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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有飞溅到他脸上,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纪嫣然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但李园要杀东闾子不得不阻拦。
“你放了东闾子,嫣然认你处置。”纪嫣然一边说着一边毫不手软。李园心冰凉,越打越觉得不是纪嫣然对手,虽然明知他们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
于是收剑退往房门一指:“东闾子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纪嫣然对东闾子柔情无限道:“你快走把这里我来应付。”李园看见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
东闾子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榻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李园双眼冒火,冲过去纪嫣然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热辣一片。
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又有言在先现在只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李园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刚才又被她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
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纪嫣然打得倒在床上。
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腰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索性再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柱上。
纪嫣然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只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
李园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外房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洗衣棍,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纪嫣然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洗衣棍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纪嫣然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yīn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只碗口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
想不到平时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情人,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李园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婊子!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一边提着洗衣棍往yīn道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东闾子这两天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李园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
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洗衣棍用尽混身气力往yīn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
那洗衣棍比东闾子的yīn茎粗两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yīn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纪嫣然直给弄得涨痛难耐,只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
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洗衣棍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会了!”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李园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洗衣棍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灰色的洗衣棍上面黏满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纪嫣然忽的一下觉得yīn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
李园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泄一些,但一想到刚才打不过他,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费了她的武功,叫她刻骨难忘。
纪嫣然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烧火棍,还冒着烟,心里直觉感到不妙。
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李园,你疯了?你你你想干什么?”李园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在她腿间比了比。
纪嫣然猜到他想干什么了,净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李园坐到纪嫣然两腿中间,然后拿带着火星烧火棍,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嘿嘿!怕了吗?勾引我手下的时怎么不怕呢?
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分开她的小阴唇。
右手拿着那烧火棍,向娇嫩的yīn道中间捅去。耳中只听到纪嫣然“呀!”一声长喊,yīn道内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yīn道四周让烧火棍烙得微焦,纪嫣然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
李园就让纪嫣然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偷汉子?我烧烂你的淫穴,谁的jī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也不管纪嫣然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李园走进酒店里开始一杯杯的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解除。
心中只怨上天为什么对自己那么不公平?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好不容易得到,还没漫漫享受可怎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
而且还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到底做错了什么?脑中越想越乱,出现情人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干得高潮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阴户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yīn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横流
不经不觉,酒店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纪嫣然这么虐待,怕是会被她逃脱报复自己,不行应该想个法子,让她乖乖做我性奴,恩还是找妹妹想想办法。
李园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回到皇宫,把整件事情告诉了妹妹李嫣嫣。李嫣嫣听了想到纪嫣然已经有如此完美的少龙,还在外面偷情,恨恨的说道:“竟然有如此荡妇,哼!这事就交给我了,等下我会派人去把她带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幽暗的地牢深处。唯一的入口被一扇厚实的铁门紧紧锁住,坑洼不平的通道从这里延伸到黑暗的尽头。
粗糙的铁制栅栏生满黄锈,把通道两旁围成了几间宽大的囚室。这里是楚都寿春的重狱最底层,罪大恶极的犯人被抓住后,一般都送来暂时关押在这里等待处决,因此地牢的防范非常森严,密密麻麻的禁制一重接一重。
到了最底层的犯人们,一般都会绝望的放弃了越狱的想法,所以铁门和栅栏敷衍的意义远大于实际效果,此时地牢的犯人并不多,其它的囚室都是空荡荡的,只有最后一间囚室里关押着十余个人。
监狱对于死囚显然不会有什么较好的待遇,仅仅勉强保持他们在处决前不会死掉而已。室内连干草也没有铺上,冰冷的地面满是干固的粪便和尿液的痕迹。衣襟褴褛的囚犯们或躺或坐,呆滞的眼神麻木的望着毫无表情的对方,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浑臭污浊的空气带着股霉味在体内进出,慢慢扩散到压抑的囚室里。
咣当一声,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打开,明亮的光线照进了地牢。脚步声响起在通道里,两个苗条的身影手执火把走了过来。借着亮光看去,进来的居然是两个容颜绝美的少妇。两人正是纪嫣然和李嫣嫣,李嫣嫣衣茁华贵。
而纪嫣然穿得非常暴露,上身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低胸紧身短裙,修长挺直的双腿套着黑色的长靴。身躯完美的曲线动人的起伏,骄傲高耸的双峰随着脚步一颤一颤。李嫣嫣走到栅栏面前,打量着这群待死的囚徒。
手中的火把旺盛的燃烧着,照亮了他们诧异的面容。“看起来还不错。”李嫣嫣轻声的说到。
李嫣嫣随手将火把插在壁上,拿出钥匙打开栅栏的门,对纪嫣然说道:“只要你安我意思做我就放了你的奸夫,去吧。”
纪嫣然恨恨的瞪了李嫣嫣一眼,谁让她抓了东闾子呢,只能无奈的走进了囚室。这举动顿时让犯人们纷纷站了起来,惊讶的望着两女,窃窃私语声响了起来“看,是个小妞!”“怎么监狱里来了两个这么漂亮的娘们?”
“鬼知道”“你们这群肮脏的死囚都给我听好了!我是楚国太后李嫣嫣,而这位是天下第一美人,纪大才女。”李嫣嫣单手插腰,闪亮的双眼散发着凌厉的威势。
看着囚犯们露出畏惧的目光,李嫣嫣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话锋一转,语声变得轻柔起来,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听说,你们都是在南蛮被抓获的强盗,身手好象都不错的样子。
怎么样,有没有人愿意出来陪纪大才女玩玩?如果打赢了我,你们可能有机会活着从这里出去哦。”“这这是在开玩笑吗?”
“太扯了,怎么会有这种事”犯人们呆呆的瞪着眼前的太后和纪大才女,一边小声的交头接耳,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真的。
但看着纪嫣然的神色又不象是在开玩笑,一些人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了:身为随时可能被处决的囚犯,缩头也难免一死。太后殿下似乎有着奇怪的爱好,如果真能上前打赢了纪大才女,至少还多了那么点渺茫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