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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对朱老头说,不是忘带钱,而是我口袋破了个洞,我的钱和银行卡都掉出去了,老人家,你拿着手电,跟我一起去找。
朱老头还以为我丢了贵重的东西,连忙拿着手电跟我出去了。
我在车里翻翻,没有找到口袋里的钱和银行卡,后来还是朱老头,用手电在越野车和窝棚中间的地方,帮我找到了。
我把现金都给了朱老头,光把银行卡装了起来。
现金有四五千千块钱吧,结果朱老头说太多了,他只要两千,我跟他推让的时候,他不注意碰了我的食指一下,疼的我嗷嚎一声。
“老人家,你要是不收,那我也不要你治疗了,你就把夹板,给我去掉吧!”
听我这么一说,朱老头没办法,这才把钱收下,他又帮忙找来砖头,垫在陷进排水沟的车轮子底下。
我去叫田甜回来开车,结果她还在水缸旁边,不停的洗手,由于窝棚门口的灯比较刺眼,这时田甜虽然是撅着屁股对着我,但是我却没有产生什么想法。
雪亮的光影里,田甜此刻的萝莉打扮,是那样的不真实。
我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一直标榜自己,绝不是那种脚踩两只船的人。
为什么今天,田甜变了样子之后,我突然就把冰山美人,给扔到了脑后,忘掉了绝不脚踩两只船的底线,竟然对田甜起了邪念?
魅惑!
我突然就想到了这个词,对,就是魅惑,田甜变身之后,看上去比之前,平添了十分的魅惑。
我再回忆一下之前的情节,感觉确实是那么回事。
但是刚才就不一样了,我就像之前被黑木蝎蛰了之后,毒素转化成催情作用的那样,身体里就像被投了一颗炸弹下去,不由自主的主动的对她起了邪念。
就在这时,田甜把手从盆里拿了出来,转身面对着我。
看着她纯真的脸,撩人的双马尾,诱人的两座小山,我登时就心跳加速,又有了想掀起她的裙子,把她按倒在水缸上的冲动。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我连忙使劲弹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手指,趁着疼痛,努力平复心神,心里念叨着不能对不起冰山美人,拼命压抑自己,对田甜刚刚升起来的邪念。
我扭过头不去看她,只是对她说,朱老爷子已经用砖头和木棍,垫在轮胎下面了,你过去看看,能不能把车开出来。
田甜又骂了我一句小流氓,然后才回到车上。
排水沟本来就不深,再经过朱老头的处理,田甜很容易就把车开了上去,我上车之后,跟朱老头告辞一声,然后越野车碾着一地花生,又开回了大路上。
路上我对副驾驶座下面招招手,山精这才跳出来,钻进了我的口袋。
不过由于口袋被他玩坏了,他从我口袋里掉下去,又从裤管里爬了出来,我又把他放进另一个口袋。
幸好现金和银行卡,没有掉在其他地方。
不然现金是小事,补卡倒是很麻烦。
我又在山精头上弹了两下,把破了的口袋翻出来,又打着手势告诉他,以后绝对不许再弄破我的口袋,不然我会打他的屁股。
山精挨了批评,一时昏昏欲睡的样子,在我口袋里露出小脑袋,小手捂着小嘴,哈欠连天。
不知道山精是真困了,还是为了躲避批评装困,反正钻回我的口袋之后,他很快就没了动静,然后我就在后排默默的不出声。
我也不去看田甜,唯恐再起了什么邪念。
田甜只顾着开车,没有回头看我,也没有再跟我说话。
一路回到工地,已经到了十一点,工人们没有被安排加班,都已经回宿舍去了,经过一天的劳累,除了两三个房间还亮着灯,大多数都已经熄灯睡觉了。
田甜把车停在了赵非林的办公室门口,我和她走下车的时候,赵非林好像早就见过田甜这身萝莉打扮,也没说什么。
徐老三就不一样了,伸着头问我:“我说黄大队长,这个小美女,是你女朋友吧,田秘书呢?”
“这位不是我女朋友,就是田秘书。”我撇撇嘴说。
徐老三挠着头,心里肯定是想,怎么出去一天,人都变了样子,要不是田甜开口跟他打招呼,他哪里会相信,这就是田甜。
“有吃的没?”我问赵非林。
“现在这个工地,基本已经被施工方接管了,厨房也直接移交给他们了,不过我已经打过电话,跟许老板订了饭菜,就等着你俩回来,咱们一起庆功。”
赵非林说完,让田甜开车去老街,到饭店把酒菜拿回来。
田甜知道许大愣饭店的位置,开着车就去了。
她前脚一走,赵非林就拍着我的肩膀,说小黄,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原来廖金辉还没回到省城,半路就给赵非林打了电话。
两个人假惺惺的客套一番之后,廖金辉向赵非林,委婉的表达了,以后互相多多关照的意思。
我笑笑说,这也是歪打正着,本来我都打算放弃面试了的。
徐老三听我这么说,指着我的大裤衩,说道:“你早就该放弃了,我要是面试官,三拳两脚就把你给打了出去,你看你穿的多随便,有这样去面试的嘛!”
徐老三一指点,我感觉他说的也是。
幸好廖金辉今天,并没有拿我的穿着做文章,不然我还要丢一次人,那样我气急败坏,说不定就不会帮他赶走身上的女鬼了。
要是那样,两败俱伤,哪里比得上现在,是双赢的局面。
这时赵非林的手机响了,他看看号码,回去接电话了。
徐老三又看到我的大裤衩,上面湿了一大片,他不知道是田甜的眼泪,在上面还没干透,就跟我开玩笑说,黄山,你小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尿了裤子。
我就把一直插在口里的右手拿出来,对徐老三亮了亮食指。
“裤衩湿了是小事,关键我手指头骨折了,你帮我看看,这样用竹板夹着,没什么问题吧?”
徐老三看看我的食指,又仔细看看两块小竹板。
“这手法,我看着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是什么人给你弄得。”
我就告诉徐老三,是一个瓜农给我弄的,还有一条狗前腿断了,他也是这么处理的,所以我怕不把握,这才问他管不管用。
徐老三说,骨折又不是什么疑难杂陈,也不是隐藏的暗伤,这种硬伤处理起来,人和狗都一样,你放心吧,没问题的。
他是拐着弯骂我是狗。
我没计较,又小声告诉他,我跟田甜吵架了,手指头就是田甜给咬断的。
听我这么一说,徐老三吓了一大跳。
看赵非林还在打电话,徐老三就在工地围墙边,晃悠悠的转了两圈。
他很快抓来一只肥硕的田鼠,说黄山,你咒咒田鼠试试。
看徐老三严肃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我就按照他说的做了。
徐老三提着田鼠的尾巴,田鼠在半空蹬来蹬去的乱晃。
我心说你天天偷庄稼吃,这次就对不起了!
我在田鼠身上吐了一口口水,咒了它好几次,结果它都没有事。
徐老三随手一扔,田鼠落地打个滚,一溜烟的跑掉了。
“咬了你手指一口,就让你的咒语失灵了,这个田甜简直就是神人,不过我相信,小赵不知道她的能力,不然这个工地,根本不需要咱爷俩过来,什么水猴子梦魇,田甜都能解决!”
徐老三说。
“三爷爷,我的诅咒会不会永久失效?”
我异常担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