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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绿帽的快乐是不是虐,并快乐着?
在曾公馆这场意外的偷窥让俺赶脚着实被撞了下腰,作为一个淫妻犯的小心肝被不轻不重虐了一把,你不亲耳听到老婆的屄屄边被情人的jī巴插着,边在高潮中喊着情人的jī巴比老公的大,你体会不到那种无与伦比的,心里酸不溜秋的但jī巴却被刺激到铁硬而瞬时喷射的极乐——这是一种关于悖论的快乐,一种你通过老婆被别的男人征服,你又征服这个世界的快乐。
一个淫妻犯如宁煮夫者的世界——一个听老婆喊情人的jī巴比自己大竟然能把自己听射了的淫妻犯——你又如何能懂。
宁卉回家的状态到很正常,我也没多问,我怕问了老婆甩我一句“好哇你居然背着我偷窥!”——这等于亮了我个黄牌,这样的话,老婆背着我说情人的jī巴大让我积攒起来的道德高地瞬间就化为乌有——再说鸟,那一管射得如此之爽,老子还等着射下一管呢。
洛小燕在剧场的突然现身着实让我大感意外与惊喜,宁卉今儿找小燕子来说明老婆一直跟她有联系,老婆这招叫胡萝卜大棒齐飞,又拉又打,怕小三跟俺黏糊紧了威胁她自己的位置,又照顾自家男人的情绪不忍心俺跟小三就这样断了来往。宁卉多半都是这样的心思,这让我心头的因为偷窥积攒起来的酸味开始有了些甜甜的味道——有这么个善解人意的老婆,人家在欲情的高潮中喊声情人的jī巴比老公的大又有神马关系——况且,这本来说的就是事实嘛。
跟情人的jī巴又不是没比过,老子雀湿比人家的小不说,也没人家的fuckable。
“小燕!你……怎么在这儿?”我还没进到洛小燕跟前,洛小燕已经看见了我,看得出她在掩饰着某种情绪的波动,但明亮的眸子告诉我,那里其实一直述说着一种对南哥哥的思念。
“哦,宁卉姐让我陪她来排戏。”我不容置疑,一屁股就坐在洛小燕旁边,洛小燕下意识的将身体侧了侧,低下头不敢看我,嗫嚅着说到。
剧场是牛导的某个土豪朋友的会所改装的,是那种小型的室内剧场,能坐百来十人,经常会在这里上演一些实验戏剧与从国内外邀请来的剧目,在当地文艺圈算是小有名气。
此时,我跟洛小燕并排坐在靠后边角落的位置上。剧场前面三三两两坐着几个牛导的圈内朋友,跟台上正在排戏的牛导与宁卉偶尔有些互动。台上的宁卉跟牛导还没正式到排演阶段,牛导只是还在跟宁卉絮叨着什么,手比划着,大概是在说戏,然后告诉宁卉一些位置的走动啥的——此时牛导大约是看到台下的我,伸出手跟我比划着招呼了下,然后转身又跟宁卉说在一处。
纵使没上妆,宁卉今儿穿了件淡绿色的半高领毛衣,身下紧身黑丝上套了条淡灰的半截裙,如此这般的让个玲珑的曲线隐隐卓卓,整一个舞台的聚光灯,光彩照人。
而坐在旁边的小燕子依旧的素颜丽人,仿佛一点妆容都会减弱她一分的清纯,一身的运动装让那份特别的美丽多了些动韵。
我跟牛导挥了挥手算是示意然后转过头,对着洛小燕看了半天,看得人家燕子妹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脸有些红涨起来,俺才开了口:“不理我了?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哦。”
“忙……”洛小燕声音如蚊,“最近演出多。”
“骗我。”我的身体朝旁边挪了半个身位,肩膀紧紧的贴在,因为人家比我高哈,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胳膊上,“啥时候你演出会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的?”
