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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吧?”暮秋有些焦急的开口。
陆宁成拍了拍暮秋的肩膀,轻声说,“你是我哥的妻子,你出现会不利我哥,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放心我一定会把竣成带出来的。”
暮秋抿着唇,她知道陆宁成所言不假,只好强忍住冲动,点了点头。她望着陆宁成下车,走近警局,整颗心悬起来,她担心会有新的变故,整个心剧烈的跳动着,几乎要破膛而出。
陆宁成走进警局,背影消失在门口。不久之后,一辆现代轿车在停车场停下,走下来穿着西装拎着公文包的男人。是陆宁成请来的律师。他也跟着走进警局。
暮秋十指交错,紧蹙着眉头。车内的音乐舒缓,但却丝毫不能让暮秋平淡下来。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
高度紧张的时候,时间过的很快。已经是中午的时间,暮秋死死的盯着警局的门口,隐约中,门口有恍惚的身影,她瞪大了眼睛,看到走出来的陆宁成。
陆宁成的嘴角带着轻松的笑,他的身边跟着那个律师。暮秋的眸子有些闪烁,在陆宁成的身后,还有一个身影。
是她熟悉的背影,他的下巴上带着胡渣,深邃的眸子带着几分的疲惫,五官依旧像是平面模特一样精致,阳光刺眼,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更增添了许多的魅力。
是陆竣成!
暮秋的瞳孔收缩,他推开车门,疯了似的冲下去。她的动作几乎没有接受大脑的控制,就直奔陆竣成的怀里去了。
她扑进了陆竣成的怀里,紧抱着他结实的身体,脸颊贴在他胸膛的时候,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
陆竣成缓慢的抬起手掌,抱住了暮秋。
画面很美,是久别重逢的情人。
陆宁成看到这一幕,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其实他知道会发生这一幕,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它真实发生在面前的时候,他的心还是痛的厉害。
“竣成……呜呜……你终于回来了。”暮秋哭着,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几天以来压抑的情感到这个时候终于全部爆发出来,她埋着脑袋,泪水已经打湿了的陆竣成的外衣。
“别哭了。”陆竣成抚着暮秋的背,轻声说,“别哭了,我说过,我不会有事的。”
暮秋抬起脸颊,脸上还带着泪雾。透过让她目光模糊的泪雾,看着陆竣成坚毅的脸庞,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消失不见了。
陆竣成为她抹去了眼角的泪痕,没有了泪水,他的脸颊更加的清晰了起来。
他凝视了暮秋好一阵子,从将目光移走,望向陆宁成。他抿了唇,说,“宁成,这件事,我要谢谢你。”
陆宁成很轻微的笑了一声,目光望着暮秋说,“不用谢我,我是为了她。”
暮秋怔住,有些惊讶他怎么可以在陆竣成的面前说这样的话,不由得有些紧张的望着陆竣成。
陆竣成只是沉默了片刻,继而微笑说,“我要谢你,也是因为你是为了她。”
暮秋有些蒙住,有些不太理解陆竣成的话。但望着他嘴角的弧度,心里莫名的产生甜蜜感,这种感觉让她沉迷。
“我得走了,暮秋她,就交给你了。”陆宁成抬起眸子,望着陆竣成说,“大哥,好好对她,有时候,身边的人比商业竞争,要重要的多。”
陆竣成轻蔑的笑了一声说,“什么时候,轮到你交给我怎么做事了,别忘了,我是你的大哥。”
陆宁成抿了抿唇,目光落在暮秋的脸颊上,迟疑了很久,他说,“暮秋,我走了、”
暮秋靠着陆竣成的胸膛,望着陆宁成。蓦然的,她在他的眸子里看到了一种说不清的神色,似乎有些决然,也或者说,是绝望。她解释不了,想要透过那对眸子得到更多的答案的时候,他已经转身,留给她的,是一个落寞的背影。
暮秋想要开口叫住他,但她没有这么做。
陆宁成上了车,引擎声响起,车子经过陆竣成面前的时候,鸣了一声笛,示意再见。
陆竣成摆手,陆宁成的车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陆竣成回头,询问了那个律师一些基本的问题,之后握手言别。
陆竣成的车子不在这里,他叫了计程车,载着暮秋,回到那个属于他们的家。
房子有些冷漠,走进来两个人,一切就有不同了。暮秋打开了窗户,让冰冷但却很清新的风吹进来,整个屋子便不再沉闷。
陆竣成扯开了衬衣的扣子,坐在沙发上。
“对了,你有没有撒盐?”暮秋为陆竣成泡上了龙井茶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
“什么撒盐?”陆竣成似乎有些不解。
“这是习俗,如果你在外面遇到了倒霉的事情,回家的时候都要撒盐。”暮秋边说着,边跑进厨房,取了盐,回到陆竣成的身边,抓了一把盐,到处的扬撒着。
陆竣成的嘴角上扬,淡笑着说,“真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习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暮秋执拗,继续自己的动作,“这种事情太可怕,千万不能发生第二次。”
陆竣成听罢,忽然起身,攥住了暮秋细嫩的手腕,很酷的说,“你在怕什么?我被抓进去,岂不是刚好,你可以得到我的钱,我名下的房子,这一切不都是你想得到的?”
