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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伟必定是一个涉世未深的人,对无花果并无猜疑。加上心情郁闷,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黄酒本来就属于温补的东西,喝着喝着就不对劲了,漏*点犹如滔滔江水奔涌而来,小伟有些难为情,几次想离席回屋都被无花果巧妙制止。
无花果也随着小伟喝了一点,刚刚好,桃花嫣红爬上脸颊,双眼越发水盈盈,眼波流转,皮肤陶瓷一样晶莹剔透起来,女人在幸福的时候大致美丽,风情种种。无花果喜欢小伟是有一段时间的,按照常理也是这个道理,孤男寡女相处一室尚且日久生情,更何况小伟健康单纯,长期修行造就了他特殊的气质,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如若不是小伟喜欢上了斤斤,动了凡心,无花果断然也不敢过多觊觎。
无花果喝着酒,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压抑地嚎啕大哭起来。
小伟慌了神,赶忙走过来安慰她。
小伟:“小吴,小吴,你喝醉了?发生什么事了?”可是指尖触到无花果的那瞬间,小伟立即像触电,身体完全不对劲,疯狂男人的反应,他都有了,也就是邪念横生,小伟很诧异,在心里默默地念经,压住了禽兽念头。
无花果:“我恨我的父母。”她泪眼婆娑。
听到她的话,小伟收到震动,他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孩子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俗话说,女不嫌母丑,再怎么说也是亲生父母,生育之恩是有的。可是,强烈的身体反应控制着他,让他心猿意马,说不出反驳的话,小伟心想,难道我喝醉了?
小伟就是那次在斤斤的房间看到了斤斤和范见的时候,动了凡心,以后,他就把意念中的女人全部交给了斤斤,他几乎没有想到,除了斤斤,这个世界还有别的女人,或者说,无花果也是女人。
小伟:“哦,我去洗手间。”他红着脸躲到洗手间,拉开裤子,呆呆地看着自己硕大的家伙,不知所措,小伟必定对这个事情知之甚少,处于惶恐之中。
无花果仍旧沉浸在悲痛之中,用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掩盖着,对小伟下**的不安。
她也的确很孤独,这些年,她躲到小伟的家里,与外界的联系几乎就是通过小伟来来回回地穿梭与四川和白云市之间,带回来一些零星的信息。小伟在家里几乎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可是就这一点点几乎变成了无花果所有的希望。
她在网上也有几个聊天的朋友,可是,从来不愿意说真话,她把所有的想象力用于塑造自己是一个少奶奶的谎言,从来不敢和网友见面,那些男的,用语言诱惑她,她就大方地用挑逗回应那些人,好几个网友都以为无花果是一个有钱有闲的小富婆。唯独无花果苦涩自知,她一心想将谎言变成现实,到时候亮亮堂堂地去见网友,叫他们可望不可即。
想到自己的父母,无花果总是心生怨念。她不恨自己出生在贫穷的山村,却狠母亲的自私,母亲是从远处嫁过来的,长得漂亮,深得父亲的宠爱,可是她谁都不爱,除了自己。从出生以后,母亲几乎没有抱过她,除了训斥就是责怪。在父亲的面前也从来不说她的好话,等于说,无花果的成长很艰难,父亲从来没有打过她,给她的仍旧是冷漠。到现在,她好几年没有回家,经常想到父母,她也想像小伟那样有一个护着自己的父母,可是,想到自己的父母,无花果便希望母亲早点死掉,她想去她的坟头去哭一哭,把从来没敢说出来的话说出来,去告诉她,我不能原谅你,我狠你
小伟打开水龙头,把自己的那东西放在凉水上冲,希望那东西降温,不再折磨他。
突然听到门响,他吓得一惊,慌忙背过身去,无花果大刺刺地走进来。
无花果:“我要尿尿,你出去。”她气呼呼地带着哭腔,仿佛已经憋不住。
小伟挑衅地盯着镜子,没有挪窝。谁知道,无花果却如入无人之境,坐到马桶上,解开裤子,哗哗流水声响了起来。
小伟闭上眼睛,悄悄地拉上自己的裤链。
无花果:“有什么呀,看就看呗。”半哭的腔调,好像被非礼。说着,坦荡荡地撕下一块手纸,拿在手上预备着。
小伟:“你以为我不敢”他的声音带着怒气。此时,一股怒火烧得他难受。
无花果:“我都说了,你想看就看。”
小伟突然转过身,面对着无花果。黑毛丛影影绰绰。一股火气腾地跳起来,小伟想也没想,手已经抓住了无花果的辫子。弹跳着的蝴蝶发夹刺伤了小伟的手指,小伟浑然不觉。一把搂住无花果。
