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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仿佛也点醒了身边的王夫人,那王夫人忍泪已经支持不住,微微低头仿佛要叩头下去,亦是轻声应和道是:“是贱奴们不知怎么自称方是求主子训诲”
弘昼见她二人如此臣服识趣,不由哈哈一笑,他身上毕竟酸楚,何况自己身份自然是享用为先,一时被二人色相所迷略微有些恍惚。
此时醒来,自然更也不愿久站只图个舒服,便就身上往那铺着厚厚湿湿的棉巾上一屁股大大咧咧一坐,听两姐妹自称“贱奴”想想这一对姐妹昔日的身份尊贵性情贞洁,不由心下自有一番得意。
那龙骧浴盆此时与其说是一个浴盆,不若说更似一个木桶蒸架之“床”他大大咧咧这么一坐,顿觉屁股底下滚滚的烫热湿潮就奔涌上来。一时连臀骨内酸楚都仿佛被蒸酥了,痛楚楚麻痒痒得说不清什么滋味,而腹下欲火更甚。
但觉自己那阳根已经硬邦邦将小裤顶得高高的,偏偏这等欲火与那纯粹被男女风月催动之情欲略略有些不同,多得几分骨骼钻心,少得几分喘息紧张,想来必是那浴盆底下大盆中所滚之汤水中有那一等奇香异髓。那内里小浴盆如床一般。
却是略高,弘昼两条毛腿此时荡悠悠已经难以着地,只在边沿上晃来晃去,他斜眼瞧着见腿边两个妇人白肉儿嫩生生娇滴滴,一个紫红胸兜丰腴肉感,一个月白抹胸精致柔媚。
而两条雪熙熙的肩膀上,两片白腻腻前胸上俱是挂满了水珠,那王夫人姿色更甚却是一副无有主意哀羞顺眉之态,这薛姨妈却是魅浪体丰动人心魄,再见那薛姨妈胸前那条被肚兜遮掩一半却清晰深刻之乳沟,一时不由童心虐心俱起,将自己的脚丫就着最近的薛姨妈的前胸一条深幽的乳沟里捅了上去。
那薛姨妈想头里虽然已是想了千遍,就备着由弘昼淫辱身子,等到真的自己那要紧的所在,一对美肉夹紧之处,被弘昼的脚丫一触,却到底难抑种种羞耻屈辱,鼻子一酸,几乎要堕下泪来,喉头一紧,更几乎要耻吟出声。
心中默念此乃命数礼法,不得不从,到底不敢躲闪,明知自己这一对美奶儿,终于是要侍奉除了昔日丈夫之外的男人,这等羞涩失节之辱,乃是前缘孽定,死死咬牙忍耐。偷眼一瞧,更是悲从心头来,原来那弘昼用足如此抵玩自己胸前乳波亦就罢了。
偏偏眼睛却瞧都没瞧着自己,竟然是看着一边跪着得王夫人。只仿佛这小小一亵玩动作,不过是随兴为之。更透着两姐妹只如玩物等类,随赏随渎罢了,再几下捅动自己的乳波,那奶儿如今只是松松箍在肚兜之下,如何禁受得起。
顿时随着弘昼的足辱,荡漾起阵阵魅惑波浪来。偏偏那弘昼仍然不瞧着自己,仿佛根本不是在品玩自己这等绝色贵妇之胸乳,而是在随意玩弄什么玩具一般,又几下,竟然将足弓略略斜着。
就着自己的两乳之间夹着的肉缝沟谷,插抵了进来,边是深挖,边是浅索,仿佛是在抠弄什么所在一般,略几下,她毕竟是十余年不曾赤身见得男人之旷女。
但觉胸前传来阵阵的酸软,与脑海中一片哀伤的羞愤,参杂在一起,再也忍耐不住,微微一声“嗯”的娇吟轻轻自口鼻中传出。
凭她再怎生想过今日之事,真的此时一声耻声出口,到底是几十年豪门诰命的身份,顿时觉着无地自容,终于低下脸蛋去。偏偏那弘昼也不知怎生想的,一对粗壮的脚丫越发虐待似得只是捅抠那薛姨妈胸乳玉波,却似乎没有听到薛姨妈那娇吟软声,只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理所当然,似笑非笑开口,开口口吻虽是平和,却是一番言语折辱,只道:“这园子里,自然没什么奶奶太太,夫人姨妈,便是要作奴儿一等,也要本王看得过眼才是
凤丫头让你们两个老天拨日的贱货,以为自己有点子皮肉姿色,脱成这样子跪这里做什么?想做本王的奴儿么?你们觉着自己也配?”地上那王夫人闻言,泪珠儿顿时顺着两腮滚滚而下。
她是自小金陵出名的美人儿,王府之掌上明珠,年轻时也自矜论起容貌体格,门第根基,自然是上上之等。家中教养,总是女德贞伦,守身如玉,不妒不骄,宽厚养性。年轻时合府上下,便都赞是个至纯至善的性子。
虽然其妹体态妖娆多姿更胜半筹,但究竟以颜色气质品之,仍称为府内无双。凭多少公子王孙踏破了门槛,其父母也未曾轻易许人。挑来捡去,总是那荣国府二公子贾政,侯门世族,颇好诗书,大有祖风,才成就这段姻缘。自嫁入贾府为新媳妇,也有那一等世人挤眉弄眼,半妒半羡称贾政捡到一个天仙,不定怎生受用。