虽然是质问,但陆竣成的嘴角是带着笑意的,显然这是调情的笑话。
暮秋知趣的咧着嘴角笑着,她扬着脑袋,瞧着陆竣成说,“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什么?”陆竣成轻笑着说。
暮秋踮起脚尖,让自己的嘴唇可以贴近陆竣成的耳唇,吐气若兰,悄声说,“你……”
陆竣成微微垂眸,抿了抿嘴唇,然后很粗暴的,一把抱住了暮秋的细嫩的腰肢。暮秋在尖叫声中,被放躺在沙发上,而陆竣成,就压在她的身上。
他望着暮秋的脸颊,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满满的情愫。
暮秋的心开始跳动的很快,即使不是第一和他做这种事情,但每次她的心都会跳动的很快。她的脸颊绯红,轻声的说,“我以为你出来之后,会第一时间去公司呢。”
“我是很想去公司。”陆竣成俊冷的说,“但或许宁成说的对,有些人,比商业竞争更加重要。”
暮秋忍不住笑了起来,肩膀伴随着笑容抖动着,她说,“我在警局见你的时候,你说的话,是真的么?你说……”
陆竣成的一只手指止住了暮秋的话,他嘴角带着弧度淡然说,“我说过的话,从来都不会反悔,无论是什么话。”
暮秋偷笑,她望着面前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住,抬起脑袋,主动的亲吻到他的嘴唇。他的嘴唇依旧带着熟悉的温度。
陆竣成拉开暮秋外衣的锁链,他的眸子看到暮秋被外衣立领遮住的伤口的时候,动作猛的僵住,他轻柔推开暮秋,凝视着她粉颈上包扎的伤口,脸色逐渐的铁青下来。
他伸手,不顾暮秋的反对,拆开了包扎用的医用药棉。伤口虽然不大,但却触目。
“谁干的。”陆竣成语气冰冷的开口问。
他忽然变化的语调让暮秋有些畏惧,她几乎没有多少思索,本能的说出实话,“陆轩成。”
哐!
陆竣成的拳头重重的砸落在茶几上,泡好的龙井茶叶被打翻,倾洒在地毯上,冒着热气的茶水,带着淡淡的清香。
“陆轩成这个混蛋,他到底做了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你是他的大嫂么?”陆竣成的愤怒几乎是不能遏制的。
暮秋坐起身子,纤细的手掌搭在陆竣成结实的肩膀上,低声说,“竣成,我这不是没事么?”
陆竣成回眸,目光冰冷的望着暮秋,说,“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给我听,一件事也不准漏掉!”
“竣成,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最重要的是你平安无事,难道不是吗?”暮秋蹙着眉头,她不想回忆那些事情。
“我要知道,他都做过什么。”陆竣成执拗的说,似乎容不下半点的商量。
暮秋凝视着陆竣成半晌,最终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陆竣成的脾气,如果不说,他大概一整天都会铁青着一张脸蛋的吧。
暮秋诉说的很慢,把事情的大体经过全部告诉了陆竣成。她省略了一些,最重要的,是陆宁成的话。并不是她想隐瞒,而是她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她没有办法在陆竣成的面前,诉说别人对自己的迷恋。
陆竣成越听脸色越铁青。直到最后,他额头上的青筋已然暴起。
“竣成,”暮秋讲完所有的事情,呼了一口气,抬起眸子望着陆竣成说,“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心痛吗?”
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但所有的女人,大概都想知道这个问题在自己心中爱着的男人那里的答案。
陆竣成望着暮秋,他没有回答,而是推倒了暮秋,他压在她的身上,嘴唇亲吻着她的嘴唇。他的动作轻柔,没有了粗暴。
这是他的第一次轻柔,让暮秋有些应接不暇。
但暮秋没有得到答案,她没有办法再问出口,因为她的嘴唇,已经甜蜜的吻堵住了。
陆竣成这一次很轻柔,对暮秋来说,是另一种体验。这种体验很快让她达到了顶峰,她紧抓着陆竣成的后背,指甲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留下抓痕。
她的顶峰并不是陆竣成的顶峰。陆竣成似乎永远不知疲惫。整个过程持续到傍晚。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暮秋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好像软布娃娃一样趴在陆竣成的胸口上。
两个人喘息着,需要休息的时间。
暮秋习惯性的用一根手指在陆竣成的胸膛上划着圈,说,“竣成,你的心里还会想着苏绵吗?”
