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DP老婆跟失手的曾大侠

以性的名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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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老婆这番话让我好生感动……

    宁卉见我手里拿着本书在翻弄,甚觉诧异,也嬉笑着上来要细看个究竟,我便顺势将书翻到的那页递呈给老婆。

    宁卉一看书上令人血脉乖张的配图——一个女人的菊花正被一根硕大的阳jù几乎整根插入的特写,图片拍得很艺术,两者的结合看上去就像朵蘑菇,女人的屁屁是菇花,男人的阳jù是菇杆……

    在宁煮夫同志的熏陶下见识过各种情色以及色情视觉映象的宁卉也难免报以了下本能的,小小的羞涩,然后才乐了,整出句把俺也逗乐了:“老公,你这还武林秘籍的,葵花宝典啊?”

    “嘿嘿,不是葵花宝典,是菊花宝典。”

    俺呲牙一笑,说完把手中的书一罢,一本正经念叨到,然后心中默念了番书中提及的插屁屁必须准备的条件:一根jī巴,一个屁屁,两颗享受与放松的心、避孕套、专业润滑液……思忖间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那只老婆从米国买给我的表瞄了眼时间,小区门口那家成人用品店应该还开着——我便囫囵套了件汗衫跟半截裤,从钱包里拎出几张老人头便朝外杀将而去。

    背后随即传来老婆不解的问喊:“老公,你要干嘛?”

    小区门口的情趣店果真还在营业,话说晚上是人家生意的旺季哈。本着不买对的,只买贵的原则,俺挑了种进口的牌子——哦,忘了说,是润滑液哈。

    等俺蹬蹬的跑回屋,看见老婆正聚精会神的拿着曾大侠送的那本书书看着,便凑上脸去一瞧,得,真的是看的菊花宝典那一章哦,我一下来劲了:“老婆,你这是神马样的敬业精神?”

    “去你的!”

    宁卉跟我娇嗔了声,然后满脸的怜羞,把自个真的整成像朵等人采摘的菊花的样子,猫在了俺的怀里。

    让我激奋的是,接下来等我按照菊花宝典的指引,将脸埋在老婆的臀缝之中伸出舌头再在屁屁洞洞周遭的菊瓣上一舔,便满嘴一股肉肉的鲜味不说,竟觉得有些湿漉漉的——原来趁我出去的当儿,老婆又去将自己的屁屁好好的清洗了一番。

    俺心中立马就是一阵感动,随即淫得一首诗来:菊花清爽迎夫摘,最解风情是吾妻。

    话说老婆虽然耻毛淫盛,但菊花洞口却异常光生,木有一丝毛状附着物,洞口旁边的肉褶呈花瓣形开放状,如同饺子皮结合处的交褶,颜色暗红,景深处的洞口似开似闭,整一出诱人馥壁,郁郁香浓的图画。

    虽说时儿也把老婆的菊花撮在嘴里吸舔啜挑过,但想着等哈老婆这看上去柔嫩的屁屁要被jī巴爆菊,俺一时竟激动得如同初上刑场的初哥。

    哦,说错了,老子这又不是去砍头,不是刑场是性场哈。

    此时老婆S型滴侧卧着,双腿大开,一只腿搁夹在我的脸上,大腿内侧滑嫩的皮肤蹭在脸上挠痒作麻,煞是酥爽婆娑。我努力将舔弄着老婆臀缝的舌头劲道十足的向洞口顶去,一只手绕在前面开始揉搓着那已经有些蜜液渗出的花蕊。

    “嗯嗯,”

    宁卉身体轻轻一个抖落,娇吟就拖着颤音的从鼻孔隙出。屁屁洞口随即被俺的舌头撑开了个目测直径约两厘米的开口,舌头刚好能进去小半截。

    然后我将一只套套拿出套在食指头上,再沾了些润滑液——如果舌头是小股侦察部队,作为第二梯队的手指,有着带骨的永不凋零的坚硬,并且能弯能曲,其目的是为大部队趟开穴路,并进行插入的模拟演习以让老婆的屁屁能提前适应,为迎接jī巴插入屁屁的盛宴做好准备——是为梅花三弄。

    哦,说错了,是菊花三弄哈!

