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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是这样一个充满着危险的诱惑和暧昧的名字。
虽然我心里骂了自打初中开始就是我老婆最好的闺蜜——曾眉媚同学狗日的,以为这妮怂恿宁卉偷情,给老子戴绿帽子,干的是拉皮条的勾当,做的是破坏宁公馆安定团结的这样红颜祸水才做得出来的事。
我嘴里却嘟囔着:“天助我也。”
“天助什么?老公你嘟嘟囔囔些啥啊?”宁卉慵懒的猫在我怀里,不解的看了看我,问到。
“哈哈哈,没什么。”因为刚刚才跟宁卉一番温柔缱眷,感到还有些恹恹欲睡,现在突然像打了支吗啡来了精神,双眼放着绿光,“老婆,告诉我那小子怎么个帅法?”
“嗯——,怎么说呢?”宁卉眼珠子突然转溜起来,好像在想什么合适的词,又欲言又止,我估摸着是怕说得太帅了刺激着我。
“比你老公还帅?”我做了个扮酷的造型。
“你呀?嘻嘻,你什么时候帅过啊老公?”宁卉眨眨眼,调皮的回答到。
宋丹丹说啥来着——伤自尊捏,老婆啊,说人家帅就说人家帅嘛,用得着扯上说我不帅嘛?这不存心嘛?——晓不晓得你老公是知识才男,走滴是内涵美的路子,要赶生在唐伯虎那年代,唐伯虎就得从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变成五大才子之一了有木有。
“快说啊?”
“反正我说不出来,说潘安之貌吧,可是我也没见过潘安是啥样子啊,反正,就是很帅很帅,真没想到一个小屁孩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宁卉语气松疏的说到,听上去跟上弯月上面的细娥眉一样散淡,只是手在我赤裸的,胸肌并不发达的胸膛上不经意的画着圈儿。
“呵呵呵,心灵感到震撼了是吧?难不成还帅到惊动了党中央?”我感觉体内有股子亢奋开始鼓捣起来。花样美男啊,配上我老婆这样的大美女——乖乖,年龄还比我老婆小,御姐加准发小神马的——这要是发生点啥滴……NND太刺激了,我的头发乱了。
不,说错了,我的心儿乱了。
“呵呵,老公啊,你怎么跟曾眉媚说话一个调调呢!”宁卉咯咯地笑了起来。
“是吗?曾眉媚也这样说的?”
“是啊,连词儿都一样。”
我日你曾眉媚,你这不明摆着怂恿俺老婆出轨嘛。
“老婆,”我掠了掠宁卉散落在我胸肌,不,是没有啥胸肌的胸脯上的头发。
“嗯?”
“反正,作为男人,当我看到一个美女的时候,或多或少,我内心总是会泛起点色心的涟漪。”我咂了咂嘴做出一付口水滴答的样子,“那么老婆,作为女人,当看到这么个你都找不到形容词形容滴帅哥,你的心儿是不是也会小小的色女郎一把呵?”
“去你的!”宁卉刚在我胸膛上还画着圈的手儿立马捏起来就狠狠的擂了我一拳,“老公啊,你满脑子除了这些,就没得个正经的啊?”
说完宁卉并没有如我预料的撅着嘴立马把身背过去,然后把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我,而是用手环绕着我的身体,将滑嫩满香的身子靠缠上来。
软软的乳房叠着胸儿就过来了,让人有一种像雪糕要化了感觉。
我赶紧在宁卉的香肩印上一吻,轻轻的说到:“老婆,你可答应过我的哦。”
“老公……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吗,我只要你好不好,现在我只想要你。”宁卉的语气十分温柔,搂我搂得更紧,“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因为爱我,但我已经体验过了,我很……满足了,谢谢你老公。”
“嘎嘎,什么意思啊?”我脑子一嗡,NND下了这么大工夫,磨了都一洗脸盆的唾沫才让老婆踏上这一条性福道路,敢情这思想工作还要重新来过?“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老婆,其实啊,咱们都不要纠结你那个王英雄了,我保证我们不会再发生离家出走那样的事,只要……只要咱们共同遵守约法三章,充分搞好宁公馆的民主与法制建设,咱就一定会走在性福的康庄大道上,哈哈哈!”
“老公……”甯卉又开始咬嘴皮了,这让我感到原来女人纠结起来也可以这样美。
“好了别纠结了老婆,再说了,我是你老公,我都没让你为我守贞卫洁啥的,难不成你还要为王总守身如玉啊?”
