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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三妹妹你用力些啊,深一些啊真好,真是舒服,姐姐不行了,姐姐真的不行了没几下要上天了啊”“好姐姐啊妹妹也不行了姐姐只管往里只管往里啊,上天了”两人一片淫语艳声,终究竟然一起泄了身。
只是可卿下身是潮涌而出,探春却是一阵痉挛,却软倒在一起,探春此时已经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个闺阁处子,今日来此的悲愤耻辱之心,情欲满胸,尤自不足,手儿也不抽出,只往可卿深处继续抠挖,仿佛也是哀求可卿只管往自己深处淫弄一般。
可卿却已经泄身泄得舒服,吃吃笑道仿佛是在叫醒昏死过去的人儿一般:“妹妹,妹妹”探春恩了一声,还仿佛在云中梦中。
可卿笑道“妹妹妹妹泄了便是了姐姐却不能再往里了”探春这才一惊,仿佛从淫靡之梦境中醒来,微微睁开眼帘,看着眼前可卿那红潮迭起的脸蛋。可卿笑道“你的落红,姐姐可不敢用手取那
是我们主子的你,是姐姐的玩物但我们更都是主子玩物这是不可僭越的”探春一番风月,本觉得女女交欢竟然如此暖心,仿佛已经忘了自己初来此处的目的。
此时才想起来顿时,贾门遭祸,身为性奴,圈入园中,自己的处子身子其实是为一个男子备着淫玩奸污的,自己今夜来。
其实是不顾廉耻,任凭女子奸玩,好换来接近主子的点点机遇,凡此种种悲凉无奈,伤怀命运,一时立刻冲破了淫荡的心境,奔涌而出。
不知怎么的,竟觉得依靠在可卿身边反而得一份温暖。泪珠儿如断线珍珠颗颗滴落,将一头秀发靠在可卿的胸乳处,却哀声抽泣起来,可卿本来心满意足,要调笑几句,见探春忽的伤心,亦想起这园子里富贵虽然依旧。
其实却终究是个性奴后宫,自己风流虽然依旧,其实论身份也不过是他人玩物,不由得也伤心败兴起了。
又思,却也幸亏这园子如今的情形,自己才得享用探春这等处子佳人的身子,便又鼓起兴致来,温柔得摸了摸探春的脸蛋,只幽幽道“莫哭了姐姐今后自会疼你的”
可卿与那探春爱欲欢缠一宵,第二日侍书自来接走探春,自此可卿待探春更为亲密,探春视可卿也自不同,且按下不表。
却说转眼过了一月有余,和亲王弘昼自河南归京,去宗人府交割了差事,觐见了雍正,本是要立刻奔大观园里去消暑“解乏”的,只是他毕竟已许久不在王府,求见的门人家奴外官宗师不少,也总有俗务要理,便不得已只得在王府小住了几日。
凡色心起时,便唤月姝来伺候,却也只是调笑亵玩、轻抚柔吻之余,竟然几次都还是不忍破了她处子身子,至多是隔着夏衫轻薄她身子一番便罢了。
那月姝虽然少女腼腆,到底也有些疑惑,明明王爷进大观园奸玩诸女甚好此道,对自己也亲切喜爱,看自己时之眼神也似乎对自己且有欲念,怎得就是不奸了自己的身子,自己一个小小奴婢。
本来就是王爷的禁脔,王爷又有什么可以顾忌的,若说自己对王爷无诱惑,到底是处子初红,王爷就无兴趣一尝?只是到底是小女孩子家脸皮薄,再怎的,总要不好开口求着王爷奸了自己的。
便也只能顺着王爷的意思,由着王爷摸玩自己时多多配合,挺乳送臀得,聊解王爷之欲。又岂知弘昼入园子用姑娘们身子,仅凭得是一个欲字,只是。每见这月姝,竟总是不免带有一份奇异之顾念,总将她分不清道不明与自己往世之人、往世之情有何异同。
仿佛大千世界,花红酒绿皆为此生,唯独这月姝丫头,竟有一缕与往世当年牵连之处。不仅爱好其身子容貌,更愿与之交心,不忍仅将这如花少女折辱成自己泄欲之工具而已。所以,怜爱之余,也不忍那么早就破了她的身子。
甚至起了抬她入旗籍,封她为妾,红烛之夜再享她身子的念头,只是到底碍于礼法尊卑,难以施行罢了。
这日午后燥热无聊,歇过午觉后,又在书房和月姝聊起差事和家常。且说起那日大观园外,冯紫英请示自己之事,问道:“月姝,你以为宁荣两府的姑娘们,进了园子,可还念着自己亲眷?”
