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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就走吗?”诗诗整理秀发的时候,倒有一丝女人的风韵。“哥还是走吧。”文龙口气有点勉强。“不走吧,还有一节课,你陪我去吃饭。”诗诗娇柔地说,文龙怦然心动。
“这样好吗?你妈妈还在家里等我。”听了文龙的话,诗诗有点哀怨的目光,令他心软下来。
“那哥就先不走。”看着诗诗走路不自然,担心地问“怎么了?”走了几步的诗诗,回头媚笑了一下“还不是被你弄得。”说着掘着嘴往外走,手不住地从腿裆里往外拉裤子,文龙知道肯定是诗诗那里全湿了。哎――这该死的铃声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他要上诗诗时,却响了。
“诗诗!”“嗯――”诗诗停下来。“是不是都湿了?”文龙挑逗地问了一句,内心的挣扎显易而见。“不是!”谁知诗诗撂下这一句。“那你过来,我试试。”“就不!”口里说着,身子却站立不动。
文龙识趣地走过去,心里明知道女人的心眼小,诗诗小小年纪也一样。看了看门外,心里还是担心这时候有人来。轻轻地再次搂抱了,就嬉皮笑脸地摸过去。
“哎呀,没有了,哥――”“没有?这是什么,都湿漉漉的了。”隔着裤子抚摸诗诗的底部,一层湿渍从底裤透出。
“讨厌!”被揭了短的诗诗脸上挂不住。但还是掩藏不住一丝喜悦。文龙轻偎着诗诗的身子,手恋恋不舍地在那里徘徊。“诗诗,”“嗯――?”
“是不是浪了?”“哥――”诗诗羞愤地抗议。“还嘴硬,不浪怎么都湿成这样?”面对诗诗,文龙有点恬不知耻。“哥――你怎么这样说人家。”诗诗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文龙爱惜地在她的脸上流览“好,不是浪,是想哥哥了,好了吧?”“人家才不想呢?”诗诗嘴硬地说。“不想哥哥,那想谁?”文龙贪婪地抚摸着她潮湿的沟沟。“不告诉你!”
诗诗扭捏着,扑闪着眼睛,看得让人心动。“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文龙隔着裤子压进去,感觉那里的湿度“我的诗诗是想男人了,知道想男人了。”“胡说!不跟你来了,我上课去了。”
诗诗轻轻地推开他,逃也似地离开了宿舍。一遍遍回味着诗诗的言语形态,慢慢品味着她的一颦一笑,心底涌上无数的幸福,他竟然一次一次地跟惠姨的宝贝女儿诗诗在学校宿舍调情逗欲。
越野车停在学校门口,看看日头已上正午,估计诗诗也快下课了,在车上坐累了的文龙,早已看好了一家比较隐蔽的小饭馆,进去和老板啦啦呱,心里也忐忑着不是滋味,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站在柜台边,眼早已斜视着选择了走廊最里边的那间房,就连和诗诗坐的位置都设计好了。走出来的时候,还不自觉地看了看四周,好像轻松了许多,心里是一遍遍地想像着和诗诗怎么开始,是先拉拉手,还是直接搂抱了亲嘴。
人多眼杂的,弄不好会被人发现。要不一进去,就插上门,可服务员上菜怎么办?那就先吃饭,等饭菜上齐了,再插门,然后看着诗诗劝她吃饭,再亲嘴,顺便摸她的馒头,等诗诗顺溜了,就楼过来,如果没有人的话,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肉。
这时候也许人就陆陆续续地来了,窗玻璃上或许会看见人头攒动,那花玻璃也许会看见里面的人影子,干那个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麦地,可半人深的麦子,挡不了多少,半站着肯定会被发现。
要是躺在地上,或许能行,但一般的麦田离路边太近又不能去,太远了,时间又来不及。或者干脆去野外车震,只是附近大白天也有不少人。心里就这样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地又走回学校门口。
看门的金大爷,看文龙来来回回地走,笑着迎上来“文龙,等妹妹呀。”“哦。”心里一紧张,差点撞倒他的身上,抬头看是金大爷,慌忙答应着,本不想让他撞见,可最终还是躲不过,没有办法,学校门口光秃秃的。“妹子吃上了?”金老头羡慕地说。“哦,吃上了。”
这句话让文龙心里又紧张了一回,诗诗在宿舍里吃了他的蛋,他却吃了诗诗的肉月饼。“那你还――”金老头寻根问底地。“噢,她妈妈让我给她买件衣服,我又不会买,想等她放学一块去。”文龙只好敷衍着他。
“那是。”金老头知道他说的也是实情,听文龙的话音,十有八九是情哥哥情妹妹的关系,情哥哥给情妹妹买衣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看着金老头一副老实的模样,文龙心里忽然就有点惭愧的感觉。
“你老是男孩还是女孩?”心里想着就脱口而出了。“一儿一女,儿子去魔都打工了,小女儿读研。”“他们常来看你吗?”“不常来,不过倒挺孝顺的,时常给我寄钱。”
金老头一脸幸福的样子。唉!儿女寄点钱就这么高兴,如果他知道了文龙和诗诗还有惠姨的关系,还不羡慕死。
刚想再问一句,忽然听到诗诗的声音。“哥――”看到和他说话的金老头,她忽然脸就红了,低下头说:“老师说下午教育局来检查我们排练,中午要加练的,不能出去了。”
文龙心如浇了一盆凉水,一腔的热望霎时无踪无影。“那、那――”结结巴巴地刚想再问一句。诗诗已经跑出老远,也许碍于门卫在场,不好意思说得太多,望着诗诗的背影,文龙心里泛起无穷的落寞和失望。
“你妹子长得真漂亮!”金老头的眼始终跟着诗诗的背影,看到文龙回过头来,嘻嘻地一笑“就是有点腼腆。”他不自然地一笑。“回去再给她买吧。让你白跑了一趟。”金老头倒挺知疼知热的,白跑就白跑吧。
文龙紧跟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上车开走了。无情无绪地回了家,就把车子停靠在一边,惠姨听到动静,赶紧走出来“回来了?”说着递过来毛巾“快擦把脸。”
见文龙一脸不高兴,陪着笑问“诗诗没见着?”“见着了。”文龙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也没接毛巾,就进了屋。“怎么?诗诗惹你生气了?几天不见,亲都还来不及呢。”
薛惠珍心里是默认女儿诗诗早晚是文龙的女人,嘻嘻地一笑,见他仍不说话,拽了他一把“没和她亲热?”
