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不大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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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jī巴!”她的口角留下一丝细丝状的粘线,抓住茎体的手擦了一下guī头,看得他心里又是一动。

    就放在诗诗的唇边用guī头摩挲着她的口唇,看着嘴被撑成各种形状,诗诗含进去轻轻地用牙齿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马口,忍不住的时候,逗弄性地往里送一下,诗诗赶紧抓住了,她怕他再一次让她喉交。

    低下身将诗诗的衬衫纽扣解开,掳掉她一肩的乳罩带子,让雪白的奶子在原野上暴露出来。弯腰想捏摸一下,却由于姿势的局限未能实现。诗诗仰起脸嘻嘻地看着文龙一笑,看到他鼓励的眼神,然后低下头,吞进去,用牙齿在龟棱上碰,小手使劲地捏住,突然她的牙齿圈在他的guī头下端的龟沟里,带有报复性地咬住。

    “诗诗。”文龙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语气同时制止。诗诗赶紧放开,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卵袋,左右捏弄着。他的意识模糊了,看着一边无垠无际的麦浪,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体的波浪和着麦浪一波一波,连意识都荡漾着。

    卵袋的快感和jī巴的抽送让他忘记了烈日的熏烤和时间的存在。“爸――姐――饭来了。”朦朦胧胧地听到远远地传来思刚傻呵呵的声音,嘴和手同时加快了速度,意识回到原野上时,他看到了隔着几层麦田惠姨和思刚的身影。

    “爸――”诗诗隐约地听到了亲爸岑思刚的声音,嘴的速度有点放慢。“诗诗,快。”文龙催促着她。小手加快了翻撸,一次一次进入的更深。

    “呜――”含混不清地发出一阵阵呜咽。“诗诗,浪不浪?”文龙捧着诗诗的脸,看着她含弄的表情。“爸――我想。”趁着抽出的瞬间,诗诗忍俊不住地对着他说。

    “是不是流水了?”挑逗地问她,还没等回答猛地送进去,意识中知道诗诗这时肯定下面裂开口,大腿间一片狼藉。

    意识又进入模糊,惠姨和思刚只隔一块麦田,思刚傻呵呵乱蹦跶的身影在麦浪中起伏。真想就这样让闺女掘起屁股从背后操进去,可来不及了,傻思刚连跑步的声音都听到了,意识绷紧、神经绷紧,两条大腿僵硬地收缩起来,卵袋缩了几缩,一股激射打在诗诗的口腔里,身子挺动了几次,在思刚摇着手臂跑进自家的麦田时,快速地抽出来,背着身子将jī巴液进了裤子里。

    诗诗的大腿剪合着,表情难抑地眯着眼睛,文龙的突然抽离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空洞,难受地抱住他的大腿呜地哭起来。

    “诗诗。”文龙心知肚明地明白诗诗的感觉,但谁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虫会和惠姨一起来?安慰了几句,低下身帮诗诗拉起衣服,扣上了扣子。“爸,姐姐怎么了?”思刚傻呵呵看到诗诗坐在他的脚下,泪水和汗水一起流着,止住了脚步问。

    “还不是热的。”文龙拉起诗诗的小手,诗诗不情愿地站起来,抹了把眼泪。在惠姨吃饭的催促声里,手拉着手和诗诗一起走了过去,突然诗诗捂住胸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关切的眼神递过去“怎么了?”小脸蜡黄蜡黄的,强忍着咽下去“没事了。”“是不是热的?”文龙一时间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愧疚。“嗯。”诗诗点了点头,看着他笑了一下。

    “快来吃吧。”盛好了饭的惠姨远远地催促着他们。“爸爸,姐姐,开饭喽。”思刚傻呵呵却又满含亲情的一声呼喊让他们心里荡起一阵甜蜜。白瓦屋庄的麦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麦茬的田地,村子不大,却是红砖绿瓦,衬托着蓝蓝的天,显得心旷神怡。

    路上到处晒满了麦子,只有表姐白凤家的地里还站得整整齐齐。白凤见了文龙时,眼神里有点哀怨。

    自表姐夫经历了意外事故后,她有点消瘦了,俊美、丰满的脸庞看起来有点长,一双有神的大眼扑闪扑闪地闪烁着,让人才感觉出少妇的魅力。

    “舅妈――”诗诗亲昵的抱住了白凤的胳膊。“长高了。”白凤的眼神爱怜地上下打量了诗诗一眼,抚摸着她的头“放假了?”“嗯。”诗诗点了点头“都快开学了。”“是吗?学习怎么样?”

    这是农村里和孩子见面第一句话。诗诗看着他说“不好。”说得文龙心里很不好受,以前诗诗的学习成绩可是骄人的,只因为自己贪欢才耽误了她的学业。

    看着这一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时间又是遐思连篇。“那应该好好努力呀!向你文龙哥哥学习,考上高中就算诗诗的最大胜利!”白凤鼓励地看着她,然后对着文龙“你不到屋里去?”