    现在是一弄刚刚停当,我用带着套套的食指先在老婆屁屁的洞孔边轻轻的揉捏着画着圈儿,如同与那些沾染着俺唾液与润液的肉皱在亲密私语,然后试着用指头朝老婆美丽的菊花之洞探路戳进。

    轻轻的,俺食指的第一个手指节端便没入洞口。

    “哦——”

    宁卉突然呻吟了起来,声音有些发紧,眉头隐隐而显出个川字儿,连着洞口肌肉一阵轻微的收缩。

    “嗯老婆,是不是疼?”

    我赶紧停止了继续的深入,然后张开嘴爱怜的在老婆圆润的臀肉上啵了一口。

    “嗯,一点点老公。”

    宁卉轻唤了一声。

    “那,那我拿出来了。”

    听老婆有不适反应这还了得,我赶紧就要将戳进屁屁洞口的手指拿出。

    “老公别,”

    没想到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拉住我搁在屁屁里头的手指,“别老公,慢慢的,一会儿就好。”

    接着就见宁卉轻轻抬起了点臀部,调整了下姿势,以更方便我能继续完成作业——就如此这般的,手指头在老婆屁屁里不进不退的,俺缓缓的开始做起来了左三圈,右三圈广播体操。

    “嗯嗯,”

    这回老婆的呻吟纾缓了些许。

    “还疼吗?”

    我小心的问到。

    “嗯,好多了老公。”

    “那老公要满舵前进了?”

    “嗯,老公。”

    感觉老婆的屁屁上的肌肉又不住收缩了一下。

    我于是轻轻的试着将手指深入到第二个指节部分将将没入,“嗯,怎么样宝贝?”

    “胀胀的。”

    老婆的声音开始发嗲。

    “说说啥感觉,舒服吗?”

    “嗯,舒……舒服。”

    “不疼了?”

    “只一小点点了老公,没刚才疼了。”

    宁卉柔情的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有迷离,也有鼓励。

    “那……”

    接下来老子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开始发颤儿,“那老公要上第三弄了哦?”

    “啥……啥三弄啊?”

    宁卉表情有些不解。

    “菊花三弄啊?”

    我咧嘴一笑,看着老婆继续泛着迷糊的表情赶紧解释,“一弄是舌头,二弄是指头,三弄嘛,就是鸡头啦。”

    “咯咯咯咯,”

    宁卉这额头上的川字是木有了,笑得差点眼泪都出来了,“老公你……你不要这样逗好不好!”

    老婆这一笑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上面一笑,下面的的菊花洞洞却悠地一松,俺的整个手指头竟然全根没入,半晌才见老婆反应过来,问了句这下把我倒给真的逗乐了:“老公,你手指头都……都进去啦?”

    “嗯,进去了。”

    “哦……怎么都没感觉到呢?”

    “啊?就是说一点,一点都不疼啦?”

    接着老婆来句才把我真的激动到了:“嗯,一点都不疼了。你动动看?”

    我靠!那么我也给大家总结一条,给女娃儿开菊花的时候,讲个笑话嘛,讲个笑话没准效果比啥都强——这个曾大侠送那本菊花宝典是木有的哈。

    “不了老婆,老公不想动手指了,等哈老公的jī巴插进来动得了。”

    “嗯嗯,来呀老公。”

    宁卉看来已是彻底动情,屁屁轻扭,声音愈发痴腻。

    我赶紧将老婆身体俯下趴着,只让屁股高高撅起来,正眼相对的洞口幽深处看上去似乎正散发着诱人的热力,菊门深似海,老婆这朵最娇艳哈,还等什么捏?

    虽说此时已是激动万分,但俺还是严格按照菊花宝典的操典步骤进行,复又在老婆的屁屁上抹了点润滑油,接着在自己勃起得青筋暴露的yīn茎头上抹了些唾沫,便举起枪来,像古代剑客决斗前都要比划比划般的做出十分拉风状的在空中舞了舞……

    等持枪对准目标正欲挺入……

    突然唰的一下!屋里头漆黑一片,刚才还呜呜的空调声也啼嗒一声没了动静。

    什么情况?

    “啊,停电了老公!”

    宁卉惊叫了一声,这一叫不要紧,要紧的是这突然的停电让老婆身子突然一个激灵,刚才的身体姿态便发生了变化,老子jī巴这一戳,没料到竟然戳了个空!

    NND,关键时刻这劲头散大了,等我复又端枪,将老婆的腰身固定,照着屁屁下再次戳去,“哧!”

    的一声,这盘倒是准确击中目标,一下进去到半根jī巴没入,我心头便是一阵快美,激动到jī巴头一阵超强电流划过,竟然就有几乎无法抑制的射意。

    “啊!”