或许暮秋不该提起这个名字。
因为她说出来的时候,她明显的看到,陆竣成的脸色变了。变的有些犹豫。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暮秋的心咯噔了一下,但她随即释然,因为她答应过陆父,一年之后,她会离开他。
暮秋抿着唇,又说,“竣成,如果我离开了你,你会不会想我?”
又是一个幼稚的问题,但暮秋问出来的时候,却丝毫感觉不到幼稚。她想知道答案,这种迫切感很强烈。
“我说过,三年之后的约定取消。你还想到哪儿去?”陆竣成皱着眉头开口问。
“事情总是会变的。”暮秋停下手指的动作,抬起眸子望着陆竣成,说,“就好像你以前和我做下三年离婚的约定,可是你现在又要取消约定,说不定有一天,你又会改变主意,和我定下别的约定呢?”
陆竣成紧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分开了,我不会怪你的。就算你的心里爱着别的女人,我也不会怪你。因为是我要强行闯进你的生活,你并没有错。”暮秋有些黯然的说。
“为什么忽然说这个。”陆竣成有些冰冷的说。
暮秋呼了一口气,收回自己的黯然,带上了轻快的笑容说,“只是有感而发而已,不过,你要好好记住我说的话哦,千万不要忘记。”
陆竣成凝视着暮秋的眸子,过了好久,他收回目光,起身说,“我要洗澡,你来不来?”
“医生说,我的伤口不能碰水,还是你自己去吧。”暮秋摆了摆手,起身,走近窗户,关好了窗。外面又下雪了,这个冬天似乎格外的湿润,大雪已经下了好几场了。
“不要淋浴,就没有问题了。”陆竣成说完,拉起了暮秋的手腕,闯进了浴室。
他的身体真的很完美,简直比那些作画用的石膏身体还要标准,她望着,不住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说,“竣成,如果你要改行的话,我觉得可以做人体模特哦,保证那些作画的女生,一个个全部都爱上你。”
陆竣成擦拭着淋浴室的玻璃壁,把雾气擦掉,他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暮秋表情。
暮秋的也可以看到陆竣成冰冷的目光了。
这家伙,连玩笑都不可以开嘛!暮秋笑着冲着陆竣成做了个鬼脸。
沐浴环节结束,陆竣成开车载着暮秋去市中心的餐馆吃晚餐。他点了一桌子的西餐,外加两瓶价格昂贵的葡萄酒。
暮秋吃到很饱,对餐馆的西餐评头论足一番,最后说,“其实我做的,比这里的要好吃,可惜你没有吃到。”
“等你有时间了,再给我做。”陆竣成有些霸道的说。
“我很忙的,哪里会有那么多时间。你上次没吃到,只能算你没有口福了。再想等到这种机会,可是不容易喽。”暮秋一副得意洋洋的说。
“对了。”陆竣成捏着高脚杯,晃动着杯子里的葡萄酒,说,“我没有问你关于比赛的事情,怎么样,你们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赢了。”暮秋直截了当,但她却开心不起来,因为叶朔的事情。
这几天让暮秋焦头烂额,已经忘掉了叶朔的事情。这个时候想起来,不禁的心情有些沉重。
“但你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赢了。倒像是预赛就被淘汰了。”陆竣成难得的打趣说。
暮秋白了陆竣成一眼,说,“那个叫叶朔的人,你还记得么?”
“没有用处的人,我通常不会去记他们的名字。”陆竣成有些傲慢的说。
暮秋没有心情去和陆竣成拌嘴,有些黯然的说,“就是我们足球社的社长,你一定记得他的。比赛的时候,他被人算计了,断掉了腿。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她说着,摇晃着高脚杯。
陆竣成点头,他打了个响指,叫服务生买单。
暮秋上车,坐在了副驾驶座的时候,陆竣成开口说,“他在哪家医院?”
“谁?”暮秋的脑子有些短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你那个没有的社长。”陆竣成有些不耐烦的提醒说。
暮秋皱了皱鼻子,不服气的说,“人家怎么是没用的社长,他踢足球的技术真的很厉害的。”
陆竣成不屑的哼了一声,说,“善于踢球的人,还能够在球场上被人踢断腿,这种人,也叫做有用的人?”
他说的好有道理,暮秋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