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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效耶!
他的内力加上还月预先炼好的药丸,让她的疼痛在傍晚以前就得到缓解,虽然第二天显得没什么精神,可是已经可以下床。
四天之后,她又是一只快乐的小鸟了。
“外面的空气真好。”苗舞月深吸一口气,高兴的嚷道。
她身体恢复健康的第一件事,就是天还没完全亮就去敲白亦轩的房门,然后拉他到甲板看日出。
看着她被风吹得红扑扑的脸蛋,白亦轩将预先准备好的外衣披上她的肩头。
“你都好了?”他不放心地问道。
虽然大夫说她顶多疼个两天,最多五天就会恢复生龙活虎的模样,可是见她那么虚弱的模样,他更发现她的脆弱和易伤。
“都好了。”她笑容十分灿烂。
河面上吹来一阵风,他立刻搂她入怀,用身体挡住那阵凉风。
“我没事的。”感受到他的体贴和保护欲,苗舞月把脸埋在他怀里,心里十分感动。
她从小是孤儿,一直只有一个人,直到遇见他,他不嫌弃她又臭又脏,把受伤的她照顾得无微不至,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照顾的好。
后来,虽然义父和姊姊、妹妹相处得很好,她有了家人,但她还是会想他。离开闲隐谷,她只想找到他。
从来没有人能给她这种安心的感觉,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觉得很开心,她喜欢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
“怎么了?”他低声问道,她的脸不住在他胸前摩蹭。
“没有,我很开心。”她的笑声从他怀里传出来,依着他,两人一同看着远方的日出。
“你呀,没病没痛,应该不会胡思乱想了吧?”
“嗯”她想了想“应该不会。”
那就好。谁知在他松口气时,她又加了一句--
“可是下次不舒服的时候,我就不知道会不会了。”
白亦轩只能瞪着她,苗舞月却得意地笑出声。
“你呀”他的语气虽然无奈,眼里却满是宠溺。
她不舒服,他担心得待在她身边照顾她,对她有求必应,结果才几天工夫,就把她宠上天了。
但是白亦轩一点也不后悔。
“白大哥,你这么早就起来啦。”一声过于惊喜的声音,打断他们之间的浓情蜜意。
“吕姑娘。”白亦轩客气地响应,双臂依然搂着苗舞月,一点也不避讳。
“白大哥要看日出,怎么没有叫我?”吕珊珊目光直视着白亦轩,当苗舞月根本不存在。
“天色尚早,吕姑娘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我想陪你。”她大胆地说。
“吕姑娘,请自重。”白亦轩不愿引人误会,搂着苗舞月便要回房间。
“为什么是她?我比不上她吗?”苗舞月不过是个丫鬟,而她是堂堂吕家帮的大小姐,为什么会输给一个丫鬟?
听说苗舞月这几天人不舒服,白亦轩一直守在她身边照顾她,加上船上的工人都说苗舞月是他的未婚妻
她只是个丫鬟,怎么配得起金绣庄的四少爷?
“失陪。”丢下两个字,白亦轩搂着苗舞月很快进入房间。
吕珊珊不甘心的瞪着他们的背影。
从第一次见到白亦轩开始,她就喜欢他,一年多来她明示、暗示,白亦轩都无动于衷,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曾,现在他却对那个小小的丫鬟这么好。
不,她绝对不认输,她喜欢的男人,绝对不让给任何人!
* * * * * * * *
苗舞月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早上她和白亦轩好好地看日出,吕珊珊突然跑出来,这次不必她动口,白亦轩就和吕珊珊保持距离。
回到房里,两人一起吃早膳,然后她跟着他巡视船舱各处,吕珊珊那女人都没再出现过。
她没有出现,苗舞月反而更加不安。
离开甲板时,吕珊珊瞪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不甘心与愤怒,明明那么生气,她却一整天都没出现,苗舞月愈想愈觉得不对劲,她跳下床,往白亦轩的房间跑去。
“白大哥,别忍了,你撑不过去的。”在吕珊珊得意的话语后,是杯盘摔落地上的声音。
“你那么痛苦,让我帮你吧”
“吕姑娘,你立刻离开!”白亦轩沉声喝斥。
“白大哥,你不想要我吗?”她故作娇媚的语气,让苗舞月听了很想吐。
“请你立刻离开。”白亦轩咬牙切齿的说。
“我不走。”吕珊珊走近他身边,娇声道:“白大哥,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砰地一声巨响,霎时打断她的陶醉。
苗舞月站在门口,看着吕珊珊神情暧昧地靠在白亦轩身前。
“小舞,我没有”看见她,白亦轩急切地想解释。
苗舞月嗅了嗅了房里的味道。
“迷香加上合欢散。”她啧啧出声。“想不到堂堂吕家帮的大小姐,居然缺男人到得下药才能有男人要。”
“你胡说什么!”吕珊珊一僵。
“事实就摆在眼前。”她走到桌前,拿起酒杯闻了闻“嗯,把合欢散加在酒里,是想催化药效吗?”
