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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景逸,在我面前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能耐的。说吧,是不是心情不好,这才把我约出来撒气的?”谭邱许说。
官景逸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吸了一口之后,弹弹烟灰。
“我没你想的那么卑劣!”官景逸说。
看着谭邱许那副样子,官景逸气不打一处来,又说道:“她之前不是挺崇拜你的吗,一口一个主任主任的叫着,要么就是叫你师父,怎么这样还看不住,还能让她跟别的男人去吃饭?”
官景逸口中的‘她’自然是指的徐安然,只不过那语气,委实是不少的醋意。
谭邱许幽幽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官景逸:“别他妈的以为我是傻子,你喜欢我老婆难道我还看不出来?表面上看你那闷骚样,背地里指不定盼着我和她早点离婚,你们俩能光明正大的厮守终老呢。”
谭邱许听到官景逸的话,不怒反笑,眉毛挑了挑:“我怎么听你这意思是有把你老婆往我的怀里推的意思,官景逸,你他妈怎么想的?”
官景逸啪的一声拍了桌子:“还他妈的我怎么想的,我要离婚,我要和徐安然离婚!行了吧,我他妈的还能怎么想!”
两个从不说脏话的大男人说起脏话来的确还是挺震慑人的。
在隔壁房间里的老叶的夫人,扯着老叶说道:“隔壁那俩打起来了,你还不去拦着点!”
老叶气定神闲盘着腿坐在床上,手中捻着佛珠,闭着眼睛一声一声的念着:“阿弥陀佛!”随后幽幽的睁开眼睛:“这个事我不管,你也不许管,就算隔壁那俩把房顶掀了你都不许过去,听懂了没?”
老叶夫人狐疑的盯着老叶看,想着老叶是个疯子,大概他的两个朋友也是疯子罢。
而老叶,唇边掀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心里想到:“打吧。今晚大概这两个人这几年的嫌隙也就消了。”
谭邱许看着涨红着,拍着桌子站在自己面前的官景逸忽而咯咯的笑起来:“官景逸,你看你那点出息。你不是爱死了徐安然吗,不是说死也不离婚吗,怎么现在开窍了?”
“老谭,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也甭笑话我。”官景逸深吸了一口气,复又坐回自己的座位,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哐的一声,酒杯摔在八仙桌上不小的声音。
“我不能再拖累她了。我想通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就是命定的,就好像是我和徐安然之间,注定有缘无分,也注定不能走到一起。这是命,得信!”官景逸抬眼,那双幽深幽深的黑眸好像能望进谭邱许的心里。
谭邱许抿着嘴唇没说话,仰头将杯中的酒也一饮而尽。
“三姐的事情你就别自责了,她临终前留下的话就是,她不怪你,她可以理解你,让我们也不要怪你。所以老谭,别老活在三姐的阴影里了,你也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安安她……很适合你,我也看出的出来,她喜欢你。”官景逸说。
想起他和谭邱许的年纪,加起来都是一个正常人一辈子的寿命了,余生,自然也是不长了。
谭邱许却在暗中捏紧了自己的拳头,他看出来个屁,还徐安然喜欢自己,徐安然喜欢的分明就是他官景逸好不好!
谭邱许差一点就说出了徐安然的秘密。只不过忽然想起徐安然曾经央求过自己,这件事是一定不能告诉官景逸的,谭邱许抿紧了嘴巴什么也不说,又灌了一杯酒!
官景逸见到谭邱许这样,以为是他喜欢徐安然在自己面前心虚。
官景逸说,嘴边扬着笑,扯着心脏,揪痛着。喝下的酒很快就蒸发成了不争气的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他说:“老谭,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过吧,我不拦着。”
本来他的心里都打了成千上万回的腹稿了,却没想到亲口说出撮合他们俩话却是如此的难。
“所以,你这是在撮合我和徐安然,官景逸,这可不是你的作风!”谭邱许唇角带着讽刺的笑。
他官景逸那么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向来都是他碰过的东西,即使是摔烂了,踩碎了,也不会再让别人捡了去用第二遍,更何况,是他心爱的放不下手的女人。
“你现在话是这么说,到时候不用等到我和徐安然结婚,哪怕就是我们俩接吻被你撞上了,我都敢相信你能杀了我!”谭邱许又说了一句。
官景逸搭在桌上的拳头狠狠的捏紧了。他不能确定之后万一碰到那样的状况他能忍得住,毕竟单单是官景逸现在听到谭邱许说要吻她的话,他就恨不能一拳头把谭邱许打翻在地上。
事实上,官景逸也这样做了,反手一个勾拳,就将毫无防备的谭邱许打翻在地上。
谭邱许抹着鼻血从地上爬了起来,对官景逸骂道:“你丫的疯了!”
