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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弘昼是否真会奸污两位太太,即便真的要奸污玩弄,之余兴头过了,又不知是否会顺带着奸玩自己,要了自己的处女童贞,即便不奸,想来今日至少也要平生头回,脱了衣衫,和男子做那一等没羞臊之举动。
这会子瞧着两位往日里端庄典雅的太太,忍了羞耻,替弘昼涂砂抹浆,回头又受命褪了衣衫,裸呈奉献那对羞人的乳儿。
居然又当着主子的面,相互耸揉亲吻,哪里还能和往日里的太太姨太太对起印象来,当真是看得面红耳热,神魂颠倒,五内里说不清是酸是苦是羞是淫。
此时听到王夫人呼唤,才猛的想起自己是个使唤人来。她本来还要把持着自己的身份是奴儿,两位太太只是尚无名份的粗使下人。
但是终究其实自小来养成的性情地步,对两位太太除了忠畏便只有敬重,习惯一般应一声:“是,太太”她小姑娘家。
其实早已经慌了神,也混忘了自己的称呼不当,就战战巍巍上前去,欺近弘昼,也不知该如何举动,怯生生哀求似的瞧着弘昼。弘昼本瞧她这般模样儿,乌黑善良的眼珠里满是羞惧之色也是可爱。
只是此时已经被薛王二女和那珍珠砂搓揉而起的欲火仿佛被一室沸水蒸得滚烫难耐,胯下之酸涩强硬着实需要慰藉,这少女虽然羞涩,到底也是个模样儿可人的,一时也顾不得怜香惜玉,牛喘一般仿佛是训斥道:“跪下!弄!”
麝月听弘昼言语不善,唬的忙跪了,仿佛要闭眼咬牙,颤抖着举着小手去触碰那根于她是又丑陋又凶暴之物。哪知弘昼又仿佛是呵斥道:“用嘴!”麝月心中一苦,她入园子久了。
虽是个处子连弘昼的面都不曾见过几回,只是与那云雨事也总是多晓得了几分,隐隐知道“用嘴”之意,这不由想自己小小年纪,贞洁处女,闺阁碧玉,本也曾期待着嫁得个如意郎君,能与他举案齐眉,双宿双飞,在那龙凤花烛之下,新婚绣塌之上,鸳鸯锦被之中,呈现上自己那白玉般身子,由得郎君温柔爱惜的解开自己胸扣腰带,褪去去自己花红礼服,头一回瞻看自己的乳儿臀儿,自己自然只需羞答答半推半就,由得郎君摸玩一番。
最后才是风雨骤密,取了自己的元红初贞。哪知今日头次品这等风月之事,居然就是如此下作的要以奴儿之身份,自己用自己那清洁温软的口舌儿,去这般没羞臊的舔弄主人那处肮脏所在。
更有一层,主人都不是爱惜自己年轻貌美,如花容貌,似水体态,只是在赏玩两位太太淫态得意之时,要拿自己做个拌汤佐菜,如何不添凄凉,然而心下悲苦归悲苦,此时如何敢犟,她又是生就的柔顺性子。凄惨惨应声是,便忍了酸楚恶心,伸过嘴唇来,先是怯生生温柔的啄吻了弘昼的guī头一小口,这嘴唇一嘟一触,她虽幼稚不晓风月,却总还知道自己此时耻态,然则身份使然亦是无可奈何,微微抬头看弘昼也不曾瞧着自己,狠了狠心,埋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自下而上,乖巧的舔弄吞吐起弘昼的肉棒来。
弘昼只管享用胯下之物,承受着这少女的丁香小舌之妙处。虽这麝月年幼无知,并不真正晓得如何取悦自己,但是毕竟是处子新羞,那小舌头舔来拨弄,也算聊解自己胯下之物所需,抬眼更是细瞧着眼前薛王二女。
此时那一对已是如同连体一般缠绵在一起。她二人都似忍耻,又似是姐妹互相慰藉鼓励,聊解今日之羞,一边均是娇喘软呼,一边各自从那身边的小盆里一把一把,抓挑起珍珠砂浆,或是抹在对方身上处处美肉处,或是抹在自己的身上要紧处,再用自己的身子去蹭弄对方。
身子交融之余,又互相亲吻作嘴,初时还只是互吻嘴唇口舌,进一步又开始交吻对方的肩膀、脖领、胸脯、小腹。
片刻之间,两人竟然互相将两具白生生雪腻腻的肉体上抹得满满俱是珍珠砂浆。那砂浆妙在,珍珠本是柔腻之物,磨的略略粗了,却可在磨蹭之间,颗颗滚汗挫肌增人快意。
两人此时都是被室内水水雾蒸腾得一身汗津津,尤其是那雪肩,玉乳、长腿等可存留汗液之处,已经是满满的挂满了晶莹的汗珠,而那珍珠浆汁兑了栎树汁,粘稠滑腻,倒将两具艳美的身子调和得水乳难辨。
薛王二女不停换着姿势,哪里还是涂抹砂浆,几乎有时看来,便是一对性奴,在为主人表演什么淫荡之舞,更妙处在姐妹缠绵之间,多有真情爱意,有时看来,竟仿佛是时光流转,岁月停静,是一对姐妹少女,在童年府内,涂抹泥浆玩耍一般。
