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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副气嘟嘟的模样,煞是可爱。
然而,萧容隽眼底闪过一丝黯然,他将等熄灭,转身,向着门口走去,末了,斜眸看向门口放置的药材箱子,道:“翩泓居旁有一处空余的居室,便给你装成药方,明日,便会有人来为你处理。”
阮清歌哼声,并未搭理,然而心中却是笑开了花。
“你可是需要手下?”萧容隽顿了一下说道,那低沉的声音在静谧黑暗的空间内响起,格外的魅惑。
他记得,在宫内的时候,什么事都是要萧容隽才处理,这女人只是填一填药材,十分闲适。
阮清歌的心好似漏掉了一拍,面颊染上微红,她嘟囔着道:“不用!多谢王爷!”
萧容隽抿唇,半晌,走了出去。
在那门关上的第一瞬间,阮清歌坐起身,气呼呼的怕打着床铺,那小鸟还没有热乎一会,就被抓走了!真是该死!
造药房?讨好她?哼哼!
——
而就在阮清歌气嘟嘟悱恻萧容隽的时候。
萧容隽捏着那只小鸟,向着外面走去,刚到翩泓居的门口,他便将那小鸟放飞。
那唤灵原本还在挣扎,顿时被放飞一脸懵逼,它遵循着本意向着远处飞去,随之又在天空中绕了个圈,落在萧容隽的肩膀上,用那肥硕的脑袋蹭了蹭他的面颊。
萧容隽嘴角微弯,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腹部,“你倒是鬼灵精怪。”与那女子有几分相似之处。
忽而,周围本无风,树叶却是沙沙响起,他微眯起眼眸,向着刚才那小鸟欲要飞向的方向看去。
只见萧容隽眉间一簇,飞身而起,落于那片草地之上。
只见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他眼底泛着一丝寒光,随之他注意到一抹不寻常。
只见那草丛中,有一抹黑色在缓缓移动,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向前走了两步,脚步轻轻的踩了上去,眉目淡淡的向着周围看去。
而正在草丛中爬动,以为不会被发现的花无邪顿时想骂娘,他在漆黑的夜间抬起眼眸,见萧容隽并未注意他,他缓缓伸出手,将被萧容隽踩在脚下的衣角拽了拽。
花无邪微微皱起眉毛,眼睛满是惊讶,这萧容隽是不是脚下长眼睛了,竟是能看到他?他今日本来就穿着一身黑衣出行,而这处角落亦是漆黑一片。
他怎么可能找得到?是凑巧还是故意戏耍于他?
花无邪顿时眼底浮现出亦是不悦,用力却小心翼翼的拽着那衣摆,眼看着就要拽出……
然而,萧容隽却一丝想要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黑色镶金的月牙靴,在月光下微微反光,他向前一挪动,狠狠的踩了下去。
就在花无邪暴怒,与那一脚奋斗的时候,头上忽然炸出一抹冰冷的声音。
“你不走还留在这里为何?”
花无邪顿时一楞,眼底划过一丝无奈,松开手,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只见他在地上滚了一圈,随之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与草叶,哀怨的瞪向萧容隽,
“你把你这王妃保护的可真是好呢,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报答还不可?”
萧容隽转身,与花无邪对视,随之冷冷一笑。
“她救过命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每个都报恩了,我这梁王府岂不成了集市?”
花无邪闻言,倒是撇了撇嘴,将头上的一根草叶拿了下来。
“你二话不说将我这鸟给抓走,现在还在你手上,为何?那是我给王妃的,日后我们通信好用。”
萧容隽眼底忽而射出一丝锐利的光芒,“日后,便可有事直接与我商议,再者那件事能够解决的人只有我一人,你找阮清歌个有何用?”
花无邪撇了撇嘴角,抱着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打量着萧容隽揶揄着。
“刚刚的话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你现下这般维护阮清歌,倒是不知她可知你的心中有她如此重要之位?”
他今日本想悄无声息的来,再悄无声息的去,却是没想到碰上一个这么难缠的主。既然给了他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利用?定然要好好挖苦萧容隽。
再者,这男女之情,花无邪虽然不懂,但那萧容隽对阮清歌的态度,定然与常人不同,他身为一个男人,怎会不知?
尤其是那眼神,看着冰冷,实际上,带着一丝柔情。
忽而,萧容隽的眼眸中闪现一丝杀气,不过转瞬即逝,冰冷的看着花无邪,“饭可以乱吃,话亦是不可乱说,日后,不要随便到来,下次,若是让我见于你,定然不会这般仁慈。”
花无邪撇了撇嘴,一张温润的面容上满是狭促的怪笑,“王爷,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暗中派来人手,那日我回归定然落得尸骨无存,你和王妃的恩情,在下铭记于心,但,那件事,还请王爷快快处理。”
萧容隽见状,眼底划过一丝黯然,“涉及面太过于光广,稍安勿躁。”说话间,他忽而注视到远处有一抹不寻常,一道黑影从中闪过。
花无邪抿唇,点头,那眼角的余光,亦是注意到那抹身影,他嘴角微弯,眼底闪现一丝坏意。
“若真如此,王爷,您那王妃,若是实在不喜欢,便交于在下吧,这江湖,才适合王妃。”
萧容隽眼底划过一丝危险,他微眯起眼眸,怎能瞧不出花无邪话中之意,撬人?
躲在暗处的阮清歌听闻眼前一亮,心底咆哮着,‘快答应啊!快答应啊!’
怎料,萧容隽却是勾唇一笑,“不牢你费心,常去小倌店留宿,亦是青楼的常客,听闻身上染过花柳病的花海楼少主,花无邪,有什么资本,带走本王的王妃?”
“你……本座什么时候染上过花柳病?”花无邪恼羞成怒,可笑的是,那头上还沾染着一根杂草,正随着脑袋晃动而摆动。
萧容隽肩膀上的唤灵,歪着脑袋,看着花无邪,亦是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只是前任主人那恼怒的模样它是知道的,只见那小鸟学的有模有样,在萧容隽的肩膀上跳脚。
阮清歌躲在暗处,闻言,忽而靠在树干上把着脉,身体是完好的,那么……花无邪亦是不可能染病,这萧容隽还真是能胡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