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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厉函出院。
本来医生建议住一个礼拜的院观察一下的,无奈他本身公事繁忙,加上令君泽这人得知消息后,直接带着自己的小医疗队赶过来,这里那里的有诸多不便,身体检查没有大问题后便决定提前出院。
出院当天,医院的领导都在门口相送,一方面是厉函的身份尊贵,另一方面也是冲着令君泽,医学界的大拿,谁不想多攀两句关系?
几人是晚上的飞机,时间上倒不是很着急,三人先行回了酒店,不是她跟付清童定的那一家,而是另外的一处豪华住处,厉函特意交代下去别忘了给付清童也订一间。
下午的时候,令君泽找厉函好像有事,舒恬见他们要聊到不早,心里挂念付清童,毕竟她们是一起来的,现在也不能把她自己晾着。
舒恬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走进去,厉函正坐在沙发上和令君泽面对面,两人神色并不轻松,纷纷朝她看来。
舒恬走过去,刚要开口,视线瞥见桌子上烟灰缸里的一颗小小烟蒂,眉心一蹙,“你又抽烟了?”
她敲门的时候,他慌忙按灭的,来不及去卫生间就直接按在了烟灰缸里。
令君泽幸灾乐祸的看着厉函,很开心看到他被别人管束的模样。
舒恬也不会当着他朋友的面子发火,走到他身边小声关切道,“医生说了你最近不能再抽烟了,肺炎还没好全呢。”
厉函攥住女人递过来的小手,动作自然的放在嘴边亲了下,“找我有事?”
舒恬轻轻挣了下,“别转移话题,不准继续抽了。”
男人无奈轻笑,对上好友的视线,心里非但没有被管束的不愉快,反而很开心,“知道了,听你的。”
“下午如果没有安排,我想出去一趟,陪童童在岛上逛逛。”
他欣然点头,“可以,别走太远,我派人跟着你们。”
“不用。”舒恬不太喜欢让别人跟着,“我们自己去就好,有人跟在后面会不自在。”
“我让他跟远点,不然我不放心。”
舒恬还想说什么,令君泽开口打断她,“你就听他的吧,一连几天分别,现在刚找到你,他恨不能把你放在口袋里揣着,走到哪里都能拿出来看一眼,心里对你太重视了,就当让他安心。”
这话里三分打趣,七分真心,把舒恬说的脸红,其实她也不是感觉不到,自从两人见面和好后,这人对她更加重视,虽然这重视也体现在对她的约束上,但这种甜蜜的约束,她并不反感。
舒恬还是松口,“那好吧。”
“早点回来,有事随时跟我联系。”说着,他又捏着她的小手亲了下。
舒恬飞快的瞥了一眼令君泽,不好意思的想将手撤回来,慌忙道,“我走了。”
刚要转身,男人手腕使了点劲儿,轻而易举的将人拽回来,一张俊脸微微扬起几分,对着她挑了下眉,“亲一下。”
“……”舒恬脸上烫的都能煎鸡蛋,独处时还好说,现在守着外人,她真的克服不了心理障碍,“别闹了,令医生还在呢……”
“哎别别别,我不看,我发誓绝对不看,你当我不存在就行!”说着,令君泽便转过头去,姿势好笑又滑稽。
舒恬对上男人坚定的目光,自知躲不过,俯身低头飞快的在他微凉的薄唇上亲了一下,“好了吧?”
男人眸中带笑,“你这是亲?”
舒恬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怎么不是了?”
“没长进啊……”话一出口,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她,直接将人拉过来,大掌扣住她的后颈,薄唇触上她的。
男人灵巧的舌头直接窜进嘴巴,尽情攻占每一个角落,她躲,他就追,乐此不彼,短短半分钟便让她气喘不已。
不过很快,他便松开她,跟她的慌乱不同,他则显得淡定很多,好像刚才那个极近索取的人不是他。
衣冠禽兽。
这四个字,真是再适合不过他。
什么叫穿上衣服跟脱掉衣服判若两人,舒恬算是明白了。
她把手抽走,“我真走了。”
“嗯,去吧。”
关门声响起,令君泽单手扶着自己的脖子重新坐直身体,“亲这么久,我脖子都差点僵了。”
厉函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舒恬走了,房间里的气氛再一次回归之前的低气压。
令君泽看着他淡然喝茶的模样,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怎么打算的?江楚婧那边,是你过去,还是让她回来?”
厉函没说话,亦没表态,只是定定看着某一处,像是在思考。
令君泽又道,“乔治那边可是来了信息了,检查结果都没问题,你要是有什么其他打算,最好趁早决定,还可以更改……”
“不用。”厉函打断他的话尾,“她早晚都要回来,今天能拦住,明天也拦不住,况且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江家二老九泉之下看到寒心。”
听他这么说,令君泽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你哪里对不起她了?如果不是你,就江楚婧现在的身体情况,早就撑不住了。”
这些年来,昂贵的医疗费用,还有各种关怀,浪费了厉函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江楚婧就是背在他身上一个巨大无比的包袱。
在外人看来,哪里有对不起,他所做的早就超过江家父母对他的恩情。
可这人偏偏不管,认准了这份恩情,别人怎么劝都没用。
他就是那么一个重感情的人,骨子里就是,根本改变不了,也不会改变,让他抛下江楚婧不管,比杀了他还难。
可是……
“那你打算怎么做?如果江楚婧回国,舒恬这边怕是早晚都要察觉。”毕竟纸包不住火,想要两全,比登天还难。
一天两天可以,时间长了呢?
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如果真的到了那时,恐怕说什么都是徒劳。
他跟江楚婧的感情实在太特殊了。
令君泽所想的,厉函都知道,薄唇抿了抿,声音有些紧绷的开口道,“先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