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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徐安然犹犹豫豫点了点头的样子,官景逸不爽的心思这才变得舒心了一些,哗啦一声,就是官景逸从水里站起身来的原因。
徐安然担心自己看到不该看的,马上闭上了眼睛。
“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官景逸先迈出了浴缸,徐安然还闭着眼睛,等到官景逸的长臂一伸,徐安然已然被官景逸抱在臂弯里了。
徐安然两只手环过官景逸的脖子,赤果的肌肤贴着官景逸同样湿的皮肤,感觉到官景逸凶前的肌肉块越发的紧绷了起来,徐安然担忧的缩了缩身子。
官景逸在床上一向硬气的很,也不似平日里温柔细腻的样子,反倒是没轻没重的,越是反抗,他就越来劲,绝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不容许徐安然有半点退缩。所以这接连几次,徐安然也总结出来了,对待官景逸,硬碰硬是绝对解决不了问题的。
转眼间,官景逸已经将徐安然抛在大床上,徐安然被摔得天昏地转的,眼前一片黑,官景逸就欺身上来了。
“安安,刚刚那话可是你说的。既然说不想在浴室,可是在床上可是你说的。”官景逸对徐安然说。
徐安然被他步步紧逼,但是知道与官景逸不能硬碰硬,便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官景逸,祈求的语气说道:“我……放过我吧,我不是很舒服?啊……”原是官景逸的手在徐安然的腰眼上捏了一下。
官景逸的眼睛眯了眯的,探究的目光扫过徐安然的脸,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停止的迹象,反倒是在徐安然的身上更加燎火了。
“不舒服?没关系,安安,一会儿我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显然官景逸知道徐安然这话是托辞,压根就没想相信,徐安然也明显的感觉到今天官景逸的心情很不好了,再加上刚刚徐安然借口身体不舒服拒绝官景逸的事情让官景逸心里更加的不爽了。
“别……疼。”徐安然的呻yin都破碎在唇齿之间,连一个完整的词都没办法说出口。
官景逸也不理会徐安然说了什么,只是感觉这个小丫头在自己耳边聒噪的时候就用一记深吻堵住徐安然的嘴巴。
徐安然知道多说无益,也不再开口了,疼的厉害了就咬着牙忍着,那副表情简直是誓死如归的模样。
官景逸将身下的女人翻了个身,担心自己再对着徐安然那副哀怨痛苦的表情就再也下不去手了,官景逸现在心里烦躁的很,好像有一股火气直冲云霄,所以他急需要这具身子降降火气。
什么谭邱许,什么出国进修,统统让他们见鬼去吧,官景逸只有在不停的占有这具身子的时候,才能切切实实的感觉到,徐安然是自己的,起码此时此刻她是自己的。
“安安,喊出来。”官景逸放柔了声音轻声诱哄道,他想真听她叫的声音,如此一来,此时此刻的感觉就更真实了。
彼时的徐安然将头埋在枕头里,一个字都不肯吭。
官景逸像是在惩罚徐安然的不听话一般狠狠的往她身上撞了一下。
破碎的呻yin从徐安然的唇齿中传出来,官景逸的心中究竟还是起了恻隐之心,将徐安然的身子钣过来,才发现这个小丫头已经泪流满面,抽抽搭搭的样子委屈的很。
官景逸问道:“你委屈什么?”
徐安然自然不肯说话,堪堪的别过脸去,和官景逸无声的抵抗。
他越让自己说话,自己就偏不说话!只是被官景逸这么一问,徐安然心里的难受劲更大了,眼睛里的泪就像开了闸一样,洪流般的流了下来。
官景逸见她这副样子,原本就不好的心情这下子当真怒火中烧起开。咬着牙齿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真是惯厉害了你!”
见徐安然不说话,偏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官景逸继续说道:“这是打算怎么着?本来是不是还想打算忍我几天,好好伺候我争取把这几天熬过去以后就远走高飞,没想到今天说清楚了,这便忍不下去了,打算给你的谭邱许守身?”
“你这个混蛋!”听着官景逸这么说,徐安然咬牙切齿的骂道,他总是这样,好的时候对自己极好,可是坏的时候,当真是坏透了。“你凭什么这么侮/辱我,官景逸你对我如此,我也权利告你婚内强/奸的。”
官景逸忽而笑了一下,那笑容慵懒而邪魅,他幽幽的凑近徐安然的耳旁,说道:“婚内强/奸吗?徐安然,你可真是敢说。”官景逸的语气极具威胁性,样子慵懒,目光却狠厉的厉害。
徐安然不争气的缩了缩脖子,不过谁能尝试和处在发怒边缘的豹子对视超过三秒钟呢,徐安然毕竟不过只是一个小女人。
“我……”徐安然目光躲闪,那副一点底气都没有的样子,彰显着她的害怕和恐惧。
官景逸只是幽幽的笑,唇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的嗜血。
“害怕了?”官景逸挑逗着徐安然。
见她不说话,官景逸继续说:“你怕什么,想要做什么尽管去做好了,哪怕是要去法院告我,我也认了。对了,要不要我给你找律师?”
官景逸不说这话还好,越说,越让徐安然感觉到恐惧。他明明是在威胁她!
“你究竟想怎么样?你爱的明明是我姐姐,却和我在床上……”徐安然揪着头发声嘶力竭的喊,她快要被官景逸逼死了,她就是不争气,哪怕极力在控制,极力在隐忍,那满身的防线总是会因为官景逸轻而易举的一个动作,一句话而全线崩塌,她根本做不到抽身而退。
“和你在床上又怎么样?你爱的是谭邱许,现在不一样是躺在我床上?说什么我和雪旭之间的事情,不过是拿你爱谭邱许的这件事做借口。”
徐安然难堪的别过脸去,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她该怎么说,她爱眼前这个男人十年,因为他和姐姐之间两情相悦,徐安然也忍了十年,而眼前这个男人,便将她十年的青春韶华,十年的暗恋,十年的眼泪,踩在脚下,任意践踏,只因他觉得自己爱的是他的仇人。
“怎么不说话了?”官景逸问,身子猛然一挺,徐安然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都要被撞出来了。
她现在真的是不舒服,徐安然闭上眼睛,更懒得说话了。
官景逸知道她不愿多说,凑在徐安然的耳畔更像是自说自话:“你怎么这么没心肝,我究竟是哪点不如谭邱许。”见她无动于衷,像是昏过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官景逸一下子就叼住了徐安然的耳垂,狠狠的嘬着咬着。
徐安然没睁眼,眼角划过一行清泪,那眼泪滑过徐安然的脸庞,到耳垂的部分,落进官景逸的嘴巴里,微苦。
官景逸脑海中炸开白光,看着徐安然苍白的目光,懊恼的骂了一句英文,就从徐安然身上起身了。
徐安然听到卫生间冲淋浴的声音,之后官景逸朝大床这边看了一眼。
徐安然还维持着官景逸刚刚离开的时候的样子,大半个身子还露在被子外面,身上青紫的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她如同一个被抛弃的木偶,木然的躺在床上,身上的那些隐晦的位置全部露在外面,腿微微张着,根本就合不上,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官景逸冲了一个冷水澡,当下头脑也清醒了些,看着床上的她,脸上闪过苍白的颜色,官景逸牵动着唇角本来还想对床上的人说些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哽住了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