“你少在这里打断我和白大哥的好事,出去!”吕珊珊怒斥。
“我偏不走。”
“你不走,我就打到你走。”吕珊珊扬掌朝她挥去,但尚未靠近她,整个人突然倒在地上,她震惊地瞪着苗舞月。
“啧,原来大小姐跌倒的模样这么丑。”苗舞月嫌弃地道。
“你”她全身无力,无法动弹。
“你那点迷香,我还看不在眼里,现在你尝到的,才叫真正的迷香。”苗舞月蹲在她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如此迅速的手法,让她不知不觉中就着了道吕珊珊想起来了!
“你是那个臭乞丐!”
“你现在才认出来呀。”苗舞月佯装一脸惊讶。“眼力这么差,你怎么跟人在江湖上混哪!”
“你快解了我身上的迷香,否则我--”
“否则凄惨的会是你。”苗舞月打断她的话。“别忘了你现在落在我手上,想骂人也得看看时机。”
“你”吕珊珊被气得说不出话。
“本姑娘现在没空理你,先放你一马,等我有空了,你就准备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吧。”
心系白亦轩的情形,苗舞月唤来船工将吕珊珊带回她的房里,并要人看住她和她的丫鬟,然后才回到白亦轩面前。
他很痛苦,她知道。不只是因为浑身使不出力气,也因为欲望无法纡解的疼痛,偏偏必须强自忍耐。
白亦轩不动,看着她走到他面前。
“回房去。”他沙哑地命令。
“刚刚赶走她,因为她是个讨厌的人,现在赶走我,是觉得我也让你讨厌吗?”她轻声道,伸手想抚摸他。
“别。”他闪躲她的手。“你明知道原因”他咬着牙极度克制,才能压抑住自己不扑向她。
“活该!”苗舞月皱皱小鼻子,一点也不同情他。“谁教你让她进你房间,谁教你不离她远一点。”
不用看到全部过程,苗舞月也可以猜想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吕大小姐早上看到她和白亦轩甜甜蜜蜜受不了,晚上就找了个借口来找他,结果他笨笨地让人家进门,进而着了人家的道。
面对她的指责,白亦轩只能苦笑。
的确是他疏忽,现在这种狼狈怪不了谁,但他体内的药效扩散得很快,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压抑多久
“小舞,快回房。”
“不要。”
“你”
“合欢散若不解开,你会很难过的。”她轻声道,小手轻抚着他的面颊,感觉他皮肤温度略降的微凉。
“你能解?”
“最好的方法是依着你想做的事,自然能不药而愈。”合欢散不算毒药,只是会让人激狂而已,如果服下的不多,忍一忍也就过了,可是他的情况看来吕珊珊打定主意要他失控。
“不行!”他避开她的碰触。
他已经难得很痛苦,偏偏她又娇娇俏俏地在他面前,他不,不行!