月姝却也有一桩好处,便是对弘昼忠心坦率,不一味阿谀,便笑道:“主子,若说如今园子里那么多主子的性奴,她们的心性其实月姝也难以猜度得周全,只是以常理论之,王权也罢,礼法也罢,君恩也罢。
甚至男女之欲也罢总是难以周断亲情的。主子,若真的一句"入了园子,不可挂念亲人"便能阻得了亲情,这情也就不是情了。”
弘昼听她说得恳切,便按习惯,摸摸她的娇翘小臀,笑着鼓励她说下去,月姝稍稍挪挪身子,也不知是方便弘昼摸玩自己的小股,还是到底害羞有些挣扎。
只是笑着又道:“只是月姝也看惯了世态炎凉,知道些个人情冷暖,这亲眷也分哪一层隔着几房的叔叔舅舅说是亲眷其实一旦势力败了,躲还躲不及,哪里还有什么眷顾,世人凉薄,历来如此。
至于兄弟姐妹,那是骨肉难分,只是兄弟姐妹之骨肉,却必要佐以平日相处之好,否则,若是平日相处便是淡淡的。
此时大厦崩塌,最多也是人后掬泪,不足深究,主子就算发现了,以月姝之见,睁眼闭眼也就是了若是平日相处的好,那么骨肉情深,主子就要留心了,到底人心都是肉长的,相好的兄弟姐妹总难释怀的”
弘昼笑道:“恩你说的很是,也只你这小妮子这般与我剖析,只管接着说”月姝道:“是,除了姐妹兄弟。
还有就是最忌讳的夫妻了,市面上人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曾听人言,这夫妻之情,深时最是锥心刺骨,浅来却是不过路人只是月姝还小,到底不太敢说。
不过主子这夫妻不比兄弟姐妹,进了园子便只有主人一个男子,若还念夫妻之事,主子只管处置就是了主子再体恤,总不能乱了性奴的根本身份”
弘昼沉吟道:“园子里有丈夫的,其实论起来没几个人,只是两个妃子都是曾有丈夫的,贾蓉、贾琏恩我且再想想”
月姝递上桌上钧窑团龙盖碗,让弘昼用茶,接着道:“主子只是有一种亲情,和亲戚不同,和兄妹不同,甚至和夫妻也不同。
凭你是千山万水,凭你是王权国法,凭你是宫墙大院,凭你是威仪刑罚,阻得了人,万万阻不断这份心的主子一要留意,二倒不必苛责”弘昼半晌沉默,点头叹道:“我知道父母子女之情么”却说几日后,弘昼才进了大观园,在天香楼让可卿才陪侍了一晚,隔日又去枕霞居奸湘云,湘云娇憨嚷嚷天气炎热。
虽然弘昼奸玩她时,整得小丫头浑身汗滚滚得身子湿漉滑腻,秀发浸透贴垂,越发显得淫靡可赏,只是弘昼到底也见那天气一日热似一日,烈日骄阳,扰人清梦,便命园中亦用了冰物。
这冰乃是关外春时送来,糜耗民力,千里辗转,非皇家人物难用得多少,那贾府虽然也是富贵,往日却也只是贾母处略用一些,如今虽然家败。
但是归入王府,倒是能尽着用。内务府受命,一日两次,弘昼宿过何处,便往何处只管用来大块冰坨子,击碎后置入冰盆,在房中以取其凉意。
弘昼隔日耐不住风流,又去天香楼,可卿果然伶俐,说是谢主子赏了冰,又是备了“新鲜顽意”伺候,一夜舒畅不可甚言。
只说次日晨起,弘昼忽有些游兴,却是不耐在房中久呆,这一时兴起,从天香楼出来,撇开众人,带着几个宫女,只管去园子里的碧波池泛舟游玩。那碧波池是园子里一股活水引来最大的一面镜湖,湖波清澈,静水潺潺,四周却种了许多柳槐桑柏,皆是从保定府引来的成年植株,遮天蔽日,使得湖水阴凉爽洁,却是避暑的好去处。
弘昼着个太监掌舵,令宫女随侍,泛一叶小舟湖上,水波泠泠,清气浮腾,不由得暑热尽去。瞑目遐思,不由心神摇曳:虽然自己也曾觉着此生荒唐,落到这连冰物都要从关外去取的年代,也有过愁思。
只是到底想到自己居然能凭借皇权,圈禁了这色色般般的美人少女,在这园中供自己一一享用。
熙凤艳美,可卿风流,宝钗闺淑,湘云活泼性格各异缤纷且不言,就单论其美色,取任何一人十中一二就可令一般的凡夫俗子快乐一生,又哪成想都归了自己,自己既不用顾忌她们的小性子,也可以肆意的在她们身子上凭得种种妄为。
而那宝钗、湘云、瑞珠、小红、翠镂、秀鸾等少女的处女之身都是献给了自己,往世唯有冯月姝一人,今时却可如此轻易得夺取那么多少女处子最珍贵贞操,而熙凤、可卿虽是少妇,却是更是说不尽这妖娆妩媚,用心侍奉自己。
即便如此,还有不少处子少妇尚未侍奉等着自己临幸。如今,这园林郁郁,楼阁亭亭,佳人色色,少女种种,皆由得自己赏玩娱乐,尽兴点污,真乃得意非凡,舟醉蹄轻。
然也微微可惜,自己这荒唐王爷,见严父惶恐不安,见兄长恭敬守礼,见下属则都是一幅幅或谄媚或忧惧的脸孔惹人厌恶。至于太监宫女,更是下人嘴脸浓厚,自己初来还能善待,长久了也实在不得不等他们只是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