只是那贾政却是一脸君子相,虽初时亦为自己绝代容貌体态所动,却是天性里的儒生气,亦不肯越礼妄为,夫妻之间,亲昵狎爱有限,礼敬矜持常存,只是一味齐眉举案,相敬如宾,在床笫之上,却是谨慎善行的。
她闺阁少女,亦只有羞颜承受,便是不足,每每想到都是脸红羞惭,如何又敢多贪。其后,怀胎十月,诞下麟儿,取名贾珠,数年后元月初一,更生了一个粉琢可爱之女孩儿,取名元春,自此在族中自然扬眉。
这一子一女却继承母亲容貌,均是清秀娇丽,世人难及的品格儿。她既自小受教,又夫敬子孝。
此时天伦怡乐,操持家务,执掌贾府内堂之事,熙熙融融难以尽言。那贾政却是个道貌的,虽先后亦娶了两房姨娘,也是平平相待,与那王夫人,同房更是越发稀少了,后近不惑之年,终于又怀胎诞生一子,取名宝玉,虽然顽劣古怪,却才貌情分十分难得,中年得此子,自然更爱若珍宝。
不想无常欺凡,那长子贾珠于那二十岁上早亡,只留下寡媳幼孙,本是令王夫人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之事。
后却又喜元春竟然得选秀女,更蒙圣宠,正所谓鸾凤一飞,光大门楣,不几年,更是晋位为妃,隐隐成为宁荣两府之内闱根基,除却安慰心怀,得意于女儿高贵显达之余,她偶尔闷时,也是偷偷想来:必是女儿继承了自己这等婀娜体态悦人容颜,怕不是亦有自己年轻时那一等最是迷醉男子之发肤、脖领、胸乳、腰肢、玉臀、修腿、美足,清白身子,枕席承欢,风月雨露,方能博得圣宠。
想到这一节,倒好似聊解自己新婚时风月恩爱未曾尽兴宣泄之憾。每每想到此处,凭她白日里端庄宁静,高贵大方是为贾府诰命夫人,到了夜间,也难免有那自我慰藉之事。
只是她历来纯真无暇,自持又是贞洁贤惠,若有一二次那等指尖告慰之事,竟总不免仿佛做了什么愧事,倒要自责上好几日。
本来是时光静好,岁月如梭,她自然是安静稳重,做她的荣国贵妇,便是族中事务,也渐渐都交由自己的侄女王熙凤打理,她只训儿弄孙,妯娌闲话罢了,不想人近半百,贾、王两家竟然于那时局上坏了事。
女儿被打入冷宫,丈夫儿子更是切切有灭族凌迟之祸,她虽是不谙世事,到底也有所闻,那一等罪余人家,适龄女子或被姘刑遭辱而死,或充为披甲人之奴固然是常事,自己这等长辈女性,更是丝毫没了下场。
不过是随便找个牢狱,供那等下贱囚犯兵丁,胡乱奸污强暴一番后或杀了,她惊惧之余,又是个没主意的性子,只怕给族人添罪,到底也不敢自尽。
后来不想天上掉下个和亲王,居然笔尖勾勾,救了一族满门,虽是拘了上下多少女孩子为性奴去,到底也是常事。王夫人此时如何还顾得这些,只是侥幸感恩其丈夫儿子非但没有凌迟之事,连死罪都饶了。
她自己虽是华龄,不能被王爷瞧上,只是发配到宗人府为奴役,却每日已经是感恩念佛,只愿丈夫儿子逃得性命罢了,自己受些子苦已是末节之事。只及后来妯娌邢氏过世,才添了许多惊惧。
不想又和妹妹一起被被接回了大观园里为奴。回园子却已不是昔日之太太,竟然是身份连小辈丫鬟都不如的末节贱奴了,当真惘若隔世。王夫人之心思,却与那薛姨妈略有不同,其实世人皆是如此,富贵得意时,六亲九眷遍及惠泽。
只有到了那生死关要时,方知人心,最最挂怀的不过还是父母、夫妻、子女三件为人伦至情,那姐妹兄弟便略为次之,若是其他亲眷,其实已经是淡而不及了,薛姨妈丈夫早丧,其实知道儿子已经伏诛,一心一意唯有一念。
不过是其女儿宝钗,既然那宝钗入了大观园,便此生定为王爷之禁脔,再无他图的,虽说注定母女同侍一男,羞耻无方,奈何事已至此,能母女同一处安生得几日,已是意外之喜,偶然念及得,便是薛家唯剩的几个幼童,只一个薛宝琴也在园子里,还有一个薛蝌,只到底是子侄辈,一时也顾及不上念想,拼着和姐姐、女儿一同丢了贞洁,失了尊严,抛了羞耻。
也不是那一等羞臊之事,聊以度日亦就罢了,王夫人却多有不同,论起来这园子里虽说往日是自己当家做主之地。
此时除了凤姐略为亲厚,回来一转,除了妹妹相伴,竟是瞧着个个陌生,往日里迎春、探春、惜春固然以母事之,到底并非己出。金、玉钏儿虽然忠心耿耿,到底只是丫鬟,何况此时之境,自己更当以主侍奉这些往日小辈。
还一个李纨,又终归是媳妇。自己心中所念之几人,头一个却是孙子贾兰,并一对子女宝玉、元春,连丈夫贾政在内。只这几人,却一个个都只怕生死难见。论心机,王夫人本是个天真性子,是那薛姨妈深沉,只此时论心事,却是王夫人多思多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