“我……”洛小燕依旧低着头,感觉出我的身体在不停朝自己身上蹭动,便下意识的将身体朝外挪了挪,但这一挪挪得并不坚决——看得出,小燕子的妹妹的防线开始松动了。
“你要急死我还是咋的?”今天的氛围让我赶脚到重新得到小燕子妹妹的机会就在眼前,俺哪能如此轻易放过,我头伏过去小声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老子说完这话像做贼似的朝四周望了望,话说在场的各位都把注意力搁在台上了,没啥鸟能注意到角落中俺们这对孤男寡女。
见没人注意,俺得寸进尺了,然后必须的嬉皮笑脸:“你不想我啊?”
“我……”洛小燕脸涨红了半天嗫嚅了阵还是只嗫嚅出个我来。
“呵呵,不否认就是承认了,你想我那你还不理我,你这一下子就是折磨了两个人晓不晓得嘛。”
洛小燕虽然身体下意识的挪开跟我有了半个身位的距离,但一只手还垂在靠我身体的一侧,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伸出手去将小燕子的略显凉意的芊芊玉手拉住握在手里——这一拉如同一阵甘泉流过我的手心——由于观众的坐席是那种标准的剧场座椅,前面的靠背正好挡住了视线——莫伸手,伸手必被捉这是说的贪官哈,老子这会儿是捉的人家妹纸的手,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已然确认这个特殊的场景下俺这一伸手是木有人能发现滴。
“别碰我!”
还没等那真清冽的甘泉趟过手背,突然从哪里传来一声惊雷,一阵惊愕的缓冲过后我才辨别出来这是一声女人的呵斥。
老子顿时魂都差点吓没了,拉住人家小燕子妹妹的手甩都甩不赢——半天,等一旁的洛小燕传出轻微吃吃的笑声,我才反应过来这声呵斥原来是宁卉在台上说的台词,我看了阵台上排演的剧情才看明白:台上宁卉跟牛导开始正式排戏了,前面的剧情可能是牛导对宁卉突然搞了个身体接触,宁卉觉得太唐突(二位扮演的是婚外有些暧昧关系的男女哈),突然站起身来逃离了牛导的魔爪,顺便发出了这声呵斥。
难怪小燕子要笑,她晓得我把这声呵斥当成她发出来的了——也不怪我哈,你说嘛,老子刚刚干着背地里拉人家小妹妹手这当儿情形下还公开不得的勾当,这声呵斥像有神明般的飞来,我有几个小心肝来被吓嘛。
“哦,原来不是你说的哦,把我吓惨了。”我赶紧拍了拍胸口,才怯生生的重新抓住了小燕子的手。
小燕子的手细腻如初,凉意过后是一尾冬天的暖阳般蔓延的温暖。我感觉得到那种凉意与温暖背后的只是一些微的踌躇,然后小燕子将手紧紧攥在我的手心。
这下老子得瑟了,这分钟十分想唱首歌,这首歌是这样唱滴:“幸福滴……花儿……心中开……开哎哎放……”
有一种淫妻犯的幸福是不是这样的,拉着小三的手,看老婆在台上演人家的小三……
于是我全身充盈着幸福感的看着宁卉跟牛导继续排戏。今天已经是宁卉来排的第好几场了,第一阶段的准备工作似乎已经搞定,现在是开始要从头到尾要排一遍的样子。刚刚的剧情演到牛导被宁卉呵斥了声别碰我,然后碰是不碰了,这小子改从后面踱到宁卉身后抱住了宁卉,那双手远远的看着是绕在宁卉的胸前——老子一下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个什么尺度,这个动作在公车上标准的咸猪手,到舞台上却成了艺术,NND,老子打赌这个动作是牛导故意设计的。
而且下面的台词宁卉跟牛导都是发生在这个动作与姿势下。
“你说过不碰我我才来到房间的。”宁卉的声音渐弱,语气显得有些冷。剧场的环境被设定为一间酒店的客房。
“我没碰你,我是抱你。碰你是耍流氓,抱你……是爱。”
“但这样的爱充满着背叛与欺骗。”宁卉无力的申辩到。
“总有些爱是这样的,被一些人呵护,而被另外一些人诅咒。”牛导眼睛直视前方,明显将宁卉抱得更为有力,双手似乎紧紧勒住了宁卉胸前凸起的双乳。
