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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这是一种病,一种不可救药的病,通常得这种病的人,在那一方面都会很行,也有人管他们叫“色鬼”
色中的恶鬼一但附身,就只有美色才能治愈。他已有些后悔,不该让那个女孩离开。欲火一点一点漫涎,烧得他撕破长袍,手指自然的向下抓去。一手在上,一手在下。
一手套弄,另一手却好像在抽chā。天下第一的名捕,做起这种事来也与常人不同。他做得正在妙处,眼看就快要到达顶峰,房门忽然开了一条缝,那条缝的中间,是一条丰满而结实的大腿。
“寒夜孤灯,秦大爷自己倒很会享受。”人虽在门外,性的挑逗却已扑面而来。“谁谁在外面”“夫人知道大爷睡不安稳,特意让我来的,”她还是站在门外:“只是不知秦爷会不会把我扔出去?”
“秦某会怎么做,总要看看才知道。”秦问一面回答,一面抓起长袍把下身掩住。大雾。沉夜。
夜色愈浓,迷雾中一条人影穿过走廊,闪进关家堡的内院,这样的夜,做什么事都很方便。王似花倚靠在水池里,轻缓的热气也似迷雾一般将她笼罩在里面。
她喜欢这种感觉,在腾腾的热浪中,整个身躯都似已化掉。他是不是该来了?心烦的日子现已结束,以后“娘”关旺天闪身而入,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王似花好像没有听到,依旧舀起一勺热水,浇在伸开的大腿上。水似也在诱人,急急的顺着大腿流向中间,冲开黑黑的毛发,下面那隐敝的花唇一闪而现。
白中透红的大腿,女人最隐私的部位,都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儿子面前。关旺天喘声渐急,两手拉起袍带,唤道:“娘!娘!”
“嗯”王似花点了点头,十指慢慢的滑向蜜穴:“天儿现在是什么时辰”关旺天看着母亲的手指:“子时将尽,丑时”他的话悠然打住,趋身到母亲身边:“娘,我”
母亲的手指已探入穴中,正被两瓣红嫩的蜜肉夹住。王似花道:“娘要洗净些,把他的东西全部清除掉。”“娘,你真好天儿,天儿不会让你失望!”关旺天手足俱动,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
看着儿子焦燥的双眼、听着儿子誓言般的表白,王似花笑了:“只要你记得娘的好处,今后你就是关家堡的主人。堡内的一切就全是你的,包括我也”她的眼波流动,一双美目挑向儿子的下体。
“这么多天没过来,和人做过没有?”王似花媚态撩人,玉手指向儿子的鼻尖,她的手上还残留着自己的淫液。“娘,我”“做过就做过,男人讲话不要吞吞吐吐。”王似花手指一点,一滴淫液顺着儿子的鼻子而下,淌入关旺天的口中。
关旺天闭唇狂吸,将母亲的手指含在口中,两手拉动袍带,露出他赤裸的胸膛,贴身的衾裤已被肉棒顶起。
“你知道娘不喜欢太急,怎么又这个样子?”看着儿子的肉棒渐渐涨出,王似花笑得更媚。今晚一定要满足,为了这一天,她已付出太多,想了太多。
更何况那种药已明显的在体内发作。那种药是在丈夫的秘室里找到的,如果不是他死的这么“巧”也许自己永远都用不上这种东西。
“痒钻心”虽然传自西域,却还没有这么大效力,真正催淫的是塞外的一种奇草。这种草本没有名字,最初只是用来喂养牛马,后来有人发现塞外的畜肉可以助淫,医家几经考证才发现是草在做怪。所以这草也就有了名字:“快活草”
只要把它放在酒中浸上百日,服上一口即可淫战一夜而不败,更何况这草浸的不是酒,而是本就逗淫的“痒钻心”?刚才练功的时候她就已感觉到不同,通常要半个时辰才能做好的准备,似乎一开始就好了。
片刻下来她的皮肤已不仅是娇嫩,那种紧凑的弹性已胜过处子。关旺天吐出母亲的手指,拉着她按上衾裤,却被她抽手退回。
“天儿”王似花转动身体,背对着儿子翘起臀部:“给娘擦干净。”“不知娘可喜欢在水里”关旺天脱下长袍,就要下到池中。
“你只知水中有趣,却不知还有更妙的地方。”王似花扭动臀部,让儿子看着后面的菊洞:“那地方原来是他的,现在”说话间,她的手指顺着肌肤滑下,按揉在那里。“什么地方?”