只是那抖抖的乳头儿,挑动着滑腻的浆汁,厮磨着珍珠的砂粒,才仿佛将这辗转缠绵,化作最是淫意耻涩之人间奇景来。二女口中呜咽,娇喘难止,呻吟不断,互相抚弄着。
一时,王夫人蹲下身体,用自己的乳房去贴揉薛姨妈的大腿,将薛姨妈腿上的珍珠砂涂得更加均匀。
一时,薛姨妈又将王夫人转过身来,用自己的奶儿去蹭王夫人的玉背,一时,两女又相拥在一起,前后左右由得乳房互相摩擦,却各自用手在对方的背脊上一把一把添着砂浆。
又一时,两女更将各自的两条长腿交融在一起,互相剐蹭着对方腿上的汁液。那弘昼凭是品过多少人间美色,淫过几多绝代佳人,此时也不由被这番云雨美景震慑,想着眼前这一对滚体软绵,满是汗液砂浆,娇喘呻吟的姐妹,往日是那名门妇人,多少清洁贵重,典雅矜持,今日只为给自己些许小意儿惊喜,博得自己些许欢好,竟然以这等美艳冠绝之身子,以姐妹金兰之亲密,只管做这等羞耻之事,不由更是心下意足。
此时已经难耐以仅是观赏二女涂抹浆汁之态,胯下巨物更颇不足以那麝月青涩侍奉,喘息吁吁便想唤薛王二人过来献身。才要开口,此时不想薛姨妈涂抹一把王夫人的臀肉,倒把那内裤下的臀肉抖得乱晃,王夫人回涂一把,薛姨妈竟然好似调皮一般。
抹一把手,从王夫人那条月白湿透的内裤边缘就此伸了进去,似乎是直接抹上了王夫人的臀肉,更好似探索进了王夫人的臀沟。
王夫人虽已和妹妹已经缠绵了半日,此时竟然激灵灵更添淫意,偷眼瞧了瞧弘昼,见弘昼也是瞧得颇为兴起,心一横,就手儿就扯着妹妹的内裤边缘,开始褪下妹妹的内裤。
薛姨妈和王夫人厮磨了半日,这点子最后的遮羞哪里还能持守,见王夫人要褪得自己全裸,自然也只有依从,便顺应着王夫人的动作,将一条腿儿轻轻抬起,王夫人此时已经弯腰,将薛姨妈的内裤从臀上剥落直至膝盖,从一条腿上套出来。
又抬另一条腿,将那内裤儿彻底自妹妹身上摘离。薛姨妈那一片乌黑之腹下森林,此时湿哒哒早已被汗水、雾汽和适才顺着内裤边缘流淌进去的珍珠砂浆沾染得一片滑腻,阴毛儿茂盛乌黑。
此时被侵得湿透,反而归束成一个完美的心形,她的体毛甚密,护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薛姨妈被王夫人脱了内裤,那还停留在王夫人内裤内的手自然也不再闲着。
拉扯着将王夫人那条月白内裤也自臀部这里宽下来,王夫人吃羞,手儿忍耐不住护了护阴部,到底也只是片刻徒然,便由得妹妹将自己的那玉股美穴也一并裸了出来。
两女此时身上已经沾满,更是不着片缕一丝,满身皆是汁液,听身边弘昼喘息声越来越粗,知道麝月年纪小,只怕难以侍奉。交流一下眼神,薛姨妈便道:“主子涂匀了,容我们姐妹为主子身上再抹吧”
她此时左右是左右,亦不怕弘昼说自己僭越了,轻轻一扯,让麝月褪下,柔媚着声线的求告一声:“主子得罪了,贱奴要放肆了若错了主子只管责罚就是了”弘昼此时一片受用,虽不知她要如何施为,为自己正面身子抹砂浆,哪里来会阻止,只喘息着“恩”了一声。
但见这薛姨妈却将伸足翻身上了那子母浴盆,又小心翼翼的跨过了弘昼的身子,居然将自己整个身子,跨坐在弘昼干练紧实的身体之上,她任凭自己脸蛋羞得通红,一咬牙俯身下去,居然将自己整个胯臀,轻柔的坐在弘昼的腹上。
而上半身这么一俯,就贴到了弘昼的胸膛上,弘昼但觉整个上身,软软绵绵,柔柔腻腻香碰碰滑溜溜,贴了上来,更有那珍珠砂砾,颗颗点点,摩擦着自己的肌肤毛孔。
每一颗砂砾,镶裹着薛姨妈的香汗,在身上这个美艳熟妇之圆润大腿上,蹭着自己两肋。在她的紧实小腹上,蹭着自己的肚脐,在她的丰润美乳上,蹭着自己的胸膛,甚至在她的胯下夹缝里,蹭着自己的小腹直至阳根处。
自己的身子,能够清晰的感受着每一颗砂砾之滚动,每一股浆汁之流淌,和薛姨妈那丰腴肉感之华美玉峰,浑圆激凸之软翘乳头。
甚至连胯下那丛沙沙之毛发,那条绵腻的勾勒,都能清晰感知。薛姨妈此时便如同一张柔媚之肉毯,覆身在弘昼身上。她如何不知此时自己的模样儿,便是九世修为,也难掩这人间奇耻色淫。
然而今日本是抱定要弘昼欢喜之决心。不言性奴礼法,不言恩德天威,不言半世残生,便是为了女儿,也当尽其平生之媚,换取弘昼点滴之欢,她努力收泪,却也不强作那一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