“没有一种爱是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吗?”宁卉回过头,柔情的看着牛导,是那种瞬间物我两忘的目光,哀幽与无奈到让人无法呼吸。
“有,”牛导回答到,“比如梁山伯与祖英台,但也只能等到他们化蝶之后。”
“呵呵,要是能做蝴蝶也是极好。”宁卉的声音哀怜,气息悠长——而宁卉此时长久的将目光直视前方:将剧中人物剧烈的心理冲突通过一种零表情的雕塑感定格,让你看着她冷若冰霜,却能感到她内心那只火热狂舞的蝴蝶。
不得不说,宁卉的表演天赋在这一刻展露无遗,那种察觉不出一点造作的痕迹,电影感极强的表演,表现出的人物内在的感染力几乎让我忘记台上的是跟我朝夕相处的爱妻,甚至你都不认为她是一个演员,她仿佛就是她活生生的自己,又宛如是天边的一片白云,让你带入,又让你难以抓住,那种内在的激情与隐藏于内心深处的情感爆发力看上去如此浑然天成,把那种所谓人生的无奈演绎出了极强的仪式感。
“宁卉姐演得太棒了!”在旁的洛小燕突然不住发出了叹息,“宁卉姐这么有表演才华,以前为什么没走这条道啊?”
“是啊,差点被埋没了,差点被埋没了。”我嘴里喃喃到,然后突然像是自言自语,又像若有所思滴,俺继续嘟囔了句,“小燕子,你说以后我就跟你宁卉姐当经纪人咋样?”
接着洛小燕不晓得是拎不清还是真把此事当真了,果真转过头来看着我顶顶认真说到,“啊,让宁卉姐签我们公司吧,我们公司不仅签模特还签演员的,我去跟我的经纪人说。”
说完洛小燕就要拿出手机来。
“先别,先别,”我赶紧按住洛小燕的手,“此事尚早,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你宁卉姐还没说就要进入演艺圈呢。我跟她商量了来好不好?”
“哦,”洛小燕才悻悻然的搁下手机,还不忘念叨了声,“宁卉姐不走这条路真实太可惜了。”
看着小燕子妹妹如此认真的神情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明儿她就能将经纪人找来跟宁卉谈签约的事,问题是,老子这下犯嘀咕了,于是我半开玩笑回了声:“据说演艺圈潜规则多,你宁卉姐要是成了大明星把我抛弃了咋办?”
“怎么可能,宁卉姐跟你感情这么好,再说宁卉姐也不是那样的人!”洛小燕嗔怪的揽了我胳膊一下。
得,这啥世道嘛,小三帮大老婆还说起好话来了。
这下午的排戏终究没排到结尾,我看过牛导的这个剧本,差不多还有三分之一的戏没排完,但从已经排过的来看,宁卉的融入与演绎非常成功,这里面不仅有宁卉的天赋所致,也跟牛导经验丰富的导演功力分不开干系。
时间很快就要到傍晚,台上的牛导终于喊了收工,然后从舞台边拿了瓶酸奶递给宁卉,怜香惜玉得紧的说到:“辛苦了,累着了吧,你今天表现得非常好,好得我想提点意见都提不出来了。”
宁卉接过酸奶,咬着嘴皮摇了摇头应答了声没事,然后噙着酸奶朝我跟洛小燕的座位走来,那步伐充满着一种我平时似乎没有看到过的力量——我知道,老婆是真的爱上这出戏了。
牛导自然请客要留我们一行仨吃晚饭,说是排戏包伙食的。这顿伙食当仁不让哈,我点没推脱——牛导其实早就在离剧场不远的一家挺上档次的餐厅订好了餐席。
只是意外的是,一艾我们一干人坐定才发现包间里突然不知从哪咋窜出个小盆友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扎着个羊角辫,长得挺水灵,眼睛扑闪扑闪的,跟牛导竟然有些神似。只是嘴唇翘的紧,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我女儿,经常来看我排戏,今儿星期天正好不上学所以就来了。”牛导乐呵呵的拍着姑娘的肩头说到。
“啊?咋就在剧场没发现呢?”