“养心楼。”“养心楼?那里岂不是父亲读书之处?难道”“那里虽说是读书的好地方,可你爹他却从未真的读过。天儿,有无兴趣与娘”
“天儿当然愿意。只是现在堡内”“何义已经回府,江湖上的同道也早已离去,即便有下人看到,又有谁敢乱说?”王似花起身罩上薄纱,偎进儿子的怀里。“现在,你想不想娘?”母亲环住儿子坚强的臂膀,媚道:“那里的东西很特别”
“秦问还没有走,娘莫非忘了?”“姓秦的是个色鬼,现在只怕正搂着仙儿。”王似花眼波流动,玉手握住儿子的棍身:“天很快就亮的,听娘的话,嗯”“娘,你抓紧些。”关旺天大手一揽,将母亲抱在怀中。
诱人的香气,勾魂的胴体。秦问圆睁虎目,看得似已痴了,翠仙儿摇摇摆摆的扭了进来,一双手搭上秦问的肩膀:“秦爷,没看过女人吗?”她的身上光溜溜的,就连一丝布片也没有。
双峰挺拔,小腹平坦,叉开的大腿间露出一撮毛发秦问却没有动,他的脑里正在思索,年初的沉案又已浮现出来“你是风二娘!”
秦问忽然大吼,锁住翠仙儿的手腕。翠仙儿攸的一怔,瞬间又媚笑道:“秦爷劳累过多,难免会认错人,妾身翠仙儿。”说着,她的身躯前移,双乳贴上秦问的手臂。
“风二娘,你还敢抵赖?”秦问回避翠仙儿的撩拨,看得更加仔细。“风二娘是谁,恐怕秦爷眼花了吧?”
翠仙儿抬起粉腿,把脚抵上秦问的胯部。雪白的脚掌,鲜艳的寇丹,若是别人,秦问早已扑在身下了,只是这个女人──风二娘,幼名美娘,年二十九岁。十六岁嫁与山东贾家,十八岁丈夫患病而亡。
幼妇难奈,竟诱家翁私通,不足半年,其翁喷精而死。二十岁与人私奔,路遇淫妇万妙仙娘,习得采阳补阴之法,始得害人年初三月,偷入振远镖局,一夜之间,吸尽一十三位童男精血其人面带桃花,颈下有一红痣想到这里,秦问不由望向她的颈处,肤如白玉,光滑惹人,哪有什么红痣?
面具可以隐人,痣是不是也可以藏匿?秦问摇摇头,松开翠仙儿的手腕,苦笑道:“在下失查,可弄痛了夫人?”“妾身痛倒没有,只是秦爷的话让人吃惊。”
翠仙儿抚弄手背,接着又道:“妾身丈夫不幸先去,委身在关夫人身旁,哪会是什么风二娘?”“夫人的容颜与风二娘极为相似,秦某才会”
“秦爷不相信贱妾,难道还”翠仙儿用脚趾挑落长袍,轻抚着秦问的阳jù:“关夫人的话,秦爷也不相信?”关夫人?他怎么说?秦问目光一闪,等着她说下去,翠仙儿却没有再讲,脚趾贴住阳jù,慢慢的抚到根部:“夫人说,这”她的脚停在卵蛋下面,身子突然晃动起来,惊呼道:“这里怎么”话未说完,她就已倒下。她看到了什么?关旺天抱着王似花,放在二楼的床上。养心楼里没有灯,却有着无尽的珠宝。
“红贝”是一颗夜明珠的名字,它发出的光芒就是红色的。红色的明珠,淡红的墙壁,红色的大床,被情欲激起的母子。母亲的纱衣褪到床下,儿子的肉棒冲天而起“天儿,”王似花玉手指向床角:“把柜子打开。”
柜子里是一条皮鞭,看到它,关旺天的眼光更亮了,他的眼中突然闪现出魔性,颤抖着抓起鞭柄向母亲递过去。“娘!你想”王似花并没有去接,而是反身趴在床上,高耸起两瓣丰厚的臀峰。
“娘?”关旺天声音颤抖。“打我!”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渴求。“”“用鞭子打你的母亲!”“好!”声音刚落,指粗的皮鞭就挥了下去。
“叭!叭!”“我儿,嗯我儿用力些”翠仙儿睁开眼的时候,她的两手已被反拷在那把椅子上,秦问光溜溜的站在她面前,用手托着她的下巴,指着自己的下身,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他的手指摸向下面。
然后反手一刺:“你既已知道,那也怪不得我,只是在你暴毙之前,秦某先要尝尝风二娘的手段。”翠仙儿道:“我不是风二娘。”
秦问道:“风二娘并不一定要死,只是看到我秘密的人就不同了。”他的左手挑起阳jù,右手竟从卵蛋下伸入体内,包裹着手指的,是两片嫩红的穴肉。
男人,怎么会有小穴?谁也不会想到,声振天下的开封府第一名捕,竟会是一个阴阳人!秦问的样子却没有私毫害羞,一手搓动阳jù,另一手分开穴肉,对着翠仙儿道:“秦某的小穴,可否与你家夫人相比?”
