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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弘昼倒是一笑,口吻倒似松快了一些:“恩你自以为是贞洁烈女,贞洁么这算不得罪,这园子里有不少贞洁心重的女孩子,贞洁心重,则冰清玉洁,本王更喜欢。”
倒似调笑,接着问道:“你今年多大了?”蚰烟战战兢兢答道:“十八岁。”“恩”弘昼接着自己的思路道:“十八岁的小姑娘,觉得要被男子奸污恐怖,也是常有的,虽然有罪,但是算不得大罪”
蚰烟听弘昼居然说自己“算不得大罪”正想好奇得抬头看一眼弘昼,谁想弘昼忽然冷冷一笑言道:“看来你是没弄明白自己有什么罪我且问你,刚才你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蚰烟顿时魂飞魄散,猛想起自己最后一句话来,牙齿打颤,却不由得不答,只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奴婢说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奴婢死罪。”
弘昼也不知怎得,气往上涌,凑上前去,伸过手,用力挥舞,一记巴掌清脆响亮“啪”得一声,就打在那邢蚰烟娇嫩的脸蛋上,那蚰烟顿时被打得“啊”得一声,侧伏倒在地上,脸上顿时红肿起来。
眼泪儿滴滴答答顺着眼眶流出来,头发也振得有些散乱,一副可怜巴巴遭人欺辱的样儿也甚是让人情热。那身后的篆儿见自己姑娘被打,本能欲要上前扶起,见弘昼脸色,终究是不敢,继续跪着低着头。
弘昼见那邢蚰烟一副做了错事可怜楚楚又惊慌失措的样儿,花容失色,云鬓散乱,脸孔红肿,雨泪纷纷,气喘嘘嘘,使得胸前一对乳儿托着衣衫起伏不停,倒在地上,小臀儿的侧边曲线直至大腿清晰圆润得凸显出来。
竟觉得又是怒气,又是欲念,口中已经雷霆愤怒“最是无情帝王家?!你好大的胆子?!皇上处置罪奴,惩处不法之家族,难道是无情?本王好意求恩,宽恕你们家人,难道是无情?圈养你们本该处于姘刑之奴,难道是不该?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恩出于上,你不思感恩,倒敢怨怼?还重重惩处?口不对心!依你的罪,只有姘刑可以治罪,至于你的直系族人,自然是斩首弃市,你道说说,还能怎么个"重重"法”
邢蚰烟只是呜咽哭泣,不知该如何应答才好。弘昼越说越怒,似乎这几日的怒气一骨碌儿爆发出来,口中骂道:“贱人!真是贱人!做了本王的性奴,不思如何取悦本王,还敢躲着,还敢背后有怨言?!贱人!”说着。
上前又是一记耳光,这次是从右至左,蚰烟不敢躲闪,只是痛苦声叫,捂着脸儿哭得梨花带雨。
弘昼此时虐心已起,上前一把揪住蚰烟的满头秀发,将其身子托起,一只手儿直挺挺抚上了蚰烟的胸乳,用力一抓,蚰烟先是吃痛,续后立即是觉得羞耻,口中居然忍耐不住一声:“主子不要”弘昼更怒,斥道:“不要?!你一个性奴,有什么要不要的。”说着。
一把将邢蚰烟娇嫩嫩的身子托起,拦着柳条般的细腰抱住,手狠狠得抓其乳,小乳儿顿时被捏得走了形体。
暖香抱怀,弘昼见左右终无可置放这身子的地方,自己此时又是怒火上心,欲念满胸。便看了看,将邢蚰烟一把扔到了那青石案上,正面向上,然后自己两条大腿向邢蚰烟的大腿内侧一挤一顶,就顶在蚰烟的两条腿的当间,使得蚰烟两腿无法并拢。那蚰烟今日未穿裙子,只穿一条青色分裙裤衫。
此时两腿被迫分开,裤衫贴着两条细长的嫩腿叉开,那勾连处居然因为身上汗水贴上了肉,居然堪堪贴出了一道少女的小小鼓起的形状,中间居然隐约可见勾缝。
想来是内裤也早已被汗水所湿。弘昼一边淫笑,一边用手继续隔着蚰烟翠绿的衣衫胸处抓捏蚰烟那娇嫩的胸乳。
天气暑热,蚰烟的胸前除了肚兜,其实只有薄薄一层的纱罩衫,此时被弘昼揉弄,顿时觉得胸前羞辱激荡无比,尚未反应过来。弘昼已经是耐不得性子,用另一只手直接抚上了蚰烟那裙裤遮着之私处。
蚰烟胸乳、私处第一次被男子隔着纱衣玩弄,居然是这般凌辱情景,也不知怎么神差鬼使,还是蚰烟已经怕得乱了方寸,居然口中直嚷嚷:“不要,不要我不要”
此时,便已经连尊称礼数均已忘记,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正是眼前这个在亵玩自己的男子的性奴,仿佛只是个红楼闺中小姑娘,在遭到暴徒强暴时死命挣扎哀求一般。