    老婆这一声酥叹可悠长了,绵绵不落竟然听起来像海豚音哦,然后见老婆特别激动的将双手反扭过来试图将我的身体跟她绞合得更紧,身体明显情动不堪的样子屁屁就朝我猛贴上来——黑暗中,我的脑子此时已经十足的迷乱,老婆身体发出的这一万分情动的信号让我只觉周身激奋不堪,接着就没着脑儿的挺动jī巴就开始一阵抽chā……

    不对也?这一插不要紧,要紧的是俺为嘛觉得盛满jī巴的怎么竟然是一种汪洋里挟般的赶脚?那穴里的水水似乎都要被抽chā得溅泼出来,而且俺只是试着一插的竟然就插了个没底而入!老婆这屁屁洞里就是闹了洪灾也不带这么多水水而且这么通畅哦,况且俺今儿还是第一次来着——老子这下反应过来鸟,敢情这一插原来是走到老路上,插到老婆的屄穴里头去了。

    NND,这早不停电,晚不停电,跟老子作对还是咋滴!

    “老婆,我……”我正欲告知俺走错道了,没想到刚才我jī巴那一番挺动让老婆的快感追身而来,竟然呜呜呜呜的剧烈呻吟起来,“嗯嗯啊啊……老公,快……快插我……I'm…I'm……”

    我靠,许是刚才对屁屁的一番抵弄,让老婆的身体欲望与快感模式完全打开,这么才一阵屄穴里误打误撞的抽chā竟然要叫老婆有I'm coming的意思了。

    得,我还能咋样捏,这女人情动十分把jī巴抽出来是男人十大不赦罪过之首哈,宁煮夫同志只能就着老婆的情势,鼓捣jī巴开始快速的,无所顾忌的抽chā起来,脑子还在想:好嘛,插完屄屄再插屁屁也不迟哈。

    “啪啪啪!”

    今儿这抽chā的声音就跟拿根铁棒在水里捣拾似的,原来老婆今儿身下的汛情异常迅猛不假,今儿天气却是异常的闷热,这一停电空调宕机停止提供冷空气带来的大汗淋漓,一会儿就将正进行如此激烈的身体运动的俺跟老婆热成了俩水人儿,估计再这种状态下不出两分钟,那床单上拎出的水儿都可以划船鸟。

    还好,老婆的高潮适时到来,那熟悉而有每每让俺酥入骨髓的I'm coming。

    随即响彻宁公馆上空之时,俺紧紧顶着老婆的耻骨,让jī巴在一片汪洋的蜜穴里将一管满当当的精液喷撒了出去,如同在一锅粘稠的浓汤里撒上的蛋花……

    许久,当激情过隙,声消身停,俺抱着老婆已被汗水湿透水人儿的身体一番哎哟乐滋,正喘气来着,不想宁卉幽幽的来了句:“老公,刚才你叫我干嘛呀?”

    “啊?”我这才回答到,十分委屈滴,“刚才我想告诉你俺走错道了。我……我本来是要插屁屁的嘛。”

    “咯咯咯,”尽管听上去声音有些疲乏,但宁卉的笑声却依旧那么清脆,“老公啊,我知道啦,我正要告诉你,可是你一进去就没头没脑的插,老婆反应就老强烈啦,而且觉得高潮就要来的说,就……就没来得及告诉你……”

    “嗯……”我一声语塞,俺还能说啥捏,这不是故事,NND这是事故,这电停的——话说这电停的还真有点大,今儿的天气像发了疯似的特别闷热,这木有了空调,连觉觉都木法睡了,还插屁屁个屁啊?

    我只好打消了再跟屁屁纠缠下去的念头:“走,老婆起来,今晚看来家里是睡不成觉了,电啥时候来也不知道,干脆出去开房间啦。”

    “嗯,”宁卉思忖了阵,想想也在理,就说了声好吧正欲穿衣起身,就听见有短信来了,北方的,发来的是每晚的例行问候短信哈:“宁姐睡了没,想给你说晚安。”

    宁卉赶紧将短信回过去:“刚停电,空调也没,今儿这么热屋里像蒸笼哪能睡呀!啥时候来电也不知道呢。”

    没想一哈哈,北方的同学的电话打来,宁卉踟蹰了下在我面前还是接了电话。

    “宁姐,今晚过来住吧,咱这儿没停电,我房间有空调。”手机传来北方同学的声音。

    “啊?我老公也在呢。”宁卉看着我有些不自然。

    “叫姐夫一起过来啊。我这里能住下,我睡沙发,你跟姐夫睡床。”

    北方同学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我靠,这小子自然明白,这真过去睡了,还不附带有跟他宁姐姐XXOO一番的福利啊?

