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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侧目,好奇的看去,见萧容隽穿的也不少,甚至是一丝皮肤都没有暴露出来,她调笑道:“王爷可是感染了风寒?”
“并未。”萧容隽执起杯盏,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垂下的眼眸,却是一暗。
如此这般与这女子对谈,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宁与舒适。不过,若是白凝烨不再身侧,或许更好。
忽而白凝烨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杀气,那气息转瞬即逝,好像只是他的幻觉一般。
然而当他抬眸想要拿取瓜果,撞见萧容隽那一双眼眸之时,顿时愣住,终于是明白这丝杀气是哪里来的,难道是梁王,‘醋了?’
忽而白凝烨瞪大了眼眸,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今天大秘密!冷血无情,对女子好不碰触,以为他会孤独终老的男人竟然……动情了?!
哐当!——
阮清歌从萧容隽的身上转移视线,向着白凝烨看去。
白凝烨正龇牙咧嘴的大喊着,那滚烫的茶水浸湿了他一身,阮清歌十分疑惑,“你装见鬼了?”
“比鬼还恐怖的好不好?!”白凝烨抽着嘴角将身上的茶水扫落,哀怨的瞪向正悠闲喝着茶水的萧容隽。
阮清歌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这两个男人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切!我看你是心里有鬼!”说完,阮清歌抱起手臂,阴恻恻的看着萧容隽,“说吧!刘云徽在哪里?”
“你找刘小子做什么?”白凝烨抬起眼眸,目光微闪,这阮清歌与刘云徽在宫中待了数月,莫不是生出什么男女之情了?
不妙!不妙!
阮清歌瞪了白凝烨一眼,小声的嘟囔着,“要你多嘴!”
白凝烨顿时一噎,这女子,当真是不要命了,竟然用这样的语气和萧容隽说话!
而萧容隽是不是也病了?!竟然没治这个女子的罪?!简直就是不正常!?
萧容隽斜睨着阮清歌,薄唇抿起,喝着茶水,“你找刘云徽作何?”
“你说不是你指使他将我抓走,那么,他为什么要抓我走?”阮清歌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目光直视着萧容隽,然而眼角的余光却在看着白凝烨。
然而,她并未在白凝烨的眼中看到任何闪烁,好似,这人也是不知的。
这让阮清歌很是纳闷,“你和刘云徽又是什么身份?”
这刘云徽,阮清歌从未听说过,就连真容,在原主的脑海中搜索亦是不知,不过看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并不是上下属,而是与白凝烨一般。
萧容隽将茶杯放下,凉亭内一丝冷气拂过,阮清歌瑟缩着肩膀抱起了胳膊,瞪着眼眸看着萧容隽。
这男人能不沉默吗?就不应该说点你什么?
“你知道这些做什么?你只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萧容隽抬起眼眸,眼底黯淡的看着阮清歌。
原本他就想将这女人收为己用,现在,有了这层关系在,就不怕她逃脱,而且,她已经是他的人……
想到此处,萧容隽微眯起眼眸,上下扫视着阮清歌。
阮清歌抱起手臂,翘着双腿,倚靠在椅背上,一副痞子的模样,扫视着白凝烨道:“瞧你那衣服湿的,快回去换吧!”
说的好听,实则就是在驱赶白凝烨。
白凝烨顿时不乐意,撇着阮清歌不悦道:“你们要说什么还怕我听吗?”
“你走不走?”阮清歌瞪起眼眸,举起拳头作势就要打下去。
而那小拳头,十分的没有威胁力。
白凝烨扶着袖子,刚要反驳,却见到萧容隽那一抹威胁的眼神,他切的一声,撇嘴,垂眸瞪着阮清歌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走就走!”
说完,他拖着那湿掉的外套,向着院落外走去。
顿时,凉亭内只剩下阮清歌和萧容隽两人,秋风萧瑟吹过,带着一丝凉意。
阮清歌穿的并不是许多,随着太阳渐渐升起,原本那是凉爽也随之变得温暖。她惬意的歪倒在椅子上,打量着眼前品着茶的男人。
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俊俏,好似现代的电影明星,只是,那身上的气质,却是常人不可比拟的。
“萧容隽,刘云徽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放肆!谁允许你叫本王的大名?”萧容隽侧目看来,那声音不带一丝起伏,虽然说这威胁的话语,然而却没有什么实质。
阮清歌撇了撇嘴,“不就是个称呼,你以为别人叫你王爷就是敬畏你吗?”后面那句,阮清歌说的十分小声,然而,听在萧容隽的耳中却是十分的清晰。
“此话不假。”萧容隽淡然道,低垂着眼眸,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
阮清歌闻言,却是一愣,见萧容隽冷漠的神情,她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
阮清歌撇了撇嘴,这话题,有点沉重啊?半晌,她道:“别岔开话题,你和……”
“云徽,是本王的表弟,镇南王亲子。”
“什么?!”阮清歌震惊,差点步了白凝烨的后尘,她稳住茶杯,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容隽。
“你讲的可当真?”
萧容隽抬起眼眸,淡然的扫视着阮清歌,“他之所以将你掳走的原有,只有他自己知道,近日他都不会出现。”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问他咯?你也不放我出去,我怎么找他!?”阮清歌一掌拍在桌上,却见萧容隽眼底如冰,顿时老实,‘嘿嘿!’一笑,用手擦拭着桌面,“脏了,脏了,我擦擦。”
萧容隽微眯起眼眸扫视着阮清歌,这女人,真的一点都不像‘女人’该有的模样。
阮清歌低垂着眼眸,思索着这复杂的关系,如果刘云徽是镇南王亲子,那她不应该不知道,可是,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云徽自小在军营,与本王相处,自是从未回京,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萧容隽淡然道,单指擦拭着杯沿。
阮清歌昂首,这才明了,这萧容隽常年在外带兵打仗,作为头领,自是明杨万里,而是手下的将士,道出名字的却是少之又少。
“算了!不管了!反正总有一天能抓住他。”阮清歌义愤填膺道,一双手紧紧的掐着桌面。
她气的,便是刘云徽的隐瞒事实,什么家里人口少,装穷,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