    忽然想起还躺着的大舅舅,表姐夫孔伟,还有姥爷白老大,这些日子没少帮助表姐白凤照顾大舅,光顾着和表姐见面后的欢喜,要不是表姐提醒,还真是忘记了。

    先见到姥爷白老大,那可是个人物,据说姥爷小时候就开始闯荡江湖,而且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片天地,后来娶了姥姥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改行做了赤脚医生的。

    姥爷白老大满是银丝斑斑的浓眉像八字排开,红晕的额头中深藏着几道皱纹,花白的浓眉像似两把刀子,紧闭的双眼似乎在告诉人家别打挠他的休息,厚厚的黑嘴唇和那老人斑布满整张脸的沧桑脸庞。

    年纪不小了,身体却是强壮的,至少比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强太多了。姥爷白老大见文龙来了,高兴的拉着他问长问短,问他身体,问他功夫,问他学习,当然还问他老妈老爸的情况,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也很高兴,只是有气无力的简单问两句就歇着了。

    文龙从小跟姥爷白老大就很亲近,好久不见自然聊的热乎。“哎,这段时间苦了凤儿这孩子了,里里外外一把手,都要靠她一个人忙活。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小舅让我去他那里住住,可是眼下这个情况我怎么走得开呢?”姥爷白老大叹道。

    “姥爷,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到姐夫好了,您就可以安心去小舅家住一段时间了,等我老妈老爸这段时间忙完了,您干脆到我家里住一段时间吧。”

    文龙安慰道。从姥爷大舅那里出来,再到表姐表姐夫的房间。屋里摆放得很整齐,正屋里紧靠里间的门口摆放了一张床。进的里间的门,表姐夫孔伟斜斜地躺在床上,靠床边一只不高的小凳子,那是为了表姐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摆放了用酒瓶盛着的野花,显得很素雅,表姐白凤一直是个爱美的主儿,自小就与别人不一样,总爱在头上插一朵小花,为这还遭到许多小伙伴的奚落。

    表姐夫孔伟大概是眯了一会儿眼,听到有人进来,抬了抬头,发现是他,很感激、很高兴地爬起来“表弟来了,又让你费心了。”他歉意地说。

    “姐夫,说哪里话?这还见外?”他趋前坐到床沿上。“看我这身子,让你姐白凤跟着遭罪。”表姐夫孔伟虽然有病在身,可也养得白白胖胖的。

    “姐夫,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地养病。”文龙看着表姐夫,心里着实也为他难过“家里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气好,几天就完成了。”

    表姐夫孔伟咧了咧嘴,说不出话来,他还能说什么呢?自己这样,总不能把庄稼扔到地里,不管吧。诗诗这时跑进来,偎在文龙身边,垂着眼帘低低地叫了一声“表舅。”

    表姐夫倒是很开朗地笑着,上下打量了诗诗一会“诗诗长高了,有一米几了?”“一米五六。”诗诗仰起头回答。“大孩子了。”

    表姐夫孔伟露出一脸的羡慕“长得真俊,长大了一定找个好婆家。”他夸赞着,递给她一包饼干。“表舅,我不要。”诗诗羞涩着摆手拒绝。“吃点吧,待会还要上地,小孩子饿得快。”

    “表舅给你拿着吧。”为了让表姐夫不再让给,文龙推了一下诗诗,心里回味着刚才表姐夫的话:诗诗长大了也不会离开我的,因为她和她妈妈惠姨一样,都成为我的女人了。诗诗走前几步接过来拿在手里。

    “哞――”一声长长的母牛叫声让他们都感到心颤。诗诗转过身看着窗外“爸,舅妈家的老牛很大。”“去年下了崽,想长大了换个钱,就留着了,这不天天还要人喂,你姐又要伺候我,忙里忙外的,我这身子,哎――什么时候是个头。”

    望望表姐白凤在牛棚里的身影,她端着一个筛子正往栏里添草,小牛犊子围在母牛身边亲昵地拱着,和母亲争着吃草。

    白凤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很羸弱,又要照顾瘫痪在床多年的大舅,又要照顾受伤的姐夫,这几年她真的吃苦了。站起来看了表姐夫孔伟一眼“好好养着吧,我们下地去了。”表姐夫孔伟用眼光送着文龙,嘴嗫嚅了几下,没说出话来。中午饭要在地里吃,姥爷白老大在家里准备好了饭,让白凤回去拿,白凤回去的时候,文龙看着诗诗累得一塌糊涂,着实心疼,可表姐这里又不能不管,趁着休息的当儿递给诗诗一条毛巾“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诗诗不服气地说,看着诗诗眼里荡漾着神情,心里一阵暖意。西南风刮得一阵火热,抬头望望天空,湛蓝的天际里飘着几块白云。

    “呕――”诗诗突然是一阵呕吐,看得文龙心里一急,赶忙过去扶她“没事。”她捶了捶胸口,吐出一点清水“就是有点不好受。”

    天这么热,哪能受得了?只是别中暑就好。看看不远处那棵大树,扶着诗诗走过去。树底下坐满了人,虽然不大认识,也有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毕竟文龙小时候没少在姥爷家玩耍。“龙儿来帮忙呀。”人们还是热情地起身让座。“都歇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