    俺一听就激动了,见老婆看我完全是征询俺意见的眼神,便赶紧努努嘴:“去啊,这外面开房不要钱啊?这免费的不住傻了啊?”

    “嗯,”宁卉迟疑了下,还是答应了下来,“那好吧,我们一会儿就过来。”

    说着俺跟老婆一阵收拾,拿了几件换洗衣裳,洗漱用品,当然,俺没忘记菊花宝典和那瓶不选对的,只选贵的买来的进口润滑剂哈。

    俺开车一会儿跟宁卉来到北方的住处,话说这还是俺第一次上这老婆跟她小情人已经偷情过无数次的场所——一间卧室带客厅的套间,独立厨卫,那种市中心典型的小户型,北方公司给他这个技术骨干租的,竟然跟洛小燕住的公寓十分相像。

    一进门,北方看着他宁姐姐立马眼珠子都骨碌了出来,有这么些天没见她宁姐姐了,作为个正血气方刚的男淫这么个反应也正常哈,我故意像没看见似的,跟北方同学打了招呼,就见这小子跟我一阵傻乐:“宁哥,好。今,今儿天真热啊。”

    我靠,找点有实际意义的话说要得不嘛,你要不要告诉俺今儿的天气是不是超过了四十度了嘛。宁卉刚一进屋就说一身的汗要张罗着去洗澡,于是我跟北方就在客厅三言两句的寒暄起来。北方现在对我态度那是灰常的毕恭毕敬,这让我充满着一种不作为一名跟奸夫相处甚欢的绿公,你都体会不到的自豪感。

    “老公啊,”突然,浴室里传来宁卉的喊声,“快把我家里带来的那瓶沐浴液拿来浴室一下,在我的那个包里。”

    “哦,”我嘴里应承到,赶紧到宁卉的包里翻出了那瓶沐浴液,正欲起身,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转过头,对着曾北方同学笑了笑,将沐浴液递到他跟前,跟他朝浴室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嗨,你去吧。”

    “啊?”这下曾北方同学完全是一付街上木有想到的拐角处捡到皮夹的惊喜与感激的脸色,呆木了哈才接过沐浴液,冲我又是一阵傻乐,“谢谢宁哥。”

    然后俺看见曾北方同学冲向浴室的步伐那个的轻盈,完全是三大步上篮的速度。

    于是,老子这会跟自己打了个赌:这小子进去,还出不出得来?

    等我拿起北方刚才给我泡好的一杯茶呷了一口,准备平复哈为自个跟自个设下的这个赌局而一番激动的心情时,等我自个都还在犹豫着这个赌局的结果时,浴室那厢边突然传来一阵嘤嘤呜呜的呻吟声,纵使在悉悉淋淋水声的背景音里,那种呻吟依然如鬼魅般传入俺的耳膜。

    俺浑身一个热颤,霎时脑门充血,这个赌局还打个铲铲,这不结果都出来了——那呻吟声是宁卉的!

    那在此种特殊情景下时断时续,如此熟悉的呻吟此刻竟如同着了魔力般,让我的身子不有自主被牵引而起,摸摸索索的就朝着浴室门口挪去——浴室的门虚掩着三分之一的开口,这让我顺身贴着门口一侧的墙壁,视线穿越那道门的缝隙而去……

    又见偷窥,老子一不小心又成了偷窥犯了哈!

    眼前的景象让俺刚才在家里在老婆屄屄才放了一炮的jī巴顿时像被注入神奇的燃料,顷刻又开始蹦跶了不说,竟然又昂扬挺立起来——谁说宁煮夫同志是一夜一次郎来着?