白亦轩抽出佩剑,往自己身上划去--
“你做什么!”苗舞月骇然,只来得及打偏剑的方向。
一条血痕迅速染红他淡灰色的衣袍,她急忙想替他止血。
“不要。”他摇摇头,至少痛楚能让他保持理智。
“血一直流,你会死的。”她不顾一切地点穴止血,慌张地找出金创药,替他上药包扎。
“小舞,你听话,快回房。”
“不要”如果他用这种方式来克制欲望,等药效过去他也重伤了。
“我不想伤害你!”白亦轩低吼,身体犹如万蚁齐动,身下的亢奋在痛楚过后愈形张狂。
“我也不要你伤害自己!”她顶了回去。
“小舞”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苗舞月深吸口气,缓缓抽掉腰带,开始脱下外衣。
“你做什么?”他紧张的问道。
她身上的衣衫褪落,莹白的肌肤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诱人,白亦轩呼息急促,双眸如鹰紧锁着他。
终究没勇气把贴身肚兜也脱下,冷凉的空气侵袭上她的肌肤,她有些无措地环住自己。
“白亦轩”
听见她软绵绵地叫着他,浑然不知他正处于天人交战中,身体的渴望和压抑快要把他分成两半。
“你说过,你只要我的”她向前一步。
“站住!”他像被针刺般骇然后退。
“你不想要我?”她眼里闪过一抹受伤。
不想要她?如果她懂男人,就不难看出他现在有多想要她。
但这是药性,不是他的本性--
“白亦轩,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他只喜欢过她呀
白亦轩的意识逐渐迷离,苗舞月看得出来,她上前偎进他怀里,摸索着解开他的衣服。
“不要忍”她舍不得他这么痛苦。
她生涩的抚摸,对他来说成了最佳的催情剂,欲火狂燃让他的渴望再也无法压抑,终于用力搂住她,低头猛烈地吻着她。
苗舞月被吻痛了唇,他的手臂紧箍住她的腰,彷佛再一用力,便可以轻易折断她的细腰。
他不可以这样啊白亦轩的理智急急回神。
“不可以!”他想推开她,她却紧搂着他不放。
“白亦轩,是我,你知道是我,不是别人,对不对?”站在他面前,被他抱在怀里的,是她苗舞月,不是吕珊珊。
“小舞”他低唤她的名,为她语气里的着急与无助心焦。
他当然知道是她,敢不怕他这张冷脸、敢拒绝他命令的人,只有她了。
“不管有没有被下药,你都只能有我。”
白亦轩怔怔地看着她。
苗舞月踮起脚尖亲吻着他,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两人往他身后的床上倒去。
“白亦轩,要了我。”她柔柔低喃。
“小舞”
“我不要你再被别的女人下药!”她任性地轻嚷。“如果你要负责,也只能对我一个人负责,不可以对别的女人负责!”
他身体疼痛,却听得想笑。
原来,她明白吕珊珊的目的
“你是我的,就算身不由己,也只能对我,不可以对别人。”她摸索着扯开他的衣襟,在他胸口乱吻一通。
白亦轩浑身一僵,欲念如潮汹涌。
“你只能是我的,你只可以是我的”她的占有欲、她的妒意,全在她低诉的话语里。
白亦轩再也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着她娇馨的柔躯,一臂撑住自己的重量,就怕压坏了她。
“小舞”隔着兜衣,她心跳如擂鼓,却只让他更加兴奋,大手抚过她的胸前,然后滑到身侧裸露的肌肤。
她微微颤抖,陌生的相触让她有些慌、有些乱。
“小舞,别怕我”他察觉到了,却停不下手。
“我没有怕”她搂住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白亦轩不再说话,一手挥下床幔,低头吻住她,大手抚遍她的娇躯,原本轻柔的动作因为她的反应而更加放肆,迅速褪去她的兜衣、裙子,然后扯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完全没有阻隔的贴触,让他的亢奋更加无所遁形。
“白亦轩”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躯,他的
小脸爆红,她有点想打退堂鼓。
他不让她躲,绵密的抚触再度引得她娇喘连连,在她不备时拨开她的双腿,他的坚硬抵住她的柔软。
“小舞。”他低唤一声,望着她因情欲而氤氲的水眸,低首吻住她的同时,身下向前贯穿她--
“唔!”她痛楚的低叫声,被他全数吞噬。
苗舞月眼眶微红,不适地想移动身体退后,却听见他呻吟一声,克制不住地更加深入,然后缓缓退出、又深入。
那种自身体深处传来的奇妙感受让她讶然,一股异样的感受自小腹快速扩张,随着他的律动不断筑高,迷惑住她的心,让她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抱紧他,想要催促他加快速度。
对她的渴望,加上药效发作,迫使白亦轩更加深入,动作也更加狂烈,顾不得要对她温柔,只是一再地要她、要她、要她。
苗舞月不断喘息、低吟,未曾经历遇人事,却遇上他异常狂烈的索求,她被他的失控吓到,却也因为他挑起的激动而意乱情迷,坚硬与柔软、混合着满足的低吼与娇吟,一整夜不断在房里回荡
* * * * * * * *
天亮了,白亦轩先醒来。
他低头看着披散在他胸前的长发,与身上的重量,昨夜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心里也气也喜。
这个傻女人!