“老公,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宁卉赶紧申辩到。
“哈哈哈,既然如此,现在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不,掉下个帅哥哥,就别磨叽了,拿下!我还等着你给我数数呢,这才到几啊?”我捏了捏宁卉光嫩如水的小脸蛋。
“可是,”宁卉咬着嘴皮还没松开,表示纠结还在继续,“女人……这样做,这是需要情绪酝酿的,你以为是你们男人啊?再说……人家还是个孩子。”
“还孩子呢,都二十一了。毛主席都说过,才饮长江水,又吃武昌鱼,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才尝老骨头,又啃嫩青草!”
“你……这哪儿跟哪儿啊,”宁卉继续给我一拳擂来,“反正在我眼里面,他再帅也是个小屁孩。”
“哈哈哈,不打自招了吧,承认人家帅了?”
“你……你怎么听话的?”宁卉有点急了,耍嘴皮,我可爱的老婆哪里是甯煮夫的对手嘛。
“我不管,反正你承认人家帅了。”看着老婆被逗得急成一付没好气的模样,宁煮夫觉得乃是天底下一大乐事。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老公……”甯卉顿了顿,“我是承认他帅,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有那种感觉啊?”
“我就不相信哪个美女不爱帅哥,这个是普世规律,呵呵呵,面包会有的,感觉也会有的。”我诡笑滴说出这番话,其实我心里面已经胸有成竹的预感到,我老婆已经成为这小子嘴边的一块肉了,被拿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况且还有曾眉媚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娘们,赶哪天,老子要好好会会她。
“不跟你说了老公,我困了。”宁卉咬着的嘴皮终于松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代表着纠结没有了呢,还是在继续着。
“等等老婆,”我对宁卉挤了个坏笑,然后拉着宁卉的手就朝被褥里我身下摸去。
“嗯,刚刚才做了,又想要了啊老公?”原来此时我的jī巴矗立如铁,宁卉摸到它不由叫了起来。
“哈哈哈,不是又想要了。是……”我卖着关子。
“是什么?”
“我想到了你跟那帅哥XX的情景,想到他在干你,噢,美女加帅哥,那视觉享受,太刺激了老婆,结果老公鸡鸡就成这模样了。”
“流氓!”宁卉迅速把触摸到我jī巴的手弹开。
“嗯嗯你老公就是个流氓,是个喜欢老婆跟别的男人做ài,喜欢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流氓。”
“唉,把你这个流氓老公没办法,不理你了!”
“呵呵呵,好好好老婆,睡觉睡觉。”
“老公,”甯卉突然朝我怀里拱了拱身子,“搂着我睡好吗?”
这当然是跟老婆在床上我经常做也非常乐意做的事,我赶紧将一只胳膊伸到宁卉头下,一枕老婆的香梦而去。
王总终于做了手术,手术还算成功。留在王总头部里三十来年的弹片终于被取了出来。宁煮夫肩上那块所谓的勋章,跟人家王英雄这块比起来,就显得来太小儿科了。
这开颅手术动静不会小,王总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和静养。这段时间,宁卉公司暂时由郑总代理主持日常工作。
公司的气氛顷刻间紧张与凝重起来,虽然王总凭强势的管理、业绩和个人魅力已经获得了大多数的人心所向,但郑总毕竟在公司盘踞多年,营结了一些死党,这王总突然的缺位让各种势力重新开始了拉锯与博弈。
郑总又开始春风得意的拉起风来,这天中午小憩时分,照例Call付莉莉进来自己办公室——中午饭可以不吃,这顿撸管是少不了的——尽管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定要撸得射出来,但郑总更多要的是让付莉莉这样姿色还算上乘的女人爬在自己双腿之间给自己品咂吹箫,从而获得那种心理虚幻的满足感。
郑总正把自己的jī巴塞入到付莉莉的嘴里,付莉莉属于标准的樱桃小嘴,这一含竟将郑总这根牙签状的命根也含了个没根而入。
“事办得怎么样了?”郑总呼哧呼哧喘着。
“嗯……我们……上床了……”付莉莉忙活着含弄嘴里的jī巴,一边说到。
“好,盯紧这小子,把他拉过来,姓王的就是断了一支胳膊,他的一举一动就逃不过我的眼睛,就等着我怎么收拾他吧……”
今天郑总像吃了药似的劲头十足,这jī巴在付莉莉嘴里搅动了半天,不射,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中间还哼哼着唱起了小曲,直将付莉莉吮得个嘴酸舌麻。
“哎哟,你咬我干嘛。”郑总突然怪叫一声,“好了好了宝贝,我知道你耍脾气了,这次只要成功,我就跟老婆离婚,我娶你啊!来来来,别咬我,继续继续……用舌头……用舌头舔……”
郑总这鬼都不相信的话说了几年了,不知道付莉莉是不是会继续信下去。
话说这段时间对于宁卉也十分郁结,工作倒早已驾轻就熟般轻松,只是这公司上上下下搞得人人自危与防范他人的样子,让人好生烦闷。
这天下午正好事闲一点,宁卉看着办公桌上一盆生长的绿油油的植物,有一茬没一茬的发着呆。
看着看着宁卉就笑了起来,原来这盆植物绿得太可爱了——我打赌,那分钟我老婆是把它看成宁煮夫了。
突然,宁卉的手机电话来了。
一个听来有些陌生而年轻的声音,男的:“是甯卉姐吗?”