一边嚷嚷哀告,一边居然也实在忍耐不住,连身子都扭动挣扎起来,她一个娇弱女子,所谓挣扎,不过是身子微微挣动,此时两腿被弘昼压定,乳房、阴户都落在弘昼手中狎玩,更是使得身上酸软不堪。
只是腰儿扭动几下,想要脱身下来,却不过是造成了自家的乳房在弘昼手中左右扭动,自己的臀部在上下起伏,只仿佛衣衫下的贞洁肉体,在主动献媚迎合弘昼一般。
弘昼自然更是大施淫威,伸过自己那刚劲有力的手掌,狠狠得托握着蚰烟那娇小尖俏的下巴,把她那因为羞愤耻辱而别转在一侧边的脸蛋儿硬生生扭过来,朝着正前方正对自己。
冷森森得喝道:“不许你闭眼,你且给我睁眼看得清楚了本王现在就要把你的衣服扒下来,看看你那养了十八年的身子上,有多少看头你既如此藏着液着,必然有些筋节,若是不错,本王自然是要好好奸上一番。
若是平平,本王自然也要狠狠奸上一番你越是扮贞洁烈女,本王偏偏要你像个性奴一样让本王糟蹋个够听到了没有”蚰烟挣扎不动,下巴这里又是吃痛。
只是呜咽得哭泣,泪珠儿已经顺着两腮滚落到自己的秀发上打湿了发鬓,虽然说自己弱质少女,马上要被弘昼强暴奸污,自然是挣扎不动的,可是听弘昼用言语羞辱自己。
虽然字字锥心刺骨,却到底没有说错,论起来自己的身份只是性奴,就算是处女,这身子初红所谓之价值还不是让弘昼奸污以获得破处之些许快感,又如何能真的扮演什么贞洁烈女,又如何能真的奋命得挣扎。
只得是嘶哑着喉咙,呜咽得哭泣,但求上苍垂怜,又知世上终究无人无事能救得了自己,上苍又该假何人之手如何垂怜。弘昼见她只是哭得凄凉惨烈,却觉着越发助长了暴虐此柔弱少女的快感。
但觉心下越发兴奋,仿佛自己又站到权欲巅峰一般,嘿嘿淫笑着,把自己伸过另一只手,把蚰烟的两只细嫩的胳膊压在头顶一处,蚰烟弱质少女,两只胳膊交叉在一起也不过是弘昼一手抓定,只压得死死得挣弹不动。
那只在托着蚰烟下巴的手,则慢慢向下,在蚰烟胸前外衫上露出的那一段锁骨附近,乳房之上,最是白腻细滑的胸前肌肤上就手摸玩一番。
然后从那抹胸形的外衫扣着胸乳处强行用手掌支开,伸进内衣,贴着肌肤,从两个妙乳山峰之间的乳沟处插了下去,手指手掌,顿时感受到蚰烟那两座少女柔软滑腻的乳房上舒适甜美的触感,少女之乳本来甚是软嫩。
只是此时衣衫内插入了弘昼的巨掌,撑得满满压得实实,倒多了几份紧实。再狠狠往下一插,整个手掌就贴着蚰烟的乳沟,直接插到了连外衣衫带肚兜之内。
然后弘昼嘿嘿冷笑,见蚰烟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仍然是哭得嘶哑,那眼神仿佛是哀求自己不要脱去她的衣衫,嘴里呜咽咽仿佛在说着什么,却是嘶哑着哭泣说不出声音来,细看嘴型竟然是“不要!”
两个字。弘昼微微一笑,也不知是嘲弄还是逗玩,只笑着道:“贱货!让本王看看奶儿,还敢说什么不要!”说着。
手上用力向外向上猛得一扯,单听“呲啦”一声裂帛之声,那可怜的蚰烟,亦没有什么浪漫羞美的轻解罗衫,亦没有什么温柔委婉的细解花扣,整个外衫竟然被生生一把撕裂,罩着前胸的半片被撕扯成裂开的布片,和自己身下还压着的半片衣衫接缝处顿时破裂不堪,而那胸兜儿,只是用颈上,背后两根细细的红色缎带绑上,又如何经受得起这用力一扯,竟然被弘昼直接一并扯了开去。
顿时,蚰烟觉得胸前一凉,自己那细心呵护,自己都从来羞于抚摸的一对淘气的娇小胸乳,便活泼得一边抖动一边弹射了出来。
蚰烟想着自己平时看过自己的那对妙乳儿,爱时看来是何等的洁净纯美,羞是想来却又何等象征着女儿家的性事,如今。
终于暴露在男子面前,要仍凭男子观赏、亲吻、揉摸、操玩了,只是此时已经被弘昼连打带吓,连压带骂,折辱得神志都不清了,只是微微无力得摇动着头,嘴里呜咽哭泣,嘶哑得无声得恳求着“不要”二字。
弘昼哈哈大笑,将手中那贴着女孩子胸乳的肚兜放在鼻子前一闻,人言处子幽香,果然有一股带点奶味的香气。
扔到一边,低下头去,直接凑近上去,连鼻子都仿佛要贴上去的,死死按定蚰烟,却贴到最近将其胸乳细细观赏。那蚰烟之乳,并不巨大。
只是少女乳房那种细巧柔弱之状,呈一个半碗型,洁白无瑕,仿佛没有毛孔一般玉腻,此时由于并不巨大,此时蚰烟被按到仰卧,只是随着蚰烟的抽泣,微微的抖动,虽然是淫靡有情致,但是更多还是少女滋味未显得足够诱惑,更多青涩纯洁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