不能再因为她的娇小,就将她当成尚未长大的小女孩了,经过昨夜,她已经证明了她娇小的身躯有着属于女人才有的妩媚,在在挑动他一向自制的欲望。
事实上,此刻被子下两人身躯毫无阻拦地相贴,她不必做什么,他已经蠢蠢欲动了。
他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望着她沉睡的面容,白皙的肩上有着浅浅的印记,那是昨晚他留在她身上的,他不由得一阵心疼。
他累坏她了!初经人事,偏又在他最不能控制的时候,刚开始他还记得克制,到后来,根本放纵的失去自制,只知道一再需索。
苗舞月忽然动了下,一张开眼就看见他自责的表情。
“早安。”她朝他一笑。
“早。”他低沉响应,眼神犹豫。
“不要后悔。”她抢先道。
他搂住她的腰“我没有后悔,只是”他希望事情不是在昨夜那样的情况下发生。
她的初夜不该是为了让他发泄
“我很高兴。”她突然冒出这句。
白亦轩一怔。
“原来男女之间就是这样,我很高兴,因为是你”她颊边浮现淡淡的粉红“你没有欺负我,也没有伤害我,是我愿意的”
“但是我不该失去自制。”他愧疚地抚着她肩上的印痕。
“我喜欢看你失去自制,因为让你失去自制的人是我”苗舞月微微撑起身体,他只消低头,便可以看见娇白雪丘上的蓓蕾。
白亦轩连忙别开眼。
“这种感觉很好。”她将脸埋入他的肩窝,满足的轻叹一声。
她的反应让他感动,却也更内疚。
“我有没有伤了你?”他低声问道。
“一点点。”她害羞地承认。一醒来,她便察觉身体某些部分特别酸痛,但她却是甘愿的。
“伤在哪里?”他连忙要掀开棉被查看,她却死搂着棉被不放。
“不要!”
“小舞”
“那里你不能看啦!”她埋在被子里叫道。
白亦轩蓦地意会,瞧着她难得害羞的模样,他忍不住逗起她“为什么不行?不知道你伤在哪里,我怎么帮你擦药呢?”
“不用了”现在是大白天,她
他低沉的笑声,穿透棉被传进她耳里,苗舞月呆呆抬起脸看着他。
“经过昨夜”他的目光扫遇她裹着被子的娇躯。“你身上还有哪个部分我不曾看过?”
“不许说!”她捂住他的嘴,脸蛋嫣红。
他拉下她的手“小舞,谢谢你。”收起戏谑,他好温柔地看着她。
她摇摇头“我愿意的。”
“你值得更好的对待。”想起昨夜的粗暴,他更自责。
二运是为了救你呀。”她柔柔地笑,小手轻抚他的脸“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可以解除你的痛苦,我愿意做任何事。”
“小舞。”白亦轩感动于她的坦白,却也更加心疼。“你也是我最想保护的人,我不希望你受委屈。”
“我不委屈。”她的语气很肯定,而后小小声地说:“我喜欢你对我跟你这么亲近”世上再没有人比他们更加亲近彼此。
白亦轩笑了,额头抵着她,四目相对,两人呼息交错。
“我会尽快向你义父提亲,在成亲之前,我们不能再这样。”
“为什么?”她有点失望,他的胸膛偎起来很舒服耶,很好睡呢。
“我这是在保护你。”虽然说他们是未婚夫妻,但那只是他们私订终身,并没有经过长辈的同意。
“我也要保护你呀,谁知道吕珊珊会不会故计重施。”到时候他又陷入危险了。
“我不会再上当。”他眼里闪过一抹冷酷。“她的事我来处理,好吗?”在到杭州之前,他对吕珊珊的安危有责任,但那之后,他绝不会再见她。
苗舞月想了想,才点点头。
“好吧,但如果她再敢找我麻烦,或者又对你做什么事,我绝对不会再放过她。”敢觊觎她的男人,真是欠教训。
“好。”他点头,然后起身着装后,连人带被的抱起她。
“白亦轩?”她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他。
他挑了挑眉“你还连名带姓叫我?”
“不然要叫什么?”他的名字喊起来很顺口。
“叫我的名字,轩。”
“轩。”她笑了,立即改口。“你要做什么?”
“抱你去泡泡热水,这样可以让你舒服一点。”他抱着她走到屏风后,放她坐在一旁后,随即离开去准备热水。
苗舞月看着他为了她忙里忙外,忍不住一脸甜蜜蜜。
他真的很疼爱她耶!早知道她应该先用这一招,说不定就不用不安那么久,也不用担心他会被别人抢走。
不过,她要是敢对他下药,只怕到时候他不是疼她,而是打她屁股吧。她吐吐舌,不敢再胡思乱想。
总之,现在他是她的了,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