很快,两个人就厮打起来,你一拳我一脚的,两个人都毫无保留,谁都没有占上风,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两个人的都是满脸的伤。
谭邱许不胜酒力,官景逸虽然喝了不少的酒,但是还好,尚且清醒,官景逸先把谭邱许送回公寓去。
却正好碰到景致送徐安然回来。
徐安然撞到官景逸和谭邱许在一起,两个人还都是喝的满身酒气,明显愣了一下,又看到两个人脸上不同程度的伤,立刻明了,这两个男人,又约架去了!
景致看着不远处的官景逸,对徐安然问道:“要不然我送你上去吧,太晚了,我担心你不安全。”
徐安然自然知道景致指的不安全的因素是什么。回头将目光投在隐没在路灯阴暗处,却无法让人忽视存在的官景逸的身上。
官景逸瞪了在街灯下你侬我侬的男女,二话不说,扶着谭邱许先进了公寓。
“不用了,没有什么不安全的。”徐安然淡笑的拒绝道。
“那,不请我上去喝一杯水?”景致淡笑着继续问道。
徐安然看了看手表,说道:“时间太晚了,哥,我就不留你了,下次约,我请你吃饭。”
景致失落的嗯了一声。
徐安然对景致扯起一抹笑,尴尬的朝他挥了挥手,小跑着也进了公寓。
和这两个男人恰好是同一电梯,躲无可躲。
谭邱许看起来喝的的确是喝的有点多,倚在官景逸的身上,微闭着眼睛,在酒精的灼烧下一直在说胡话。
刚才官景逸对他说的话,谭邱许不出意外的确实是心动了。
谭邱许对官景华有愧疚,但是不可否认,和徐安然认识的这段时间,他心动了。
“老四,是因为安安是你的女人,所以我对她的感情才一直克制的!”谭邱许说这句话的时候,吐字十分清晰这话落到官景逸的耳朵里,自然也落在站在谭邱许另一旁的徐安然的耳朵里。
徐安然的心抖了抖,所以,主任这是在对自己表白吗。
好尴尬!尤其是官景逸还在这里。
徐安然微微的偏着头,往谭邱许的方向看过去,这个时候正好撞上官景逸也正往谭邱许的方向看。
徐安然和官景逸四目相对。
徐安然不知道为何,自己的手一抖,手中的提包咚的一声落在电梯的地板上。
官景逸的唇角扯起一抹悲凉的笑,俊男美女,郎情妾意,多好!他在心底不断的安慰自己,但是垂在身侧的拳头,却捏的越发的紧了,手臂上青筋突兀。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徐安然低着头,像是没有听到刚才谭邱许的话,逃也似的出了电梯,她就住在谭邱许的隔壁,所以她只顾闷着头往包里找钥匙,想要尽快的逃离出这两个男人的视线。
但是越是着急就越是慌不择路,她将手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钥匙。
天,不会是落在医院了吧!徐安然心里悲哀的想。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官景逸的声音,是叫她的:“安安,来帮一下忙!”
谭邱许已经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了,官景逸扛着这么个大男人,根本就腾不出手开门。
“奥。”徐安然应了一声,官景逸将手中的钥匙扔给徐安然,徐安然低着头开了门,又和官景逸一同把人送进屋里去。
从头到尾,别说她不敢看谭邱许了,更是连官景逸都不敢看上一眼。
“好了,我们走吧。”官景逸两只手插在裤袋里,站在徐安然的面前说。
徐安然闷着头转身出门,却在这个时候被官景逸拉住了胳膊,徐安然短促的惊呼了一声,转眼间就被官景逸抵在墙上。
“你干嘛?这是主任家!”徐安然压低了声音,搡着官景逸的胸膛低低的警告。
官景逸却对徐安然的警告置若罔闻。混杂着酒精的灼热气息如数的喷洒在徐安然的脸颊还有脖子上,透过不算厚的衣料,渗入肌肤。
“那又如何?别忘了,你现在还没和我离婚,你是我老婆,不管在哪!”官景逸唇角勾笑,玩味的看着面前脸颊通红的徐安然。
他的身子将她压得密不透风,官景逸低下头,含住徐安然的嘴唇,温柔的舔舐着,温润的舌尖扫过她的唇瓣、贝齿、舌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蛊惑力。
徐安然感觉自己的全身像是通过一道电流般,哪怕理智不断叫嚣着不能在这里,但是欲/望浪潮在官景逸的挑逗下总是轻而易举的就将徐安然自认为无坚不摧的理智城墙淹没摧毁,徐安然闭着眼睛,身子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很快的软成了一滩水。
官景逸一只手托着徐安然的要柳腰,将人抱在了沙发上。徐安然感觉他的手不断往自己的更深处进攻。
想到他和谭邱许在饭局上说的那些,他的心上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似的憋气。
徐安然的手抓住官景逸的,刚刚的情/欲还未散去,还在喘息着,胸一起一伏的,她说:“别闹了,主任还在里面!”
