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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女子失踪案不归刑警大队管。现在郊区只有大妹一个人报失踪,唐海涛不可能把主要警力去搞一宗单人失踪案,有时候女孩子失踪往往是对父母不满,离家出走到外面打工,他没有安排人力去侦查这宗还在环市派出所放着的案件,他派豹子头、老鬼分别带队去搞最近出现的几宗耕牛失窃案。
志鹏的第三组队员也分散到了芦坑大队,富岗大队侦查耕牛失踪案。
城西一间宽大的出租屋,里面传来哗啦啦的麻将洗牌声。
“嘿,嘿,清一色,10倍,磅水,”黑面猫呲牙大笑,
“奶奶的,又输了,”几个穿着各式各样旧衣服的人在掏腰包付钱。
粤语“磅水”是付款的意思。
黑面猫名叫毛雨均,澳门15K派驻江城的小头目,此人皮肤黝黑,肌肉发达,是龙虎武师,腿功厉害。
“好了,今天不玩了,出去宵夜,”黑面猫把枱面一叠钱放进夹克衣袋,带着几位输得垂头丧气的小弟到附近的大排档。
“鲨鱼,饭铲头,你门前天抓的一个小妞很白净、高挑,辉哥通知每人奖五张大团结,拿着,”
“谢谢大佬,”鲨鱼和饭铲头高兴得摇头摆脑,输掉的钱又拿回来。这两个人是横朗大队的,今年参加了澳门黑社会15K在江城的组织,拜黑面猫为大佬,而黑面猫提起的辉哥更厉害,是他的大佬,15K在江城的总头目。
“大头炳,高佬七,你门要学一下鲨鱼他们,要物识身材好、白白净净的大陆妹子。美国水兵搞黑不溜秋的宾妹腻了,菲律宾的绿晶夜总会出高价收购白净、高挑的大陆妹,偷运到菲律宾咱们就发了,到时下船交收,鲨鱼、饭铲头每人可以再领20张大团结。”
大头炳、高佬七听见鲨鱼他们抓着一个白净的女孩子每人可以领250元,口水不断地往下咽,在富岗大队种田二年也赚不到250元。
菲律宾的苏比克湾驻扎大量的美国海军,美国大兵工资忒高,有钱没有地方花,一到周末这些大兵就涌到夜总会狂欢作乐,菲律宾妓女很多,但大陆妹罕见,物以稀为贵,所以,大陆妹三陪的价格特别高。
沙岗大队的深坑生产队,远离圩镇,真是一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整个生产队只有二十七户人家,依山而建的泥巴屋,高低错落在半山腰,一到晚上村里的泥巴小道乌灯黑火,这里还没有通电,只有村民家里闪着昏暗的火水灯。
广东人称煤油为火水,煤油做燃料的灯就叫着火水灯。
一间带有院子的大泥巴屋,院子的泥巴墙有新加高的痕迹,起码有2.5米高,院子种了一棵高大的苦练树,两个穿草绿色旧军装的人扛着尖水管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老三,是时候放她们出来洗漱一下,”一位三十岁左右,猴腮尖尖,戴着一顶旧军帽,名叫马骝胜。
老三打开屋门,一群蓬头垢面的女孩子走出来,女孩子每两人一组,腰系着铁链,铁链有1.3米长,有铁锁锁着。厨房外放在几个装满井水的木桶,地上还有多个木盆,女孩子用破布当毛巾,用木瓢从水桶舀水到进木盆。
女孩用破布沾水洗脸、擦身,马骝胜和老三时不时用手捏一下她们圆润的屁股,伸手进她们的衣服,到处乱摸,嘴上发出难听的淫笑,但这些女孩子没有高声呼喊,有女孩上茅坑,一个蹲在里面解手,另一个手提着铁链在外面等着。
这悲催的场面,只有阅读小说《红岩》才能看到,在重庆的渣滓洞,国民党的狱卒就是采用这种办法折磨女共产党人。
“马骝胜,你看一下,前几天进来一个扎着马尾的美女,有前有后,漂亮、白净,我们脱她的裤子,轮流去干她,快活快活,”老三看着一位身材高挑,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姑娘。
“你想死,到时黑面猫知道你帮这个美女开苞,一定用刀把你阉了,摸一下就可以,不能霸王硬上弓,”马骝胜用脚踢一下这个老三,继续说:“卖到菲律宾,处女500美金,不是处女只有50元美金。”
“我知道啦,就摸一摸,”老三笑嘻嘻地来到马尾姑娘面前,
“美女,一会儿我煮一碗放鸡蛋的阳春面你吃,给我楼一下,”他从后面一把抱着她,伸进裤裆乱摸。
“救命...,”姑娘高声大喊,马骝胜立即用破布堵住她的嘴巴,一条绳索把她捆起。
“再喊就捆着你在树上过夜,等蚊子咬死你,摸一下有什么大惊小怪,也不是要奸你,”马骝胜在骂骂咧咧。山区的大头花蚊子很毒,咬了就立即起红疙瘩,又痒又疼。
怪不得刚才他们摸正在用破布擦身的女孩子,她们不敢呼喊,原来一喊就堵嘴巴,还捆起来。这里是半山腰,真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这些妙龄姑娘真是太惨了。
系马尾的姑娘没有再喊,因为喊也没有。马骝胜把绳索解开,拔出堵在嘴里的破布,
“就对啰,不要乱喊,这里鬼影也没有一只,喊了也没有人听见,到了国外你们就享清福,住洋楼,玩番狗,忍耐几天就有好日子过,”马骝胜用手摸一下她的蛋脸。
“呸,呸,”系马尾的姑娘向他吐唾液,“你立即放我们回去,否则,到时警察把你们全部抓去打靶,”她很想用手中的铁链砸他的头。
“靓女,你想得真美,警察吃饱饭无事干,来这荒山野岭干什么,回屋睡觉去吧,养得白白胖胖的,到时美国老板喜欢,”马骝胜推着她进屋。
洗擦完毕,老三把一群女孩押回大屋,大屋里有很多张木床,挂着黄色的蚊帐,两位女孩睡一张床。
扎马尾的姑娘就是大妹,前几天晚上从大队部出来,突然有两个蒙面人冲上来,一个捂着她的口,另一个把她的手脚用绳索捆着,再用破布塞进她的口,抬着出村口,放在一辆停止路边的三轮有篷摩托车,把她押到这里关闭。
大妹困在泥巴屋大声高喊救命,同在屋里的几个女孩告诉她,喊没有用,一会就有人来捆手脚,堵嘴巴,这里荒山野岭,喊了也没有人听见。
“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贼眉鼠眼的人进来吼一声,“再喊就捆起来,扔到大山喂狼。”这个家伙就是乱摸她下身的老三。
大妹不顾一切继续大喊,老三走到她身边,用绳索捆着她的手脚,往嘴里塞了一团破布,
“再喊就扔你到山涧,喂大灰狼。”
“呜,呜,”大妹继续喊,但喊声恐怕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老三骂骂咧咧地把一个腰部锁着铁链的女孩推过来,把她身上铁链另一头绕着大妹的腰,上了锁,扬长离去。
看见老三走出门,一个烫着卷短发的四川姑娘把堵在她口中烂布拿开,
“妹子,你不要喊了,喊破喉咙也没有用,再喊他们就会拖你出去捆在树干上晒,还是祈祷警察来救我们出生天吧。”四川姑娘应该比大妹年纪大一些,年纪二十五六岁,身材高挑,皮肤很白,她把捆着大妹身上的绳索解开,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