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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前两篇文章的分析,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现存的已卯本是伪本,它基本上是照抄庚辰本而来;主要是增添了避讳字;少量地方进行了文字的增减;在两册的封面上伪造了:“已卯冬月定本”为了坐实已卯本是伪造品,最好对下列三个问题作出合理的解释:
1) 怎么会想到怡亲王府抄写石头记,使用避讳字:玄、祥和晓;
2) 为何选择“已卯年”;即“已卯冬月定本”是如何产生的;
3) 庚辰本上怎么会出现“庚辰秋月定本”
本文将对上述三个问题和已卯本的伪造过程进行探讨。
一、对三个问题的解答
1) 如何想到伪造怡亲王府的石头记手抄本
在北京图书馆有“怡府书目”里面的文字就有避讳字:玄、祯、弘、历、祥、晓等。伪造者看到后,便产生伪造由怡亲王组织人抄写石头记,而流传下来的手抄本。这一提议立即得到他们一伙人的支持,由从事红楼梦研究多年的其中一人担任总策划,其他人负责购买纸张——竹纸,和染色成陈旧纸张,以及私下找人秘密抄写等工作。
2) 红楼梦的伪造本为何选择“已卯年”
为什么选择“已卯年”呢?这是因为他们一伙人中,可以借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抄本;它由徐星署收藏,共78回。在这部手抄本中,光“脂批”就有:已卯年(1759年)的批语24条,壬午年(1762年)的批语42条,乙酉年(1765年)1条,丁亥年(1767年)的批语27条。曹雪芹死于1764年。为了给徐星署收藏的石头记有一个定本的年代,以增大伪造品的可信度,他们共同选择的伪造品年代是:已卯年(1759年);因为壬午年(1762年)距曹雪芹逝世的年代太近,乙酉年(1765年)已经是曹雪芹死后一年。
由于庚辰本上“已卯年”的批语,大都落款是“已卯冬”或“已卯冬夜”所以,这就成了“已卯冬月定本”的来源。
3) 在庚辰本上怎么会出现“庚辰秋月定本”
由于确定了伪造品是“已卯冬月定本”先定本前四册;因而只有在第二年(庚辰年)曹雪芹再定稿后四册。在徐星署收藏的石头记上,本来没有年代;为了提高已卯冬月定本的可信度,令红楼梦的专家们深信不疑,他们决定把徐星署所收藏石头记的后四册的封面,重新写成“庚辰秋月定本”使徐星署收藏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变成了庚辰本。
可见,按照笔者的研究,曹雪芹根本就没有搞过什么“已卯本”和“庚辰本”都是伪造者代曹雪芹命名的![2]
徐星署参没参加伪造过程,不得而知,估计没有参与;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收藏的石头记曾经落到伪造者们的手里。据说,在抗战期间,徐星署曾经将他收藏的石头记抄本放在另外一个人的家里,因此,伪造者可以借出来,有充分的时间,从事已卯本的造假和对所谓的庚辰本进行改造工作。
基于其它古本(例如不是伪造品的甲辰本[3]等)上都没有像庚辰本那样,在每册封面上的书写形式(标出“脂砚斋凡四阅评过”和写出十回的“回目名称”),所以,笔者认为:庚辰本每册封面上的这些写法都是后来填加上去的。既然是“脂砚斋凡四阅评过”为什么庚辰本全书的名称却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理应写成“脂砚斋四评石头记”才对。这种总“书名”与每册封面的写法不一致,本身就是对“每册封面写法”的否定。
至于已卯本中的一个亮点:“凤姐与林黛玉的对话,黛玉答:‘十三岁了’”其来源有二:1)来自梦稿本;2)伪造者看到了古书在议论贾宝玉年龄上的矛盾时,有人说“曹雪芹已经在第三回补充了二人的对话,澄清了宝玉年龄上出现的问题”到底属于哪一种,伪造者已经去世,恐怕将成为死案。
二、已卯本的伪造过程
解释清楚上面三个问题后,现将已卯本的炮制过程推测如下:首先由伪造者a把徐星署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为了便于叙述,暂时叫它为庚辰本)的第11~20、31~40、55~59和61~70回挑出来,进行增删,将修改的内容和需要写成“缺笔”的避讳字编写出来,编号,并在庚辰本需要改动的地方用铅笔写上“编号”另外的人,负责购买竹纸,并且按照庚辰本纸张的颜色,配制染料液,把买来的纸张染成淡黄色。根据冯其庸先生的分析[1],已卯本由九人抄成。
私下,他们找了九位抄写者,交代了抄写要求,需要把庚辰本上修改的内容抄到已卯本正文中;特别强调:必须将“修改纸”上的文字按照“编号”抄入正文,否则不给钱或者重抄。当把九个人抄成的书页送给a检查时,令他大吃一惊,叫苦连天。虽然“修改纸”上写明的内容,都写进了正文,但把20~40%的庚辰本错误并改错的地方,都照抄在已卯本上。尤其是第55~59回等5个回目,庚辰本上大约80%的改错字,都未抄入正文里。如果再补写到字行旁边,就变成明显地照抄庚辰本;若不修改,错误则太多,无法阅读下去。因伪造的纸张已经不够重新再抄,只好采取把这五个回目的抄本低价卖给专门收购旧书和古书的北京琉璃厂;几年后,他们又到琉璃厂买出无头无尾、不知是哪个红楼梦版本的残缺本。然后,他们再以怡亲王府已卯本的古本,卖高价,重又捞上一笔。
为了提高伪造品的真实性,聘请高人模仿庚辰本上封面的字体,重新写出庚辰本的后四册的封面;在上面写明新增的“庚辰秋月定本”六个字。关于庚辰本封面笔迹的对比,请看下篇文章[2]。
三、结 论
总结上两篇和本篇文章的研究,得出如下结论:
1,已卯本正文的基本内容和纠错方式与庚辰本完全相同,因此它是以庚辰本为底本的伪造品;
2,伪造者们经过精心的策划后,炮制出伪古本已卯本;
3,曹雪芹根本就没有写过什么已卯本和庚辰本,这两个古本的名称是假造的;“脂砚斋凡四阅评过”和每册封面的写法都属后来伪造而成。
相关资料(检索互联网)
[1]冯其庸:冯其庸点评红楼梦,2004年
[2]安晓玲:新探红楼(21):“庚辰本”应该更名(待发表)
[3]安晓玲:新探红楼(22):“甲辰本”不是伪品(待发表)
[4]安晓玲:新探红楼(24):“列藏本”和“蒙府本”的来源(待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