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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明知道帮首老大的权威和他那暴戾的个性,他畏若寒蝉的不敢作声。还是大牛帮了他的忙,他阿谀的说:“老大息怒!这事我跟雷明再加紧的追查,就是她俩躲到天上也要追她下来,让老大好好的享用!”说着嘻嘻的笑了。
帮首老大一对凶光炯炯的眼睛,斥退了雷明,又受意了大牛限期交卷。大牛和雷明离开帮首的总舵,在一个茶馆里密商着,想尽了路数,绞干了脑汁,也研究不出一个办法来。
最后大牛向雷明说:“免得老大发怒,你有没有更好的女人?先找一个来孝敬孝敬老大,你我也可以免受罪!”
雷明灵机一动,连声的说:“有、有!”“那我们赶紧找她来呀!”“这要动一点手段才能找来!”“什么手段?”“以前跟我要好的一个舞女。”
“是那一个?”“新加坡大舞厅的梦露小姐!”“货色怎样?”“妖艳、美丽!尤其是那个东西,香、甜、美、嫩!好极啦!”“老兄!我对你不错吧?”“大哥!这当然没有话说。”“我为你吃亏,够不够朋友?”
“够!”“那么,我有一个要求?”“尽管说出来好了!”“把那个舞女梦露先让我来拉脱一下,怎样?”
雷明想藉此机会报复梦露,当然他无可无不可,但是,他慑于帮首的凶狠。他有一点怕,于是犹豫的喃喃说着:“大哥!要是帮首遗怒下来,怎么办?”“这由我大牛负责!”
“这你在旅社里等,我去骗她来,最好是有隔音设备的旅社较好,以免她吵闹。”“我有一个秘密的地方,江山大旅社,她再吵也没有用!”“好!你要霸王硬上弓,不然,大哥!怕你乐不成哟!”
于是,他俩分手行事。一个人在灵魂丧尽的时候,他什么事都可以做,到那个时候,理智泯灭,什么教育程度,都失去了效力。雷明丧心病狂,他良知蒙昧,行为向那罪恶的沟壑里坠,阴暗、凄冷,使他麻木。
他押掉了电视机,换来一迭钞票,西装毕挺的走进新加坡大舞厅,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报复!
梦露嗲声嗲气的偎近了他。他有意无意的显露出那一迭钞票,当然,风尘中人,她的眼睛既现实又明亮。她亲昵之状,似久别重逢的情侣。
为了钞票,她伪装凄苦的表情,紧贴着雷明,她如怨如诉的说:“你很久没来看我,我想是不是我们的缘份断了?我整夜的哭,废寝忘食的想念你,你看,我瘦多了吧!真高兴你能又回到我的身边。”
“梦露,我对不起你!原谅我。这次我回家处理财产,我准备自己开一个公司。”“哟!那要很多的钱才行呢!”“我已经凑足一千万元。”“一千万元?”
她惊讶得一呆。因为雷明自从与她认识,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未有过半点的谎言,这次梦露当然深信不疑,就凭现在他袋子里的钞票,厚厚的一迭,最少也有六、七千元。
于是她狐媚的迷人伎俩,又合盘的端了出来“梦露,你明天不要上班了,陪我去选购一部轿车!”“好!答应我,我们结婚!”“这点,慢慢的再谈,等我买一栋别墅送给你后”他俩火热的搂着,亲着。
雷明看出时机,他缠绵着情意,低语的说:“梦露,茶舞没有意思,我给你买出场,到外面去玩玩,晚上我再带你进场好吗?”梦露欣然的答应了。
雷明心里想:臭婊子,看你狡猾到什么程度!于是他招手侍者,结了账,梦露去拿了皮包,他俩携手走出舞厅。一部计程车驶向江山大旅社。
他俩登楼辟室,开了一间宽大的套房,舒畅之极。这间套房陈设新颖,灯光柔媚,席梦思的下面装有电动的颤抖器,只要投入拾元,它就会自动的颠掀起来。
当梦露脱得一丝不挂,走进浴室的当儿,大牛悄悄的摸了进来,雷明以手作式,示意大牛要狠。大牛狞笑点头,他脱去全身的服装,掀起被子,蒙头盖起,然后蜷曲而卧。
这时的雷明钻了出去,暂时回避。梦露放着哗哗的水声,哼着愉快的歌曲,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她出浴后,赤裸裸的向床上一滚,雪嫩白的胴体划出玲珑剔透的线条,真是人间尤物。
蓦地,一双毛茸茸的手揽腰抱住,一声嘿嘿的狞笑,梦露已被牢牢的拥身于怀,一股粗暴之气,使她惊目闪处,一个陌生可怕的面孔。她尖叫一声,猛的挣身欲起,那种惊惶骇乱的样子,那里还能挣脱出来。
反而被那有力的弯臂搂得更紧。这突如其来的骤变!她拚命的挣扎、狂叫,这声音已被吵杂的电唱机声所掩盖。一阵撕扭、滚动,她已嘶声力竭,惊魂万状的云发撩乱软瘫下来。
她仍然两腿夹紧,忸怩不开,大牛那颗火辣的guī头,在她双胯间顶来碰去,不得其门而入。他野性大发,两手重重的抓紧她的隆乳,像握着两个馒头一样用力的捏着,梦露痛苦穿心,她那苍白如纸的面色泛起难挨的表情,她酥乳如裂,大牛重力愈增。
只见她汗如豆滚,泪如泉涌。她知道愈是挣扎,痛苦愈深,她也意识到大汉的目的,于是她放弃了抵抗。这隔音设备的房间,她知道再喊也是枉然,如是,她不做无谓的挣扎和牺牲了。
大牛看她屈服了下来,他阴沉沉的笑着,伸手关掉那吵杂的电唱机,威胁的说:“放聪明一点,乖乖的给我乐上一乐,不然,我把你的心抠出来!”
