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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琳琅被按着跪在大莲盘上,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正压在夜明珠上,急转的珠子弹得她咿唔一声娇吟,心里羞耻难堪之极。未进宫之前,打死她也不会想到,堂堂兵部尚书之女,有一天会被这些贱奴淫辱。
可是此刻,她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知道,若是挣扎,便不知还有多少会让她羞死的花样等着呢。绯色的宫绦把她两个小巧的足踝牢牢地系在翡翠枝茎上,一双手被反剪着。
绕了几圈,牵在身后池畔的银顺手里。银顺扯了扯手里的丝绦,笑睨着盘上被扯得东倒西歪的水琳琅,说起来也是宠妃呢,谁知道私底下也能给咱们这种贱奴耍弄。
两个宫女子系好丝绦,便拿出一个玉盒,玉盒里是桃色的软膏,被两人挖出来,慢慢的在水琳琅的身上涂抹,挤按。那软膏叫做桃花劫,是太医院的秘供,最是滋润女儿家皮肤,及催情。
随着四只手的游走,水琳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桃花的颜色慢慢的渗透到肤底,每渗透一分,她的皮肤就更敏感一分,似乎被热气熏着都承受不住的痒,在碧色莲盘上扭转吟哦,不知不觉玉股夹紧,想要夹住那溜溜转的明珠,偏那珠子太滑,怎么也夹不住,倒三番五次打在嫩蒂上,打的水琳琅更加酥痒,倒盼着被多打几下才好。
银顺把手里的丝绦往后面一扯,提得水琳琅离了夜明珠,笑看宁妃如离了水的桃花鱼般扭动挣扎。
“啊,不要陛下,饶了臣妾,臣妾难受!”宇文澈睁开眼,笑看水琳琅的窘状,问着她“爱妃求错人了吧!绳子可没在朕手里!”
水琳琅狠狠咬着唇,樱唇都要咬出血来,到底挨不住越来越钻骨头的痒法,喘息着娇吟“银公公,求你放开,啊放开绳子”“呦,宁主子,你得跟咱家说说心里话,为什么要咱家放开绳子呀!”
“唔,我要,琳琅要”水琳琅急的要哭,挺着雪白的嫩腹往明珠那端凑,身后的丝绦却拉扯她,不让她如意。“要什么呀?宁主子,咱家是万岁爷的奴儿,不是宁主子的奴儿,您不说清楚,奴才还真不知道怎么伺候您!”
“放开我,我要,我要那珠子磨,快快的磨!”“磨哪里呀?”“呀痒琳琅好痒,磨琳琅的阴蒂子,磨烂琳琅的阴蒂子!”
水琳琅的神智被一递递钻心的痒敲得零碎,脱口说出被教了许多遍的淫话。银顺噗嗤一笑,半松丝绦,让她依旧能碰着明珠拧转娇躯。水琳琅快慰的扭着。
慢慢的却觉得怎么也不够。欲火把湿透的轻觳都要烤干了,她微张着小嘴,哆哆嗦嗦的哀求“银公公,求你了,用鞭子打我吧!打我几下!”
银顺冲着左右邪笑,跟周围伺候差使的宫女们调笑“瞧见没,这就是咱们的宁主子,还是主子呢,倒求着咱们做奴才的抽打她!好不淫贱呢!”周围的宫女子也知道宇文澈的喜欢,在一边凑趣,你一言我一语的跟着嘲笑水琳琅。
“好不知羞呢,宁主子这浪法不像是一宫主位,倒像是窑子里的红阿姐!”“小蹄子,知道得到多,还见过窑子里的红阿姐!”“呸,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宁主子这样,可不就是窑姐的模样,想必,被窑姐还下贱几分呢!”
“快瞧,快瞧,宁主子淌水了,原来被说是红阿姐也能够浪的出水呢!”“呀,这么多水,怪不得叫水琳琅呢,真真是淫水琳琅呢!”“银公公,快别难为主子了,赶紧给她几鞭子,急成这样,奴婢们看了都怪不忍的呢!”
水琳琅跪在池里,听着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恨不能钻到地缝里,这辈子从没生出来过,珠泪滚滚。
可是一边哭,一边羞耻,一边又觉得无比的兴奋,那样邪恶的比喻,那样扎着骨头的嘲讽,反倒让她更加的欲火高涨,迷迷糊糊的想,我大约真的是个淫贱材吧!
