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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的途中,云青烟始终是一副还未下定决心的样子,一直到宫门外,云青烟竟然生出打退堂鼓的念头。
祁云情出了瑾王府的门,那副热情和气的做派全然消息不见,一个庶女侧妃,在高傲的公主面前,她不屑于与身份上不得台面的人交好,只是利用价值而已。
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足以见云青烟脑袋不够聪明,和那位所谓的嫡姐相比,简直不够看。
果然血脉不同,人的差距很大,而云浅凉有这样的个愚蠢的妹妹,算是她自作孽,让她有了利用的机会。
朝阳门前,御林军拦住马车检查,马车的摇晃停止,云青烟突然道:“我不去了。”
祁云情并未在意她说的话,出示令牌后,马车进了宫门。
“云侧妃即便现在回去,本宫只要在瑾王面前说是你出卖云浅凉,你的下场可想而知,何必做件在皇上面前有功的事,改变自己的结局呢。”祁云情眼角眉梢里尽是精光与算计,在跟她出门那一刻,身后就如退路了,因此祁云情不怕人打退堂鼓。
有时候爱一个人,就是自身的弱点,她有,云青烟同样有。
“你!”到这时冷静下来,云青烟已然猜测到祁云情的计划,并且深刻的明白,祁云情那句威胁的话会带来何种后果。
祁云情弯唇笑意盈盈,一副无所谓地样子给人出主意,“云侧妃怕什么?你只要把消息告诉天徽帝,到时候你大可对瑾王说是本宫逼你,瑾王生气也不能拿本宫如何,本宫不介意给你当一次挡箭牌,毕竟除掉云浅凉是我二人共同的目的,为此付出点代价是应该的。”
经祁云情一提,云青烟心里的慌张平息些许,是祁云情登门找上她的,她的确可以拿威胁当借口,只要有合适的理由,她便能应付过去,有人威胁比单纯的深爱,不想宋疏瑾更加合情合理,且爱得更加深沉,决心更大,对她而言确实是个好办法。
在云青烟思考之际,云青烟装似无意的道出查到的消息,“本宫还查到瑾王已然找好一个身份,正着手让云浅凉代替那个人,相信不出多久瑾王会放出要迎娶正妃的消息。”
云青烟看着那一开一合的嫣红唇瓣,目光里的着急显而易见,她也知道自己没那么多时间去等待,嫁衣都已经准备好了,只差一个身份让云浅凉光明正大的嫁进瑾王府,时间紧迫,错过今日的话,对她的看管定会更严,再找机会她也出不来。
云青烟心中着急,思绪杂乱的思考许久,交叠在腹部的手逐渐收紧,目光里的着急渐渐被豁出去的决心取代,“你说话算数?”
“当然。”
马车行在宫道上,这是给有身孕的祁云情的特权,不让她过于劳累,如今她在宫里基本都是轿撵随时准备着,只要她在明心宫憋得慌,想逛何处都能抬着她去。
早朝殿外,云青烟看着恢弘的大殿,远远便可感受到殿宇的威严,她不争气的再次心慌。
“皇子妃确定不会损害到我家王爷的利益?”云青烟一再出声确认。
“我独自嫁到万宋,根本没有信心与实力跟瑾王为敌,我不想死,自然不会算计瑾王。”祁云情陪同在侧,回答得好不犹豫。
正如她所说,她在万宋孤苦无依,跟朝中有权有势的瑾王作对,连三皇子都护不住她,这种与找死无异的行径,聪明人都不会做,而她敢利用云青烟,算计宋疏瑾有意藏起来的人,其中有一半的原因是知道天徽帝那边的想法,因此不怕在这件事上瑾王找她算账。
为了云浅凉,她也是豁出去了,虽然不会伤害到宋疏瑾的利益,但把对付云浅凉估计是算得上私利吧。
云青烟深呼吸一口气,安抚下过快跳动的那颗心,“走吧。”
祁云情领着人迈步踩上朝殿外的台阶,两人一道拾阶而上。
云青烟只是瑾王侧妃,没有宫里的人召见,不可能擅自进宫,更不能到议政的早朝殿,祁云情必须亲自陪同,把棋子带到属于它的位置上,才能促成最后的结果。
今日的早朝格外的冗长,在议事时祁云情未去打扰,只是让太监前去通报情况。
小太监找到龙案下的地方,马连伺候多年知晓是何状况,离开帝王身侧,两人走到一旁细说。
“三皇子妃带着瑾王侧妃在外求见,说是有苍蓝后人的消息。”
而今在明面上被揭露为苍蓝后人的,只有云浅凉一人,简短的一句话便让马连明白其中情况了,他打发小太监出去候着,走回帝王身侧。
“……煦宁如今已是负隅顽抗,祁国暗施援手一事还未追究,眼下万宋即将把煦宁收入版图,扩大领土,祁国除非发兵支援,否则煦宁再无余地与万宋抗争,祁国一旦发兵,万宋亦可趁机夺祁国。”天徽帝将战况与自己的决定道明。
“拿什么打?”话音刚落,顾亦丞出言反问,“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煦宁意王已死,谁知他是否在皇城留有一手,倘若煦宁宁死不屈,拉着众将拼命,皇上可曾考虑过这种情况?人少无法攻入皇城,人多损失惨重,再分散兵力跟祁国开战,想得太简单了。”
紧接着陆珣站出来,“臣认为不妥,万宋眼下还未彻底把煦宁收入囊中,煦宁定会还有反抗之流,祁国与北望不可能任由万宋称霸,压制两国,两国联手力量不容小觑,而煦宁反抗之流趁机偷袭的话,于万宋大不利。”
“顾相手里不是有炸弹吗?有此物在,万宋有八成胜算。”兵部尚书贺越秀说道。
其他人出言附和,一点没想起那样东西出于何人之手。
顾亦丞眼底泛起冷色,目录嘲讽,“听说当初给我妻子定罪的时候,各位十分积极,今日各位大人用她做出来的东西,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嘴脸真难看。”
要人死,却还想着用那人做出来的东西,当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