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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烨十分不解,这彻底治疗究竟是怎么个治疗法子?
可是白凝烨怎么询问,阮清歌就是不回答。
虽然梁媚琴听着亦是十分疑惑,但是她相信阮清歌的医术,不管如何,她都一定能治好自己的父亲。
晚饭过后,夜幕彻底降临,门庭前漆黑一片。
若素的门窗已经被完全被黑夜笼罩,风声瑟瑟从窗口传了进来。
在若素后院,有一处居所灯火通明,那正是梁伯的居室。
中央正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浴桶,其中放满了药材。
春阳正一桶一桶的提着热水往里面灌溉,而阮清歌正在窗前的书桌上摆弄着银针。
白凝烨在一旁帮衬着她,看着那长短不一的银针,白凝烨心头有一丝疑惑,一般来说那银针都是长短均等。
而阮清歌的却是十分的独特,长短不一也就罢了,而上面的材质亦是不同,银的和金的都有。
他十分诧异,便抬头看去,“我说你这真是富可敌国吗?竟是拿金子制作针。”
说话间,白凝烨将那金针拿了起来,摆放在火焰下方细细的看着,上面闪现着一丝金灿灿的光华。
闻言,阮清歌抬起眼眸不悦的瞪去,一把将那金针拿了过来,“你懂什么?这金针和银针自是有不一样的用处,亦是好用的多。”
阮清歌自是不会与白凝烨解释金子与银子的化学成分不同,银针试毒,金针除了能试毒其中还有对人体有益的成分。
不然现代人也不会追捧各种金箔的食物,而阮清歌解释也是解释不清楚的,又没有分析化学成分的器具。
白凝烨见阮清歌十分不耐烦的模样摇头咋舌,他十分的无奈,却又不由得期待接下来阮清歌将带给他何等的惊喜。
不多时,春阳将一桶浴水全部倒满,那里面的药物也随之泡开,阮清歌先是试了试温度,随之叫梁伯脱去了衣物,仅着X衣进入了浴桶内。
随之盖上了盖子,梁伯在里面泡着药浴。
这药浴自是没有什么稀奇,亦是白凝烨惯用的手段,他侧身坐到阮清歌的身边,拿起茶壶倒着茶水。
他侧目看向阮清歌,这一晚上,这女人喝了不少,也不比昨晚少,怎么不见喝多?定然是昨晚的酒水太猛烈了。
他歪了歪脑袋,眼里满是揶揄之色,这阮清歌和萧容隽昨晚做了什么?
当他的目光毫无遮拦,大刺刺的打量着阮清歌的时候,忽而耳际传来一道冷清的声音,“把你的眼睛给我闭上!”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白凝烨简直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眸,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眸向旁看去。
只见阮清歌眼底带着一丝笑意,低头喝着茶水,好似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白凝烨顿时一噎,他何时这么听话?他不由得在心中鄙夷着自己。
阮清歌见白凝烨撇开眼帘,她撇了撇嘴角,没想到这白凝烨还是个抖M,果然谣言不可信,只有真正的接触一个人才能知道他的本色。
就像……萧容隽,传言他是个冷血之人,可是当阮清歌昏迷一个月之时,不还是去往天山寻找冰莲,虽然……现在不知道那冰莲在何处,但是出发点是好的。
阮清歌心中亦是十分喜悦。
她侧头看向梁伯的方向,梁媚琴正在梁伯的身侧询问,那眼底满是真情流露,阮清歌心中不由得感触。
梁伯因为这个病症,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后背都有些佝偻,而梁媚琴井然是个孝子,从不嫌弃,跟随在侧,只要有办法就去尝试。
阮清歌叹息一声,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她站起身,缓缓的向着梁伯走去。
梁伯被热水熏陶的有些昏昏入睡,那一双苍老的眼眸微微闭上,脑袋放置在浴缸的后方。
听闻一旁阮清歌的脚步声,他将眼眸睁开,嘴角勾起一丝暖暖的笑容。
就在阮清歌站起身的那一瞬间,白凝烨亦是正襟危坐,他知道他等待的大戏终于要到了,他目光紧紧的锁定阮清歌,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
阮清歌蹲在地上看向梁伯,她轻声问道:“梁伯,可是舒适。”
梁伯微微昂首,“这水温正好,若是再泡下去,我定然会睡过去。”
梁伯半开着玩笑的说着,阮清歌轻笑一声,素手摸向盖子道:“梁伯,我要拿开盖子,您先缩一缩,不要将身体暴露在空中,这凉气不能进入到你的体内。”
梁伯听闻亦是十分的听话,脑袋向旁缩了缩,那身子彻底的侵入到水中。
阮清歌将盖子掀开,随之扫向一旁的春阳,“你过来将梁伯的上衣脱去。”
阮清歌说完退到一侧,眼神瞥向旁处。
而一侧的白凝烨瞧见这位置并不是最佳的位置,距离那地方许远,若是一会有什么事情也瞧不见。
他站起身,向着那浴缸旁边走去,阮清歌只是淡然的扫了他一眼,并没多言。
阮清歌见春阳已经脱的差不多,她便走向书桌前,将金针和银针拿了起来,放在手中。
她扫了一眼白凝烨,有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她将金针和银针一股脑都塞到了白凝烨的手中,转身看向梁伯,伸出素手将两只袖子撸起,随之摊开一只手说道:
“将长针拿来。”
那白凝烨明显的愣了一下,随之还是十分听话的从那包裹中将一根长长的针递到了阮清歌的手中。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阮清歌手上的动作。
只见阮清歌手起手落,将那枚针插入了一处穴道之中,随之阮清歌嘴不停的一连串,说出无数个针的名字,随之落在梁伯的后背上。
白凝烨均是将银针分毫不差的递到阮清歌的手中,而阮清歌亦是将那些银针全部插入了对应的穴位上。
不多时,梁伯的背后被插得像一只刺猬一般,上边布满了银针。
那针白凝烨倒是都认识,而阮清歌插入的穴位,白凝烨有一些竟是看不懂,他想出声却还是闭住了嘴巴。
毕竟这主场是阮清歌的,这小女子亦是不好惹。
现在不明,回去翻书便可,翻书若是找不到,最坏便是询问阮清歌,大不了挨几针罢了。
阮清歌用眼角的余光一直注视着白凝烨的动作,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十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