于是,也就真的哭求起来“是了,是了,琳琅是个再下流不过的淫贱材,银公公,求你了,打死我这个淫贱材吧!”银顺拍拍手,几个宫女子站在不同的方位,甩出长鞭,鞭稍冲着水琳琅的玉乳,雪背,翘臀,足底抽去。
不过几瞬,辣辣的红痕便爬到香艳的妃子身上。水琳琅哭着尖叫,痛和爽分也分不开,鞭子落下的剧痛让她抽搐,可是还没等痛完立刻就爽快的毛孔都炸开。上一秒还想躲开鞭子,下一秒又改了主意,拿最柔嫩的地方迎过去。
她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控制不住的喷潮,晶莹剔透的淫液,顺着莲盘往下落,半路汇上丝丝缕缕的血滴,下面三个小的莲盘上盛满乱滚的红色珍珠。
宇文澈慢慢的游到莲盘旁,鼻孔翕张,伸手去捏她被打的红肿的酥乳,脑海里又浮现出母后被淫虐的画面。一声怒吼,把水琳琅从莲盘上扯下来,从背后狠狠地顶了进去。银顺和宫女子们悄无声息的退下,空旷的池上只有宇文澈的闷吼。“贱人,披了一层高贵的外衣,下贱成这个样子,你给我泄,夹紧些,贱胚子,淫贱材,看朕不弄死你!”宇文澈红着眼睛,不管不顾的抽送,压着水琳琅的脖颈往水里压,在宁妃的挣扎和痉挛中追逐快慰与迷茫。
“咳咳咳咳”水琳琅被从水里提出来,又压进去,很多次都以为自己会被皇上给溺死,却在将要溺死的边缘又给拉回来,濒死的快感让她疯狂的痉挛抽搐,终于,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宇文澈嘶吼着到达终点,快慰的又抽送几下,方才慢慢的抽离,乳白的汁液在碧色的池水里幻成一缕缕的,宇文澈看着那些丝丝缕缕组成的奇怪图形,心里失落落的茫然,我,到底想要什么呀?
银顺伺候宇文澈换好衣服,宇文澈诡秘的笑了笑,也不知想起来什么说道“宁妃端庄瑾肃,入宫以来柔顺淑和,深得朕心,传皇后懿旨,赐宁妃碧玉桃花钗一枝。”银顺后背心都是冷汗,却丁点也不敢露出来。
这主子,这两三年来,益发的喜怒不定,说不好那处不对,小名就呜呼哀哉了,奴才的贱命是不值钱,可是活着还是比死了好吧。银顺心里胡思乱想,却更加谨慎的伺候着宇文澈往体仁殿走去。
“太傅,朕已拿定了主意,要严办齐国公一案。”朱太傅已经上了年纪,在下首被赐座。朱干理为人方正,素来不苟言笑,上了年纪唇角的法令纹格外明显。他恭敬地颔首,肃然如对大宾,开口说道“既然圣上已经拿定主意,老臣便也不多话。
只是一条,齐国公一流不过城狐社鼠,癣疥之症而已,其背后窥视御座之人,才是心腹大患。”八月的天气正是酷热,宇文澈拿着扇子却不肯在太傅面前轻薄摇晃。
只是和笼着敲打手心,慢慢说道“太傅放心,我心里有数!”殿外日光与殿内的阴暗形成强烈的对比,朱干理默了一会,轻声说了句“冲夭未识,质弑以聪。陵折在运,天绪三终。”
这句话出自后汉书,说的是汉质帝聪颖却锋芒毕露,以致被权臣毒杀。宇文澈瞳孔一收,眯起眼,轻笑道“朕受命于天,这身家性命怎容轻忽。想必现在在外头,朕玩略荒淫之名已经传开了呢!”
大学士林庭芝躬身侍在一旁,他虽然听到了帝王师生两个的惊天之语,却秉持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座右铭,一言不出。
宇文澈把案上弹劾齐国公的折子递给林庭芝,凝声道“传旨,齐国公阮经天贪腐不堪,勾结外官,结党营私,教子不严,伤民害命,褫夺封号,收回丹书铁劵,抄没家产。其子阮林仗一百,流徙一千里。
杭州知府孟秉忠押解入京,抄没家产,女眷籍没教坊司。”林庭芝挽着袖,提笔如飞,片刻便写好圣旨。
微侧着头,待宇文澈还有无添润之处。宇文澈咬着编贝细齿,笑的促狭,对着太傅说道“太傅,你说我让翰林院重新编纂贰臣传如何?”
当时锦云挥师南下,前朝颇有些臣子率众归降,其中便有杭州知府孟秉忠。若论起来,他们虽然对不起大荣朝,却着实有功于新朝。可惜,凡是帝王,再没有哪一个喜欢背叛的臣子的,更可况当时前朝的降臣大多归附于摄政王宇文铎。
此时成为少年天子眼中钉,想要拔出来,也不为冤枉。朱干理闻言倒笑了,颔首点头“君君臣臣,这是大义,宣扬一下也好。”
不知不觉日色渐晚,宇文澈便令两个信臣告退。林庭芝最后告退时,问道:“圣主,御史台弹劾周正非刑吊拷,藐视律例的折子怎么批?”
“留中不发!”虽然已过了立秋,可天气似乎并未凉下来,午后依旧燥热。碧波手拿着一个花绷子,从笸箩拿出几缕蓝色的丝线,眯着眼对着日光端详,小声的问一旁的碧荷“荷丫头,你帮我看看,我怎么觉得这天水蓝颜色似乎浅了些!”
碧荷丢下手的双鱼络子,凑过来看。明月这一双大丫头越长越开,模样渐渐大不一样,碧波天生的鹅蛋脸,温柔雅静,又常常未语先笑,处事既公正又细致,隐隐便成了明月身边的大管家,那些个小丫头也都狠服她,便是老妈妈们,这一两年也多不敢自专,遇事也常来寻她拿主意。
碧荷却似个小辣椒,娇俏可人,说话伶俐,又能言善辩,她习武更有天份,便是明月的两个弟弟,谢襄和谢瑾都不是她的对手,平日见了她都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