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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便说边动手解开素云嘴上的口罩,然后绷带、胶布,最后掏出堵嘴的棉布。那棉布早已湿透,浸润着她的唾液。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并轻声对大奎说道:“我嘴里好干,让我后口水吧。”
大奎拿来凉开水,素云喝了好几大口。大奎把素云扶下矮几,让她坐在小竹椅上。素云光着屁股,感觉椅子上好凉,不禁打了个寒颤。玉梅有点担心地说:“大奎阿,你还是抱着她吧,别让她着凉了。”
“那给她披条毯子吧,抱着她怎么喂她吃饭呢?”一条薄薄的毯子裹住了素云的下身,她这才感觉好多了。
然后,她就那样坐着,玉梅端着饭一勺一勺喂她。吃完以后,刘大奎就把素云抱上了床,放下蚊帐,让她在床上坐着。他把纱布、胶布、绷带和堵嘴的棉布,一股脑儿放到床上。他侧做在素云的旁边。
看着她美丽的面庞,有点动情地说道:“我的小美人,你真好看,可是都这么几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诉我好吗?”素云很紧张也很羞怯地低垂着头,满脸绯红。
听到他问她,便微微抬起头,用眼梢瞥了一下大奎:“我、我叫肖肖素云。”也不等他说话,又接着道:“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还会给你介绍女朋友的,真的,我不骗你。你放了我吧,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只要你放了我,出去后,我不告你,求你了好吗?”
“你这个傻瓜,我花了那么多钱把你买来,说放就把你放了,我是不是太亏了,再说,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谁也舍不得放走她呀。你说是吧。好啦,先把你的嘴堵上再说,省得你老是烦人。”
“大哥,别堵嘴了,我不喊就是了,再说我都已经这样了,好吗?别堵了。”她看着大奎在拿堵嘴的棉布,便苦苦哀求他。“不行,我可不能做不保险的事,来吧,把嘴张开。”
“我”还没有说出话,他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不得不张开嘴,那团棉布就严严地塞了进去,把嘴撑得满满的。“呜”素云可怜地看着他。他“嘶”的一声撕下一块胶布,往她嘴上贴去。
她连忙摇头躲避,并“呜”叫着。他厉声喝道:“别动,再动当心老子打你屁股。”胶布严严密密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垂着头不再看他。“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拿绷带包你的嘴了,总可以了吧,不过白天还是要包好的。知道了吗?来吧,你先躺下吧,乖乖地等着,过一会我就来。”说着,他把素云放平躺下,然后下床到了外屋。
姐弟两在客堂间商量着事,也唠着家常话。素云躺在床上,不能言声,上身绑得紧紧的,可是下肢却没有被捆绑。她侧耳听着他们说话,突然想到,要是这屋里有窗户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可以逃出去。于是,她侧过身,拧身屈膝坐起来。
悄悄地用脚撩开蚊帐,慢慢下床。眼睛扫视了一遍屋子,一阵狂喜袭上心头,果然有窗户,而且还是半掩着的。窗户前有一张凳子,好像是专为她准备的。她赤着脚,轻轻走到虚掩着的房门前,听了听他们是否仍在说话,然后小心地来到窗户前。
这时她发觉窗子很高,站在地上,窗沿够到她的肩膀。她踩到凳子上,用头顶开虚掩着的窗户,往外一看,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也顾不了许多了,抬腿就往窗台上跨去,可是。
由于她上身被捆绑着,没有支撑,加上窗台比较高,摇摇晃晃的跨了几次都跨不上。她有点急了,又一次狠劲抬腿跨去,没想到脚下一软,往前摔去“咚”的一声,头重重地撞在窗框上,上身趴在窗台上起不来。
声音惊动了他们,他们跑进屋,看到素云的样子,大奎气得在素云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臭娘们,想跑。”
他把素云抱起来,狠狠地扔到床上。玉梅则拿来湿布,把素云踩脏的脚擦干净。带着怒容对素云说:“我们都把话给你说明白了。
你为啥还要跑,你是想自讨苦吃,那好吧,你每天就不会有自由的时候了,大奎,把她给我绑的结实一点,别再给我捅漏子。”
“好了,姐你先去睡吧,我知道怎么办。”玉梅走后,大奎上床扣好蚊帐,本来想和她云雨一番的兴致,也早已荡然无存。于是,他把素云的腿脚,用棉绳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