    就见曾北方同学连上身的T恤都没脱,只是内裤还挂在腿踝,双手扶着俺全身赤裸的老婆的小蛮腰——而宁卉俯身双手撑在淋浴器的把手上,一袭裸背跟臀部紧紧贴着曾北方从后面抱着自己的身体,而曾北方的jī巴正插入在他宁姐姐的臀缝中,一进一出欢快的活塞着。

    “宁姐,我想你,我好想你……”

    北方边抽chā着,边重复着这小孩儿般的撒娇话语。

    是可忍,孰不……其实我要说滴是是可理解,孰不可理解,人家小朋友对他宁姐姐本来就是饱一顿饿一顿的,现在逮着个机会还不饕餮大餐一顿——敢情这小子把老子给他送沐浴液的机会当成了操俺老婆屄屄的许可证鸟。

    “啪啪啪,”

    老婆的嗲嗲滴滴的呻吟声中,肉跟肉的撞击声明显更加响亮,然后我听到宁卉似乎轻轻的在哼哼着:“轻点,轻点声音啊。”

    我靠,为嘛要轻点声音?未必是不让你老公晓得哇?这不明摆着要把自己往偷情上面整嘛老婆,你这是要让你老公酸死,还是爽死嘛?

    北方同学的抽chā越来越快,宁卉还时不时的起身半回转头来跟他亲密的进行嘴唇的咬吻,话说一个女人在跟你XXOO时,仍不忘跟你深情的亲吻,说明她已为你身心俱奉,是为做ài的境界,连着一个女人的屄屄跟心一起操了。

    “嗯嗯……啊啊,”

    宁卉的呻吟最终在北方猛烈的抽chā下还是愈发大声起来,身体被抽chā得如同一头披散的秀发般一截一截的往前耸动着。

    “coming——coming——”

    老婆的标志性呐喊终于又在我耳旁干坤大挪移般复又响起,只是这地儿变了,前后相差不到一个小时,关键是,让老婆再次嗨到顶点的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jī巴!

    作为一个喜好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的老公,谁受得了这个?我差点就没跟着一起喷射出来,然后看见曾北方将刚才无套插入的jī巴从俺老婆的yīn道中拿出,顶着他宁姐姐臀部一阵摩擦撸动,一会儿那根漂亮的月钩型的jī巴泛着紫红的guī头便浓浓的飙出一股白色的稠液,我靠,那发射力道十足,精液竟然一股脑儿都悉数飙倒老婆的背上……

    宁卉嘤嘤呜呜的声音声渐停,就见转过身来,半跪在曾北方的身前,表情十分满足滴,爱怜地伸出一只手捧握着这小子纵使射击完毕但还硬硬支翘在空中的jī巴,一阵温柔的撸动过后,似乎迟疑了阵,才张开嘴将那物什含着口中吮吸起来——我靠,那jī巴上还残留得有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啊,这还用嘴跟人家口爱清理,老婆,你今儿是真的要把老公活活刺激得爽死哇?

    这北方的jī巴在老婆的口里吮了半晌,宁卉才松口站起身来,跟北方又是深情的接了一吻,舌吻的那种哈,才开始继续沐浴,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我赶紧闪身,捏手捏脚的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努力想平复下这被直接撞击到肝上般刺激的心情:这老婆可是真滴越来越骚了,话又说回来,你个绿公,没得个懂淫的老婆,你绿啥捏?

    一会儿,老婆穿着家里拿来的那条曾北方从国外买给她的吊带睡衣,边用浴巾擦拭着头发,满脸潮红,水色嫩嫩的,步履莺莺的出来了。而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爆响,应该是曾北方那小子还在洗。

    “也,老婆,这个澡洗得久嘛。”

    看着老婆如此可爱的扮相,我心里头就是一丝酸菜,九丝亢奋,嘴上来了句。

    “我……”

    看见我故意一脸肃然的盯着她,宁卉咬了咬嘴皮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想安慰我什么,便一个腻身扑在我怀里,张开嘴就朝我嘴上戳来准备啵我。

    “啊哦,”

    我也不含糊,纵使晓得老婆的嘴里尽然残留着奸夫的精液的味道,边张开嘴将老婆的舌头用力噙着舌头便是一阵没天没地的吮吸,好一阵才呜呜着,“嗯,老婆……你嘴里的味道今儿不一样哦?”

    “啊?”

    老婆这才十分惊诧,看着我滴溜溜转动的双眼,半晌才像明白了啥似的,“老公,你都知道啦?”

    “知道啥了?”

    我故意迷糊。

    “我……我刚才……”

    宁卉嗫嚅着,有点小含羞,又有点小兴奋的表情。

    “切,你那叫床声就怕隔壁都听到了哈,”

    说着我展颜和色,把个脸上故意做出来肃穆一扫而尽,搂着老婆又是一阵狂吻,“你个老婆现在越来越骚了哈,这洗个澡的功夫都不忘跟小情人来上一炮。”

    “哎呀,他……他不是说好久又没见到我,进来就弄人家,人家一时心软嘛。”

    那“弄人家”仨字,老婆特别的说得娇滴滴的。

    “我靠,心软,这个都是理由啊,老婆怕是屄屄痒了想被比老公大的jī巴插了吧。”

    “还不是都怪你,我不是叫你给我拿沐浴液进来,哼哼,咋会进来的是他呢?”