“剧场她太熟了,伸出鬼没的到处乱窜我都窜不过她呢。”牛导说到。
于是我试图跟小姑娘搭个讪,我看着小姑娘问了声,和蔼可亲滴:“小妹妹今年多大了?长得好漂亮啊。”
老子一看这小美人胚子儿就想到她妈一定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美人,呵呵,牛夫人……老子的思维瞬间凌乱了……
老子这一搭讪不要紧,要紧的是小姑娘回过来句话没把我呛得半死——小姑娘用一种完全警惕的眼光看着我,半晌才用一种跟她年龄完全不相称的语气来了句:“叔叔,你每次见着女孩都这样夸人家漂亮的吗?”
我靠,什么情况?老子瞬间石化,倒是牛导在一旁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女儿:“妞妞,怎么跟叔叔说话呢?”
小姑娘嘴一撅,白了俺一眼,拿起桌上的饮料独自斟饮起来。
“没事没事,叔叔见着漂亮姑娘就喜欢夸。”我自嘲似的嘿嘿一笑。
包间的餐桌是圆桌,这时候宁卉跟洛小燕坐在我的两侧,牛导挨着宁卉坐的,而他女儿坐在他另外一边,这个座位图让接下来谁也没想到的由妞妞主导的谈话横生让人完全木有想到的戏剧冲突。
服务员开始陆续续的上着菜,牛导还在跟宁卉讨论着排戏的心得,显得相互比较热络,洛小燕跟牛导不熟,几乎无话,而我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插句话啥的表达哈我对戏剧艺术的某些真知灼见。
突然,妞妞冷不丁的来了句把全场人给震住了。
妞妞突然对着宁卉说到,声音听上去怪怪的:“我能对这位漂亮的演员阿姨说句话吗?”
“啊?说我吗?”宁卉眼光看着牛导女儿瞬间柔和了下来,然后对小盆友许以了个非常和蔼的笑脸,“什么事啊?小妹妹?”
妞妞然后看着宁卉半天,再嘴角一翘,哼笑了一声,说到:“我知道我爸跟我妈一直在闹离婚,有好多漂亮的演员阿姨都想跟我爸套近乎争着想当我后妈呢。”
“啊,小妹妹说什么呀你?”宁卉听完张开的嘴就忘记了合拢,“我……”
“我知道我爸喜欢你,我还没见过他对其他女演员这么在意过,以前我来剧场从来都是看我爸导戏,今儿我可长见识了,我爸居然还能演戏。看来你当我后妈有戏啊。”妞妞盯着宁卉,满不在乎的说到。
“妞妞你瞎说啥呢?人家宁卉阿姨……”牛导伸手朝女儿的脸上揪了一把。
“你误会了小妹妹,”宁卉这才回过神来,于是赶紧贴到旁边的俺身上,十分亲昵的挽着我的胳膊,对妞妞依旧笑意灿灿的说到,“小妹妹,你可别误会哦,阿姨是有老公的,这位叔叔是阿姨的老公哦。”
“他?你老公?”妞妞一脸完全的不相信,用手指着我看了半天,然后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嘟囔了声——这声嘟囔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子的自尊霎时碎了一地。
妞妞嘟囔的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好嘛,妞妞,你赢了。
人家小孩子这么说,老子还不能发火必须的笑脸相迎,于是俺只得继续自嘲:“好眼力啊妞妞,叔叔这块牛粪怎么就插到人家鲜花上了呢。”
见自家女儿言语如此放肆,牛导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牛导抡起手准备狠狠的朝女儿脸上抡过去,宁卉见状一把将牛导的手拉住,“别打孩子!童言无忌嘛。”
“你回家去,别……别在这儿吃饭了。”牛导气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别别,跟小孩子动这么大气干嘛。”我赶紧劝阻到。
没想到妞妞一点不散他爹的劲,嘴巴依旧一撇:“回去就回去,像谁稀罕来吃似的。”说完妞妞真就起身朝外面走,快要到门口才回过身来,对宁卉冷冷说到:“你能出来我跟你单独说句话吗?”
