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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冬天最寒冷的天气,意外的下起来缠绵细雨。我以为那是春意到来的预示,可我错了,圣诞昨天才过。细雨像针刺在脸上,和着几分寒意一次又一次在摧残着我这长得似乎还显年轻的脸。带着内心的伤感,我在雨中寻觅曾经的欢笑。街上的行人都撑着雨伞匆匆的闪过我的眼帘。我没带伞,或许我不需要。我此时又在扪心自问,我需要什么。五年前我得到的更多,现在拥有的却那么少。也许那时是错的,一直错到现在,错的一无所有。
在街道的一拐,我看见了一颗叶子发黄的树。冬天肃杀了她所有的生气,留下几片干巴巴的树叶在极力维护这颗树的生机。当初她就不该移植在这繁华的街道旁,这样单薄的身躯,怎么经得起世人的嘲讽。
街上传来了一首英文歌曲,那是圣诞的后缀曲,年轻的人们在赶往圣诞聚会后留下了一张张作废的宣传纸,风卷起他们放肆的飞走,清洁工的扫帚都无法驾驭这样张狂的纸张。快乐过后要收敛,乐极生悲就是这个道理。
一位个子不高的女孩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清脆的问候使我呆滞的眼神出现了光彩。她的纯净的笑脸让我回到五年前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她撑着一把雨伞伫立在雨中,轻盈的走过街道继续她的路,她的消失使我更加惆怅,我手里执着她给我广告促销单,茫然的用眼睛去追逐,她的背影那么熟悉,我不敢想象我的视线模糊了,像做了一个虚幻的梦。也许那不是现实的,反而让我眷恋。
我无法补偿自己的痛楚,最后我选择一个避雨的角落停下来。旁边的咖啡厅弥漫出外洋的咖啡香味,我随意中走进了这家咖啡厅,我惊诧自己的心思全不放在眼前几个赫然的有名气的大字:上岛咖啡。我进去了,一个人。弹钢琴曲的少女在大厅中央,曲子飘撒在厅里的每个角落,我意识到那是神秘园夜曲,这首伤人魂魄的钢琴曲在这里却让我对她排斥起来。我曾经极度在这样伤感的曲中流泪,她让我释放了自己的沉重,我要感谢她,可是现在我在驱赶内心的悲凉,开始在退却,不愿意接受这样的释怀。
在厅的另一端,有大屏幕电视,里面有周星驰,与这样的氛围,这样的曲子显得那么不协调。我要了一杯咖啡,心里在责备自己,今晚要失眠了。可是我怎么才能阻止这无休止的苦闷呢?去做什么?拼命工作吗?还是去外滩一避,与世隔绝,可是等我的年纪老了,写在脸上的沧桑让谁去读懂?
我属于这个社会,并不排斥这个社会。可是这个社会的人那么让我不理解。我开始在我的感情世界里挣扎,发现我的内心的脆弱无法抵御外来强势的世俗冲击,我是失败者。也许我长大了,明白了接受伤痛远比去完美的呵护成一个童心要好,纵使我的心千疮百孔也好,我也不会迷失自己,往往这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一路走来,我在雨中,在风中,在别人的欢笑中走来。我还年轻吗?我在问自己