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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叹息一声,微垂着眼眸,长睫轻颤,掩盖住眼底的情绪。“惠太妃言重了,民女自是有难言之言,并非有意隐瞒。”
惠太妃拂动着衣袖,抬眼扫视着阮清歌,“为何?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阮清歌面露难色,抱拳行礼,“太妃娘娘,还请念在民女为您诊治好的情面上莫要…”
还不等阮清歌说完,惠太妃声色严厉的打断,“本妃若是非要知道呢?”
闻言,阮清歌顿感脑瓜仁生疼,什么时候惠太妃这么难缠了?
“不说?好!你可知你犯的便是欺上瞒下之罪,尤其是欺瞒本妃,可是要杀头的!”
惠太妃一掌拍在桌上,上面的香炉跟着颤了颤,阮清歌险些被吓到,原本以为跟惠太妃混熟了,现下看来,竟是什么身份都不曾拥有。
这让她很是沮丧,可惠太妃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太妃娘娘息怒!民女…民女并非有意欺瞒,实属无奈之举。”
“哼!刚刚本妃已经给过汝机会,汝放弃,本妃自当要治汝的罪!”末了,惠太妃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大喊一声:“来人啊!”
阮清歌简直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上前一把抱住惠太妃的腰身,“太妃娘娘啊!民女知错了!民女再也敢了!”
阮清歌哭喊着,然而那雷声大,雨点,简直就是没有。
惠太妃垂眸看去,见阮清歌紧闭着眼眸,一脸贪生怕死的模样,惠太妃眼底带着笑意,面上却是一片严肃,也不曾将阮清歌甩开。
“你说是不说?”
“民女…阮清歌眼神颤了颤,一双小手紧紧的攥着惠太妃的衣摆,面上闪现着犹豫。
因为惠太妃识破的太突然,阮清歌一点准备都没有,更别提是什么说辞借口!
惠太妃见阮清歌期期艾艾,眼色一凌,对着门外大喊,“来…”
人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阮清歌欲哭无泪的喊着:“我说!我说!惠太妃我说还不行吗?”
果然这宫中不是好待的,相处了这么久的惠太妃竟是也想要杀她。
此时阮清歌一脸的悲愤,松开了惠太妃的衣摆,站立在一侧,像是做错事的小朋友一般,微垂着脑袋,赌气到:
“民女被家中父母逼婚,小女自是不愿如此,便逃了出来,凭借一身医术混口饭吃罢了,现下医者多是男儿,女子样貌,自是不讨喜。”
阮清歌说的可情可理,惠太妃竟是找不到借口反驳,她上下打量着阮清歌,见她并无撒谎之意,惠太妃昂了昂首。
“你若早说,本妃亦是不会如此,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也是个可怜之辈。”
惠太妃来到阮清歌的身侧,拍了拍她的肩头,以表安慰。
阮清歌顿时愣住,她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个好伐?“太妃娘娘何意?”难道还有更厉害的等着她?
“自然是不杀你头的意思。”惠太妃眼底带着笑意的看着阮清歌,将她搀扶起身。
阮清歌再次睁住,她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怎么好像被惠太妃给套路了?虽然惠太妃站在门口屡次叫人,却毫无见人进来。
顿时阮清歌泪流满面,宫里套路深,她想回民间。
惠太妃见阮清歌神情不对,扶住袖子,捂唇笑了笑。“你父母是要把你嫁与什么人?”
见惠太妃又恢复了常色,阮清歌低垂着脑袋,一点都不想跟她说话,奈何人家是惠太妃,怎能无礼?而且还动不动就喊打喊杀,阮清歌真是怕了。
无奈,道:“那人民女也未曾见过,但民女认为,定然要嫁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知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之事,你这般,怎会找到好夫婿?”
惠太妃虽皱眉,眼底却带着浓浓的赏识,还真是一个奇女子,竟有如此鸿志。
阮清歌耸肩,一脸寂寥,“若是没有,便不嫁,民女可不想与他们分享爱侣。”
闻言,惠太妃叹出一口气,“那你现在可是有中意之人?”
忽而,阮清歌的脑海中蹦出一道清隽的俊颜,她猛然愣住,怎么会第一个想起他?真是被虐习惯了!何时沾染的抖M体制?
便对着惠太妃摇了摇头,“未有。”
阮清歌也确实是没有中意之人,来到这古代碰到的男人屈指可数,而刘云徽和花无邪都是哥们情谊,并未生出半点男女之情。
惠太妃见阮清歌说的很是真切,便站起身,围绕在阮清歌的面前,在她的身上打量着,“你女装,也是这般容颜?”
阮清歌嘴角抽了抽,该说是,还是不是?她的真身是安阳郡主,是不能让惠太妃知道的,怎么说按道理来论,惠太妃还算是她的半个婆婆,那不是撞在了枪口上?
阮清歌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半晌,答道:“不是。”
反正她的真正容貌,无人知晓,嗯,除了那个男人和刘云徽,就连花无邪都没有见过。
“那,可否给本妃瞧瞧?”惠太妃试探性的问道。
阮清歌面容展现一丝难色,却也没有扭捏,毕竟惠太妃并无恶意,可以看出她只是好奇。
半晌,阮清歌微微昂首,将眼眸中的染色之物摘去,又卸下了易容面具。
当她转过身来,看向惠太妃的时候,便见她整个人呆住。
阮清歌一头海藻一般的长发翩飞,琥珀色的眼眸似是会说话一般,长睫微颤,犹如蝴蝶翅膀翩翩飞舞。
小巧的鼻子高挺笔直,鼻头泛着淡淡的粉红,樱桃小嘴不点而朱,口若含丹。
巴掌大的小脸,尖俏的下颚,肌白赛雪,整个人如同天仙下凡,傲美决绝然。
”妙!真是绝妙!好一个妙人!“惠太妃一边惊叹,一边拍着巴掌,眼底满是羡艳。
阮清歌不好意思的低垂下眼眸,果然惠太妃并没有认出她,并且,这个举动,亦是博得了惠太妃的好感,何乐而不为呢?
阮清歌将易容面具戴上,一丝破绽都没有,当安梦生再次出现在惠太妃的眼前,她惊叹道:
“这是什么手法?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阮清歌错愕,“那太妃娘娘是如何看出的?”
惠太妃却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上下打量着阮清歌,“你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哪有男子的手那么小,脚步太过轻巧,那喉结虽然真实,却略显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