梦露芳心一寒,呜的哭了起来,大牛一声吆喝:“不准哭!”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揪着。威喝对梦露却有效果,她跪了起来,做出求饶的姿势,这赤身露体,像一具艺术家精心作品的石膏像,披发跌坐,细腻美嫩!
大牛狂虐的摸弄一番,然后警告她说:“不要自讨苦吃,舞女的穴本来就是卖的,大爷有钱,又不是白肏你,你怕什么?”梦露这时恨透了雷明,她心里想,识时务者为俊杰,看起来。
今天难逃这一场奸辱,只有乖乖的听其摆布,不然,恐怕逃不出这个魔穴!“你要我怎样嘛?”她怯怯的问。“把你的浪穴贡献出来!”“给你玩就是了嘛。”“大爷喜欢情趣,要媚、要浪、要叫,这才够乐!”梦露只有点头答应。
她心想:反正是免不了的,又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于是她压下恐惧,换了一副态度,挨紧大牛,趴在了他的怀里。大牛青筋毕露,一身毛茸茸的。
阳jù褐黑而粗大,臂上、胸前,尤其是两条腿上刺着蓝色的大龙,活活如生,这是流氓的标志,使人一见生畏。梦露的态度换得了大牛的欢心。
但言语的粗野,动作的卤莽,是他的惯性。“梦露,你把骚穴扳开,给大爷摸摸!”梦露乖乖的仰在床上,两腿高分,大牛捏着、揉着,不住的啧啧的说:“哈哈!真肥、真嫩!老子很久没吃到这么好的肉啦!”梦露紧阖双目。
虽然感到他触手生疼,也只有咬牙挨着,任其粗暴,他又不断的揪着她阴阜上的茸毛,拧着她那白嫩的屁股,处处显出凶狠。梦露自从猷身风尘,伴人不少,但从来没有碰上这样的事情,一阵难过,晶莹的泪珠,簌簌滚动。
大牛的手指撩拨一阵阴唇,捏捏阴核,顺看滑腻的壁腔挖了进去,她疼得嫩臀一扭,听到一声噬人的淫笑,她泪如落弦。蓦的,阴部如被裂般的巨疼,只听大牛大声咆哮:“妈的!老子要看你的笑脸,谁喜欢你这眼泪!”
梦露一惊,停止悲哀,泪中带笑的装出妩媚的欢乐样子,她柔手握着他那粗大的阳jù,卖弄起她那虚假的应付手段。
“哈哈!骚狐狸!”说着,他甩动那黑粗的肉棍,吱的一声插了进去。梦露咬着牙根忍着疼,两眼翻白的哼了起来,大牛一个劲的猛拉狂捣,像疯狗般咿呀、咿呀的狂插着。风暴雨打花蕊落,玉树摇曳沉洪波。天晦地暗人惨淡,半壁山河貔貅窝!
大牛饥渴已久的欲焰好象骤尝甘露,他那滑润热辣的肉棒好似铜铁一般,被梦露的骚水泡得满满盈盈,膨胀起来,他昂然如胡骑扫荡宫廷,如清兵戮掠扬州一样。
紧扣梦露的子宫,虎虎风生,唧唧作响。梦露叫喊应承花枝撩乱,她滚动娇躯哼哼告饶,如乱刀刺身,万箭穿心,她大喊着:“哎唷!我没命啦!饶了我吧!”她感到子宫如碎,壁腔如裂,痛苦的昏迷过去,只剩下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份儿。
大牛两个小时的猛狠,性欲已达高峰,只觉马眼一松,阳物一阵跳动,他一泄如注。于是他丢开白露,擦去精水,软瘫了下来。梦露由昏迷中醒来时已是夜半时分。
她混身酥软,阴部作痛,如大病罹身,觉得屋覆床转,她一阵心酸,悲愤的伏在被窝里,啜泣起来,大牛怒吼一声,骂道:“臭姨子!哭什么?老子的jī巴不好?”
梦露被大牛的野性慑服,她惮于淫威,强抑着悲愤不敢作声,但心下盘算着脱身之计。她挣扎着起来穿上衣服,理了理散发,觉得腹中一阵鸣,她强打精神,佯装笑容,好象惨淡的花朵,抖颤的说:“大哥!叫点东西来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