“谁呀?”
“我,北方,我就在你们公司门口,甯卉姐您在哪间办公室?”
“啊?你怎么到我们公司来了?”
“见面说甯卉姐。”
这公司经常有穿得正儿八经,西装革履的客户来来往往,大家都见惯与熟视了。但今儿曾北方的突然到访在公司激起了一场规模庞大的,主要发生在妇女同志之间的集体围观行为。
那身本来在这种场合就显得有些异类的休闲运动打扮就够夺人眼目了,加上南方城市街面上并不十分常见的身高,最主要的是那张阳光无敌,帅无可帅的脸……瞧瞧一艾曾帅哥踏入公司,那由各类萝莉剩女熟妇组成的统称为色女郎们的眼光,齐刷刷的就朝小伙子投射过来。
胆大的就直愣愣的盯着不放了,一直目送这位帅哥走到甯卉座位前。
“真没想到,北方,你来有什么事吗?”宁卉有些惊讶,报以礼貌的一笑。
“甯卉姐,我已经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了,是一家专门开发大型办公系统的公司,今天正好约了你们的IT部门谈合作,帮你们公司开发系统的事。”
“可以啊小屁孩,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宁卉笑容依旧,我不私心的说,我老婆身边站这么一帅哥,那笑容都要平生多少动人的效果,“那赶紧去。”
“好,那我去了啊,甯卉姐,待会再过来找你。”曾北方也笑了,看得出来,有些羞涩。
我不知道我老婆是怎样来看待这位曾帅哥,至少以女人的眼光十分具有美感,并且性感杀伤力与青春指数强大的微笑滴。我承认作为男人,我看男人的笑容很多时候也是有感觉的——你表喷我,比如梁朝伟眉头老是皱着的微笑,比如发哥一口白牙的灿笑,比如小贝眼神鬼魅的似笑非笑,比如……我就不相信,都能迷着男人的笑容,还迷不住一个女人。
至少曾弟弟如此帅气,而略带羞涩的笑容能让老婆感觉很舒服,我以我对老婆的瞭解可以保证这一点。
曾北方刚一离开宁卉的座位,宁卉的身边就开始喳闹起来。刚才参与了围观行为的各类色女郎们就有三三两两靠拢过来的,有问是不是甯卉熟人的,有问是不是甯卉亲戚的,有直接要电话号码的,搞得宁卉不胜其烦:“去去去,你们这些色女郎们,要问电话自个问去。本姑娘概不提供。”
约莫几盏茶的功夫,曾北方谈完事再次来到宁卉座位前,憋了半天NND来了句:“甯卉姐,谈完了。”
这话说得属于没话找话型。鉴定完毕。
“嗯,还顺利吗?”宁卉关心的问到。
“还不错,挺有意向的。”曾北方顿了顿,像是要说什么,又差了一口勇气似的,“嗯……甯卉姐……”
“怎么了?北方?”
“下班能请你吃饭吗?”曾弟弟终于把差的那口气提了起来。
老子猜都是这么个老套的剧情,不过小子好样的,你家煮夫叔叔还是要鼓励你!这不怨你,要是你直接请你甯卉姐姐开房估计你这辈子都别想跟甯卉姐姐开房了。
“哦,不不,今晚……今晚我还有点事。”宁卉有些措手不及,赶紧摆摆头,但笑容还写在脸上,我老婆拒绝个人都那么让人感觉舒服。
但看得出来,这个拒绝并不干脆。
可能曾弟弟事先就有思想准备会遭受拒绝,也没太多失望的表情,只是很若有所思点点头,很阳光的留了个笑容给我老婆,说到“那我先去了,甯卉姐。”
说完转身翩然而去,哗——仍旧是一片齐刷刷的艳光刷来,色女郎们的围观继续中。
转眼下班。宁卉开车正欲离开,刚到公司大门。
“甯卉姐!”斜刺里,曾弟弟不知从哪儿杀出来。朝车内使劲的跟宁卉招手。
“你……还没走啊?”
