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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承周因为要来西门元龙这里,还是做了功课的,这些话说得西门元龙对柴承周又有了希望,至少柴承周的话很有道理,可执行性强,特别是在赖云峰和西门瑶在经济论坛上大失面子,齐力宏被抓后,西门元龙也确实需要做点什么来稳定军心。
西门元龙这个时候看着柴承周说道:“好,你的想法不错,就这么办,你也别在这里陪你嫂子打什么麻将了,赶紧回去,把事情都落实后,特别是丁长林的问题,不要再出错。
对了,承周,那个女老板是不是官章全喜欢的那个丫头?”
西门元龙说到后面突然如此问柴承周,柴承周不明白这位大哥突然这么问的用意,但是很快回应西门元龙说道:“对,对对,大哥,就是这个女人,长得不错。前一段这丫头来燕京,官章全这个老东西还去看过这丫头,可惜我们的计谋被官章全新娶的夫人搅黄了,这女人也是奇葩,这种事,她居然能忍的同时,还把那丫头带回家去了。
大哥,如果上次我们的计谋成功了,我们就能一举拿下丁长林和官章全,可惜了,可惜了。”
西门元龙还不知道这事,听柴承周这么说,详细问了过程,问完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没拿下老官后,反而会逼着他和丁长林那小子联手的,因为你们打草惊了蛇,老官非常谨慎,就算在老大身边工作,平时说话做事不敢多说半个字,你们这么一来,他现在一定是全心全意保护丁长林的。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回去后,一定要把丁长林和这丫头的事做扎实了,一定要扎实,只有做扎实了,才能倒逼他们调开丁长林。
去吧,承周,大哥还是那句话,要下手就往七寸上打,要么就忍着,你啊,就是凡事不肯忍耐,而且把瑶瑶拖了进来,男人做事还是要手腕硬气,瑶瑶玩惯了,对上面的事情以前也不上心,突然让她进来,多半都是情绪化处理,到了你这个层面,情绪这种东西该好好收一收了。”
西门元龙话说得很温和,可话中的意思是很重的,听得柴承周又是一身冷汗,好在,西门元龙让他马上回怀陆省去,他人自然站了起来,客客气气地挥手同西门元龙告了别,然后去了娱乐厅,同大嫂告了别,让西门瑶陪着这位大嫂玩牌,自己由司机送往了飞机场。
柴承周是又累又兴奋,一想到能挤走丁长林,堵在胸口的不爽全消失了,恨不得马上飞回怀陆省。
而丁长林这边在加紧对孟建党和乔金梁方方面面的收集,宋小远这个记者还真是用心,把高架桥倒塌的所有线索都整理出来了,但是宋小远的侧重点是对资本无入不在的深度报道,公路段收费处当年的投资有赖云峰背后的外资,而这些事全是在许进步手里招商引进来的,一晃二十年了,资本越做越大,伸进来的领域越来越多,宋小强带着这个角度做的深度报道,丁长林想让他把京山县的矿井渗水和高架桥不是意外揉在一起时,宋小强拒绝了丁长林,同时也离开怀陆省。
丁长林明知道高架桥和矿井渗水全是串连在一起的,可高架桥这边就是没办法找到乔金梁或者是孟建党的影子,喝酒误事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甚至不知道是谁让他喝的,当天所有的电话记录高伟这边都查过,硬是没有关联到孟建党和乔金梁的,丁长林把高伟还有钟孝天和周定昆约到了一起,而来做饭的人却是米思娣的助理,这让丁长林大吃一惊,一问钟孝天才知道夏媛媛母亲生病回老家照顾母亲去了,这些日子都是这个助理要帮着打理。
丁长林猛然想到了那条内内,借着其他人说话的时候,他去凉台看了看,没看到那条内内,他记得当时就丢在了床头柜上,走的时候说自己洗一洗,忘了,后来事多把这茬子事忘得一干二净,要不是看到米思娣的助理在这里做饭,他仍然想不起来这茬子事。
丁长林仿佛被助理洞察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所有,极度地不自在,其他几个人在讨论高架桥这边为什么无法关联,丁长林却是一副心神不定,直到米思娣的助理离开了,丁长林整个人还是觉得特别尴尬。
钟孝天就问丁长林:“你今晚怎么啦?有心事?”
丁长林当然不好提这码子事,只是笑笑说道:“可能累了。对了,孝天,这些天一直是这个女助理在家里收拾吗?”
“应该是吧,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准备回省里去上班,长林,定昆和我至少可以和柴承周还有乔金梁抗一抗,也能帮帮孙骏书记,你说呢?你今晚没认真听我们的谈话,老周说柴承周飞燕京去了,而且今年下午才回省政府大院上班,一来,把乔金梁还有孟建党都喊到了他的办公室,密谈了两三个小时呢。
长林,我觉得你应该让京山县那边抓紧一点,高桥架的事情也只能处理几个涉案的直接人物,关联不到他们身上去,我们还得和他们长时间再搏斗了。”钟孝天看着丁长林这么说着。
丁长林总感觉哪里不对,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了。接过钟孝天的话说道:“有你在经济论坛上的发言,经济这一块的事情,孙骏书记应该会让你继续负责,柴承周一时半会不敢动你,回去上班也好,你和老周互相有个照应,假如柴承周这次进燕京的目的是搞我,你们紧跟着孙骏书记,也能把怀陆省的大方盘抓在手里,不至于让他们把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经济体系给私有化了。
孝天,回来上班后,性子要收一收,有什么事还是让我出头,至少他们对我还是忌旦的,他们针对我一个人也是好事,你们的实力全部在。”
丁长林的话越说越奇怪,仿佛交待后事一样,这让钟孝天的心特别地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