眼睛也被眼罩蒙的严严的。他搂着她,盖上被子第二天,素云吃过早饭以后,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并贴上胶布、裹好绷带,耳朵里也被塞上棉花,眼睛上压着纱布,贴着胶条,一张透明胶布又紧紧封住。
从这一天起,她的眼睛就再也没有被解开过,以防止她再有逃跑的机会。每天除了吃饭,她的嘴都必须被严实地堵着。身上的捆绑,也只有在睡觉前才能被松开一会,然后继续被捆住做ài。白天关在房间里,可以让她走动,但她被蒙着眼睛,只能坐在床上。
有时大奎会进来,变着花样和她做ài。素云只能乖乖地配合着,当然,她也获得了充分的满足。时间过得也很快,不知不觉七八天过去了,素云每天被他们禁闭着,已经渐渐习惯了。
这一天,玉梅给她揭去了蒙眼的胶布,让她眼睛上仅用胶条贴着纱布块。又是几天过去,素云的眼睛终于被释放,而她也已经变得很温顺了,每次只要大奎需要,她都能很自觉地迎合着他,当然也包括他用各种方法捆绑她。她好像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愿望,有一种很知足的感觉似的。
村里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素云,只知道刘大奎花了五千多元,买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但刘大奎从来不让他们看一眼,虽然这个村子里绑来的媳妇多的是,他却不愿漏光。
这天,他们决定把素云送到他二姨夫的诊所里。于是,在家里先把她仔细地捆绑结实,仍然堵嘴蒙眼,并给她穿上一件红花布外套,黑绸布的裤子。诊所不远,就在村东头那棵大柳树下。
二姨夫今年五十多岁,姓陈名德福,早年跟人学过一点中医,现在开了一个小诊所,也就是给人看看感冒咳嗽之类的小毛小病,再有就是给人按摩推拿换换药之类的,处理处理伤口阿等等。
生意还挺好的,来看病的人也很多。刘大奎姐弟押着素云进了诊所,陈德富正在给一个老太看病,见他们进来,便招呼道:“来啦,先进里屋歇着,我一会就来。”
十分钟以后,德福进到里屋,寒暄了一番。他径直走到素云面前,看了一下她的身材。问道:“大奎,他就是你媳妇吗?”大奎答应着。
“那好吧,你先把她留在这里吧,中午你给她送点饭菜就好了,给她做的事我会教她的,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我看你们还是先走吧。人多了也不好办事。”
刘玉梅看了看大奎:“兄弟,那咱们就先走吧,反正有二姨夫呢。中午我来送饭好了。”“好吧,那我们走啦。”
刘大奎回头给陈德富打着招呼。陈德富送走他们,把大门关上锁好。来到里间,脱下素云的衣裤,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解开她身上的绑绳,用那种雪白的很有韧性的绷带,重新将素云的上臂,反剪交叉在背后缠绕捆绑的结结实实。
每缠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一直将整个上身都包裹的严严密密。一边包裹,一边还对素云说着话:“从今天开始,你呢,先在旁边学着,看我是怎么给人家瞧病的,我需要什么东西?你都要一一记住了,过一段时间呢,等你学得有点眉目了,我就解开你的手,让你帮我,做我的下手。
当然咯,以前你也是护士,有些东西也不用我教,不过我这里是中医,跟你那有区别。最主要的是,要让你习惯被绑着身子、堵着嘴照样能给人家瞧病,嘿嘿,其实是在边上打打下手。”
等到把素云的上身包裹的雪白一片后,他才住了手,接着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撕下胶布,抽出嘴里堵塞得很严实的棉布团。素云长出了一口气,深深地呼吸着。还没有二分钟,一块小手帕塞进她的嘴里,并被顶入很深。
接着一大团医用药棉又塞进她的嘴,把嘴都撑满了,在她闭不上的嘴里,又一块小手帕压住棉花塞住她的嘴。
然后,那厚厚的绷带,开始一层层包裹她的嘴,他收得特别紧,包得特别严密,最后再绑上一只大口罩,取下蒙眼的纱布。穿上护士服,戴上护士帽。
他还在素云的下体里,塞进柔软的棉布团,并用胶布封好,并在大腿上用棉绳捆绑了几圈,中间收紧。
做完这些,他想了想,又解开她白大褂的扣子,扒下她的胸罩,在她乳头上挂上一只小铃铛,用胶布贴牢,再把胸罩绑好,扣好衣扣。
这下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隔着白大褂,又仔细地摸了一遍:“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门了,记住我说的话,乖乖坐在我身边好好学。要是动歪脑筋,我就给你做手术,让你见不得人。听懂了吗?”
素云被憋得涨红着脸,一幅无奈的神态。“咚、咚”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在大喊:“陈大夫,快开门,我孩子病了,快给我瞧瞧。”陈德富把素云拉到就诊桌的旁边:“你坐里面去,好好呆着,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