    宁卉说话眉毛一扬,这个军是将到地方了。

    “咦,是啊,明明是我拿进来的,怎么变成他了呢?”

    我故意作百思不解状。

    “啊!明明就是你坏啦!故意让他进来的!”

    宁卉接着一通粉拳落在我的肩头。

    “我让他进来是喊他给你拿沐浴液,没让你就给人家操啊,还跟人家用嘴嘴打扫战场呢。难怪嘴里现在尽是人家精液的味道。”

    “呜呜,好啊老公,你都偷看啦?”

    说着宁卉又拿手来捶我,只不过这次脸色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似乎觉得自己用嘴去含小情人射过的jī巴有些过于孟浪了。

    “是啊,眼巴巴的看着你们俩爽呢!”

    说着我拉着宁卉的手朝俺身下依旧勃起的jī巴摸去,“看嘛,你们倒是爽了,俺咋办嘛?老公jī巴还可怜巴巴的硬着呢。”

    “啊?”

    宁卉摸着俺坚硬如铁的jī巴,怔了一下的来了句,“哇,偷看老婆跟别人你就这么受刺激啊?”

    我靠,这句老婆算骚到俺心坎里头了,我便一个激灵,一个楞身一把搂过宁卉的身子让双腿分开骑坐在我的身上,然后手伸进吊带,一把将老婆刚穿上才几分钟的黑色蕾丝边的底裤扒拉了下来,接着从搁在旁边的包里拿出润滑液,嘴里咋呼到:“不行,老公也得爽!老公要插屁屁!”

    “啊?”

    宁卉似乎完全没想到宁煮夫同志还惦记着这一口呢,瞬时有些花容惊澜,“在这里啊?北方……北方等会儿就出来了呢。”

    “切,允许我看他插你屄屄,就不允许人家看老公插你屁屁啊?”

    俺特定将屄屄跟屁屁的发音咬得十分区别。说着我将润滑液涂抹一些在自己的jī巴上,再在老婆的屁屁上涂抹了些,然后不用分说的端着老婆的腰身,让屁屁对着俺的jī巴,让yīn茎头对着老婆的菊花洞口研磨一番,然后扑哧一声试着将guī头插进去了半截。许是本来在宁公馆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功课,许是刚才这番言语逗弄其实已经起到了很好的情挑功用,许是这两根不断轮换的男人的jī巴给予女人的那种本能的强烈刺激,这让俺此刻对老婆屁屁的插入变得异常顺趟,俺轻轻的蠕动一阵,就见小半截的jī巴刺入了进去:“疼吗老婆?”

    “嗯嗯,”

    宁卉摇摇头,然后丝丝噙声的呻吟起来。

    而这当儿,曾北方正从浴室出来来到客厅,见这架势果真没有准备的一怔,开始表情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但等稍微走近点才似乎发现了异动,老子接着看到这小子嘴巴张开就没合拢——这小子果真眼里是不含糊,不然他咋能发现俺插着的是他宁姐姐的屁屁捏?

    宁卉似乎并没发现身后的状况,坐在我身上的身体还在配合着我的挺入,这一研二磨的,等会儿俺jī巴便真的整根都没入到老婆的屁屁里头——难得的在奸夫面前的表演机会,还插的是老婆的屁屁,宁煮夫好一阵得瑟!

    话说这插屁屁果真赶脚如此不同,你不敢如插屄屄那般可劲的行走自如,翻江倒海,心里头老是惦记着老婆的感受,但那紧紧的内壁像粘胶般咬合着你的感觉却有一般别样的刺激,连带那种或多或少禁忌的快乐——这让俺立马又是来了个哲学思考:这屁屁被插,是屁屁快乐?还是jī巴更快乐?

    这是一个问题。

    但老婆细微渐强的呻吟声让我明白,肛门被插的快乐不是传说——因为我伏在老婆的耳根,伴着身下jī巴依旧缓慢的在屁屁里蠕动,轻轻问了声:“舒服吗亲爱的?”

