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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出口,“我只会这样,那你来啊!”
他惑人的脸上荡起一丝淡笑,虽然很细小却万千蛊惑。他轻轻地凑到她嘴角旁去,语气低喃如秋虫,“这句话说得好……那就让那个我来教你……”
他炽、热的掌心立即抚shang她的几肤,像柔风掠过水面一样,给予她最温柔的呵护。
陌漓顿时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有股电流漫起一样,刺激着每一个细胞。
男性刚韧的嘴瓣-轻轻地在她柔和的脸骨上,如鸟儿啄食一般,轻轻点点的。
第一次和一位男人如此无间距接触,她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身体有点僵硬。
虽然之前两人已经发生过一次这种事情。可那是在很突然的情况之下发生,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而现在,她基本算是自愿的。所以,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严浚远察觉到她的紧张,抬起头轻柔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别紧张,我会疼着你的……”
他的声音如棉絮一样温柔,轻轻落在她脸部的肌肤上,像滋润一样舒服。
她有些羞窘地迎上他的目光,发现他的眼睛漆黑如墨,眼神带着浓稠的情绪,就像化不开的墨,浓烈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这种浓稠差点把她的意识都吸去了。
她马上闭上了眼睛,因为这样的男人太容易让人迷失。她害怕自己还没有喜欢上他,就被他的这种醉人的蛊惑而迷到心智了。而没有感情基础的身体、接触会让她觉得自己就像色、女。
现在,她只想像完成一项必须的任务一样,尽快结束就好。
但是,男性细柔到极致的暧抚像麻药一般,将她整个身体都弄得摊软不已,让她神智迷糊…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合、为了一体……
氤氲的气息开始在缓缓飘起,弥漫满了豪华的房间。
热热的呼吸和淡淡的汗意,迷蒙了四周的灯光……爱昧而薄热。
可陌漓觉得很痛……都说第一次、会很痛,可为什么第二次还是这么痛?
她忍不住撑了他一下,“你能不能轻点。”
严浚远低着声音,“我已经很温柔了。”
“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疼?”
他敛眉,“我怎么知道,我对这方面又不熟悉。”
她觉得疼痛灼心,只得催他,“那快点……”
他瞪了她一下,“男人是不能说快的。”
“我不管……”她忍着痛意,有点孩子气,“我就是要快点,快点……”
看她可爱又难受的样子,他细微轻笑,打算答应她的要求,反正以后机会多得是。
而这时,电话忽然很不合时宜响了起来。
铃声从陌漓的电话传出。
陌漓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刚想把手伸到床头去。
严浚远锐利的目光投了过来,沉着声,“这个时候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就像被鱼刺卡在咽喉一样难受!”
“说不定别人找我有要紧的事。”
“现在有什么事要紧得过洞、房、花、烛、夜?而且此刻还处于现在进行时!
她窘了一下,体谅他,把手缩了回来,“那你快点。”
某人又不悦了,“都说了,男人不可以说‘快’这个字眼。”
“那你迅速一点。”
严浚远,“……”
这小女人,他真想捏晕她!
察觉到他的视线像箭一样锋利,而又语塞的模样,陌漓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买份大礼物去感谢一下当年的语文老师!她的词语用得真恰当。
这时,电话声已经响到自动停止了。
严浚远刚想继续疼爱这小女人一翻。
可还不到一秒钟,电话又开始响起来了,而且还特别刺耳。
他顿时有种想捏碎电话的冲动。
陌漓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那个……我觉得还是接比较好,要不然一直响的话,我怕你会烦到阳……”,后面那个特殊的字眼她识趣地没有说出口。
严浚远颖俊的脸黑得像墨水,冷着声,“快点,长话短说。”
她高兴地拿过电话,但一看到名字,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个时候林昊怎么打电话来了?
她只得装作若无其事地接起,“有事吗?”
“阿璃,你到哪里?”
陌漓有些恼琪,这家伙怎么像个坏掉的GPS一样,老发出位置提问。
她努力地让自己变得平静,毕竟绝对不能让林昊知道她和严浚远的事,“在外面呢。”
严浚远看她刻意模糊回答,寒冷的目光立即扫过她。
陌漓顿时觉得自己冷得想盖棉。
还没有来得及回避他的目光,她的脖子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而他喷着微热的呼吸在她的另外一边耳朵,低魅说到,“和老公亲、密是很不见得人的事么?”
她赶紧捂住话筒不让林昊听到,声音很小,“我们有约定,我们的关系是不能对外公开的。”
他似笑非笑,“公不公开,我们都是夫妻,夫妻应该做的事一件不能少。”
下一秒,她耳后的地方又被咬了一下。这次,他把整片几肤都吸了起来,一直晗在口中不放。湿漉的she粘贴着她的皮肤,这种热\感,让她又羞窘,又感到异样。
她差点叫了出来,可还是紧紧地咬着牙忍住了。
此刻,她真的好想来个无影腿踢飞他。
可她只是敢想,不敢做……毕竟她真的敢起飞腿,估计她都能上山擒老虎,下海抓鲸鱼了!
所以,她特无奈的,然后很乖巧在他耳边而细声说到,“你让我接完这个电话,一会我好好侍候你。”
“侍候多久?”
她下血本了,“一整晚!”
严浚远勾唇笑,“一整夜?你可真会榨干老公。想不到你挺饥渴的。”
她的脸一瞬间红了。
唐僧师父,你能来能收了这劣猴吗?
此时话筒那边传来很大的声音,“阿璃,你还在吗?”
“哦……”她有些慌急,“在呢。”
林昊声音很狐疑,“怎么这么久不说话了?”
她觉得脑袋发疼,但还是急中生智,“我在一条偏僻的小巷走着,刚才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经过,看样子挺像流氓的。所以我找了个角落躲在了起来,没敢出声。现在那男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