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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庄讶道:“莫不将花房决裂么?”枝儿哀告道:“妹妹顾不得,且早早的人进罢。”胡庄见他骚得可怜,只得依了,不想刚人进一半,枝儿便身上大震,高叫迭迭,将腿儿挺得箭一般的直,阴精迸泄矣。枝儿力乏,滚落马下。胡庄楼过,但觉枝儿柔不胜骨,愈加的怜爱。
便扯过一张帕儿先把那穴儿揩抹一回,再往身儿拭遍。枝儿倦意深深,昏然而睡矣。胡庄再摸那穴儿,却是高篷篷的,想是干得肿了,心中忽感喜极,又把乳儿把玩,揉搓有加。
少顷,屋外月色映进,时已四更。胡庄再无睡意,便悄然下了床,径去屋外闲逛一回。夜来花香醉人,胡庄余兴未尽,不知不觉中来至后花园,至一喷水楼阁前。暗想春云正与徐观入得紧,便欲去将他二人偷窥一回,寻个空当一尝鼎脔。
胡庄正乱忖,忽闻一阵音声儿传来!细辩,却是一妇人在浅吟低唱。暗想:谁家女子不释怀?却来此处倾诉衷情么?上回说到胡庄与枝儿昏天黑地大干了一场。
云雨一毕,枝儿昏然而睡,胡庄外出闲走,欲去将把春云与徐观那活春宫偷窥一回,却又闻得一妇人低吟之声。细辨,甚是耳熟,原来却是西江月那只歌。歌曰:一更里敲,风送钟声出晚樵,卸残妆,斜把薰笼靠,想起初交,两意相投漆与胶。戏钓鱼,把我肝肠儿吊。
二更里敲,花影横窗月转高。泪珠儿,不觉腮边吊。独坐无聊,步出香闺把眼瞧。望欲穿,不见我才郎到。三更里敲,你要谁家醉舞腰?趁风流,别恋人年少。
负我良宵,梦破詹前铁马摇。归朦胧,频把我心肝叫。四更里敲,一下下捶心苦怎熬?影暗形,只有孤灯照。
密口如刃,赚我河边拆了桥,全不顾,却被旁人笑。五更里敲,迹似桃花撒漫飘。说山盟,瞒不过灵神道。和你开交,狠性丢人人始抛。再不信,你这个圈套。
胡庄听罢,魂飞天外。急欲要见,又不他人物何如?寻声望去只见阁前立丰一位绝色的妇人,脚下生风,近前细觑,却是那杨寡妇。胡庄唱了一个肥喏道:“大娘子何立于此?”
杨寡妇认出了他,讶道:“你怎的亦来此?”胡庄道:“我夜来觉醒,便闻得你的歌声。循声而至,因此撞见了。”
杨寡妇戚然道:“我为郎君而泣,因此对空长叹。想女儿婚嫁,忆起数年恩情,如何忍禁得住?”胡庄想他定是动了情愫,便打定主意要勾一勾他。当下道:“情郎既去了,你何不再抱琵琶过别舡?”
杨寡妇掩面道:“一时间不得其人。”胡庄握近一步,但见寡妇脸扣轻松,玉乳外露,便大胆道:“你肯从我否?今夜权且充当情郎一回,与你爽快。
“杨寡妇抬头把胡庄一看,羞道:“我早有此意。只是一来背夫,二来有愧马氏,如何为得?”胡庄道:“亲娘何故忧虑?想天下男女,洁贞守孝皆有时数,又何必苦苦煎熬?”
杨寡妇道:“依你所言,却又如何是好?”胡庄道:“趁你年纪尚青便乐一乐。”寡妇道:“却与你么?”胡庄道。“与我亦或不可。想你女儿整日面颊排红,料不得正思春哩,作娘的便把女儿效仿一回,与我耍耍又何妨?”
言毕,胡庄索性把寡妇搂过。寡妇娇声息息,身儿犹如泥堆的一般,任胡庄轻薄,原来杨氏来是家教极严的女子,自丈夫逝后,从不与男子相犯。
今夜初时便吟唱起了歌儿,自家遂动了春心,经胡庄恁般一撩拨,顿觉身下有些动静。胡庄一头把寡妇的乳儿揉摩,一头道:“亲娘,你这奶子十分可人,却如闺女儿的一般。”
寡妇呜哑道:“你与我在此作耍,却把马氏丢在一旁,心头过得么?”胡庄道:“有何怪哉?想你平昔与我夫妻二人恁般多的好处,今见你独枕难眠,又如何忍心视而不见?”
寡妇回道:“你既真心与我相好,这便往床榻上去耍一回。”言罢,连移莲步,径往卧房而去。
胡庄轻挽杨氏纤腰,那手儿依样去那双乳间撩拨不歇。及至卧房,只杨氏瘫软而倒于榻上。胡庄忙忙的覆上身去,并不褪其裤儿,止把手儿探入双股间,寻那溶溶风流孔而去。及至杨氏牝户,只觉那处滩湿一片,滑腻无比,胡庄喜极,一挖进化间一指深,牵牵涟涟,十分有趣。
杨氏忍禁不住,娇唤迭迭。俄尔道:“亲肉肉,你且要学着少年时的样儿,将老娘的花心儿狠干一回!”胡庄道:“正欲恁般,你那花心今夜可愿轻易露面?”杨氏道:“你却欲他何如?”胡庄道:“我便狠力摘上一回!”