扑面的酒气和男人气味立即把无花果熏得稀软,她是一个体味过男人的女人,多年的等待已是**。身体却本能地拒绝着。
“呜呜你干什么?”无花果喊道,嘴已经被小伟堵住。
“你说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小伟慌不择路,语言单调,强大的药性起到作用,他无法自持。粗暴地拉着无花果往外拖。
无花果的身体向后缩,死抓着小伟的一条胳膊不放,裤子拌在腿上,十分狼狈。
小伟:“你给我过来吧!”此时,他一心想的就是给那个东西找个入口。脑袋已经被烧得发昏。
无花果:“你放开我,我跟你走还不行吗?”她强硬地说,试图提裤子。
小伟:“别动,你跟我走,不准动那个。”他指的是裤子。小伟从来没有想到,可以不欣赏一个女人,只想着自己的解决发涨的事情,可是此时,就是这样的状态。之前,他设想过有一天和斤斤,要做多少前戏,要做想得那些东西此时全部都不存在。必定,小伟从来没有和女人的经验。
小伟连拖带拽把无花果从洗手间拖出来。
小伟:“我告诉你,你这是自找的。”
无花果:“我自找地怎么了?你想怎么样。”她勇敢的说,露出乡村女孩的泼辣。
小伟:“好,你给我等着。”小伟指着她的鼻子像打架。
无花果:“你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了。”她说着,从小伟的手中挣脱出来“你别动我的衣服,我自己脱。”说着,上衣已经从头顶掉落,无花果落下胳膊,把衣服甩脱。
光滑饱满的山峰立即奔跳着展现全貌。
小伟:“好,这是你哈”他口不择言,没想过平时温顺的无花果如此泼辣:“你,你别以为我不敢。”
无花果:“你敢一个看看。我就在这里。”说着,挺起胸膛,勇敢地站着。此时无花果故意用语言激小伟,心脏已经快跳出来,她惧怕药量不够,惧怕小伟收手。
无花果:“你不是就像看么?我脱给你看。”她抬起脚,把裹住脚腕的裤子踢掉。“看啊,你看啊!”她大声地挑衅,好像嘲笑小伟不敢的样子。
小伟找不出词,只是喃喃地喊道:“好,好,这是你说的。”
无花果:“对,我说了,想要就拿走,怕你没本事。”她勇敢地说。
小伟:“好,好,这是你说的。”小伟一转身向后走了几步:“没本事就本本事,我就是没本事怎么了?”他在心里做着最后的挣扎。
无花果的心悬了起来,她感到痛苦,没想到小伟就此收手,她不甘心地看着小伟的背影。
无花果:“别走,你要去哪里?”仍旧是哭腔,却已经软化。
说时迟那时快,小伟一个反扑,就把无花果压在身体下面。
小伟:“不敢,谁说我不敢,我今天就敢一个给你看看。”他死死地压着无花果,无花果立即喘不上气,呼吸困难。
无花果:“你,干什么,松开我。”有气无力。小伟坚硬的骨骼坚硬地压在身上,窒息的感觉袭击了无花果,坚硬的中间部位抵在小腹上,两个人都疼。
小伟:“贱女人,你诱惑我。”他恨恨地说,手在无花果的山峰乱抓,显然没有路数。
无花果:“我没有。”她理直气壮。
无花果推开小伟的手,挣扎着,小伟眼见就要达到目的,却被无花果挣脱,非常恼怒,他把无花果的双手拉拢起来,抓在自己的一只手上,死死钳住。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小伟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可以做禽兽,更没想到,做禽兽的滋味居然这样美妙。
他把另外一只手使劲地掐住无花果的大腿根,无花果咬牙忍着,眼睛瞪视着小伟。
小伟:“张开,我叫你张开。”脸和无花果挨得太近,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这次无花果顺从了。乖乖照做。心里已经窃喜起来,仿佛从地上站起来,自己就成了一个少奶奶。
小伟挪了几次,都寻找不到目标,心里像被浇了油的火一样。
他把手挪上去,松开了无花果的一只手。
小伟:“别耍花招,去把它放进去。”说着使劲掰了一个无花果的胳膊。无花果立即咧嘴叫疼。
抓住小伟的那一刻,一股电流穿过无花果的身体,她立即喜欢上那一条,却无心恋战,急急死把它送到自己的身体里,那一刻,她觉得自己骨头已经散掉,却在在嘴硬。
无花果:“有什么呀,不就是这样么?”她看出了小伟的稚嫩,一边说着,一边暗示着小伟,让他动。
小伟停着自己的身体,无限悲哀,心说女人的滋味真好,可是心里却是痛苦的,他不得不默默地向斤斤道别。让那河流静静流淌掉。
无花果感觉到小伟身体的变化“哇”地一声哭出来。
无花果:“我不是好女人,你欺负我。”这些年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去他的少奶奶,去他的丈夫,一切都去了,此时只有眼泪。一半是激动,一半是感慨。