    “嗯,舒……舒服……老公。”

    老婆也渐次忘情,屁屁开始轻轻扭动着迎合着我逐渐动静更大的抽动,似乎忘却了房间真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这小子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嘴巴到现在依旧现在都没合拢过,并且手足无措间都不晓得自己该干嘛。

    这一切被俺看在眼里,而宁煮夫同志作为一场老公老婆以及奸夫间进行的完美三P的掌控者,所必须担负的责任这时候体现了出来鸟——当然他心里头怀揣的那地球人斗晓得的小九九是另外一回事哈。

    虽然这老婆的屁屁俺是正插在兴头上,而老婆的看起来正开始起意享受,但俺还是果断的将jī巴从屁屁里拿出,然后将之复有插入到屄屄里。

    “嗯嗯,老公咋了?”

    听得出来老婆似乎还有点不乐意,意思是人家的屁屁才开始享受捏——但宝贝,稍安勿躁,老公现在要B计划啦,绝对的Big计划!

    接着我稍稍让自己朝沙发平躺,以使老婆的坐在我jī巴上的身躯,插入在屄屄里的哈,也能随着我前倾了些角度,而老婆的臀部更多部分的面积便翘挺在空中——特别是老婆的屁屁洞洞一览无遗的朝后显露出来。

    然后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臀部,对身后站在三米开外的北方同学做了个眼色——这小子这才回过神来,并且脸上以甚于刚才拿沐浴液进老婆浴室的惊讶的表情把自个看呆了哈才挪动了身子,朝前挪过身来,我赶紧示意他去翻俺的包包,嘴里翕动着唇语:“套套!”

    我靠,这小子脑子反应快到是没得话说,这么短时间内完全领会了俺的意思——NND,要是有个三P世界锦标赛,老子觉得跟这小子合作一把拿个男子双打冠军是妥妥的木有问题。

    而我这厢边一直没忘跟老婆继续进行着肉体间的互动,jī巴以不急不缓的节奏抽送着老婆此时复有洪涝漫堤的蜜穴,手指舌头不忘时不时的撩拨下贴在俺胸前的乳尖已经挺立圆落的双乳。

    等北方一会儿准备工作停当,便从后面突然紧紧的搂着他宁姐姐的身体,爬上身来,戴上套套早已重新勃起的jī巴凑到了老婆的屁屁洞口……

    “啊?”

    宁卉不由得惊叫一声!其实看得出来让北方从后面抱住自己到没有啥,关键是屁屁洞洞正被一根比老公更加硕大的jī巴顶着要破洞而入的架势才是老婆这声突然惊叹的缘由!

    “宁姐……我?”

    这声惊叫把北方给吓坏了,看得出一头汗都出来了,嘴里语无伦次的嘟囔着,惶然的看着我。

    还是俺许以过去镇定的一笑,然后伏到老婆耳根,轻轻的喃喃了一句,不仅让老婆从惊讶中缓过劲来,还酥心悦耳的让老婆灰常开心的一笑——我说:“老婆,人家曾大侠都批评我了,说没doublepenetration(双插)我居然好意思说让老婆三P了。”

    “咯咯咯,”

    老婆这一笑让身后举着枪在他宁姐姐屁屁洞前的曾北方同学霎时一扫紧张的情绪,特认真的来了句:“宁姐,可不可以?”

    宁卉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酥酥的娇叹了声,但身体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我瞬间扑捉:老婆的臀部不经意做了抬高的动作,身体朝我更加前倾,嘴巴几乎贴到俺的脸上吐了口无比喷香的兰气,嘤咛了声:“两个……坏蛋!”

    我靠,这娇撒的!还等啥捏,我赶紧跟身后的北方同学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嘴里来了句其实我后来想想可能是多余的,但听上去让气氛在淫靡中突然变得无比温馨的话语:“gentlyandslowly!”

    (温柔地,慢慢地)说着北方同学埋下头果真无比小心的举着自己的jī巴,几乎是一寸一寸往他宁姐姐自己菊花蜜地里在送入。

    “啊——”

    宁卉的呻吟几乎应景而生,我以为老婆反应不适,赶紧问到:“疼吗老婆?”

    宁卉摇摇头,也不答话,过了半晌,宁卉本来雪白的裸体突然像秋天的红叶满身而起,潮红一遍,那红色漫过的地方十分有韵律感的表达了老婆此时心理那种难言的激动与刺激——问世间DP为何物,虽不能叫人生死相许,但有几个女人能快乐滴得以偿之?

