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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安安和言肆之间具体发生过的事,没有人能说知道的一清二楚,说不定就连身在其中的两个人,也搞不清楚一些事情。
所以即使是言未晚觉得是言肆对不起安安,但是现在也毅然决然的护着自己的哥哥。
这些日子里,她是看见了言肆在一步步的开窍,慢慢的理清自己的思绪和看清自己的内心,就连安安也没有那么避着了,现在安栩又凭什么来闹这出?
“她知不知道你们都得滚。”安栩气场卯的很足,带着一股威严的架势,“你哥这种人,不配跟我姐站一起。”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安栩都很难想象,一个家里有着血缘关系的人,性格竟然真的可以完全不一样。
言未晚听到他的话,脾气也上来了,冷哼了一声看向他,“不配的原因是把你打得五颜六色的,自己害怕吧?”
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凡能玩到一起的人,总有惊人的相似点的。
安栩现在脸上确实是五颜六色的,额角和脸侧都有着或青或紫的痕迹,嘴角也有一块淤青,不过倒是一张俊脸多了些苍白的病态柔美,没有让人觉得太过于狼狈。
“”
安栩沉默了两秒,要不是看在眼前这个人是个女人的份上,他还非得跟她打一架不可。
“那你们这么厉害,我安氏不给你们投资开个染坊不是可惜了?”安栩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么多年了,在安诺的潜移默化中,还是学到了不少的怼人技巧的。
“你——”言未晚被他呛得接不上话,只能气急败坏的瞪着他。
言肆阴郁的看了一眼满脸讥讽的安栩,伸手拽住了言未晚,慕南也顺势捂住了她的嘴。
几个人之间,还是很有默契的。
如果现在放任言未晚继续吵下去的话,要么就是唇枪舌战互不相让,要么就是又要继续打一场。
容绍转头看了三个人一眼,推了一把言肆,顺便给了慕南一个眼神,让他把两个人带回了车里。
本来以为今天言肆开窍了,但是他们留在办公室的几个人,坐了半天,还是有些担忧。
毕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低头服软。
果不其然,跟过来之后没有发现安诺,反倒是言肆跟安栩打成了一团。
看样子,安栩是真的很讨厌言肆,至少看他的表情是这样的,很决绝的不让他们在一起,眼底都满是阴鸷。
容绍是不愿意看到两边都闹得很僵的,至少就之前的情况来看,安安心里是没有彻底放下言肆的,而言肆只不过是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没有释放出来而已。
眼看着一步步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怎么又变成了这样呢?
“安少爷安栩是吧?”容绍客气的朝他笑了笑,第一次想要做个说客,“我叫容绍,跟安安也是朋友。对于以前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我们都不太清楚,但是感情这种事”
“等等。”安栩打断了他,“你不清楚我清楚,所以,滚。”
说完,安栩转身抬了抬手,示意保镖把大门关上,自己径直回了屋。
——
“哎疼疼疼,你轻点!”安栩龇牙咧嘴的拍开了安诺的手,本来脸上就有伤口,她那力度就像是恨不得把他肉也给擦下来一样。
最毒妇人心!
“知道疼你还打架!?”安诺猛地把棉签拍在了桌子上。
她还真的是太放心安栩了,本来还想着都是个二十四五岁的人了,再怎么样做事也不会那么冲动,顶多就是跟言肆呛两句而已。
而且他根本说不过言肆,言肆那种一生气,冷着一张脸,说出来的话冰冷狠厉,比刀剑还伤人,安栩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只是没想到,安栩居然会直接动了手。
“那还不是他先动的手!”安栩骂骂咧咧的,说的理直气壮。
安诺低头用棉签沾了碘酒,猛地按在了他额角的伤口上,“你就恶人先告状吧你!”
言肆是什么脾气她捉摸不定,但是安栩是个什么货色,她太清楚了。
安栩被她这一按,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这简直是要谋杀亲弟啊!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捂着自己的额角痛的龇牙咧嘴的,在安诺面前疼得打转,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安诺很淡定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绕圈,手里的棉签一下下的敲打在桌子上,明艳的脸上满是言肆的审视。
“那谁让他说你不好的!”安栩疼完之后,没好气的数落着言肆。
他在安诺面前,向来都是毫不避讳的,想到什么说什么,有些话根本不过脑子。
“他说你都跟他睡了还想嫁人,我能不揍他吗?我特么打不死他!”
安栩还在捂着自己的额角,一边倒吸凉气,一边骂骂咧咧的。
安诺拿着棉签的手顿了一下,敲打桌面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眼底闪过了一丝自嘲和悲痛。
“不是”安栩感受到了安诺的变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就算是现在安诺不喜欢言肆了,但是这种话,就算是陌生人说出来也很伤人的啊,更何况那个人是言肆。
安栩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着急忙慌的转头看着安诺,“我不是说那个就是我看他不顺眼”
“搞得跟你看谁顺眼过似的。”安诺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朝他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了他,“我去给爸妈打个电话,你最好安分点!不然我告诉老爸你刚回国就搞事!”
“老爸还忙着离家出走呢。”安栩接过药瓶和棉签,小声嘟囔着。
“他离家出走能走哪儿去?又上车里睡一晚上?”
安诺想起自己的那个老爸就头疼,一吵架就往外走,深更半夜的也要走,还死活都不肯回家,还不愿意去住其他地方,宁愿在车里睡一晚上。
自己这个倔脾气,估计就是随了他。
“那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