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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萧容隽走后,阮清歌再也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
她看向指尖那东西,这可是用内力都摧不断的凝脂针,当真以为没有内力就治不了他了吗?
凝脂针只要刺破皮肤便会钻入皮肉融化,那针上被阮清歌涂抹了痒痒液,就怕萧容隽有内力可以摧断,所以她使用了大量。
没有个一个时辰,是不会消散的,就算他去找白凝烨也是无用。
阮清歌笑够,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坐起身,向着门口走去,桌边的鸟笼中唤灵已经不在,刚刚她瞧见了花无邪,那男人来作何?
唤灵是不是在他的身上?
想着,她便走了出去,刚向前走了两步,便瞧见了抱着花向药房走来的花无邪和墨竹。
她一脸娇笑的对着那两人打着招呼,“嗨!都搬过来了吗?”
那两人瞧见阮清歌的身影纷纷快步走来。
墨竹一脸的担忧,“清歌,你没事吧?”
花无邪自是知道阮清歌这般表情皆是无事,他扫了一眼她身后的方向,“哎?萧容隽呢?”
阮清歌耸了耸肩,“去找白凝烨了。”她笃定到,面上毫无波澜,一点做了亏心事的模样都没有。
花无邪皱了皱眉,忽而伸手指着阮清歌道:“你不会是对他做了什么吧?”不然为何要找圣医。
阮清歌撇嘴,拽住两人的衣袖,“走走!把花放回去,正好帮我做点东西。”
正好花无邪在,有苦力,干嘛不用?
现下的阮清歌一点都没有白日那般忧愁,报仇了就是爽。
说完,阮清歌瞥向花无邪的肩头,果然那只小鸟十分安静的站在他的肩头。
阮清歌抬起一只手指,那小鸟便飞到了她的指尖,她一边逗弄着,一边带着那两人来到了药房。
——
此时,前庭客房中。
萧容隽面色绯红,在软塌上盘腿而坐,那屁股下方,却是在微微颤抖,一道内力自他的周身迸发。
他眉间轻皱,面色黑如墨迹,那双锐利的凤眸此时正紧闭着。
而他身侧,不时传来一声嗤笑的声音。
白凝烨在萧容隽的身前来回踱步,那一张脸忍笑忍到嘴角抽搐。
他就知道那般带走阮清歌,定然没有好果子吃,萧容隽栽到阮清歌的手中数次,真的一点记性莫有?
难道是越挫越勇,激起了萧容隽的征服欲?啧啧。
忽而,那双眼眸睁开,瞳孔黝黑,泛着一阵冰寒,而他的手,自膝盖拿开,下意识的伸向腰后,随之面色一僵,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
白凝烨自萧容隽睁开眼眸便瞧去,在看到他动作之时,再也控住不住的大笑出声。
“哈哈!这阮清歌还真是奇女子,你说让你哪里痒不好?非要是屁……咳!王爷的尊臀!嗤……哈哈!”
‘咔嚓!’——
忽而空中流转着一道威压,白凝烨手中的折扇被一道强劲的内力斩断,一般留在那大掌之上,一半十分凄惨的落于地面。
那笑声顿时戛然而止,白凝烨面色一僵,抬手摸索着自己的脖子,暗叹道:“幸好,幸好……”
随之他轻咳一声,转身面向萧容隽,“你可是好了许多?我那药只能轻微压制,那……咳,痒痒,还要半刻钟才能消散。”
萧容隽抬起眼眸,那双凤眸毫无波澜,他昂首站起身,腿部微微的颤动,脚步一抖一抖的走了出去。
当萧容隽走出,那客房中,爆笑声再一次传出,紧接着……便是一阵哀嚎。
当萧容隽再次出来之时,浑身一阵舒爽,他侧目看向客房,鼻息传出一声轻哼,那阮清歌他对付不得,白凝烨怎敢放肆!
末了,他抬手扶向腰身,面色顿然一紧,此时,不碰无事,一碰,便是痒意不断,他愤恨的攥紧了拳头,向着后院走去。
药房内一室明亮,萧容隽站在素寒居阁楼之上遥遥相望,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这阮清歌,与传闻太不一样,不仅是性情,还是手段,怎会是一个闺阁小姐做出之事?
而他在识破阮清歌身份之时,便叫青怀去调查,结果一般无二。
这世间,只有这一个阮清歌,可是会有什么事使一个人性情大变?
忽而他眼底闪现一抹黯然,拂着袖子转身离去。
那药房内的灯火一直持续到天明,依旧没有熄灭。
当鸡鸣响彻第三次之时,阮清歌打着哈欠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身后跟着两个同样无精打采的人。
阮清歌捶打着腰身,面上满是疲乏,那屋内,现下已经制作出许多唇釉,她试用了几根,虽及不上现代,在这古代使用已经绰绰有余。
待找到蜜蜡,她便可以制作出与现代一般无二的唇釉与唇彩。
她仰望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忽而叹出一口气,她明明是个医生,不是吗?为何要坐起美容事业?
不过……不会美容的医生不是好医生,不是吗?医美本一家。
“哈……清歌,无事我便回去了啊!”
花无邪在阮清歌身后打着哈欠道,那一双眼底满是水雾。
阮清歌回头,扫向他肩膀上的小鸟,“我可是能用它联系刘云徽?”
“能啊!”花无邪闻言,微微昂首。
阮清歌将那小鸟拿了下来,这一夜都在制作东西,也没有询问花无邪为何前来,她挑起眉头,面上满是痞气,“你怎么来了?可是想我?”
花无邪见状,脚步向后退去,“嗯……是啊!想你,上次不是没有告诉你唤灵如何使用?现下只要你需要我,便可传唤。”
阮清歌闻言,抬起脚步一寸一寸靠去,眼底满是揶揄,“你怎么知道萧容隽把唤灵归还于我?”
花无邪面色一顿,道:“因为……我会算啊!”
说完,他面色一正,将唤灵的使用方法说了出来,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这鸟还吃肉?”
花无邪昂首,“自然,鹰的后代吗。”
阮清歌看那还没有巴掌大,正歪着脑袋,一脸蠢萌看着她的小鸟忽而嘴角一抽,“好一个鹰的后代!”
花无邪并未听出阮清歌的揶揄,他昂首,与阮清歌道别,便要飞身离开,刚走出两步,忽而从怀中掉出一物件。
阮清歌闻声侧目看去,她瞧着那东西十分的眼神。
“哎?!等等!”
那东西已经被花无邪拿起,攥在手中。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