    俺的jī巴在蜜穴里以往都是自顾自的横冲直闯,现在这前后夹击的让两根jī巴同时盛容在老婆的身体里,无论如何讲究个配后,讲究个节奏的一致是必须的——还好,北方同学这后路还算抄得顺利,因为老子此时插在老婆屄屄里的jī巴竟然能一鼓一鼓的赶脚到这小子从老婆屁屁里顶过来的jī巴。

    “啊啊……哦哦……啊哦……啊哦……”

    老婆此时的呻吟彻底凌乱了,因为不晓得身体的快乐究竟该记在哪根jī巴的名下,但这啊跟哦倒是叫得分明,那么,这啊是不是老公的jī巴插屄屄插出来的,这哦便是小情人插屁屁插出来的了?

    俺一时兴起,居然喊了一嗓子:“北方,我喊一二哈,咱们搞哈配合,我喊一便一起顶,我喊二就退一下。”

    “好的宁哥。”

    看得出来这小子这下已经完全沉浸在老婆屁屁洞里严实黏合的里挟所带来的极度快乐之中。

    接着,在俺节奏十足的劳动号子的指挥下,这两根jī巴的抽chā如波涛,似海浪般在老婆的蜜穴跟屁屁洞里相向而击,共同进退,而老婆的此时的身体虽然抖动涟涟,但似已瘫软如泥,伴着气息紊乱的呻吟,现在我几乎相信,老婆的快乐是无疑的了,只是这种快乐与刺激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你表问我,老子没被双插过哈!

    话说一加一大于二这句名言是哪个发明的,必须赞一个!如此的霸气外露,真理毕显,以及诗情淫意!

    而逐渐的,老婆开始完全被动的接受双插的身体逐渐加快了扭动,我甚至感觉到从身后屁屁传来痉挛一波一波的朝前涌来,从而激发出前面蜜穴里的水水更多的泛堤从而已经将我的小肚下流湿了一地——而老婆绯红的脸蛋上,嘴皮将自己都快咬出了牙齿印,平日总是黑眼仁满眶的上弯月现在半闭着,看上去尽是一片莹白,话说女人在极度的性快感中会失去短暂的知觉,一个明显特征就是眼睛里白的开始比黑的多……

    “啊啊啊!”

    突然在老婆一声强烈的叫喊中,身体突然一摊,伏在我身上像磁铁般紧紧攥住我,随之而来是强烈的,抽搐般全身性的痉挛,然后嘴里想喊着什么,却已经无力喊出声来,但从老婆的唇语我读出来了,老婆想喊的是:“I'm coming!”

    ……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外应酬公家的一个饭局,席间曾眉媚的电话打来,问我说话方便不,我赶紧找了个僻静的地儿,就听见曾大侠在电话里就咋呼起来:“这还真逆天了呢,本姑娘居然被那小子给涮了。”

    “咋啦?”

    “今儿我约了路晓彬,本意是给他洗洗脑,就跟他打了个赌,说要是他跟我呆上一天,能让他感觉到除了你老婆,这世界还有别的能让他念想的女人,NND,居然到头来俺输了,这小子榆木脑壳样不吃这套呢,你说嘛,本姑娘啥时候勾引个男人居然还能被拒绝的嘛,气死我了!”

    什么情况?我一听乐了,曾眉媚同学,号称曾大侠的,这女淫中的航空母舰,在男人面前也有失手的时候哦,“这么说大侠今儿是色相都牺牲了,楞遭这小子来了个狗不理?”

    “切,姑奶奶这是为你两口子牺牲的色相好不好,你还埋汰我!”

    “哦,”

    其实我觉得自己这句话纵使是跟曾大侠不正经惯了的玩笑,但还是觉得说得过了点,于是赶紧陪着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了亲爱的,难为你了,这小子现在在哪里?”

    “明儿他要回学校了,总算可以暂时消停下了,得了,没良心的东西,不跟你说了,电话也说不清楚,明儿见面详述。”

    说完曾眉媚没有马上挂电话,而是告诉我,我的生日趴体就在两天后的周末,议程她跟宁卉都商量好了,我屁颠屁颠的应承一番等挂了电话我才反应过来——NND,老子这是过生日,还是被过生日?

    而牛导这厢边,这哥们居然又木有了动静,这赌局设下都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就请俺老婆看了场话剧,吃了顿海鲜拌稀饭,按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要让俺老婆居然能在我面前心甘情愿的跟他接吻,我靠,这计划得有多大的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