看着惠姨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知道她从中一直撮合着他和诗诗,又不忍心伤了她的心,就说“那么多人,我能――”想说又忍下不说,其实这不是原因,要不是那该死的教育局,或许他在饭馆里,就和诗诗成就了好事。这当然不能跟惠姨说。
“也是。”惠姨讪讪地“快回来了,别憋出火。”岑思刚傻呵呵的还在睡觉。文龙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烦意乱的,下午惠姨忽然眼泪汪汪地进来了,抽抽搭搭地坐在他身边。
“怎么了?”少有的一次温柔揽过惠姨的肩膀,还以为惠姨一直为了这几天忙于照顾丈夫岑思刚而冷落他的原因。“她,她表舅孔伟出了车祸。”
“你说什么?”文龙翻身爬起来,目光直逼惠姨。他之所以跟惠姨很亲,除了和诗诗从小到大青梅竹马之外,还因为惠姨是孔伟的表姐,而孔伟倒插门入赘白凤家,白凤是文龙的舅家表姐,孔伟正是他的表姐夫,有了这层关系,文龙反而应该叫惠姨表姐了。
惠姨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白凤打电话来,说孔伟昨天被车撞到了,白洁给安排在市医院里了。”“什么时候知道的?”文龙心急火燎地下床,惠姨赶紧拿过鞋。“中午。”
“你,怎么才说。”文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惠姨嗫嚅着“看你心情不好。”嗨!这个傻惠姨。再怎么那也是我表姐夫,诗诗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把岑思刚的卧室房门锁好,防止他睡醒乱跑,然后赶紧开车带着惠姨赶到了人民医院。最近这是怎么了?跟人民医院干上了?
“怎么样?”进了病房看着表姐白凤一脸倦容,文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从小没少去舅舅家,和白洁白凤两个表姐感情都很深,就像自己的亲姐姐一样。病床上躺着表姐夫孔伟,双腿缠着纱布。
“没什么了,医生说左腿骨折,要休养半年。”隐约地还见凤表姐脸上的泪痕。文龙站在凤表姐的背后,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上午如果来了的话,也许还能帮上忙。
二表姐白凤和大表姐白洁有些像,只是白洁正在哺乳期,身材显得格外丰腴圆润,而白凤一米六九的身高显得格外挺拔。在乡镇里面,女孩子有这种身高,绝对算得上鹤立鸡群,26岁正是一个女人最金色的年华。
简朴的粉红色碎花衬衣,丝毫不能掩盖白凤曼妙的身材。高耸的奶子将胸前的衣襟顶的鼓鼓涨涨,腰间系着一条腰带更好得勾画出白凤纤细的柳腰,以及浑圆挺翘的屁股。
白凤甚至能感到表弟文龙火辣的眼神,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时的徘徊,下意识的握紧了芊芊玉手,手心里却都是汗水“一晚上没睡好吧?”
“嗯,昨晚他疼得厉害,多亏洁姐给安排了,上午手术很顺利,现在刚刚睡了。”凤表姐想站起来给文龙倒水,却被文龙按住了肩膀。
“让惠姨来吧。”惠姨来的时候在院门口的小摊上买水果,文龙急着见凤表姐,就没等她。这时正好跨进门。“我来,我来。”惠姨放下水果,麻利地拿起水壶。
“好点了吧?”“好多了,惠珍姐。”凤表姐见了亲人,心似乎放开了。“今天下午才知道,也没能帮上忙,你一个人辛苦了。”
“哎,刚来的时候,六神无主的,幸亏洁姐安排好了,什么都交给医生了,这不等静下来,处理好了,才想起给你们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