“我一直在这儿等着呢甯卉姐。”
“呵呵,你这个小屁孩,那快上车,姐捎你回去。”甯卉示意曾弟弟赶紧上车。
“你就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宁卉有些惊讶,老子敢肯定还有些感动。
“嘿嘿。”曾弟弟傻傻一笑,“甯卉姐,待会就一起吃饭吧,我给我曾姐打了电话,待会她也来,上次你们给我接风,我得表示感谢啊。”
这番话看来,这小子也是伶牙俐齿,能侃会贫的主。这个理由,我老婆绝无拒绝的理由了。
“啊,你曾姐也来啊,那好吧。去哪儿吃?小屁孩,工资都没还没开始拿呢,你怎么请啊?”
“这个不用担心甯卉姐,谢谢啊。我还不熟,什么地方甯卉姐你定。”曾弟弟到底年轻,说话间都掩饰不住那个可乐劲。
宁卉于是找了家环境十分雅静,格调十足的地儿,甯卉常来这里。
甯卉跟曾弟弟步入餐厅之前,如果俺是一个路人甲,碰巧碰上这么对惊若天人的俊男靓女,唯有奉上天作之合的赞语,不然不足以表现当我老婆的美遇上曾弟弟的帅给人带来的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化学反应。
平常我跟老婆上街,那回头率都是蹭蹭的往上冒,但回头的都是爷们,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这曾弟弟伴在我老婆身边,那回头的男女比例就立马扯平了,加上好事的喜欢祝愿点美好事物的大妈大叔的,这回头率直奔全面覆盖的百分之百而去。
那十足天作之和的情侣状,就差曾弟弟把我老婆的手儿牵起来了。
宁卉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刚坐下来,就问曾弟弟:“你姐呢?什么时候来?”
“嗯,我马上打电话告诉她地方。”说完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服务员送来菜谱,宁卉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对服务员说到:“咦,今天怎么没音乐?”
“不好意思小姐,今天店里的音响设备坏了,钢琴师也正好生病请假了。”
曾弟弟给曾眉媚打完电话,回头对服务员问到:“有钢琴?”
服务员点点头,朝一旁大厅指了指,那儿一台钢琴正静静的偏安一隅。
“甯卉姐想听音乐啊,服务员,钢琴可以弹吗?”
服务员小姑娘懂事滴看了看宁卉,笑了笑:“先生请便。”
曾弟弟于是把手机往桌上一搁,脸上写满殷勤:“甯卉姐,那我去了啊。”
“好啊,谢谢!”宁卉突然好好的看着北方,我猜我老婆是在想,咦,这孩子还蛮可爱滴嘛。
不一会,大厅传来一首优美的钢琴曲……。理查。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蒂莉亚》。
钢琴十级!我知道是业余的最高级别了,NND这人聪明吧,玩什么都有谱,这小子这点像我——也是难得的天纵之才啊。
那个女服务员又过来倒茶水的时候,沖宁卉笑了笑:“你男朋友好帅啊,钢琴也弹得这么好。”
宁卉突然觉得脸开始一阵发烫,正欲申辩什么,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给自己解了围。
是曾眉媚打来的。
“亲爱的,待会我就不过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啊,培养培养感觉,这小子可是被你迷得魂都没了哈。给你俩点空间,饭吃完了,去看个电影啥的,浪漫浪漫,听到没!”
“你个死鬼,你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啊,你要害死我啊?”甯卉被曾眉媚摆这么一道,被急得直跺脚。
现在正从曾弟弟指尖充满感情地流淌出《献给爱丽丝》那悦耳动听的音符……
“我这哪是害你啊,亲,说正经的,我还要求你件事呢?”
“什么事儿?”
“北方的奶奶,也是我亲奶奶,八十多了,得了白内障,身体也不好,成天唠叨着说自己眼睛快瞎了,也不知道能活到哪天,说想在眼瞎之前看北方给她带个孙媳妇回去看看,北方打小是她奶奶带大的,他们爷孙感情深着呢,怎么样,亲爱的,帮咱家一把,临时扮扮北方的女朋友,什么时候让北方带你回俺北方的老家,让我奶奶看看?”
“你……你这也太荒唐吧?亏这你也想得出来?我哪儿有时间,再说……再说我老公那里怎么说?”宁卉这下觉得彻底快被曾眉媚折磨疯了。
“亲,你说的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第一,只要个周末就行了,星期五晚班飞机飞过去,星期天就可以回来,当然你想多玩玩也行啊,就让北方带你转转。
第二嘛,我打赌,甯煮夫巴之不得你去呢!”
“你……有……有你们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嘛?”宁卉急得话都差点说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亲爱的,求你了,这是一举两得的事儿啊,一来你成了我们曾家的大恩人,二来,你懂的,亲!”
宁卉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大厅优美的音符仍旧飘荡在空中,传来的是《少女的祈祷》的曲子,琴声如泣如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