且说胡庄欲令杨氏花芯浮出,与他狠杀一回痒。杨氏悟其意,将玉股掰开,单等胡庄勾头来舔。胡庄道:“亲娘那牝户隔着一层布,叫我如何舔得尽兴?”原来杨氏兴急,一时竟忘了将裤儿卸下。
那杨氏急解腰带,三两下蹬掉裤儿。胡庄探出手来,自杨氏金莲摩挲而上,及至那高凸凸的牝户处,但觉那穴儿正琳蛛翕吸,却不曾看得仔细。
胡庄道:“亲娘,何不容我把灯儿点亮,令我饱看一回?”杨氏嗔道:“你夜夜与马氏云雨,那肉缝儿还不曾看仔细么?”
胡庄道:“想我家夫人那肉缝儿,阔绰无比,足能容下一只手,觑上一眼,早便厌了,即上床与她云雨,亦是摸黑胡乱捅入,抽提一阵,草草收兵罢了。”
杨氏又道:“适才你已摩过我那肉缝,比起你家夫人的却又何如?”胡庄嘻道:“你这话儿,紧揪揪的,却又生得好一个浅小,我那婆子如何比得过你?因故定要点灯一看。”杨氏道:“既恁般,便依了你。
只是你要点灯,亦需应下我两件事儿。”胡庄一头将穴儿摩抚,一头问道:“却是两件甚事?只管道来,定然依你。”杨氏道:“此时天即见明,你既欲点灯,便需把门窗紧闭,惟恐女儿起时察觉。”
胡庄道:“这有何难?那第二件又是甚?”杨氏道:“初更时我方将油灯倾满油。想那满灯油儿,倘一失手倾于我这茎毫丛中,不将我穴儿烧烂才怪。故此,你需倾半盏油于地,方可与我穴儿照看。”胡庄歇手道:“灯油珍贵,倾之于地实则可惜。”
杨氏道:“你却欲作何打算?”胡庄道:“依不才之意,便把灯油倾于手掌心,继而抹于龟棱之间,片时与你相入,尚可助我威风哩!”
杨氏嘻笑道:“兄弟所言极是。老娘这便依了你罢。”胡庄依言行事,自去闭紧门窗,回手将油灯摸在手中,正欲把油儿倾下,只闻得杨氏道:“且慢!”胡庄道:“你又要何如?”
杨氏道:“且把油儿倾于老娘手掌心,容我与你将guī头揩抹。”胡庄道:“既恁般,便容我先把裤儿褪下。”
言毕,急卸裤儿,复将油灯把过。杨氏早把手掌捧了,单等油儿倾下。胡庄手把灯儿斜举,灯油徐徐而注。少顷,杨氏便接了满满一掬,忙道:“亲肉,快放手,油儿洒了。”胡庄晒道:“但多无妨。”
又朝下倾。杨氏急煞,忙把手儿往胡庄腰间送去,欲往guī头乱抹,不意身儿一颤,双掌早分,那捧油水一倾而下,直朝牝间洒去。杨氏急煞,原来她那牝户正一张一翕,把那油儿悉数吞下。胡庄连忙将灯儿置于床头,嘻笑道:“你那话儿果然渴极,却把油儿当精儿吞饮哩。”
杨氏拾根巾帕,把扎户揩抹,一头嗔道:“冤家,我那花心愈发的痒哩,快把舌儿与我杀火。”胡庄把灯儿掌了。
方道:“你那话儿夹得甚是紧,又有油相阻,如何下得了口?”杨氏骂道:“都怨你一时心狠,弄得恁般狼籍!却还怪罪我?”胡庄道:“便要我替你杀痒,得先应允一事。”
杨氏道:“甚事儿?”胡庄道:“你且将那油葫芦净洗一回、我便把舌儿与你舔上一回!”杨氏道:“死贼囚,老娘便去溺泡尿儿把油儿洗一回,何如?”胡庄笑道:“此计亦成。
想那丽水,却比油儿有滋味。”杨氏又道:“你且将老娘抱起,至那屋奥尿一回。”胡庄依言,探手把杨氏肥臀拼过,捞至屋奥。
尿毕,复抱回榻上。是时天色微明,金鸡晓唱。二人俱都情动,胡庄不食前言,劈开杨氏双腿,埋首便把牝户乱吞,约舔了一刻。
又移过油灯,把那话儿饱看一回,但见杨氏那牝户,红的红,白的白,十分可人。内里一汪琼浆,轻轻一拨,便牵牵涟涟而出。再看杨氏,早已醉眼迷离。胡庄那话儿早直耸耸的大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