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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云徽转身之时,便瞧见了从浴室中走出的面具男,那男人负手站立,似是在打量远处,那眼角的余光,却是在注视着阮清歌的方向。
刘云徽垂下眼眸,抬起脚步向着那面具男走去。
“老二可是睡下了?”
“睡了,老大。”
那声音渐行渐远,阮清歌听闻此声,面容微僵,这声音,听的怎么那般耳熟?好像……刘云徽?!
三当家?!什么鬼!?
她拼死拼活来到这里,受了一剑,那小子竟然在这当起了三当家?!摔啊!
若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她定然爬起来,掐住刘云徽那小子的脖子,大喊三声,‘你给老娘去死!老娘都被人当成磨石器了!尼玛还要老娘去刑房!’
不过,现下最要紧的便是那刑房,刑房是什么鬼?!
不多时,随着一道大门打开,那男人一个旋身甩去,阮清歌如同破碎的木偶一般,被扔了进去,随之华丽丽的摔在了地面上。
阮清歌被摔得七荤八素,心中直骂娘,这狗东西!待她站起来,定然是他灭亡之日。
那道大门声关闭,阮清歌扶住腰身站起,她眉头紧皱,眼底一丝晶莹划过。
“哎呦……摔死姑奶奶了!”
她抬起眼眸看着周围,那石壁上满是青苔,这一处潮湿的很,抬手便能感受到湿气。
那地上流淌着褐色的粘稠物,她抬起脚底板,那东西竟然都拉丝了……她眼底满是嫌弃,嘴角直抽。
这房内阴森森一片,那门口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盏,其余一丝物件皆无,与那浴室简直是天壤之别。
若是按拖动的路程来算,这处离那浴室并不远……
她缓慢转身,眼神不断的打量着周围,破败的桌椅,散落在地上的刑具,还有……
“啊!卧槽!什么鬼!”
阮清歌被吓得倒退一步,伸出小手拍抚着胸口,只见她眼前的木架上,竟是架着一个血人!
那人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胸膛被鞭打的全是血痕。
面容亦是看不出个数,此时正瞪着一双满是血泪的眼眸凶神恶煞的看着她……
那人头发蓬松,十分杂乱,遮住一边眼睑。
那模样,简直比午夜的贞子还要可怖。
那男人定定的看着阮清歌,她向左挪动一分,那男子的眼眸便跟随而至,她向右一分,亦是如此。
阮清歌见状,呼出一口气,还在,是个活的……
她扶住腰身,小心翼翼上前,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处?”
那男人面颊微动,瞪着眼眸看着阮清歌,那双眼底满是恨意,足以滔天。
阮清歌皱起眉头,微微侧头,道:“你为何不说话?难道是……”
她目光向下移动,移到了那男人的喉咙处。
那男人见状,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讥笑。
阮清歌挑眉,道:“你……”她忽而想起,现在的面容,是那守卫的,便默不作声,转身找了一处坐下。
现下还不是露出真容的时候,保不齐那白痴老大什么时候又想折磨她。
她也真是奇了怪了!那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识破了她的身份?不应该啊!那刘云徽和白凝烨皆是好好的。
那绑在木架上的男人瞧见阮清歌的神色,眼底满是疑惑,随之嗤之以鼻,将眼帘瞥向了别处,随之闭上了眼眸。
阮清歌抬眼看去,她断定,这男人定然是一样犯事的手下,她道:“兄弟,你别难过,就算你出去了,一样会难过,毕竟你已经哑巴了不是?”
空气一阵窒人,那男人一丝反应都没有,阮清歌觉得十分无趣,激将法无用?便从地上捡起石子,抛在空中玩耍着。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她时不时的瞥向那男人,那男人像是被时间定格了一般,亦是像死去了一样,若不是那微不可查的呼吸声,阮清歌定然觉得这是个假人!
她叹出一口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是人,为何他这么可怜?
想着,她便站起身,从袖口中拿出诸灵,站在那男人身前,却是无从下手。
这人身上满是血迹……她皱眉,看向这周围,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不是?她一咬牙,从那瓷瓶中剜出一些,就在刚要涂抹在那男人身上之时。
那男人忽而睁开眼眸,眼底满是锐利看来。
“你们又想做什么害我?!”
那男人声音极为沙哑,如同破碎的箫鸣一般。
阮清歌闻声挑眉看去,“哎呦?不是哑巴?”
那男人用鼻息‘哼!’的一声,将眼帘瞥向了别处。
阮清歌单手将诸灵抛在空中,一双大眼滴溜溜的转着,随之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容,道:“这便是我们老大给我的蚀骨散,老大说了,留你的时日太多了!现在该有个了断了!”
“哈哈哈哈哈!”
阮清歌说完,那男人竟是仰天大笑,那笑声极为刺耳,阮清歌皱眉看去,亦是伸出小手捂住耳朵。
她眼底满是疑惑,这男人当真不怕死?现下还能笑得出来?
“沐振擎终于要弄死我了?哈哈!好啊!快动手!”
沐振擎?阮清歌皱眉,手上动作一顿,当初花无邪便说过,怀疑南湘沐家参与此次瘟疫,难道这沐振擎便是?
难道那老大便是他口中的沐振擎?
她目光冷然看去,道:“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觉得还是让你生不如死的好!”
那男人笑容顿住,冷眼看来,随之哼声,瞥向别处。
阮清歌在那男人周身转悠两圈,眼底满是凝重,按这男人的语气,以及敢直呼那老大的名字,那这男人的身份定然不一般。
她抬起眼眸,瞥向那男人,道:“活命难道不好吗?我们老大说什么你听便是了!”
“哼!我是不会告诉那老家伙藏宝图到底在哪里!你们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那男人怒喊道,甩了阮清歌一脸的血水。
阮清歌嘴角一抽,伸出小手擦拭,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藏宝图?老家伙?那明明是个与萧容隽年龄相仿的人吗!怎么就是老家伙了?
不过,阮清歌敢断定,这家伙,肯定是那劳什子老大的敌人,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阮清歌正过身子,面对那男子,面上满是凝重,正色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