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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他无情我们不能无义
你觉得你和她们有什么区别?
方长远被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拿他和她们比,什么意思?是说他的人生境界和女人一样吗,还是说陈菊和方张氏的境界极其不堪?
“一个是你的婶子,一个是你的祖母,你这么说她们,还有规矩吗?”
方瑶听到这样的话,着实的狠狠的佩服起这个二叔了。
她本意是让他有所醒悟反思,谁料,他却只看到她对长辈的不尊?
“我就是这么说了,一个是我的婶子,一个是我的祖母,整天想着要我的命,她们还配做我的婶子和祖母吗?还有你,你是我二叔,家里唯一讲理的长辈,你不劝导你的妻子,你的母亲,好好教导你的儿子,一味的跑到我们这里来指责,质问,你还是我二叔吗?你还配做我二叔吗?”
别说方长远对她心寒,她对方长远也是心凉到底了。
就他今日说的每个字每一句话,相信任一个懂是非讲道理的人都是说不出来的。
呵呵,她的二叔,原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而已。
不值,太不值。
想到以前每每李月兰为陈菊求的那些情,方瑶后悔不已。早把陈菊和方张氏绳之以法,哪有今天这般局面。
纵然这番话,是实话,但实话往往是最不中听的。尤其是人在盛怒之下,更听不去。就好像方长远,这番大道理落在他耳里,就是一个侄女对长辈的质控,不尊,他想到的不是去从番话领悟反省,而是方瑶对他愈加放肆的态度。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小辈,最起码的尊敬你总该是要有的........你这么咆哮的跟我说话,你也不配做我的侄女!”
方瑶哼笑了两声,想不到想不到,她这个二叔蛮横起来比陈菊还不讲理。
罢了,跟不讲理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浪费口水。
“我不配那你以后就别当我是你侄女了,我也想开点,当没你这个二叔。”方瑶转身,挽着李月兰的胳膊,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
墨离等人跟了进去。
独留下方长远在院子中怔然半晌。
她居然说当没他这个二叔,什么意思,不认他了是吗?
不知为何,方长远本是满腔愤怒在听到这句话后,竟有点怅然若失,好像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叫他心里空空的。
墨离给大家各自倒了杯茶水,李月兰接过去后没有心思喝,叹道:“如今咱们跟你二叔也闹成这样,和二房就算是彻底决裂了。”
“决裂是好事,娘,这样的亲戚咱不要也罢。”方正气得一口喝下那茶水,他积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只好借用这茶水来浇浇火了。
“本来还指望二叔能为我们说句公道话,谁料他只信婶子的话,根本不信我们。”
亏得他对这个二叔还尊敬有加。
方瑶知道方正之所以这么气,是因为他打心眼里喜欢这个二叔,突然弄成这样,心里自是受不了的。
“他不是不信我们,他是信了,也同样要帮着婶子她们。”方瑶一针见血,“人的感情从来都是自私的,哪怕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再罪无可恕,他的心依旧偏向她们。”
尽管父亲临终对二叔有所托付,但跟自己的妻儿相比,她们显然就微不足道了。
“现在认清他们也不算晚。”墨离开口道,语气淡然的很。像二房那边的人要放在皇宫,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也只有像兰姨这样心善的人才会选择容忍。
大家叹了叹,谁都没再说话。
空气里流通着一股叫低压的的东西,叫人心情沉闷的很。
良久,李月兰又是叹了口气道:“大家住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成这样,总归不好。”
叫人看了笑话。
“这也不是我们造成的,要怪只能怪二叔他们太过份,什么事都喜欢往我们头上推,自己从来不反省的。”方正道,“他居然还说二姐不配当他侄女,这句话太伤人了。”
李月兰也觉得这句话有点过了,毕竟是他们错在先。可是瑶儿要不那么说,他定也不会那么讲的。
其实也就是气在头上,有些口不择言罢了。
她看向方瑶道:“你那番话也有些重了。”
“我承认,不过我也是受不了了才说的。”她还没进院子,在从墨轩口中得二叔在欺负李月兰和方正时,就有些担心得失去理智了。不过她并不后悔说那些话,若非如此,又怎能认清二叔的真实面目。
她道:“是二叔不对在先。再来,以二叔的性子,就算今天不跟我们翻脸,以后也会跟我们翻脸的,他终究只是我们的二叔而已。”
“唉,我也不是怪你,只是觉得事情完全没必要弄到这个地步。”李月兰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都一个院子的,以后见面还打不打招呼?
半后她再次叹了一句:“他无情我们不能无义,以后你们见了他,还是要喊二叔知道吗?”
对于李月兰毫无原则性的原则,方瑶也是服了,怎的到这个时候,还想着要维持这份亲情呢?
方正亦是撇了撇嘴,一脸的不认同。
两姐弟不知,方长庆临终时要方长远多照看方圆三姐弟,对李月兰也是有所嘱托的,就是希望跟二房和平相处。知道陈菊是个脾气不好的,让李月兰多担待,因为她是长嫂。
现在两家闹掰,将来去了阴曹地府,她如何跟方长庆交待!
哪此沉闷的坐了半晌,李月兰想到墨离还在屋中坐着,便道:“离儿,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你带着小轩赶紧回去休息吧?”
“好,那我先告辞,明日再来探望。”墨离想留下来的,方圆进了城,这屋子里多他一个自也是睡得下的。他想守着这一家子,免得二房那边再来闹事。
可一想到这么做会给瑶儿带来困扰,只好作罢。心道呆会多派两个护卫暗中保护,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走时,他看了眼方瑶,眉头微拧,似是在暗示什么。
“娘,我出去送送。”方瑶心神领会,寻了个由头跟了出去。
出了院门,她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我突然想到一事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事?”
“那方横不是好久都不曾发病了么,就是上次挨打时哭得那样激烈,也没见他发作,怎么好端端刚才就发作了呢?”
墨离这么一说,方瑶也思量起这个问题来了。
方横的病,她最清楚,除了确定为癫痫症的头两天常发病以外,到现在也有两个多月了,发作的次数少之又少,尤其最近平稳许多。怎的今日突然就......
不知想到什么,她眼睛忽一亮,望向墨离,后者眼底亦精光闪烁,似是也想明白了。
方才整个争吵,方张氏都没有作声,她站在门口时,方横好得很,一进去就发作了,难免跟她没关系。
也是方长远听到方横发作,对她的态度突然大变......
所以事情就很明显了,一定是方张氏见方长远始终狠不下心肠对付她们,所以想拿方横发病来刺激方长远。
这一招,够阴险的。
“若真这样,你以后可要当心点这个祖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