小伟醒过神来,被无花果哭醒。开始懊恼。
无花果:“我是坏女人,我将来怎么嫁人拉。”她申诉着。
小伟看着无花果妆颜凋零,露出红苹果的本质,心里惶恐。无奈,新一轮的饱胀再次冲击他,他突然发现,男人在这样的时候,目的胜过一切,他此时想得就是哄住无花果,让她服从。
小伟:“好了,别哭,上床去。我要你。”
无花果吃惊地瞪着眼睛,没想到小伟说出这样的话来。
无花果:“真的?”她停止了哭泣。
小伟:“你只要伺候好它。”小伟指着自己的那东西。
无花果:“那有什么。”她立即充满信心,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拖着小伟便走。
无花果:“你真是太强了。怪不好意思的。”无花果红着脸扭捏着。
小伟此时心里面也红了脸,他没有想到自己一下子就变的如此无耻,也没想到,第一次和女人**居然如此这般滋味。或者说,身体是痛快淋漓的,心里却是别扭的。
无花果在他身边好几年,他从来没有动过任何念头,不讨厌她也说不上喜欢,他们各自的关系清楚,一个是主人一个是保姆,没想到,突然一下这种关系就被一条那东西打破。无花果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半生不熟的人,说半生不熟是因为,无花果原本对小伟来说是熟悉的,每天洗洗涮涮,做饭洗衣,说不熟悉,却是在瞬间变成了他身子下面的女人,对这种关系小伟还不适应,这个感觉就像一只熊从来没有发现人是食物,一旦品尝了之后便感到了这种猎物的美味,从此不肯罢手。
小伟此时把自己当成了熊。
那一夜,小伟的骨骼脆生生地爆响,与无花果充分享受着鱼水之欢。
无花果不敢把和前男主人那个时候的招数一下子都拿出来,她选择了简单平板的姿势,小心而羞怯地让小伟痛快个够。
小伟之间的动作流畅起来,不像开始的时候那么青涩。
这时候无花果才再次开始逼宫。
无花果:“你到底怎么想的?”
小伟:“什么怎么想?”小伟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必定是习太钢的儿子,自小见惯了谈判。
无花果:“你还记得你刚才说要我的话?”
小伟:“记得。”他的心里很不情愿,身体松快下来,心里反悔。
无花果:“那你以后怎么对我?”她脸蛋红起来,醉红地看着小伟。
小伟:“我答应的肯定不是已经做了么?我刚才没要你么?”小伟的眼睛盯着无花果羞人的部位。
无花果:“你赖皮,刚才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小伟:“我没赖皮,你要是想要我现在就给你。”男人有些东西学起来很快,身体的禁忌一旦打破,就如同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短短的一夜,小伟俨然一个成熟男人,风月话应对自如。无花果的**也的确起到作用,在不知不觉之间,小伟也的确凶猛异常,把从前ed时的自尊完全拾回。
无花果不依不饶:“你好好说嘛,我想你对我好。”
小伟:“我以前对你不好?”他说着用手去捏无花果的脸蛋。那个部位悄悄滋长。
无花果:“你以前对我不好,经常不在家,从来不正眼看我,当我是佣人。”
小伟:“你不是佣人吗?”他熟练的翻身上马“佣人你是做定了。在我这里你别想翻身了。”说着,他搅动起来,排山倒海
在外间,酥油灯渐渐熄灭,灯捻跳动几下,冒出最受一丝浓烟。
夜的黑发很长,像一汪深潭深不见底,黎明像远方延展,小伟在欲海中翻滚,无花果水深火热,一边是火焰一边是海水。
婵娟后来见到无花果的时候,第一句话问的居然是:你喜欢吃瓜子?
无花果立时就傻掉,她喜欢吃瓜子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她来到小伟家之后,把那些习惯都改掉了,包括吃榛子、从松子、吃栗子,总是是所有的干果,无花果都没有再吃过。其实吃瓜子的事情不难看出来,她的门牙上有淡淡地瓜子痕。
婵娟说,无花果和小伟属于前世孽缘,他们俩的关系牵扯到几世轮回。
婵娟说,很早很早以前,无花果曾经是一直受伤的小麻雀,冬天没地方去,几乎死掉;小伟的那世是个秀才,夜里喝酒回来在房檐底下捡到无花果,给她养伤,慢慢救活。
可是,无花果还是死在了小伟手上,那是因为秀才小伟到外面喝酒,大醉了三天没回来,最后,活活饿死。那只麻雀在饥饿中一边惦记着迟迟未归的秀才小伟,一边发誓,下一世要让他养一辈子。
就为了这个事情,无花果,找了小伟好几辈子,直到几年前才找到。当然,无花果并不记得前世的事情,命运仿佛都是冥冥中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