宁卉于是跟妞妞走到门外,这时候牛导才忙不迭的跟我陪不是:“对不起对不起,这小孩性格太怪了,有时候我真拿他没办法。”
“没事,可能平时他妈不在身边,你又忙,再说大人闹离婚,对孩子心理影响挺大的。”我赶紧安慰到。
“是啊,我跟她妈,唉,不说了,一言难尽。我去打个车先把妞妞送回去,你们先吃饭,哦,南兄,等我回来我们好好喝两杯。”
牛导兴匆匆的出了包间,一会儿宁卉才进来。我赶紧问妞妞找她谈啥了?
宁卉这才一脸无奈的笑了笑,先瞅了瞅小燕子,然后看了看我,然后做了个调皮的鬼脸:“她说呀,她刚才看见你们坐在后面看排戏的时候一直手拉着手呢。说我找了个什么老公,当着老婆的面还劈腿。瞧瞧,现在的孩子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事呀?唉,她妈妈不在身边,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啊,我……”洛小燕本能的叹了声,脸蛋霎时就红了。
“别管她了,来小燕,咱先吃,我可饿坏了。”宁卉看出小燕子表情有些尴尬,赶紧拿过小燕子的碗就要给她盛汤。
约十来分钟的光景,牛导送完女儿才回来。宁卉跟洛小燕没一会儿便吃好,说是两姐妹要去逛逛商场,宁卉说是要买衣服要让小燕子妹妹给她做参考,然后嘱咐我酒跟牛导喝完了给她打电话。于是,包间就剩下我跟牛导热烈开始对饮。这牛导今儿是真高兴了,不知哪里弄来瓶茅台,酒热饭斟间不住夸宁卉是多么的女神,多么有表演天赋,是多么难得的表演奇才,多么的让他这样一个在漂亮的女演员堆里打滚过来的老鸟如何的倾倒。
老子几次都像戳穿个事实,问他在剧中抱宁卉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触摸到了我老婆的咪咪,那质感是否坚挺而柔软,抱的时候是否让他鸡鸡起了反应,反正喝了酒撒子都敢乱想哈,但老子还是忍了,我要看看,这出戏这牛导到底是演到个啥样番。
一瓶茅台被俺跟牛导对饮完了,其实我也就是极限半斤白酒的量,老子号称半斤必醉。还好喝完老子除了舌头打散散,走路还是基本能自理,虽然走起来是歪的。
我坚决拒绝了牛导要送我回家的请求,自己爬上了个出租,这外面的冷风一吹,差点没让我将还在黄喉处打旋旋的茅台给全都吐出来。
我赶紧头晕目眩的跟宁卉打了电话,让我无比惊喜的是,宁卉居然告诉我她们已经逛完街,现在在小燕子的新家!
我靠,未必……要老子今晚来个醉……醉双飞?
下了出租,我坚持着一步三摇的几乎爬进了小燕子的家门,一进门仿佛看到两妮子在客厅唠嗑,然后赶脚老婆跟小三都争相恐后的过来扶我——真他NND幸福哦。
然后老子一头栽在沙发上便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仿佛听见宁卉在跟谁通电话,然后宁卉跟小燕子说看来我今晚醉得不行了,就让我在她家住下,并还麻烦小三好好照顾我,说完便离门而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腾云驾雾中,我仿佛脚得我瞌睡跟酒都醒了一多半,然后问小燕子她宁姐姐也,小燕子说她有事走了,我便赶紧给宁卉打手机却遭遇关机,这让我霎时有些紧张,于是我坚持要回家去看看什么情况,小燕子执拗不过,只得违背她宁姐姐的拜托撒手让我而去。
快到家,我赶脚我是下意识的蹑手蹑脚起来,开了门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刚一进门老子就被个天雷给劈住似的,怔怔的四肢百骸,千僵百塑!
卧室里正好传来啪啪啪的肉跟肉的撞击,以及,宁卉那熟悉而无比销魂,响彻宁公馆夜空的coming声,然后是牛导的嚎叫中这样的问话穿插而出:“我的jī巴大,还是你老公的jī巴大?”
我靠,老子的jī巴霎时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