去看看,那就顺利成章了。他不主动提出来,由她先说,那是很突兀和难堪的,也是一件十分露骨的事。要是罗晓明到了里边,发现化妆室里也开着空调,那是很尴尬的事。当然,她也想好了解释的理由:前面的人忘了关了。
可是她静静地等着,还用神情和动作向罗晓明作这方面的暗示。罗晓明却就是不心领神会,一直那么木讷地站在门口,一副急着要走的样子。搞得沙小芹既尴尬,又不安,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心里想,这人真是不同的。有些人为了得到我,不惜一切手段,百般地诱惑我,骚扰我,纠缠我,甚至还有人绑架我,强暴我。但都因为我的坚决不肯而没有得逞。而这个大帅哥吧,我如此主动地勾引他,将人人都对我垂涎欲滴的鲜嫩身子送给他,他都不要。你说,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不是太大了点?!
是的,在报社的时候,总编和采访部主任,都要打我的主意,使了很多手段,却始终没能打动我的心。现在到了电视台,已经有两个领导,三个同事对我表示那种意思了,但我一个也看不上,我的心里现在只有罗市长一个人。
沙小芹想得出神,动作更加磨磨蹭蹭的,似乎忘记了时间。她虽然没有结过婚,但男女方面的事情却是什么都懂,那是大学里的一个重要收获。她跟一个官二代同学热恋了三年,什么事情都做了,毕业后却各奔东西,没能结成正果。所以她身上的一切,包括心理上的,都是成熟的。但她不会轻易献给别人,而要献给她心仪的男人。现在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就是她最心仪的男人。她没有要与他修成正果的想法,只愿以身谢恩,成为红颜好友。
其实,这时候的罗晓明也已从她磨磨蹭蹭的动作上看出了一些端倪,所以,心里也有了这方面的需求,体内也有了这方面的冲动,真想走过去抱住她,跟她再发生一次暧昧。可是想到上次的绯闻风波,想到她还是一个未婚女孩,他就是迈不开这个步子,做不出这样的动作,开不了这样的绯口。
两人沉默了一会,还是沙小芹先主动。她实在憋不过罗晓明,只得抹下一个女孩子的面子,走到幕布前面,羞红着脸说:“罗市长,你难道不想看看,这后面是什么吗?”说着,先撩开幕布钻了进去。
罗晓明这才跟进去,张望着说:“后面是化妆室,这么高档啊。”他有些晕晕乎乎地随着沙小芹走进化妆室,站在里面有些好奇地看起来。
沙小芹指着一些化妆品,化妆器具给他介绍起来。说着说着,沙小芹突然没有了声音。罗晓明回头去看她。却发现她正含情脉脉地盯着他,身子一震,呆在那里不动了。沙小芹不顾羞耻地去把化妆室的门关上,回身站在罗晓明面前,胸脯呼呼起伏起来。
罗晓明被她关门的动作吓了一跳,却也期待地站在那里不动。沙小芹一头扑入他的怀里,喃喃地说:“罗市长,抱紧我。”
罗晓明这才动作笨拙地伸出双手,箍住她的小曼腰,点穿她说:“小芹,这就是你今晚叫我来的真正目的,对不对?”沙小芹没有抵赖,索性有些无耻地承认说:“对,你看,我早就把这里的空调打开了。”
罗晓明用自己的鼻子去碰她漂亮的鼻子:“你真是一个富有心计的小妖精。”沙小芹不仅不恼,还很开心:“在你面前,我就是要当一个小妖精,可是在别的男人面前,我却是一个冷美人。”
罗晓明这才冲动地俯下头去跟她接吻。两人不再说话,只顾咂咂地吻着。罗晓明被她胸口不时地弹动着的波浪弄得欲罢不能,可他还是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肯越雷池一步。谁知沙小芹比他还要激动,她的身子乱颤,上气不接正气地说:“罗市长,我就向你坦白了吧,我是作好了以身相谢的准备,才把你引到这里来的。你就不要有什么顾虑了,这是我自愿的。要说有错,也是我的错。真的,我别的什么也没有,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报答你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