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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声色地悄悄跟在阿范身后,直到他把阿珍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离的一丛小树后蹲下来。
阿范也坐在地下,举起阿珍扭伤的那只脚,搁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脱掉鞋子,然后握着脚髁轻力地揉。他是那么认真、那么专心专意地照顾我妻子,我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想背着我勾引我老婆,不禁为自己的多心而惭愧,在这个时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现身出现了,免得让他们知道我偷偷在后面跟踪,显得太小家子气。
刚这么想,就见阿范将揉着脚髁的动作变成在小腿的爱抚,用手将阿珍嫩滑的肌肤,由脚板直到腿弯都扫抚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这时开始发出低声的呻吟,软着身子慢慢往后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样左右款摆,声音完全不像发自痛楚,简直是舒服、是动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
虽然这是在椰林影下,但凭着酒店窗户漏出来的灯光,还是可以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阿范受到阿珍充满诱惑的吭声感染,像得到鼓励一般,胆子越来越大了,不单用手抚摸,还用嘴亲吻,由脚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脚板,连没扭伤的那一只脚亦不放过,沉重的呼吸声粗得连我也听得到。
阿珍舒畅得脚板底缩得凹了进去,十只脚趾蹬得笔直,发出一下下颤抖,阿范此刻又将她一条小腿搁上自己肩膊,用舌头舔着脚板,用双手抚着小腿,痴迷得陶醉万分。我终于明白了,以前看过一本书,说女人身上都有一处敏感部位,有些在大腿,有些在耳珠,有些在颈项,有些在乳房,而阿珍的敏感部位原来在小腿与脚板,恰巧阿范又是一个恋足迷,难怪能够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无意中让阿范发掘出我妻子的敏感部位,今后我就可以照办煮碗,跟阿范有样学样,专攻她的性感死穴,在床上把她治个死去活来了,虽然阿珍叉开的大腿令裙子撑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窄小三角内裤,青光尽泄,但反正没有越轨行为,于是沉着气打算再窥多一会,乐得偷多一点师。
谁知这时,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把我吓得呆若木鸡:阿范用快如闪电的速度,把肩上扛着的腿放下,将阿珍的裙子反上,拨开她两条大腿曲树左右,内裤也懒得浪费时间去脱,伸手揪着她幼如小绳的内裤末端,往旁一扯,搁到大阴唇与大腿的凹缝内,露出整个湿濡得反光的屄,连徐跪到她张阔的大腿中央,再将自己的裤链一拉,掏出硬梆梆的jī巴,沉一沉身,盘骨一挺,转眼间就全根插进阿珍的yīn道,她亦随即把腿一夹,嚷出呀充满无比满足的一声。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当儿,他已经把身子一弓一张地抽送起来,玩起男欢女爱的成人游戏,我此刻就算冲出阻止,也大势已去,无法补救了。我混身发抖,又愤怒、又妒忌地目睹着熟悉的屄,在捱着陌生的yīn茎在一下又一下的抽chā,可恨的是心爱的新婚妻子,这时却如我一般地颤抖不停,两只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高高地竖在阿范腰后,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双腿就抖一抖,嘴里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阿范的进攻在迎送,就算我和她在床上干,也从来没试过这么淫荡、这么骚浪!
虽然黑暗的场合看不清她的屄被抽chā得如何淫水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可以告诉我,她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两副性器官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阿范还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已噢噢噢地颤呼了几声,看来已经来了第一次高潮。
我越来越气喘汗冒、心乱如麻,眼睁睁地看着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我面前上演着一出淫乱活春官,但又不知该怎样阻止。
这时阿范又转了花招,他将阿珍挪成侧躺姿势,扛起她一条小腿又舔又吻,下身继续向着她屄前后挺动,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则伸进她衣裳内,轮流握着一对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会又抽手出外,用指头按在屄上揉,我看得不太清楚,相信是揉着阴蒂吧,不然阿珍不会颤抖得如此激烈,叫喊得如此淫浪,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热,居然连jī巴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我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想不到亲眼看着妻子在自己面前受到别人奸淫会有这样的反应,直至阿范越插越快,鼻子吭出低沉而畅快的闷音时才清醒过来。看着他用下体力抵阿珍屄,屁股两团肉在发出规律性的抽搐,方知道这场成人游戏已到尾声,阿范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我妻子的yīn道深处,代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同一时间,阿珍满身像发冷般抖过不停,口里呻吟不绝,想来又得到了另一次高潮,再泄一次身。
我对突然发生的现实一下子接受不来,两腿发抖,神智不清,趁他们还在领受着高潮的畅快时,连忙抽身而起,连阿杏也顾不得寻回,想赶在他们返酒店前先回房去。走出电梯,刚好转入走廊时,不巧瞄见领队阿桃正偷偷侧身闪进阿郎房间,心想: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把她泡上手,但这时的心情又哪有空档去管别人的闲事呢,自己的事也够头大耶!
匆匆进了房后就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机假装在看,播甚么节目根本就没留意,是边盘算着如何拆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数,边等阿珍回来。
彷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见她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着两片枯黄的小树叶,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意逗她说话:“甜心,阿范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得头发都凌乱了。”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发,从行李袋里取出一套内衣裤,匆匆径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后面发问:“怎么一回来就忙着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吗?”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和阿范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又咸又湿,干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满身咸湿的人,倒是那个阿范啊!
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里喊着说:“反正我亦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也好。”她在里面发急了:“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么冤气了。”我三两下脱光衣服推门进浴室:“还害甚么羞,夫妻两人,你身上那处我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后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着下体,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着她亲了一口,再握着乳房揉了几下,然后假装去爱抚她屄,动手硬掰开她手掌,兜手往腿缝抄上去。
当我把手掌再抽出来的时候,掌心上面已经沾满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浆,真难以想像阿范可以射出那么多精液,一路上已经被内裤吸收掉不少,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流出这么多,可以想像阿珍的yīn道里是被灌注得如何饱满。我把手掌伸到阿珍面前,大声地质问她:“你不会解释,这是我昨天射进去的东西,今天才流出来吧!”阿珍见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满面的通红瞬即转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范一齐看草裙舞的,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意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身不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脏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从来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启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软得忍不住躺下来,屄骚得发痒,淫水蜂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男人压上身,把jī巴塞进去抽chā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她惊奇得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么可以这样料事如神。
她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于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算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穴位,一经扫抚就会出现性兴奋状态。以后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液替她将屄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花洒,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干二净,连yīn道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洗个澡,然后再抱起她返回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