官景逸只是笑:“放心,他喝多了,不会自己跑出来的。”随后在徐安然不注意,将她的裙子撩起来,肉色的丝袜和底裤一同拔下去,一只手扶着徐安然的一条腿,让她架在自己的腰上,就这样顶了进去。
徐安然张着嘴巴,那双剪水眸子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讶异的表情,看着官景逸。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啊……”徐安然捏着拳头垂着官景逸的胸膛,控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官景逸重重的一顶,没有了下文,只有她娇柔的呻yin声。
她的身子与往常有些不一样,更烫,更紧实,大概是因为过于紧张的缘故。
两个人的衣服都没脱,又加上徐安然今天穿的是裙子,恰好把两个人相连的私密部分完全遮住。
“你再叫大点声,我不介意吵醒你的主任,让他来围观。看看你这副被我占有的样子,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官景逸叼着徐安然的耳垂,含糊的在徐安然的耳边说道,声音低沉,极具蛊惑力。
他太熟悉她的身子了,清楚的知道她她,让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官景逸好像是在故意使坏刺激她,让她叫出声来。
徐安然即使是咬着嘴唇,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化作唇边破碎的呻yin声。徐安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低头,在官景逸的肩头咬了下去。
心中怨他:“这个可恨的男人!”她为什么感觉,现在自己和他像是偷情的两个人。
在屋内的谭邱许,睁着眼睛,在床上成一个大字,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外面那些刻意克制的娇/喘呻yin的声音,悉数钻进他的耳朵里。
“你……你别……”徐安然推着官景逸的身子,官景逸彼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没有出去。
徐安然愤愤的推开官景逸的身子,气愤的看着身下的沙发上也是那种东西,满脸通红。
“这不比在自己家里,你沾到人家沙发上了!”徐安然对官景逸吼。
官景逸挑了挑眉,从茶几上拿出纸抽来,给徐安然的下身擦干净,重新给她穿好衣服,又给自己擦。
徐安然站起来,敛着眼皮看着沙发,不知如何是好。
贸然把沙发拿出去洗,第二天主任醒过来一定会问的。可是如果不洗,这怎么办。
徐安然想,以后自己肯定是没脸来主任家里了。
“都怪你!你还笑!”徐安然推了官景逸一把。
官景逸敛着眼皮的顺着徐安然的视线看了一眼,幽幽道:“怕什么!”
抽出几张纸巾来将那些脏东西擦掉,沙发是白色的,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除了房间里的腥膻味道还在着,房间里打眼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随后官景逸又从的客厅的酒柜拿出一瓶红酒来。
在徐安然的讶异的目光中,官景逸将大半瓶酒都洒在那个沙发上了。
“好了,这下老谭明天就会把沙发送去洗了。”官景逸说道,随后搂着还在瞪着他的徐安然就出门去了。
“怎么还不回屋?”官景逸看到徐安然在电梯口等电梯。
“我……我钥匙忘记带回来了,要去楼下的物业借下钥匙。”
官景逸敛了敛眸,此时叮的一声,电梯开了,徐安然刚要上去,就被官景逸拉住手腕。
徐安然诧异的看着他,官景逸拉着徐安然站在她的房子前,四目相对,官景逸伸出手,摸了摸徐安然的头。
徐安然心想,官景逸该不会是要在这里对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刚才在主任家都能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现在在这里,徐安然想象就害怕……想起前几天在主宅,他几乎在家里二楼的每个位置对自己用了每一种姿势……这个流氓!
徐安然轻轻的躲了一下。
官景逸看到她这个反应,笑道:“怕什么,我就算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在这里要你。”官景逸指了指楼道里的监控,补充道:“我不会让你被别的人白白的看了去。”
徐安然的脸的潮红还没散去,被官景逸如此以揶揄,脸更是红的要滴血一样,脑中都是刚刚在谭邱许家他霸占她的情景。
官景逸这个时候却在徐安然的头上抽出一根盘发的发夹,黑色的发夹在他的手上好像是变魔术一样,官景逸用发夹只在锁眼上捅了几下,门就打开了。
徐安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官景逸。
他怎么会……徐安然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忽然立起来了。徐安然的第一想法就是,她明天要换锁,换指纹锁!
徐安然刚要关门,一个坚硬的手臂撑在门上,留下一个宽大的缝隙。徐安然讶异的抬头,入目的就是官景逸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你……你要做什么!”徐安然问道,有些结巴,她心里再清楚不过,现在的情况,分明就是官景逸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她一个弱女子,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况且经过刚才的事情,她现在的腿还是软的,站着都还打颤。
官景逸却尚且绅士,对徐安然淡笑道:“能不能请我进去喝一杯水?”