翠仙儿急急道:“仙儿什么也没看到。”(西门行文至此,遇到重大困难,虽曾与虎友讨论,但于阴阳人之事实是知之太少,诸君知者莫笑,不知者当以西门笔下为准。)“想不想看?现在天下人还没有哪一位知道秦某的秘密。”
秦问揪住翠仙儿长发,把小穴贴在她的唇上:“你好好的闻一闻,可否与你家夫人相比?”“只要秦爷有兴,仙儿自当侍奉大爷,”翠仙儿眼泛秋波,舌头抵向秦问的穴肉:“如果大爷能饶过仙儿,这件事非但不会外传,我还可以帮大爷”
“秦某纵横江湖,倒没有什么事要人协助。”翠仙儿轻咬住穴肉,又忽的松开,娇语道:“关夫人现在空闺寂寞,不知秦爷”
‘关夫人?’秦问的心不由一抖,两手更用力的抓紧翠仙儿的长发:“不要乱讲,秦某岂是负友贪淫之人?”他的面庞都已因激动而扭曲,勃起的肉棒上已显现出一根根青筋。
翠仙儿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女人的心本就很细,更何况她这种女人中的女人?翠仙儿笑了。
一个即将死亡的人,却突然有了机会,总忍不住要笑的。她的嘴嘬成一个圆环,慢慢的向里吹气:“仙儿常有幸服侍夫人,我的话夫人常常会听的。”
如果你要她服侍我,她也会同意?这句话秦问并没有问出来,但他的眼睛已说明了一切──只要你能做成这件事,你就不会死!翠仙儿点点头,接着道:“关夫人做事的时候有个秘密,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
“快讲!”“仙儿在讲别人秘密的时候总是要用到手的,秦爷如果想听,是不是”“好!”秦问打开锁铐,沉声道:“如果有半句假话,那就留你不得。”红红的小屋,放浪的母亲和冲动的儿子,这本就是一幅极诱人的图画。
更何况儿子的手里还握着那把皮鞭?皮鞭一下下的抽下来,却并没有打在母亲的身上。反倒是她身旁的衾裤早已卷上鞭梢,被抽得一丝一条,在红光中显得格外诡异。王似花回眸道:“天儿,你为何不动手?”
她的手指搓动臀峰,那诱人的美肉轻轻的弹动。关旺天摸住母亲那丰厚的肌肤,在小穴与菊洞间来回磨动:“天儿不忍。”
“娘要你做也不肯?”王似花抓住儿子的手,让他往里更深入一些。湿热的蜜穴里已有淫液溢出,关旺天道:“娘,你这里温温的,是不是想让天儿”王似花回手捉住儿子的阳jù,玉手捻动着肉棍媚语道:“娘让你鞭打,其实是为了一件心事。”
什么事竟要儿子鞭打亲生的母亲?关旺天却点了点头:“我懂,娘是不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他?”
王似花没有回答,她的手指做成环状,带动肉棒上的包皮缓缓的拉到下面,又快速的提上来。早已膨胀而起的阳jù此刻已现出魔形,硕大的龟冠一跳一跳的迎着王似花的挑逗。
关旺天喘声道:“他既负娘在先,娘又何须在意?”“天儿真的这么想?”王似花玉手捏住肉冠,一双美目灼灼的望向儿子。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