这套路,和景致竟然是一样的。
“时间太晚了,官先生请回吧。”徐安然没有好气,就要关门。
却感觉到官景逸的力道大了一些,愣是把门推开更大的缝隙,然后从缝隙中钻了进去。
“哎……你,你别……”徐安然哪怕是想制止,但也是为时已晚。官景逸已经进了屋子,并且,还随手将门关好,反锁了。
官景逸看着徐安然步步后退对自己格外警惕的神情,忽而笑了。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说道:“我只是想向你讨杯水喝,安安,毕竟夫妻一场,哪怕是离了婚,也不至于连这点脸面都不留吧?”官景逸一条腿交叠在另一条腿上,后背倚着沙发,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在闭目养神。
徐安然站在原地没动,琢磨着官景逸的话,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是答应和自己离婚了?不可能啊,他的态度怎么会转变的那么快呢?况且刚刚还……
官景逸幽幽的睁开眼睛,那双黑眸意味深长的盯着徐安然看了半晌,直到徐安然觉得头皮发麻。徐安然这才转身去给官景逸倒水。
彼时官景逸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来,从里面抽出一颗,叼在唇间。这两年他的烟瘾大有上涨的趋势,但是毕竟是女孩子的住处,官景逸并没有点着火,只是将那颗烟叼在唇间缓解一下焦躁的心情。
徐安然将一杯蜂蜜水放在官景逸身前的桌子上。
“喝完了水就赶紧离开好吧,官先生,毕竟我们现在处于离婚的阶段,这么晚了留在我这里,不清不白的难免会为我招惹闲话。”徐安然站在距离官景逸一米多远的地方,胳膊抱在月凶前。
官景逸淡淡的笑,将烟拿掉,喝了一口水,微甜。
“你的闲话还少吗,还缺我一个?再说,比起身份来,我比谭邱许和那个景致都要正大光明!”官景逸咚的一声将水杯放在茶几上。
“你……”徐安然被官景逸咄咄逼人的架势堵得无话可说。
官景逸却在这个时候起身,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逼近徐安然,那样子像是一只叮嘱自己猎物的优雅的猎豹,直到把徐安然逼至墙角。
徐安然的脊背磕碰在又冰又凉的墙壁上,便再也无路可退,抬着头看着官景逸,四目相对,说不清的情愫。
毫无疑问,尤其是回国之后,她像是着了魔发了疯一样,和他同行过的每一段路,路过的每一个场景,她都会想起他,那些刻印在心底的记忆,总是猝不及防在某一个时刻,或者说是时时刻刻,击中她的内心。
官景逸一只手掌握着徐安然的后脑,一只手抚着徐安然的脸颊,目光深沉:“你在想些什么?嗯?”
徐安然别过脸去不再看他,说着最绝情的话:“想怎么才能和你离婚?”
官景逸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抓了一把,唇边扯起一抹嗜血的笑,他故意说道:“如果我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呢?”
徐安然直视着官景逸,看着官景逸的脸上一脸阴鸷,幽幽道:“那我就要考虑考虑怎么暗杀你比较好了。”
虽然这句话都是一句玩笑,做不得真的。
官景逸的拇指摩挲着徐安然的唇瓣,身子牢牢的抵住徐安然,徐安然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硬邦邦的肌肉。官景逸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的意味:“原来……你有这么恨我啊?”
徐安然没说话,在官景逸看来就是不否认。她向来怕他,哪怕说话再不管不顾,又是也为脱口而出的执拗而感到后悔。
因为,官景逸总是最会折磨人。
他吻着她,这吻,密不透风,连同他压下来的身子,那重量几乎让徐安然无法支撑,压得徐安然喘不过气来。
徐安然感觉自己处于濒临死亡的灰色地带。因为胸腔里已经没有空气了。他这是在惩罚自己吗?
徐安然的脑海中不由的回忆起和他在一起,从相遇到结婚伊始,再到现在的过程。像是在做死亡总结。
这次,徐安然没有做任何的挣扎,安静的闭上眼睛,她在想或许就这样死了也好。
可就在此时,官景逸放开了徐安然。
若不是现在官景逸的有力的手臂搂着徐安然的腰,徐安然相信自己那不中用的两条发软的腿早就顺着滑下去了。
官景逸的手捧着徐安然的脸颊,目光中盛着久违的怜爱,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放心。安安,今天来,我就是来和你谈离婚的。你大可不必对我动杀念。”官景逸幽幽的道。
“真的?你真的同意和我离婚?”徐安然激动的问,手不由自主的抓住官景逸的袖子轻轻的摇晃着。
官景逸的唇角扬起一抹苦笑,看到她激动、充满期待的样子,他的心更加发堵了。
“总是这样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既然你已经下定主意了,那我不妨成全你!”官景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